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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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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是最大的赢家,不是么?

    小猴儿觉得自己应该恨的牙痒痒,可是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事到如今,她只觉得滑稽,滑稽的她有种想笑的冲动,而事实上,她也真的笑了。

    “也许吧,我可能理解他。”她说的是事实,她石猴子从来就不是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好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道理,就算是她,也未必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

    “可偏偏那些是我的家人,一张张鲜活的脸,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延珏,我如果跟你说我不恨,你信么?”

    延珏不语,只低低的笑了几声,干涩不已。

    他又何尝不明白,谁都没有错,错不过是错在,他恰好姓的是艾新觉罗,这个姓氏终究是把他和她逼到一根独木桥上,他们只有两种选择,或是背对背,各自回到来时彼岸,如果他们都不愿回去,那就只能面对面,抱在一起,要么她随他去他的岸,要么他伴她去她的岸,如果到最后谁也不愿退让一步的话,唯一的结局,只剩下共坠深渊。

    延珏忽然紧搂着小猴儿,用下巴的胡茬儿去胡乱蹭着她的头顶,许久之后,他听见她的声音从他的心口窝处传来。

    “延珏,你究竟什么时候知道的?”

    “呵,知道你是谁有多难?”延珏笑笑,“哪个逃命的像你似的,蠢的连个名字也不知道改。”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揭穿了又怎么样?像现在似的,你和我舒坦么?”

    小猴儿动了动,声音低所未闻:“延珏,我说了你别笑,我突然想,我脑子要是摔傻了,该有多好。”

    延珏收紧他的手,呼吸悠长。他说:“那就当你已经摔傻了。”

    “能傻多久呢?”小猴儿说:“我太累了,傻几天,我阿玛额娘应该不会怪我吧。”

    “……”延珏没有说话,而是低头胡乱亲了亲她的脑袋。

    小窗外的星辉洒在此时窝在怀里的这个娇小的丫头身上。

    这一刻,他想:如果她能傻一辈子,该有多好。

    ------题外话------

    强迫症犯了,重写了老多遍了…再不传我又要重写了…所以先传半段我能确定的东西…。

    然后,后头的我觉得顺了再发了……

    废话不说了,当我任性吧。
第七回 神仙眷侣苦中乐 嬉笑怒骂甜不辣
    咱酸酸唧唧许多回,在说书的瘪卡几欲脱肛之时,今儿终于茅塞顿开,于是乎心情大好!

    来来来,咱开篇先来一嗓子——

    曲木煨直终必弯,

    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

    粉图的乌鸦白不坚,

    密浸黄莲终必苦,

    强摘的瓜果不能甜,

    闲事总得闲人做,

    哪有忙人做神仙!

    列为看官问了,嘿,咱七爷儿和猴儿正闹心着呢,你这说书的怎么又扯上闲篇儿了!

    诶,您先别焦别躁别恼,且听我掰上一掰。

    此回咱从‘闲人’说起,何为闲人?

    (盐吃多了,齁着了?)

    滚蛋,您别跟介儿捣乱,咱今儿说的闲人正是咱七爷是也。

    (诶,这又打哪儿说起啊?)

    且听我拐回去说——

    咱上回书说到那星星月亮马车里,十多个人攒一堆儿前往热河,小猴儿是掉了崽子初醒,她那时候不知道,那天晚上月亮之所以如此圆亮,全因那天是中秋节。

    要说这中秋节,可是我国人的大节,从古至今,哪个皇上都是弄的热热闹闹的,又是祭天,又是家宴,怎一个团圆了得?

    保酆帝自是也不例外,虽说人在围场,却也张罗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宴,是彩绸结蓬,五色迷乱,宫灯装点,火树银花,说不出的富贵庄严,你说这明明热热闹闹的日子,偏生给这两大不痛快堵了心眼子。

    您问了,哪两大不痛快?

    这其一,祭完上天后,这保酆帝自个儿提了不痛快,“自十年前归化老六不知所踪起,朕已关内关外寻了十余年,而今便是朕不愿相信他已遭遇了不测,可……。哎……朕不愿吾儿魂荡四野,终其一生,总归是要有个家……老七,即日起,待你与宝星的婚事张罗完了,你便着手去修你六哥的陵寝吧。”

    这话儿说完,想必诸位也明白这第二个堵跟何处添来,却说自那日延珏当众忤逆保酆帝挨了一巴掌后,保酆帝还真是嘛都没再说,彼时众人也都分分暗叹,呦喂,这皇帝果真宠这老疙瘩,如此这般,还没什么实质的惩罚!

    可不,只瞧瞧今儿,保酆帝再度没事儿人似的提起这与那漠北格格的婚事,是几个意思?

    说穿了,压根就是跟那七爷儿说,‘儿子,你老爹我权当你那日的话是年轻不懂事儿,今儿我这儿把局子给你扭过来,脸子都撇给你,你可给我好好粘补粘补。’

    按理说这老爹儿可谓是仁至义尽了,可您听咱七爷儿怎么说?

    “儿臣自幼与六哥情同手足,虽十年之久,可儿臣今日心中仍痛如新丧,有如断足,既如此,何来心思谈婚论嫁?”

    呦喂,我说七爷儿,您没瞧见你爹的脸都绿了么!

    谁知道瞧见没瞧见,反正老七他压根儿没抬头,这时候那也瞧不出听的蒙古格格还翻儿了,噙着眼泪指着延珏的鼻子,骂了一句:“睿亲王,你辱人太甚!”

    接着就上前来跪下跟皇上哭诉:“皇伯伯!我毛伊罕嫁猪嫁狗嫁牛嫁马,上庙里当姑子!我也不嫁他!”

    这下好了,保酆帝那张老脸一下给这些孩子们又扯了个稀巴烂,这凡事有一没二,他可是真怒了,也不顾一旁的婉莹哭着跪求,延璋延玮延琛同跪求饶,直接一嗓子下旨,发朱谕革其亲王世袭罔替,降为郡王,同时免去一切职务,只允许他在内廷行走,甚至连给老六修坟的事儿都权权交给老四,接着一嗓子,“滚!别让我看见你这逆子!”

    于是乎,关公走麦城,咱老七领着媳妇儿骑驴去了避暑山庄。

    这下,终于暂时不用担心他爹在动手动他媳妇儿了,可这同时,他也成了真真正正的闲散王爷了。

    延珏遭罚,可给老大老四乐坏了,便是一口一个‘老七年幼不懂事,阿玛您别恼了。’之类的虚情假意求情,可那牙根儿里头的大牙乐的呦,恨不得挤出个屁动静儿来。

    道是给婉莹和延璋急坏了,可这皇上油锅正开着,谁敢往下浇盆热水,那还不得炸开锅了,于是便是心中有万匹野马奔腾,也只能消停受着。

    皇上能瞧见上头的,瞧不见下头的,便是如今延珏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的落水狗,精卫也肯定是走哪儿跟哪儿的,让众人捋着胡子念叨的是,那折了半条腿的阿克敦竟也跟着他了,其实阿灵敖拦了,可阿克敦也是逆子一名,压根儿没听,直接跟兄弟走了,给兄弟壮胆儿去了!

    他这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别人,便是七爷失势,他阿克敦仍是当年他那哈哈珠子跟屁虫,他的势永远是七爷儿的势!他这举动,直接让精卫对他刮目相看,呦呵,果真,咱纨绔子弟也是有血性的!

    呵,要不都说,那富贵的时候莫谈情意,落魄之时才见真章,这下在咱老七历经人生第一个波澜时,可算把这人情冷暖瞧了个里外明白。

    好勒,咱这说了这些爷们儿,接着扯回咱小猴儿那娘们儿。

    我见有得看官叹了,嗬,如今因她一人之家仇,把老七折腾成这孙子样儿,咱小猴儿爷肯定自责不已了吧!

    (要是我,上吊咬舌也是不够掩埋愧疚的啊!)

    诶,那是你,不是咱猴儿爷儿。

    都说这人鬼畜六道,道道有自个儿的门道,愧疚呢,咱小猴儿有,自责呢,咱小猴儿也有,可你要说咬舌,上吊,嘿,那门儿都没有~

    咱小猴儿爷谁啊,那可是蒙古包子里钻出来,天津卫混大的!

    您别瞧什么孔子,老子成日这转儿那转儿的教你怎么做人,怎么活,要搁我看,若论这‘活’字,咱天津卫的老百姓才算悟出正道了。

    咱天津卫的老百姓,他过日子,就讲究一‘哏儿’,您别小瞧这哏儿,这当中可是有它的大智慧。

    他们跟天哏儿,跟地哏儿,跟人逗哏儿,跟命运也哏儿。

    就这么说吧,要是咱天津卫的人走路没走好,摔沟儿里了,那不叫倒霉,咱管那叫“老头儿钻被窝儿”,咱拍拍屁股,哈哈一笑,哪儿摔的,跟哪儿爬,赶路才是正事儿,您冲那泥坑犯横他没用!

    要不说咱猴儿,当年若是一不小心走到了江南落地安家,没准儿这年头儿就跟哪个花船上对月吟诗,叹息往已呢,可如今她吃了十年天津卫码头的小鱼儿,那性子可就真真儿随了咱九河下梢的天津卫了。

    这不,人家掉崽子,坐月子,哭天抹泪儿,跳大神祭祖的,她做月子,是磕了瓜子儿,吃花生儿,不减斤两也就罢了,还偏偏长了一圈儿腰肉,直给她那倒霉爷们儿延珏气的天天哼哼:“你这娘们儿到底有心没心?!”

    咋能没心呢?

    没心咋喘气儿不是,她那心里头揣的事儿多着呢,她是跟他老子有仇,跟果齐司浑有仇,可她跟自个儿的嘴和胃没仇啊!

    再说了,谁让婉姨安排谁伺候不成,偏的安排那邓昌贵呢!

    那邓昌贵可是在天津卫混过的,别的什么伺候的好不好暂且不说,他可是有一手的好厨艺,就他那一道‘贴饼子熬小鱼儿’,可是给小猴儿的五脏庙祭好了,打从撇了汤碗后,便日日吃,她也不嫌腻。

    先前的几天,小猴儿倒也防他几分,毕竟自个儿断了人家祖孙根,可这邓昌贵就跟没那马子事儿似的,是伺候的精心,服侍的妥帖,日日弯腰驼背,处处与人为善,一来二去日子久了,小猴儿这脑袋也懒得围着他转了。

    可不,他要是动了她的手脚,他那脑袋不日也得搬家。

    您问,为啥?

    嘿,这热河行宫不瞎的都瞧见了,那七爷儿对这福晋惯成嘛样儿了!

    恁说延珏他给皇上罚了,可这瘦死的骆驼它就是比马大,到底他姓艾新觉罗,就这一姓氏,就能晃瞎一票奴才的眼,所以呢,便是俩闲出屁的两口子,在这行宫的日子,仍然是那叫一个天上人间,神仙干嘛他俩干嘛。

    尼了神仙都干嘛捏?

    吐仙气儿,闲唠嗑,管管闲事儿,扯扯屁磕儿。

    诸如,在从阿克敦那张欠嘴里得知延珏当众拒绝了毛伊罕后,尽管她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他这是想惹恼了他那皇帝老子,让他放弃对他的重点培养,可她还是瞪着俩大眼儿灯的眼珠子问了他。

    “好好的媳妇儿,咋给推了?”

    “本来我也不喜欢。”延珏如是道,彼时手下还剥着瓜子儿,这全是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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