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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潇湘缓缓收起她的剑,她是不是永远藏起她的剑呢?
宫长恨长长叹息了一声,道:“惊神一剑“果然是天下无双的剑法。若我还年轻,我一定要和你较个高下!”
多情上人冷冷的接着道:“刚才的回风舞柳也不凡啊。只可惜出手并不纯正,以柳仙子的身份,本不该如此取巧的。”
宫长恨道:“速战速决,出奇制胜!自是剑法的精妙之所在啊!胡某佩服!”胡寄尘口中赞不绝口,心中诡计一个个如期而至,他略一思索,心道:刚才她只不过是侥幸取巧胜了两场而已!若要论真实功夫,我们几人并不比她差!就如今形势,这着棋走不成了,但我还有下一步,现在关键是要拖住他们!
想到这里,他冷声问场中诸人道:“唉,还有谁上的!谁来瞧瞧柳仙子的神剑?”柳潇湘冷道:“不用叫了,你还没上场呢?”
十四魏庚
胡寄尘心中一阵惶恐不安,面如死灰,点头走出场来强笑道:“既然柳仙子相请,胡某也就不推迟了,虽说大家都是相识之人,胡某本不该无礼的!只可惜职责所在,不得不尽力尔!”
柳潇湘冷道:“何必说那么多废话,你枉你为一代武学宗师,简直连是善恶都不分了!今日我且要为天下人除你!”
胡寄尘冷道:“千古功过,自有后人评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柳仙子若是想要留住我们,现在动手不迟!不要借用天下人的名义!”
话声未了,只听得东边轰隆隆、轰隆隆之声大作,群豪一齐转头向东望去,但见尘土飞起,如乌云般遮住了半边天。霎时之间,群豪面面相觑,默不作声,但听得轰隆隆、轰隆隆闷雷般的声音远远响着。显着大队士兵奔驰而来,从这声音中听来,不知有多少人马。
江湖上的凶杀斗殴,众人见得多了,但如此大军驰驱,却是闻所未闻,比之刚才的混战,这一次士兵的规模又不知强大了多少倍。各人虽然都是胆气豪壮之辈,又不知不者是敌是友,陡然间遇到这般天地为之变色的军威,却也忍不住心惊肉跳,满手冷汗。
胡寄尘得意洋洋道:“柳仙子,咱们来打个赌,我赌你今天闯不出去!“说完回头顾叶宏志说:“寄尘句子,你瞧如何?”
叶宏志忙道:“是极,寄尘兄高见!
金老二亦大笑道:“刚才的赌局不算!我还没上场呢!咱们再赌一把如何?”徐子归喜上眉梢,对楚曼君说:“在下自不敢和少林、峨嵋、长恨君相提并论,却勉强可阁下斗斗。”
冲虚道长哈哈大笑,说道:“多情上人,在下向你讨教少林神拳和流转神功,配得上吗?”
蹄声在南方响起,迅速接近,胡寄尘一方全无异样神态,来的显然是同党。楚曼君的心沉到了谷底。苦难,何处才是尽头?
隆佑帝父子处心积虑,准备数年方始谋定后动,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不仅已暗中替换了朝中一半高官,更是连自己身边的禁卫军将领都收买,可谓已十拿九稳。
禁军统领魏庚其时声名不著,他是军中惟一不是来自秦楚两家的将军,就这原因,魏庚一向收敛锋芒,小心办事。在图拉山口一战中奋身而出,先于乱军中凭着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夫率队冲锋陷阵,使扎尔密小汗王部阵脚大乱,兵无战心。魏庚率军连番冲击余党,交战十余日,血流成河。
他在图拉山口之战后受隆佑帝赏识,一岁四迁,被御封御前带刀待卫兼禁卫军统领。从此没有人再叫他的本名,都以“魏四迁”相称。
魏庚下得马来,一眼就瞧见了楚曼君本来,心中涌起亲切和熟悉的感觉,想起当日两人并肩作战的情景。心中泛起阵阵暖意,居于官位品级,楚曼君为尊,想这罢,上前施礼道:“属下魏庚参见楚将军!
楚曼君并不理会虚礼,只是难过地点了点头,黯然道:“你是来抓我的吧!”
魏庚抬头,颇有些难为情,微微点了一下脑袋,道:“属下奉王命前来,望楚将军不要为难在下!将军应知我难处!”
慕青青急道:“曼君哥,你可不要上当啊!反正都是一死!大不了拼了,有什么了不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但,这份心事她如何能与他明说?她不欲让他知道她已深爱着他,再也离不开他
海柔轻柔如秋水般的目光深深地望入楚曼的眼中,她心中默默:“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遇见你到底为得是什么?是不是生命因为见过了你,才有了开始,才有了尽头?为什么让我认识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为什么?我究竟怎么啦?”
于是海柔大叫道:“我们拥护你走,不要管我们!”
宫长恨亦道:“走吧,就算宫某今天舍了这把老骨头,也要拼一拼!”
多情上人高诵佛号,道:“阿弥陀佛,看来!老衲今天要大开杀戒了!曼君,你走吧!”
眼看昔日那些熟识之人要在这里刀兵相见,魏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不忍,他走上前,再施一军礼,说:“曼君,我对不起你,你还是和我走吧!自古功罪,圣上自有定夺,无论罪与罚,何苦伤及旁人?只要你跟我走,我魏庚愿以性命担保你我身边人的安全!”
楚曼君心中一阵苦笑,暗中轻叹一声,心知魏庚都说到这一步了,如果继续打下去他与众人都是必无幸免,已是痛下决断的时候了!是啊!魏庚果然不错,一下子就说出了我心中的难处,我一个的性命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师父,多情大师,宫前辈,还有就是慕青青、海柔不受伤,这条件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楚曼君心中一阵恍忽,倘若我真的一走了之,自然可以保住性命!可是师父,海柔他们呢?”他想通了这节,缓缓说道:谢了!你动手吧!。
人生如此多难,何苦这么留恋!
那些与慕雨晴共度的情形一幕幕地在脑海中狂乱地涌现着。一切的一切,便恍若一场交织的梦,那么的不真实,又那么的清清楚楚刻在脑海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心中放不下的依旧是梦中的她!
良久,楚曼君缓缓转过身来:“师父!宫前辈!多情上人,海柔,慕青青,谢谢了!多谢你们能在最危难的时刻拉楚某人一把。只可惜楚某无用之人,让各位费心了!千古功与过,罪与罚,让皇上定夺吧!”
听了此言,宫长恨诸人难过地背过脸去,慕青青更是热泪盈眶。海柔心中万分难过,好不容易见这一面,难道真得就这样放他走了,一去成永恒?
屋内一阵默然,楚曼君转身欲出,有人道:“慢!我有话说!”
众人回过头来,说话之人是海柔,徐子归心中不觉好笑,道:“都这时候了,小丫头还认为有挽回的余地,你丫头春心荡漾吧!就别作美梦了吧!”哈哈,金老二诸人哄然大笑。
海柔丝毫不理会嘲笑,径直走到魏庚面前,笑道:“魏将军血战图拉山口七日,大破小扎尔密汗王的十几万联军,今日别来无恙啊!”
魏庚定睛一看,惊道:“赫尔密泰海柔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敢到这里来!”在场众人也是一阵哄动,啊!咱们的死对头!扎尔密汗国的人!今天可不能让她走了。
海柔眼睛一瞄四周,道:“我不能在这里吗?我为朝贡而来,为草原与中土的和平而来,为何不能来,何况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
胡寄尘可不想节外生枝,当时打断道:“魏将军,不要听这丫头废话,咱们还是大事要紧!”
魏庚一阵默然,心道:“自从雪域之战,双方很少来往,什么朝贡,分明是刺探军机而来。”魏庚谨慎人,心里说的也不会口里说出来,何况现在抓楚曼君已成事实,且听她如何为楚曼君洗脱一番,于好于坏听听无妨,于是他笑了笑,故往大的方面说:“啊,既然是为和平而来,关乎两国黎民,我不得不听听,你说吧!”
海柔一指头上的发钗,问道:“将军!你看我这钗好看吗?”
“啊“此时魏庚不知海柔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上下打量海柔。又呆呆地向海柔望了一阵,心中打鼓,早就听说海柔古灵精怪,特别难缠,就在六部中也是闻名已久,一不小心就得把自己绕进去,不由地全神戒备起来。想了一想,模糊其辞道:“这个…这个,我说不清楚!我是军人,是打仗的,对于什么女绣花红啊,你应该去问别人!”
海柔盯着魏庚道:“好看就是好看!何必这么模糊!将军的立场和见识如此模糊,难怪会抓错人!”魏庚被人倒打一耙,微有诧异,说“我的立场模糊与你有何关系!”
海柔笑道:“当然有关系了,而且还不小啊!”
胡寄尘见状,忙提醒道:“将军!大事要紧!咱们还是把人带走再说吧!冲虚道长等人也纷纷附和:对对对,先把人带走再说!还等什么,把人一带走咱们就领赏钱喝酒找姑娘去!”
魏庚不理会胡寄尘等人,微微一瞟海柔,道:“哦!愿闻其详!”
海柔心中闪现一丝希望,道:“敢问将军,楚曼君其人如何?”
魏庚略一沉呤,慨然道:“楚将军公忠体国,一代忠良,急人之难,谋略过人,为世间不可多得的名将!对楚将军在下也是深深敬服之!”
海柔笑道“楚曼君既是公忠体国之人,而将军亲缚而杀之,这样魏将军不是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殘害忠良之徒了吗?”
“这?”魏庚一进语塞,不知说什么好,心中暗暗叫苦:这女人怎么这么难缠!
海柔得意洋洋地地说:“将军!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你今天若是抓了楚曼君这个待罪羔羊,隆佑帝父子一定会杀了他,楚曼君一死,太后和太子一定不会善罢干休,更让我好奇的是,谁会是下一个待罪羔羊呢?”
胡寄尘忙道:“别听这妖女胡说!胡某愿以性命担保将军无过反有功。”
魏庚一怔,海柔马上说:“子不闻,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啊!你这样做,岂不是寒将士之心,如此一役,天下谁敢上前?
这句话一出,四周的军士便哄哄地议论开来,不少军士议论纷纷,颇为楚曼君抱不平:这不是滥杀功臣吗?狡兔死走狗烹啊!连楚曼君这样的英雄都杀,咱们还这么为他们父子冲锋陷阵,不值啊!
庚悚然动容,恍然大悟:也对,若是我抓了楚曼君,那我就成了下一个替罪羊!这楚曼君和我是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大家也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昨天太后太子还亲自过问此事,要我睁一只眼闭一眼!唉!何必为了隆佑帝父子得罪这么多人!不如将他放了,不行,皇上那边为好交待,不放,太子,太后那边更不好交待!他当下就作了决定,他清了清嗓子,正欲说话…
海柔又湊到耳边低声道:“将军,你要是这么放了他!那隆佑帝父子会放了你?现在干什么不都要一个名义?”
魏庚心中暗叹:鬼丫头就是鬼丫头,想什么事情都比咱们这些粗人相得周到!于是低声相询道“那你说我该怎么说啊?”
海柔低声笑道:“你看楚曼君那坏小子是不是一个可以挽救的人啊!”
“谢了”魏庚心中灯火通明,当下大声道:“楚曼君念你是立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