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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汉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对老叫化子说道:“我愿意跟着前辈。”
老叫化子嘟嘟囔囔的说道:“这回丢脸了,居然是老叫化子求人家来做徒弟,以前不知道多少人想做都没的做呢。”
黑衣汉子脸色变了变,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叫化子打了个哈哈,道:“没事没事,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汉子小心地回答道:“我叫万俟,万俟放。”
万俟文渊在旁边插话道:“你以前叫王放,入了万俟世家才改姓的,现在你已经不是万俟世家的人了,就还叫王放好了。但是你记住,万俟世家的你所知道的一切,最好不要透露出去。”
说到这里时,语气阴森森的。
王放打了个冷颤,道:“那是自然的,小的知道什么不该说。”
老叫化子冷冷地望了万俟文渊一眼,叹道:“朽木终不可雕,王放,我们走吧。”
说罢,忽然拽着王放的后领,身形闪了几闪,就消失不见。
万俟文渊惊骇地望着老叫化子消失地地方,心道:“倘若我全力以赴,也可以做到这样忽然消失,但是他还带着一个大壮汉啊,天哪,他的功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不知道老爷子能是他几合之敌。”
周围黑衣大汉们也是一脸惊骇的望着老叫化子的背影消失之处。
万俟文渊定了定神,回过头来说道:“近日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万俟海,你带着大家先去鄜州分坛准备,两日后我当赶到鄜州,准备这次约战,记住,行踪一定要隐秘,不要张扬!”
万俟海点了点头,说道:“少爷这两日有何打算呢?”
万俟文渊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天涯殇丐的事情,肯定还没完,我得再去看看。”
忽然一个转身,身形连闪,消失在树林深处。
万俟海回头看看身周的一堆黑衣大汉,说道:“少爷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昼伏夜行,行踪自己小心,大家三人一组,分开行事,记住,路上少惹事,否则,你自己事小,误了少爷的大事,哼哼!”
黑衣汉子们闻言,立刻分组,最后有一个人和万俟海一组,众大汉立刻行动,向北奔去。
铁成锋和司马紫茜呆在草丛中无意之间看到这一幕,都不禁心中暗动。
司马紫茜俏眉微皱,说道:“看来万俟世家野心不小,居然在各地都有分坛。”
铁成锋道:“那老叫化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万俟文渊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怕成一团了,说话也老实多了?”
司马紫茜微笑道:“大哥你真的不知道吗,那天涯殇丐荆涛是二十年前纵横江湖的绝顶高手,当时和北极帝君冷傲天一时瑜亮,不相上下,只是后来由于一场情变,居然灰心之下,退出江湖,有人说他是和冷傲天比武输了,所以找了一个隐秘的所在苦练武功,想要报仇,只是我看未必,因为据我所知,冷傲天和荆涛两人是十分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知己,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只是不为世人所知罢了。现在这荆涛忽然出现在江湖,想必有所图。”
铁成锋笑道:“这和我们仿佛没有什么关系似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早点回到我长大的地方,不要这样每天奔波劳累了。”
司马紫茜抿嘴一笑,如百花盛开,娇艳无伦。
呆在这儿听了半天,两人都饿了,铁成锋让司马紫茜上车,然后说道:“前面大概还有四五十里就是一家客栈了,我们去那儿歇息一下,吃点东西好了。”
说罢,长长的吆喝一声,骡子一声叫,向前跑去。
司马紫茜笑道:“大哥,你干什么都仿佛干得不错的样子,嘻嘻,看来以后如果我们没饭吃的话就让你去赶大车好了。”
铁成锋一边赶车,一边笑道:“我以前做过各种各样的活,所以这些都还比较熟悉。”
司马紫茜奇道:“你还做过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呢,感觉你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书生一样。”
铁成锋叹了口气,说道:“我看起来真的是那样子的吗,那就太失败了,呵呵,以后有空慢慢把我以前的经历讲给你听好了。”
司马紫茜拍拍小手,笑道:“你干脆现在讲好了!”
铁成锋笑道:“不能一边赶车一边给你讲啊,我的赶车技术还不大高,肯定会发生事故的。”
两人一起大笑,在大车的吱吱响声中,欢快无比。
一日后,到了鄜州。
随便准备了一些日用品和吃的,铁成锋驾起大车,向鄜州北部的大山赶去,在山路上行了整整一日,两人到了铁成锋的老家。
那是一个四周被群山包围着的一个小镇子,由于有条河从镇子中央流过,因此在荒芜的陕北高原,这个镇子的物产算是比较丰富的,山上不像黄土高原的普遍景观那样一片黄土的灰黄,而是苍苍翠翠,满山都是茂密的树林。河边,当地人种的水稻虽然由于河水会涨,三两年才能收一次,但是由于水稻本身的高产量,在陕北这种比较苦的地方,已经是相当可观了。
当地的族长比较有眼光,曾经组织人们在河水比较急而周围空地比较大的地方修了一座小小的水库,以后人们种稻养鱼就更方便了。
当然,山上还有各种各样的走兽,比如鹿,野猪,狼,獾等,所以当地人每年从这方面的收入也是不少。
最重要的一条,民风淳朴,很少有人会去刻意害别人,所以,在这里很有世外桃源的感觉。
铁成锋一边赶着车从那条镇子唯一通往外界的山路向镇子行去,一边给司马紫茜指指点点,这里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喜欢来的地方,那里是自己每天早上练气的地方,还有自己长这么大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在那里发生过什么事,直逗得司马紫茜娇笑不已。
铁成锋说着说着,忽然感觉司马紫茜好半天不做声了,心中一惊,回头一看,却见到司马紫茜伏在车子窗口上,窄窄得肩膀轻轻抽动,仿佛在哭泣的样子。
铁成锋大惑不解,连忙停下车来,钻进车里问道:“紫茜,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哭起来了?”
司马紫茜抬起娇俏的脸蛋来,苍白的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说道:“大哥,我没事,只是想到自己的童年过得那么,那么没有生意,不像你,从小在这种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长大,真的是一种很幸福的事。”
铁成锋没有多想,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没事,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好了,这里的人我基本上都认识的,大家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司马紫茜微微低下头去,说道:“我只要铁大哥你一个喜欢我就够了,其他人喜不喜欢我倒无所谓。”
当此之时,夕阳西下,照在她因病而苍白的脸蛋上,给她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再加上她口中说出的那一句话,铁成锋心中忽然强烈地产生了一种想法,就是一定要钟一生之力,好好守候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好姑娘。
铁成锋伸出手去,握住了司马紫茜小手,司马紫茜娇吟一声,靠入他怀中,两人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此刻,两颗心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隔阂,有的只是无边的柔情和蜜意。
然而,好事总是多磨,煞风景的人永远都会在最关键的时刻“不小心”出现。
一个肩膀扛着一大捆柴的年轻汉子忽然咦了一声,说道:“这不是后街王老先生家的小锋吗,呵呵,小锋,真的是你吗,哦,呃,我,小锋,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先走了,回去告诉大家你回来了,让老高宰掉他家那只肥猪来给大家做下酒菜,好好喝一顿,呃,你们继续,我先走了,呵呵,呆会见。”
说罢,飞快的扛起柴来,向镇子中央跑去,同时还不忘回头向铁成锋挤眉弄眼。
两人为他这么一闹,都有些不好意思,铁成锋笑着,轻轻咳了一声,说道:“紫茜,你坐好了,我们马上就要到了,看来今晚有好东西吃了,再不用每天吃干粮了。”
司马紫茜抿嘴一笑,道:“这就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那些人之一吗,果然有趣的紧,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寂寞了。”
铁成锋哑然失笑:“寂寞?这帮人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做寂寞,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两人说笑着,向镇子中央赶去。
还没靠近中央那条街道,就有好几个年轻汉子大呼小叫的冲了出来,其中一个喊道:“小锋,你终于回来了,小弟们想你想的厉害啊,现在可好了,大家又能好好聚一聚了。”
其他人则是阴阳怪气地道:“嘿嘿,小锋厉害啊,才出去几年就给我们带了一个嫂子回来了,看来,以后吃饭不用自己去做了,听阿伟说嫂子很漂亮啊,小锋快让大家看看。”
更有趣的是一个大概有十一二岁岁的小孩子也跑过来抱住了铁成锋的腿,显示出很亲热的样子。
铁成锋也是非常高兴的样子和大家聊着,让司马紫茜从车中出来介绍给大家。
司马紫茜则感觉到一种暖流流往心中,心道:“我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啊,像他这样有这么多人都对他好,那更是不可能了。”
面上不由地流露出伤感的情绪。
铁成锋知道她心意,拉住了她的手,说道:“以后,你们嫂子就托大家照顾了,可不许欺负她啊!”
司马紫茜平时的大胆在这里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娇靥绯红,任铁成锋说自己是“你们嫂子”。
众人登时起哄起来。
铁成锋说道:“大家别闹了,赶了一天的路,我们要去休息一下了,明天再去找大家吧。”
众人虽然不依不饶,但是看到司马紫茜略显憔悴的双眼和苍白的面孔,也就都不好说什么了,嘻嘻哈哈了一会儿,都散去了。
铁成锋带着司马紫茜回到了山脚下那个小院子,他从小和王老先生一起生活的那个小院子。
在院门口,两人停了下来,静静地望着院子里面。
铁成锋屈指一算,离开这里已经六年,院中,临走时种的小树已经长的很高了,去年冬的落叶还积在地上,三间小屋子却还是那样。
铁成锋感慨地望着这一切,直有沧桑之感。
司马紫茜微微一笑,问道:“铁大哥,这就是你,就是我们的家吗?”
抬头向四周望望,但见小屋子背靠的小山上苍苍翠翠,林木茂密,又说道:“这里环境很清幽啊。”
铁成锋道:“是啊,生活在这里对练气最有好处了,因为可以最大程度地接近大自然,吸收天地之灵气。”
从怀中摸出钥匙来,打开锁,带着紫茜进了一间小屋子。
屋内用屏风格开成两块,一边看样子是客厅兼书房,还有一边比较小的显然是厨房。摆设虽然都比较简朴,但是却很有层次感,给人整齐的感觉。书架上稀稀落落的放着一些颜色已经发黄的书,旁边一只小几,一张靠椅,还有两个大柜子,地上放着几张小凳子,凳面上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尘。
司马紫茜好奇地看着屋子里的一切,铁成锋从一边拿出一块抹布来,把一张小凳子擦干净了,放在院子中,对司马紫茜说道:“紫茜,你先坐在这里歇会,等我来打扫一下。”
司马紫茜微笑着点头,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