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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是否能了解?
一道圣旨,改变了一切!改变你我的一切美梦!讨个公道!公道何在?皇帝就是公道!圣旨就是公道!天下岂有改变的圣旨?
算了!忍了!忍了!算了!别为我去冒险了!好吗?而最让她担心的还是慕青青能否拦住脾气不好的楚曼君,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风雨欲来风满楼!满城都在说楚曼君将赴京师面圣。而京城那边更是谣传纷纷,隆佑帝要下手了,目标就是他——楚曼君。
想躲进森林里,忘记那挺拔的身影,哪知林子里到处是你的影子;想躲进梦里,逃避你那双深情的眼,哪能知你梦里的眸子格外明亮…
为了防范秦牧,她特意在袖中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看来,这番顾虑是多余的,秦牧也是识情知理之人,心知肚明,没到房里来。
此时,几名婢子也悄悄地退下了,房间里静得可怕。如此静夜,寂寞独守,远处子规的声声夜啼,更似一把无形的剑,不停地刺痛着她。
也许!过了今天,她与楚曼君那段英雄红颜的的爱情将成为一场风花雪月的传奇,成为人们在茶余饭后、清宵长夜的话题。
放下了重重纬帐,掩住了外面的灯光,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对着铜镜,摇散了一头秀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回过去,心中深爱的你,永远属于昨天。 。。
四金陵王
丝竹声悠扬,歌声宛转,甚是动听。有女子徐徐唱道:“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丝竹歌舞、窖藏多年的好酒,乖巧娇媚的姑娘,夜夜笙歌的江南在埋葬了多少江湖侠士,痴男怨女的哀与怨,爱与恨,恩与仇。
金陵王府内,金陵王与心腹袁尚、孙亦农、黄越、曹太师等人在府中品酒听歌议事。坐在右边的孙亦农不免得意洋洋,道:“妙妙妙!王爷这一着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另一边的黄越也笑道:“说不定他们现在还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呢!众人大笑不已。
金陵王今年二十三岁,体形匀称,身段高而修长,鼻子高高耸入云霄,唇上蓄须,发须浓密,一双眯成两条细缝的眼睛,透露出内心的冷酷无情。
他是隆佑帝亲子,是隆佑帝大位的最佳继承人,隆佑帝对自己这唯一的皇子十分宠爱,在他眼里,这孩子虽然性子柔弱了一些,却还伶俐机敏。照着国家的规矩,二十岁以后的孩子就该亲政了,可他阻在他面前的是先帝的太子如意。
在图拉山口大捷的朝庭的封赏盛宴上,隆佑帝极力提高他儿子如弘的地位,竭力打击*的势力,将如弘封为金陵王,封地为富甲天下的江浙两地,可以独立征调兵马。
这样的封赏朝中诸人多有怨言,功劳大的封赏小,没功劳的却封了王,在一番激烈地争吵后,不了了之,也就没有人再提起过。
他现录吏部尚书职,总管朝廷内外各部门政务,其职权之大,是先太子如意所不能比的,一旦有事,足可以制太子于死地。
金陵王掩饰不住喜悦,精神大振。道:“活该!他们都活该!我现在就想看看楚曼君那惨样!
孙亦农笑道:“既然慕雨晴已心甘情愿地嫁了,皇上传旨,天下大赥,咱们还是把犯了死罪的慕天容赥免了吧!”
金陵王笑道:“这是自然,要不,我可无颜见靖安王了!”说完又大笑不已,笑声充满得意之情,道:“ 哈!还是胡先生妙计如神啊!既解了父皇的燃眉之急,又秦楚两家埋下了分裂的祸根,又一次打击了楚曼君!”他话锋一转,道:“当然,待本王功成之日,是不会亏待诸位的!不过,对于慕天颜之事,在座诸位虽功为可没,但还是谨慎为好!”
诸人见状点头,又连连称谢,袁尚道:“这还不是金陵王英明果断,有识人之明,得胡先生相助,是天助王爷成功也!到时候,还望王爷功成之是,多多提携手小的们!”众人再一次纷纷称贺。
金陵王听罢,仰天一阵长笑,充满得意之情,畅舒一口蕴藏心中已久的闷气,豪情万丈地道:“各位请放心,本王一向推行王道之政,以德服以,以才用人,视四海为一家,到时候绝不会忘了各位的。不过,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金陵王目光往孙亦农望去,孙亦农脸上现出犹豫之色,半晌方道:“近日朝野谣传纷纷,说楚曼君对慕雨晴一事心中颇有不服,不日将起程进京面圣,欲为慕雨晴讨还公道,咱们何不趁此机会…”
曹太师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人,中等身材,两鬓和胡须依然乌黑,双眼炯炯有光,给人一种精明强于的印象。他是朝廷中金陵王外最有权势的大臣,他原先就是隆佑帝为孝义王时的师爷,隆佑帝当皇帝后,他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曹太师临鉴貌观色,已明其意,笑道:“这风声本是胡先生放出来的,胡先生本就想置楚曼君于不忠不义之地。若是他不进京,就是对慕雨晴不义。若是进京理论,又是对皇上不忠。皇上乃天之子,是天下最大,是不容人反对的。楚曼君为了一个女人,要圣上赔礼道歉!于皇家的尊严不顾,这是公然邈视皇权,欺君之罪!这可是他自己寻上门来找死,怪不得别人!”
孙亦农心里一动,马上献计道:“我这就回去联络众官员联明上书,参他一个欺君之罪!”这班人,就以孙亦农见多识广,扑风捉影,无所不知,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尤其是他人情熟透,善于揣摩心理,
曹太师摇摇头,叹气道:“好是好,不过圣上连日不朝,一个月也难得见上一面。一来二去,咱们不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吗?我看不如让王爷请陈美人转述给皇上,这样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把目光投向金陵王,看他的决定!
金陵王轻叹一声,道:“各位有所不知,据宫中传出来的消息,父皇对陈美人的宠爱已不如前,估计这两天就有可能被打进冷宫,不屑一顾了!”
孙亦农摇头苦笑不已,道:“这才几天啊!掐指一算也不过半个月十来天啊!”曹太师好言笑道:“圣上天意难测,这也是没得法子的事啊!做臣子的也只能这样了!”
金陵王听罢,示意孙亦农,孙亦农立刻会意,沉声道:“黄大人,这对你来说不是小事一碟吗?你不是常送美人给圣上的吗?你就再觅几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从中选几个懂惴摩逢迎的送进去,这不就得了吗?
孙亦农心中明白过来,什么议事!有要事还会找我来,分明是要的找美人嘛!这不是小菜一碟嘛!不过这皇帝换女人也太勤了点吧!当下点头表示同意。
金陵王听得脸上喜色转浓,最后拍几道:“好,就这么办!”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五太子如意
太子如意脸色苍白,整个人虚虚荡荡,凭着微弱的感觉,他明白,这场赌局他又输了!慕雨晴嫁给了秦牧,他不知是喜还是忧。
如果一切顺利,慕雨晴很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甚至成为未来的皇后。蛤这是他是不愿看到的!他不能夺人所爱,因为慕雨晴是兄弟的女人,这对他不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从图拉山口过来,打击一日日重复,其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一度决心自我牺牲向忠和义做出妥协时做好的种种心理准备。他一次又一次地问着自己,这种违背是不是真的有价值,但他却一直无法给自己一个可以接受的回答。
他的心在挣扎着,而就在他的挣扎中,隆佑帝父子,胡寄尘,秦牧却结成了没有盟约的同盟,一步步向他逼来,曾经强大无比的东宫像一艘失去了帆的船,无助地在翻涌的波涛中沉浮着。直到五年多后的这个夏末秋初,慕雨晴奉旨下嫁,他和楚曼君一起被驱赶到了悬崖边上。他的心情也因痛苦紧绷到极致,就像快被拉折的钢丝一样,就等着最后断裂时发出的那一声脆响了。
他望着午阳下空寂的皇家园林、望着撑天而起、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心中涌起无限的悲哀,肝肠寸断的悲哀。只不过这是他个人的悲哀,是他作为这个帝国太子的悲哀,如意!如意!今生为何时时不如意!
红墙后古木掩映,令他感到楼内的天地才是这座步步惊心的京师内惟一的避乱所,世上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母亲的怀抱。
院门吱得一声敞开,走了两名俊俏的宫女来。如意大感意外,这两人他从来没见过,估计是新招来的。其中一人身穿双襟圆领,紫色印花的长裙,清丽绝伦,楚楚动人,打扮也与众人不同,佩软甲倚长剑,一脸英气地走在前面。
另一个则垂着头,穿着非常讲究的衣裳,宽大的罗袖从袖口卷到肘部,露出温柔而富有弹性的粉臂,长衫短衫,上衣无领,对襟不系扣,腰上挂着一只价值不菲地玉佩,给人一种知书识理的大家闺秀形态。
如意俊脸一热,但目前态势严峻,他没有闲情去答理她们,讪讪地跟在她们后面。腰佩长剑的宫女樱唇轻启,道:“殿下请随我来,太后已在静斋等候多时了。”
太后屏退众人,让如意在自己身边坐下,叹道:“皇儿最近过得还好?如意露出罕见的温柔神色,起身施礼道:“谢母后关心,孩儿一切安好!
“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听说慕雨晴三天前已出阁?”如意黯然不语,太后又道:“你心里明白,你一点都不喜欢慕雨晴,你娶慕雨晴是子虚乌有的事,你只是听了外面的说法,你只是心里有点不情愿而已。”
如意点点头,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会牢记在心的!只不过我身为储君,未来的皇帝,在人们眼中却是人连太子妃都保不住的人,您要我怎么面对满朝文武,天下黎民!”
太后露出一丝苦笑,道:“这只是胡寄尘造谣惑众,假众人之口将慕雨晴内定为太子妃,然后借用圣旨将慕雨晴嫁给秦牧,以期挑动秦楚和我们之间的内斗!做君王的要有广阔的胸怀,别人怎么说,先不要去管它!”
如意说:“难道母后真没有挽回的余地?”
太后反问:“世间有收回的圣旨吗?”
如意一阵沉默不语,如意脸色变得很难看,恨声道:“母后,我就这样一忍再忍,金陵王一欺再欺,若是这样做一个窝囊的太子,我还真不如不做呢!
太后闻言大怒:“这是一个负责任的储君说的话吗?你把你父亲亲手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让,你这是不孝你知道吗?为了你,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这一句不干呢!真让母后寒心啊!若不是为了你,我早就随你父亲而去了…
如意凝视着母亲,哽咽道:“母后,是孩儿无能,拖累母亲了!”母子俩顿时是抱头痛哭,如意在母亲温暖地怀抱中一泄心中的委屈与无奈!
太后轻抚摸着如意的头发,哽咽道:“孩儿啊!不要难过,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掉眼泪,何况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这是母后的失误造成的。如果不是我戏言求婚,也不会会闹出今天这局面。那胡寄尘做事滴水不漏,圣旨一下,王爷娶新妇,这么大的事一点风声都没有,我们都蒙在鼓里,胡寄尘真可算是个人物了!看来!真不能小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