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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见阮金山往一侧躲闪,熊治将劲力运到执剑的右臂,往阮金山躲闪的方位奋力一掷。。。
透散着阵阵红芒的‘剑无名’脱手而出,就如同怒【射】而出的一支利箭般穿透了碎裂后药丸形成的淡淡幽香雾气是直刺阮金山而去!
阮金山双足刚一落定,那人还未及立稳,他就见一道红芒激【射】而至。。。
他和熊治距离极近,这飞掷而来的‘剑无名’又速度奇快让阮金山是无从避让!
慌乱间阮金山却伸出双手凭空一抓,竟将飞刺到胸前的‘剑无名’给紧紧抓住!
剑刃锋利无比!
缕缕猩红的血丝随着阮金山死死抓住‘剑无名’的指缝中滴落。。。
十指连心!剧痛如钢针戳心一般袭上阮金山紧绷的心神!
这剧痛让阮金山面色惨然!
可面色惨然的阮金山已然来不及再做下一个防御了。。。
因为身前淡淡烟雾一阵翻滚,紧随而来的熊治早已从中现身而出。。。
熊治往前一欺身抢入正用双手抓住‘剑无名’宽大剑身的阮金山近前,一探右臂,熊治抓住‘剑无名’借着前冲之势尽全力往前地一推。。。
‘噗。。。’的一声轻响中,‘剑无名’锋利的剑刃便刺入阮金山胸腹中。。。
紧接着熊治抓住‘剑无名’尽力一挑,面色惨然的阮金山只闷哼了一声,便被‘剑无名’挑开了胸膛,翻到在地。。。
不远处正躲避熊治扔出的药丸碎裂后弥散出雾气的阮继勇看见了随后发生的一幕。
阮金山被熊治手中的‘剑无名’刺穿了胸腹,再被挑破胸膛而亡!
什么是兄弟连心休戚相关啊!
阮继勇眼见此景,不由得是肝胆皆裂!
双手挥舞着虬龙棒,阮继勇纵身一跃尽全力扑去。。。
虬龙棒上荡起了如山巨力,化成一片幽暗影迹,挂着阵阵劲风直砸向熊治的后脑海。。。
熊治是背对着阮继勇,凌空而下的虬龙棒荡起的劲风当先而至!
感应到头顶上袭来的烈烈劲风,熊治知道阮继勇是拼命了。。。
熊治左脚往后略退了半步,双腿一错,将劲气调集于执剑的右臂,拧腰、回身、右臂由下往斜上奋力一挥。。。
阮继勇全力砸落的虬龙棒和熊治奋力挥出的‘剑无名’在半空相遇。。。
‘咔嚓。。。’一声脆响。。。
‘剑无名’划出了一道淡红色的光影从虬龙棒化开的幽暗影迹中斩过。。。
阮继勇在‘咔嚓。。。’一声后,便觉得手上一轻!他定睛去看时,就见近两尺长的虬龙棒头与握把相连处,已经齐根被斩断。。。
阮继勇手中仅握着一根三尺长的握把,那前端海碗大小的虬龙棒头则从熊治头顶滑过,飞向了一旁。
阮继勇知道熊治手中的‘剑无名’犀利!
但阮继勇全没想到自己手中纯铜打制而成的虬龙棒,居然会被熊治手中的‘剑无名’斩断!
这出乎意料的结果让阮继勇为之惊愕!
阮继勇的惊愕给了熊治最佳的攻击间隙。
熊治一回身,单足轻点地面,他迎着阮继勇一步跨出,掌中‘剑无名’映着耀目的光华如电闪般刺进了阮继勇身躯中。。。
“好剑啊。。。”
阮继勇低头看了眼刺进前胸的‘剑无名’,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后,便双膝一软,倒伏在地。。。
无边的风吹过,扬起了一地的尘土漫天飞舞。。。
被漫天浮尘围裹的那座孤零零的破败庙宇中,又平添了两座新坟。。。
两座新坟中间只立了一块破旧的门板,在其上被利刃刻着一行字迹:密宗弟子阮氏兄弟之墓。。。
熊治是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将这兄弟二人给埋葬好。
之所以要将这兄弟二人好生安葬,是因为熊治在看见阮金山毙命时,被阮继勇那不退反进、拼死一击的勇烈气概所感染!
阮继勇在兄弟死去时,他自己是有机会转身逃命得!
可阮继勇并未选择逃命,而是选择了近乎是自杀式的搏命一击!
可见阮继勇还是个不惧生死!且有兄弟情义的汉子!
熊治自己就讲情义,所以阮氏兄弟虽是敌人,但其重情重义的表现,还是很令熊治钦佩的!
安葬阮氏兄弟,也算是对他们敬重情义的礼敬吧!
看了眼大道旁两匹无主的马儿自在地啃食着青草,熊治不觉是有几分落寞!
这两匹马儿原本是阮氏兄弟的坐骑,此刻主人已亡,它们也就成了无主的马儿,只能听天由命了。。。
看了看前方的路,熊治扬鞭催马,迎着扑面的风尘,顺着大道疾驰而去。。。
。。。。。。。。。。。。
随着时间推移,原本是正午的骄阳,此时已是西行至天幕边,变成了摇摇欲坠的残阳。。。
西北的风就是大!
扬起的漫漫黄土是遮天蔽日!
映着残阳余晖和漫天浮尘的破败庙宇,这时便愈发萧瑟了!
却此时,一阵车马行进的嘈杂声远远传来。。。
顺着小镇的方位,显出了三辆急行的马车匆匆而行。
马车经过孤零零的破败庙宇时,中间那辆马车的车帘被轻轻挑起,一张呆滞的面容从挑起的车帘后显出。
这张面容虽然呆滞,但其上那双眼睛却格外有神!
大道旁啃食青草的两匹马儿显然是被这行急行的车马所惊,此刻是低声嘶鸣着远远地避让开去。。。
呆滞面容上那双有神的眼睛在看见那两匹跑开的马时,明显显露出了一丝惊诧!
“停下。。。”
一声急促的低喝旋即从这张呆滞面容的口中吐出。
这人低喝的声音不大,但却能让三辆马车前坐着的车夫听得清清楚楚。
三辆马车随即在阵阵吆喝声中停了下来。
领头的那辆马车前赶车的车夫急行数步来到了中间这辆马车旁。。。
这名车夫的表情是极为木讷,他躬身对着马车上显露出的呆滞面容行礼道“请问林教习在此地停车,却有何吩咐啊?”
这被称为林教习的人将头完全从车帘中探出来,他望了眼那两匹正跑开的马儿,冷冷地道“马忠、你是怎么看路的?你看看那两匹马,鞍辔齐全,分明是有主的坐骑。。。”
“可你再看看如今这天色,这环境,有谁会在漫天灰土中外出呢?”
“这两匹马的主人,显然不再了,所以无人照料才会在荒野中游荡。。。”
“这情况难道就没能让你留意吗?”
表情木讷的车夫名叫马忠,他被林教习这么一喝斥,在细看了眼已经跑走的马匹,连忙单膝一屈,跪伏下去,惶恐地道“是。。。是属下粗心,属下只惦记着快些赶到九幽谷去,因此忽略了沿途情况。。。”
“好了。。。好了!”那林教习不耐地道“这马匹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在这附近某处吧。。。”
他一眼扫向了大道旁孤零零的破庙,接着道“此地就这间破庙可以略微抵挡风沙侵袭,若是马主人在,那就一定会躲在那间破庙里。。。”
“属下明白了!”马忠不等这林教习说完便抢着应道“马主人即便自己要躲避风沙,也不该将自己的坐骑扔下不管!因此这马主人可能是不保了吧。。。”
“属下这就去破庙和四外里搜查一番。。。”
马忠说完便站起身,他几步去到第一辆马车旁用手在车橼上连拍了三下。
这辆马车的车门便被人从里面推开,八名身穿玄青色劲装,面遮青纱的汉子从车厢内鱼贯而出。
马忠冲这八名轻纱遮面的汉子低声吩咐了数句。。。
这八人在马忠的带领下散开来,从四面向破庙快速合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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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追击【一】
名叫马忠的车夫和八名青纱遮面的汉子围住了孤零零的破庙。。。
这些人随后从四面冲进了破庙中。。。
不一会儿,破庙里却先走出了五名汉子,这五名汉子分开来往破庙四周散开。。。
约莫一刻光景,马忠手中提着一根丈余长的软鞭和被截为两段的虬龙棒率先走出了破庙。
马忠行至林教习所在的马车前躬身回道“启禀林教习,属下已经将破庙勘验,其内只有两座坟堆。。。”
“这两座坟堆中间只立了一块木板,木板上写得是:密宗弟子阮氏兄弟之墓。。。”
“属下将此坟刨开,在两具尸体旁发现了一根软鞭和被截为两段的大棒。。。”
“从木板上字迹和大棒被截断处的切口,以及尸体的状况看,这被人埋葬的尸身应该是刚死去不久的。。。”
“所以属下以为,这外面的两匹马应该就是破庙里被埋葬之人的坐骑。。。”
那林教习从马车内探出手来将截断的虬龙棒接过去仔细看了看,随即沉吟道“这死去二人的身上可有何信物能证明其身份吗?”
马忠听林教习这一问,忙扭回去从身后跟随的一名汉子手中取过了两块赤红色的腰牌,他双手一捧,将其呈送到那林教习身前,说道“这里是从两具尸身上搜出的随身腰牌。。。”
“腰牌上刻得清楚,内容是:九重天密宗、天炎。。。”
“这两块腰牌色泽呈赤红色,材质为名贵玉石,可以肯定这二人是密宗门下精英弟子中天炎一类的人物。。。”
林教习将手中两段大棒随手一抛,随后再从马忠手里取过那两块赤红色的腰牌来细细地验视!
马忠盯了眼被林教习抛弃的大棒,接着道“这大棒的握把有酒杯口粗细,为纯铜打制。。。”
“这握把被截断的断口处整齐的很,属下认为应该是被杀人者手中的利刃所断。。。”
“而能一击截断酒杯口粗细的握把,杀人者手中之利刃绝非凡品!”
“属下真得十分佩服教习的洞察力。。。”
“因为属下认为敢于弑杀密宗弟子,且杀人后不毁去死者随身信物,这人的胆子是不小,再看他手中能有如此锋利的利刃在,且这条路正是去往古城郡九幽谷的必经之路。。。”
“属下认为。。。属下认为这杀人者极有可能就是我等一路追击的目标啊!”
就在马忠言语间,方才分散出去搜寻的五名青纱遮面的汉子纷纷从四外返回。
林教习望了这几人一眼,冷冷地道“你等搜寻的结果定是一无所获了,都回到车上去吧!”
这几人躬身行了一礼后,便返回了第一辆马车的车厢内。。。
林教习随后看了马忠一眼,道“他手中之剑可是宝物,斩断这纯铜打制的器物也非难事。。。”
“你即已经想到可能是此人,且此人也是刚离去不久!”
“这时间上和我们数天前在华林镇上以及方才路过的小镇上所探听的消息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