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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哈哈哈!颤抖吧!在我眼前哀哭求饶吧!”旺财手舞足蹈道。
没曾想那张大头只是闷哼几声,咬破了双唇硬是不让自己呻~吟,勉强双膝跪着,直起身子,才没倒下去。
“对了嘛,跪下来求我,求我让你死个痛快。”旺财兴奋般狞笑道。
“gou东西。。。你会遭报应的。。。”那张大头忍着剧痛诅咒道。
旺财冷哼一声,又是一刀砍在他的左肩上,两个伤口并挨着,血肉都翻了出来。张大头终于忍不住,“哎呀呀”的惨叫出声,侧身向右倒去。
旺财却是有意而为,不急着伤他的性命,留着他的右手,好让他还能执刀相抗,此刻见他,倒地上痛苦呻~吟,狞笑着说道:“你家媳妇也会叫的怎么销~魂吗?哈哈哈。”
张大头挣扎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地爬坐起来,咬牙切齿,欲跟旺财拼命,猛地一刀挥去,直剁旺财的双脚,旺财一个纵身闪避,跃开来,哈哈狂笑道:“对!对!就是这个样子,陪你爷我多玩一会,到时我一定会好好善待你媳妇的,哈哈哈。”
“你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张大头踉跄不稳的站着,流血过多,人眼有些昏花,看不清哪一个是真的旺财,索性跪趴在地上喘气。
“看我一刀一刀的剐你,哈哈哈。”旺财狞笑道,欺身手微扬,又是一刀拖过他原来的伤口,已经咯喇之声刮到了森森白骨。
张大头惨叫连连,在旺财的注视狂笑里,痛的满地打滚。
“怎样?还有力气给你媳妇报仇吗?哈哈。”旺财欺身张大头跟前挑衅道。
“杀了你!”张大头抬起头,滚过来,卷起一个地蹚刀,朝旺财下身剁来。
“噹噹”两声,刀光交错,旺财闪身跃开去,甚是满意享受状:“对对,这就合你爷我的胃口了,哈哈哈,这样杀的才带劲嘛。”
“杀你nnd!gou娘养的东西!”张大头强撑着半蹲身子,气喘如牛,却突然大声仰头吼叫:“翠花。。。翠花。。。我的翠花啊!。。。”
“哈哈哈,你个张大头。吓傻了吧,哈哈哈。”旺财挥舞着手中血刀,蹦跶癫狂笑:“我会好好照顾你家翠花的。”
“爷今死在这,算认命了,却断不会成你祭刀的冤鬼!”张大头眦目欲裂道,手中钢刀猛得掉转刀锋,往自己胸口插去,一刀抵进胸膛,双眼激凸,青筋暴起。吼出最后一句:“gou东西。爷在下面等着你!”双手紧握刀柄自戕,钢刀竟几乎穿透了他的身体,眼一翻,立时毙命。身体往后倒去。
这一下事发突然。旺财实在也想不到张大头。竟然有种自杀,也不愿成了他的刀下鬼,成全他的邪门功法。
“你说什么?!”旺财眼中凶光一闪。扑身过去,白光晃动,张大头的脑袋飞向了半空。
可是已经全然吸收不了他的半点怨念,折腾了半天玩耍,没曾想功亏一篑,竟让张大头自尽了,气得旺财怒火中烧,难解心头之恨,挥刀往张大头的尸骸剁去。
旺财自发泄一通,狂砍一阵,才恨恨的收了手,往回走去,脸上身上,被溅的满是血污,狰狞可怖,嘴里犹喃喃自语:“还有个阎王爷。。。嘿嘿嘿,可以祭我的幻影神剑。”
待回到破庙里,见那妖道伏虎,在里屋闭目打着坐,他便走到大殿里,去看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庄广袤,嗜血的兴奋又燃了起来。
庄广袤仰躺在地板上,身下一层层血污干结,是这些天屠戮侵染的地板,腥臭无比,嗡嗡飞绕聚拢的是苍蝇,不时爬过他身上,他却已经没有手去驱赶了。丧心病狂的旺财,三天两头剁了他一个手脚烹煮,所以此时的他,两只手没有了,两个小腿以下部分也被旺财吃掉了,却被他封住血脉,吊着性命苟延残喘。一辈子蝇营狗苟,不折手段投靠幽煞门,死在他手里的冤魂也可谓不少,却几曾有过如此残忍的折磨?他与旺财比较,实在小巫见大巫,有够善良的了。直让他每分每秒都活着炼狱里,体验着生不如死的酷刑,今天难得旺财跑出去追杀别人了,也让他脑袋清醒了一会,却只愿一死求得解脱。痛苦煎熬里,一道灵光闪现,令他想起了年前的一个早晨。
那是个多么明媚的早晨,有钱有势的他,与娇妻**过后,心满意足的到了堂上招呼客人,却忽见一游方的苦行僧路过,捧着个烂钵,前来化缘。恁是心情大好,雁过拔毛的‘阎王爷’,又岂会大发善心去布施呢,立马遣驿兵去轰赶。江湖规矩,但逢化缘的和尚,苦行佛陀的化身,是断不能侮辱的,最多不给便说没有罢了,这庄广袤心性却是狠毒。轰赶便也还则罢了,却临时改变了主意,看着手足胼胝,面目黝黑的苦行僧,有意羞辱玩弄之,竟唆使其夫人,取来几个馒头布施,却当着和尚的面,把馒头塞进了胸衣里,抖擞那玉~乳,挑逗戏弄苦行僧。其夫~人荡笑着谑浪~语:“大师。。。您饿了不是?到我怀里取啊。。。只是不知道,你更喜欢要哪一个呢?”
看得苦行僧微怔,赶紧闭目口喧佛号:“阿弥陀佛。。。”
“既然大师不敢取,那便是心里有鬼。。。本夫人就亲自取给你又何妨?”驿将夫人说着,从肚兜里掏出那几个馒头,往和尚身上塞,却被对方义正言辞的拒绝。
“你个臭和尚,敬酒不吃吃罚酒!”庄广袤扬腿去踢那和尚,和尚亦是隐忍不语,任其辱骂不停:“你个吃斋念佛的假和尚!如是心里无惑,你寻什么寻?你找什么找?你得什么得?”
那苦行僧闻言,却忽而绽开一丝笑意,也无嗔来也无痴,一副与世无争相貌,双手合十答道:“我寻普世正道,我找佛法真要,我得来世业报,阿弥陀佛。”
“老爷,你看,我好心布施几个馒头给他,他这秃驴,却要羞辱于我!”驿将夫人手里拿着那几个馒头,倚在庄广袤怀里,装腔作势暗自笑,倒打一耙道。和尚不语,自转身欲离去,那庄广袤接过几个馒头,往其头上身上掷,追打上去笑骂:“滚!你个不识好歹的假和尚,你家佛祖让你这么对待施主的吗?啊!让你暴殄天物的吗?啊!这白花花的馒头,我喂了狗也不会便宜你!”说着还伸脚去踩地上的馒头,回头招手,嘴里喊着“旺财!旺财过来!”从旁就扑出个衣衫褴褛的人来,趴在地上抢过馒头,也不管沾有沙子,往嘴里就大口吞咽。和尚抬起的步伐愣了一下,回头看见旺财眼里晦暗的贪婪,然后是飞扬跋扈的庄广袤,抬脚踩在其脑袋上,趾高气扬地看着和尚奚落语:“看到没?一条狗都比你听话有用,你个死秃驴,哈哈哈。”那旺财微怔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却又很快变成逆来顺受模样,谄笑着去抢拾别的馒头。
苦行僧长叹一气高宣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以这无尽的贪妄之心,种下来日轮回因果,罪过罪过。”言罢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饿死去吧?你个死秃驴,看你家佛祖,能不能给你口饭吃,哈哈哈。”庄广袤在其身后狂妄。
没曾想,当年苦行僧说的话,竟成了如今的谶语,庄广袤的眼里,便闪过一丝悔恨,嘴里微动,喃喃自语:“往日之因。。。轮回之果。。。”
“老爷!老爷!我回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吗?”是旺财走近身前,笑着对地上的庄广袤,殷勤问道。(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回 枕戈待旦
书接上回。
话说如兰,以‘幻影神剑’之犀利,结合‘达摩剑法’的清明心性,在与朱恩剑法对决中,占尽上风连出妙招,逼得朱恩移形换位化出分身,面对如兰的如山剑影,意欲乱其耳目,挽回颓势。
激烈交锋中,
“哒哒哒。。。噼啪”之声乱耳,霎时两人拆了不知多少招,‘噼啪’响处,却是朱恩手中枝条的断裂声,枉是他如此深厚的内力,仍是被如兰的犀利剑法击断了。接着便是‘笃笃’两下,朱恩脑门挨了两家伙。
“哎哟!。。。。”朱恩痛呼出口,摸着脑门抱头鼠窜。
“哈哈哈哈!!!!兰儿姐胜了!兰儿姐胜了。。。”是一旁思彩云,欣喜若狂地蹦跶:“太解气了。。。太解气了。。。”说着还扑上去,抱着如兰乐不可支。
“先生输了?”黄香笑着奇异地问道。
“嗯,是我输了。”朱恩笑着回答,有些气馁的丢了手中断枝,说道:“这丫头,竟然还藏了一手。。。先前我怎么不知道?”
“他哪输了?逗你们开心的啦。”却是如兰呵呵笑语,看思彩云高兴的模样,自也是为了能够打到朱恩而心有荣焉。
“先生都被你敲了脑袋,他还不输啊,若是兵刃,岂非脑袋开花了?”思彩云说道,却跑过去偎着朱恩,伸手抚摸他的额头问:“是被敲的这儿么?疼不疼?”
“可疼了,彩云给我揉揉。”朱恩笑答她。若不是黄香在,少不得抱着一番狎谑亲昵了。
“真疼啊?呵呵呵,疼的好疼的妙,疼的顶呱呱!”思彩云竟着拍手跳起来,一副幸灾乐祸得意神色。见朱恩瞪眼,还跑去如兰那躲着他。
“啊!呀呀。。。”气得朱恩牙痒痒。
“莫说用兵刃,但凡他的内力吐出来,你也近不了他的身,傻瓜。”如兰笑嗔思彩云道:“你真以为咱们,能跟他那身蛮力相抗么?”
“今晚可是比剑。先生就是输了的。”思彩云一口咬定道。
“这倒是事实。”朱恩点头承认。摊开手掌说道:“力量和速度另当别论,只兰儿那虚虚实实的变换,亦正似邪的犀利剑法,却怎生连的如此妙到颠毫?尽是层出不穷的妙招。不但有幻影神剑的威力。更有达摩剑法的禅意。两者互补,俨然相得益彰,威力见涨啊。”
“你天天琢磨着破解招数的时候。我们可也不是闲着的啊。”如兰笑道,那秀雅绝俗里,难掩几分成功的得意。
“你看,先生都服你了,还说不是。”思彩云抱着如兰求道:“兰儿姐快点教我,我也要报仇,嘿嘿嘿。”
“我琢磨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就知道整天盯着他不放,像个花痴似得。”如兰嗔她道,这话羞得思彩云满面通红,躲她身后撒起娇来。
“我总是想着堵截,破解,却从没去想顺势而为,柔能克刚啊。”朱恩醍醐灌顶般,高兴地奔过去,一把抱住如兰哈哈大笑:“兰儿太棒了!给了我全然不一样的思路啊,为什么一定只有破解之途呢,顺势而为,化我所用,却也有事半功倍之效果啊。”
“快放我下来!呆子!”如兰急忙斥道,却看一旁黄香捋须大笑,已是羞得她粉面通红。
朱恩甚是不舍的放开她,脸上犹有赞许之色:“咱们再温习一遍,你可得把那些心得体会好好告诉我。”
如兰自是欣然应承,黄香一旁看三人情深意切的模样,便笑着赶忙道了晚安离去,好让他们静心修炼。
三人遂专心致志,目交心通各呈己见,使得朱恩若茅塞顿开,双眼间灵光异彩耀耀,每每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