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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为难女人!”
海柔听了欧阳鹤道歉的话,又听了欧阳玉言语,立时醒悟:是啊!同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很多事都是男人不对!她居然有些腼腆地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个不尊王化的野丫头,刚才言语多有冒犯,还望鹤儿妹妹多多担待,鹤儿,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真是对不起你了!”
慕青青也觉得不好意思,让楚曼君下不了台,连忙走上前拉起欧阳鹤、海柔的手道:“不如这样,咱们三姐妹儿一起去守城吧!也算为国家,为殿下尽点微薄之力吧!”
三人一听,立时叫好,飞似的离开了这是非尴尬之地,看着三人手挽手,有说有笑地离开,场中尴尬的气氛也为之一松,谢公元此时才开口道:“天啊!多亏将军夫人深明大义,肯低声下气道歉,要不,可真不好收场!”
宋忌为人沉稳,也连声赞道:“是啊!要不,楚将军今天也得晾在这儿!啊!恭喜将军,娶了个好夫人啊!楚曼君苦笑,心里却不得不感激涕零,鹤儿可真是好啊!
大大咧咧的丁剑一直没说话,当人们认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又没头没脑地感叹了一句:“是啊是啊!
“唉!白菜都让猪啃了!”他又感叹了一句。众人一听,哄然一笑。
众将纷纷散去,楚曼君轻轻说了一句,“多谢殿下!”太子眼色复杂,见欧阳玉在侧,自不会多言,欧阳玉却冷道:“要谢就要谢谢鹤儿,如果不是她忍气吞声,太后来了也收不了场!”
欧阳玉又冷道:“我家妹子是个好姑娘,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她,虽然,她一直忍气吞声,没有说你半个不字!可我这个做姐姐的可全知道。她究竟是哪儿对不住你的,你要这样对她!”
如意见状,一旁劝道:“算了!算了!”
欧阳玉这不说则已,一说惊人啊!欧阳玉见太子还口,一把一拉住他,边走边数落道:“我正要说你的事了,什么人不好骂,为什么光骂她,…!太子如意一听,脸色一变,当下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楚曼君站在原地,呆呆望着四处,暗道:“鹤儿啊鹤儿啊!,你为何喜欢我这么一个愚笨小子?除了给你惹麻烦,什么好处也不能给你,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夜袭
暗夜中;有数百人黑衣人在夜色的掩护下,形同跳丸;身如鬼魅般从城下敌营中奔来;正悄无声息地攀爬洛阳城墙,一切那么安静,一切是毫无征兆。
海柔、慕青青与欧阳鹤三人正在城头有说有笑地闲逛,就像逛街般。一队守卫士兵刚刚巡逻过去,城头变得十分安静,安静地可怕。
起风了,带来阵阵寒意,吹在人身上冷嗖嗖地,欧阳鹤忽然觉得很冷,把双手抱在胸前,并对海柔道:“咱们回去吧,我忽然觉得好冷好冷,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这句话说得慕青青也是一麻,她亦道:“是啊!我也有点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这里怎么这么安静!我有点怕了!”
她这一说,本来是想吓吓欧阳鹤,果然欧阳鹤一听更怕了,吓得直往海柔身边靠,颤抖地说道:“姐姐,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有点害怕。”这样一来,慕青青也怕了,直叫嚷着要回去。
海柔胆子大,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有我呢!你慕青青就这点胆子,还上来守城!”慕青青听海柔这么一说,脸一红,当下也硬着头皮,不再叫嚷着要回去了。
海柔又望望欧阳鹤,见她是真的冷,当下道:“欧阳鹤,你冷吧!我把我的袍子给你!”
欧阳鹤脸一红,道:“这怎么可以,我若穿了你的,你不冷吗?”
慕青青乐道:“你就接着吧!她皮厚,不怕冷!”
海柔一听,骂道:“你才皮厚呢!”说着就要掐慕青青,慕青青急忙笑着跑开了。欧阳鹤此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的心很乱,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又觉得是风吹的,心绪不安。
这时,丁剑带一队亲兵巡夜而来,欧阳鹤的心稍稍有些平静。丁剑看到三人,不由几小步跑到他们跟前,叫苦连天道:“哎呀!三位大小姐,姑奶奶,你们还真守城啊!这里危险,你们还是回去吧!”
海柔瞪眼道:“什么叫真的守城啊!你什么意思?还姑奶奶,我们有那么老吗?”欧阳鹤听后抿嘴一笑,慕青青接道:“对啊!我们有那么老吗?”
丁剑一拍脑门,心道:“糟糕,被绕进去了!完了,没词了!”当下换作笑脸,叫苦道:“我有罪,我错了,求几位回去,行不?”
海柔摇头,道:“不行,不够诚心,瞧你这不老实的样儿,道貌岸然的!”道貌岸然?大家疑惑吧,我也疑惑,这估计是海柔在滥用成语吧。
丁剑一脸委屈,道:“道貌岸然?我没有啊!你怎么这么说!我可是个实诚人!”海柔立马回道:“还老实了,事实胜于雄辩!说你道貌岸然就道貌岸然,一个犯了错误的人,脾气还不小啊!你还说你诚心,你这是分明是和我过不去!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丁剑一咬牙,得了,得使杀手锏了!他当下一变脸,哭丧着脸道:“各位行行好,回去吧!我给你们跪下行不?”说完就假心假意地往下跪,他当然不会真跪,其实就是作作样子,同时还暗暗高兴,心想:“只要你们一拉,你们就输了!小妞们,还是我厉害吧!”
哪知三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望着他,丁剑一起身,佯怒道:“你们太没人性了,怎么不拉我啊!”海柔头一昂,笑道:“本来是想拉你的!”慕青青接口道:“看你这么诚心!”欧阳鹤红着脸说道:“就不好意思再拉了!”
丁剑一看,全明白了,这三人是在合伙欺负我!当下挖苦道:“嘿,怎么,姐妹们儿都一条心呢?看不出来啊!”
三人齐声道:“看不出来吧!”三人会心地一笑,海柔又取笑道:“丁将军,你刚才那招是祖传的吧!”慕青青和海柔大笑。
丁剑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了头,思索如何反败为胜,这时,欧阳鹤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将军,我的心好乱,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丁剑大手一摆,道:“没事没事,我守城都守了这些年了,从来没发生过大事!放心放心!”
欧阳玉急道:“将军,可我的心真的很乱啊!”
丁剑斜眼一瞧,笑道:“心乱?正常!是在想楚曼君吧,想老公心怎么不能乱!“随后他向后一指,“想他就去找他呗,你老公在西城巡夜了!”
欧阳鹤一听,急向西城跑去,丁剑一愣,道:“这么着急!想老公想疯了?”海柔与慕青青相视一眼,顿时也没了开玩笑的兴趣,听说楚曼君在西城,也就寻着去了!
欧阳鹤一路小跑,不大一会就到了西城,楚曼君率一队亲兵正往前走,看见欧阳鹤,急迎了上去,笑道:“鹤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怎么不回去?”
欧阳鹤见到楚曼君,一把扑到他怀中,楚曼君将鹤儿搂在怀时,又是欢喜,又是关心。他发觉欧阳鹤不住颤抖,又伸出手来握住她的小手,感觉冰凉冰凉的,关心地问道:“你冷吗?”
欧阳鹤正偎在他怀里取暖,其乐融融,听他这一说,脸一红,摇摇头,又点点头,楚曼君顿时不解,欧阳鹤用低低地声音道:“我冷,但我更…更害怕!”
楚曼君轻轻拍了拍欧阳鹤道:“别怕别怕,有我呢!”说完将一边解下袍子披在她身上后一边说道:“上午的事可真谢谢你了!”
“为了你我受什么样的委屈我都愿意承受!”欧阳鹤听罢,心中生了难以形容的欢喜,似是欢喜,却又带着许多伤感,眼中泪水缓缓而下。
楚曼君觉有水滴滴落手上,低头看来,见欧阳鹤满面泪痕,心中满是歉意,哽咽道:“鹤儿,别哭了!你这一哭,弄得我也婆婆妈妈的了!”
欧阳鹤猛省起事,挣脱楚曼君的怀抱,拉住他的手,道:“相公,你相信我吗?我觉得这时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楚曼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又笑了笑,道:“是吗?”欧阳鹤一听,急得直哭,边哭边道:“一看你就是不相信我的样儿!你就不能为了我看一看四周!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别哭了,我看看就是了!”楚曼君这时也发觉不对劲了,凭着他军人的直觉,他感觉到了危险,他一拔刀,对身后不远的卫兵叫道:“城下有人挖城,快示警!” 。。
狼王
辽阔的草原上,夹杂着沙砾的狂风将狼王的旗帜吹得乱抖。图腾的狼王似要挣脱束缚,飞向黄沙卷起的源头。扎尔密汗国王庭羊皮帐篷内,小扎尔密--历史上拥有最辽阔的疆域、最多的牛羊、最多子民的大汗王。
他端坐在狐皮高椅上,仔细地审视着来自南朝的国书,内附礼单:“……黄金饰具带一、黄金胥纰一、绣十万匹、锦十万匹、赤缔绿缯各四千匹,黄金五万两、白银二十万两、珍珠五千颗、夜明珠百对……”
小扎尔密王身披黑色鱼鳞铠甲、白狐狸里黑缎子面鹤氅,斜背弯弓,腰挎黄金宝刀的扎尔密汗王十分像他的父亲;只是身材没有他父亲那么高大;老扎尔密汗王身高九尺有余;是天下难得一见巨人;他今年三十二岁,拥有一副经得起塞外风寒的高大强健体魄,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他生就一副紫膛脸,短髯如戟、连鬓接唇,配上高鼻深目,形相突出,坐在马背上自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度。正值壮年的小扎尔密得意地捋着金丝头带上高高昂起的雉鸡翎,看着鑫陵王送来的礼单。
可是,金陵王丰富的礼品令他兴奋不起来。在他的眼里,这点礼物太少了,远远不能令他感到满足。他的眼中;入主中原;完成他父亲&;not;——老扎尔密汗王的遣命才是最要的,也是他最想得到的!
小扎尔密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当着中原朝使臣的面,毫不留情地将国书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孙亦农的鼻子厉声说道:“我问你,为什么你们的金陵王没有按照我的要求,给我们扎尔密汗国的礼物还没有我要的一半多?怎么,难道你们的金陵王还打算赖帐不成?”
孙亦农吓得脸色苍白;额头微微沁出汗珠,赔笑道:“回禀汗王,上次汗王派使节海柔出使我朝,拓跋少主所带的信中您所要的礼品实在太多,我们王朝实无力负担……而且随着礼物来到还有上千名女子!”孙亦农的额头微微沁出汗珠。
“而且我们金陵王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的东西,还是请汗王尽快出兵助我王一臂之力,我家王爷许诺,事成之后,定有大礼相酬谢!”
小扎尔密大笑道:“我想要多少东西就要多少东西!想要多少中原王朝女人就有多少中原王朝女人,没必要你家王爷赏赐!”这句话一说完,小扎尔密周围的的臣子们也跟着大笑不止。
关于这一点,孙亦农很清楚,连年骚扰大汉边境,每次都是抢掠烧杀,被扎尔密骑兵掠去的我朝女子不下十万人。
“还有,听说你们皇帝的公主玲儿长得很漂亮,为什么没有说把玲儿公主嫁给我,做我的妃子?”小扎尔密两眼盯着孙亦农,就像两把利刃,逼得孙亦农后撤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