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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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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

    单不说这女主子她披着一块压根儿屁都遮不住的湿哒的薄布,光着脚丫子在那一众人面前走回了房。

    就说她那扒墙扒的十指尽烂,那走一路,淌一路血的两只手,也是当着那众人面儿,活生生的抽咱七爷儿一个大嘴巴。

    咋说?

    嘿,就是说她这犟主儿宁可自个儿扒墙扒废那一双手,也不跟这七爷儿低头哼一声儿!

    这出戏一过,这府上人那些原本也瞧新福晋笑话的人,这才想起来。

    对啊!这新福晋跟咱七爷儿一样,也是个双手断掌啊!

    嗬,这下成了,这一座庙里,俩罗刹,这主神位到底归谁还真不好说啊!

    “咱这王府里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也都有个分寸,别以为这侧福晋暂时不在府里,你们就没了约束!如今这王府有婧雅暂管着,她人和气,你们也都要点儿脸面,别私下起什么妖蛾子,若是哪些不好听的话儿传到咱七爷儿耳朵里,怪罪下来,别说咱家今日没提点你。”

    院子里,一歪脖柳树下,于得水阴阳怪气儿的吆喝着,只瞧那鱼儿眼下黑青的眼袋窝子,也瞧得出他这几日没少被主子折腾,所以这会儿气儿也不太顺,借着势头拿下人出着气儿。

    这被逮着嚼舌根的几个人也点头哈腰的频频赔笑,有啥办法?

    这于公公是打小伺候七爷儿的人,谁能得罪?谁敢得罪!

    “公公又何必跟这些个奴才置气,他们不懂事,罚罚就是了,累得公公跟着烦心,不是得不偿失?”听见这细软的动静儿,那奴才们像见了救命活佛。

    见那一身青衫,脸还有些红肿着的婧雅走过来,于得水那臭脸也软了几分,婧雅笑笑,故作厉害的朝那几个奴才斥道,“还不快下去干活!”

    “诶!这就去!这就去!”

    几个奴才眉开眼笑的使劲儿点了几下头后下去,于得水摇头叹道,“也就是你这心软,纵了这些奴才,瞧瞧,这一个个儿的都不怕你。”

    “这些奴才也都不容易,不过是家里难养才送出来伺候人的,这成日里干活也够辛苦的了,我又何必再难为他们。”

    婧雅这话一下就戳到这于得水的心窝子里了,想他又何尝不是家里头喂养不起了,才断了根子进了府?

    只这一句话,于得水对婧雅的好感又多了那么几分。

    要么那些府里的明白人都说么,这俩主子这一闹,最大的赢家反倒是这婧雅。

    可不怎么着,就她那一心护主,重情重义的好名声,可不仅仅是揽了整个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心,就连那紫禁城里的皇后娘娘,都下了懿旨,叫她在侧福晋不在的这段儿日子里,暂时打理府上的大小事宜。

    这下,这婧雅就一下从一个从未受宠过的媵妾变成了这府上管事儿的人。

    她自是不比头前儿那舒玉地位高,说话有力度,可她待人和气,又事事在理儿。

    才管了这不过两天的事儿,这府上里里外外没人不叫她一个好字儿的。

    这最让人竖拇指头的,那还地说她那份儿对自家主子的心。

    就说七福晋没出屋儿的这些个日子,无论是手上换的药还是罐子里煎的药,从来都是她一一仔细瞧过才送去房里的。

    “不是说了,若姐姐忙着就打发奴才们送药过来就是,你这身子也还没好利索,又要打点这府里上下,何苦自个儿一日三趟的这么折腾!”见婧雅端着药进屋儿,谷子一瘸一拐的迎上,一边儿埋怨着,一边儿回头恶狠狠的剜了那一步三颠的小丫头春禧一眼,一把拧了她的耳朵斥道,“废物!你又跑来做什么!”

    瞧那小丫头春禧委屈的扁扁嘴儿,婧雅温柔的拍拍她脑袋,莞尔跟谷子道,“别气她了,她也是这年纪小不懂事儿,以后多教着点儿不就得了。”

    “也就你心好!容的了她!”说罢,谷子死瞪了那俩眼儿一瞪傻乎乎的小丫头,又喝道,“快去!煎你药去!”

    这一嗓子吆喝,春禧一溜烟儿的没了影子,只剩那气的掐腰的谷子和一脸无奈的婧雅。

    “要我说,明儿你也别自个儿煎那药了,我也叫大夫给你开个好方子,让灶房那头儿也一块给你煎好了送过来,也省得自个儿折腾,药效也好些。”

    谷子接过婧雅手里的药碗,摇摇头道,“不了,我不过就是一丫头,受了这点儿伤就摆上这种架子,这传了出去,还都是咱主子的不是。”

    “你啊,什么都主子主子的,一点儿都不为自个儿打算。”

    谷子瞧瞧婧雅那远比她红肿多了的脸,哑然失笑,“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

    内室,药味儿四溢。

    那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卧榻上,只见那床上躺着那娇人儿,脸色惨白,气色虚弱,明明是紧闭着双眼偏生又死死咬着牙根,一双缠着布的手死命的朝床边儿砸着,那血渗出布来,猩红刺眼,而她像是没有痛感般,压根儿不曾醒来。

    谷子进来一瞧,赶忙小跑的坐在床边儿攥住了她的手,一声叹息,眉眼间漫过一阵心疼。

    “主子今儿还不曾醒过?”婧雅一脸担忧的问。

    谷子小心给猴子擦擦汗,又道,“醒了,转了几下眼珠儿也没说话,就又睡了。”

    “哎。”婧雅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太担心了,这皇后派来的太医瞧过,不也说没什么大碍,休息些时日也就慢慢好了么。”

    “嗯。”谷子点点头,心里却想。

    不担心才怪啊!

    她是怕这猴儿被自个儿这股硬气儿憋着啊!

    且说这婧雅跟谷子说了一会儿主子的病情之后,前头账房里的人就遣人来寻,说是有些帐上的事儿需要她瞧过才能出帐。

    婧雅无奈只能先走,走之前还不忘三番四次的嘱咐谷子别只顾着主子,也别忘了养自个儿的伤。

    那句句诚挚,说的谷子眼泪都直在眼泪窝儿里转,连说好几遍,“这幸亏有你,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却说才一送走婧雅,谷子就立马换了张脸,回身儿就把婧雅端来那碗药倒进了花坛,接着到院子里跟那扇着火的小丫头春禧道,“不许偷懒,好好熬着!”

    别怪她小心眼儿。

    管她婧雅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

    经过这么一闹,在这府里,谷子是真真儿谁也信不着了。

    半夜,月亮弯弯,乌鸦叫。

    跨院儿一正室门口儿,一前一后的俩人儿被拉出两条一长一短的影子。

    但见那身量稍矮的人做贼似的瞅了一圈儿,待瞧见那守夜的小丫头睡的直冒大鼻涕泡儿,才朝后头招招手,只见那后头身形颀长的人影儿轻轻拉开的房门儿,倏的就钻进了屋儿。

    只留那外头盯梢的于得水对着月亮是一声长叹。

    哎,你说,他就不明白了,这明明是自个儿的宅子,自个儿的媳妇儿,这会儿不过是过来瞧瞧,咋还非得偷偷摸摸的像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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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别扭王爷初做贼 病中娇人语惊雷
    延珏是好奇的。

    他从没见过那样一双眼睛。

    清澈,倨傲,漫不经心。

    那双眼睛折磨着他,几个晚上都睡不好觉,所以他今儿不得不来。

    轻轻阖上门,延珏扯着脖子往里头瞧着,诺大的三开间里只瞄见一盏玻璃煤油灯,灯光氤氲,四下物事昏沉一片。

    侧耳听去,只余一人轻鼾。

    延珏不觉皱眉,怎么屋里头儿竟没人伺候?

    蔫着脚尖儿,点着地,延珏一步步的往里间儿窜,那动静儿轻的,就像每年木兰围猎时,靠近猎物那会儿。

    屏住呼吸,不敢喘气儿。

    自小皇宫长大的他,见惯阔朗,从未觉得自个儿家大,可今儿,他真想骂一声儿。

    这宅子谁他妈出的烫样!

    一个屋儿修这么大干什么!

    格楞——格楞——

    延珏一个栽楞,手疾眼快的抱住了被自个儿撞掉的紫檀架子上的大观窑的大盘。

    呦喂!你大爷的——

    捂住那被盘子磕的生疼的肋骨,延珏差点儿就把那破盘子撇出去。

    当然,他没那么干。

    小心轻放的原样儿摆好后,延珏一门儿心的踮着脚儿往里头走。

    内室,微光氤氲,药香四溢。

    只见那葱绿纱帐里隐隐约约露出的那一副病中娇人的画面,延珏怔楞了。

    “云一緺,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

    延珏从不喜情词艳赋,可脑海里却离奇的蹦出这几句,就连他自个儿都吓了一跳。

    猛劲儿晃晃脑袋,他必须晃掉这种诡异的念头。

    对,这是那粗鄙轴性的主儿,长得不错又怎么样?

    等她醒了——

    那柳叶儿似的眉毛又会像流氓似的挑起一头,杏儿似的眼珠子飘来晃去的不像个女人,那樱桃似的嘴儿又会吐出一串串那俗的掉渣儿的介介介……

    想过味儿来,延珏扯嘴儿笑笑。

    对,就是这副蠢模样儿。

    如果延珏知道他自个儿究竟痴痴呆呆盯着这个睡着的女人笑了多久,也许他自个儿都会被自个儿吓死。

    事实上,打从延珏十五岁封亲王,赐府,娶亲,到死的死,留的留,剩下如今这半宅子的女人里,他从没花功夫瞧过这么一个女人。

    对他来说,女人,都是那一身软骨头,并没有什么不同。

    嘭——嘭——嘭——

    只听几声拳头砸床的闷响,床上的娇人儿忽然皱紧了眉头,死咬着牙根儿。

    夜里太静,延珏甚至清楚的听得见那咯吱咯吱的磨牙动静儿。

    她这是梦着谁了?

    是他么?

    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延珏莫名的觉得心情大好。

    只是那渗出血的白布,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他走上前去,俯身握住那缠得像包子似的手,许是没轻没重攥的紧了,那床上的人吃痛的哼了一声儿,延珏倏的松了手,任那手又落回了床上。

    感受到指尖的濡湿,延珏下意识的伸进嘴里吮了吮。

    一股子血腥味儿的腥甜,莫名的让他全身的血脉热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

    掀开薄绿纱帐,侧身贴边儿坐下,拿起那双渗着血的包布手,借着微光儿,延珏仔细瞧着。

    那些玉堂的奴才都说,这福晋也真下的去手,恁说这一堵这么结实的墙,就生生的连砸带扒给抠开了!

    “真她妈是个烈货……”

    嘴上虽咒着,可延珏的手却是动作很轻的舒展开那紧攥的粉拳。

    很轻,很轻。

    轻的就像是一根羽毛,骚在那熟睡的人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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