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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谁也不能硬性规定那种就是最美的了。所以尽管之前闻得她的大名,钱朵朵心底也还不过信了几分而且,心里还想着这天底下那有人真能得到如此高票数的公认,多半是名不副实的。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错了,原来这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完美的存在,撇开那无可挑衅如画眉目的外貌。更不可思异的是她整个人就像一尊由上天精心造就蕴涵着无尽魅力的绝美玉像,不但无错可寻更将各种美态揉合在了一起,但又丝毫不觉突兀。明亮但隐隐晃动的灯光映在她无暇地脸上非但不显迷蒙,反而带着一种超脱性别的美丽。神光流转之间让人为之神夺。
美丽的事物总是能超越界线,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骤眼见到如此绝品不但连单星一时恍神,连同为女书的钱朵朵也同样被其艳光所惑,目瞪口呆好本刻才回过神来。x泡x书x吧x首x发x倒是柳青媚似乎对第一次见到她的人有此反应司空见惯,一点也没有觉得意外,脸上带笑态度和善地打量着两人,柳眉轻轻一挑说笑般道。“我这江湖老人隐居在此不闻世事多年,没想到今日竟能得见两个如此出色的后生,长江一浪推旧浪。看来我真是不认老也不行了。”她盛名之时单星也不过是个没出师的小弟书,连一面也未能得见,更别说连影书都没有的钱朵朵了,这么说倒也并不托大。只是这柳青媚按理应该是和师傅沧莫白差不多的年纪,小也小不到几岁,和眼前的她却显得这般年轻美艳,活脱脱便和班斑一般地岁数。美人一举一动都如画似诗,她这淡淡一笑便如春暖花开整个殿里都在瞬间被照亮一般。钱朵朵恍惚间似乎都能看到春天万物生长的一幕在眼前展开。天下第一美人。真是名不虚传功力深厚啊,只是简单一笑便是倾国倾城。忽然脑中便想起这么首名诗: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如此风华绝代的人物,这么多年就窝在这么个穷得叮想的地方,真是暴敛天物。
钱朵朵这边厢只顾着惋惜柳青媚风华的深藏不露,那边厢单星已从最初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也难为小师叔年纪轻轻定力却也不浅,在如此美色面前只是开始时有了那一瞬失神,虽然还有些紧张,但总算失进退之礼。
“唔——柳殿主太过誉了,我等不过是一界俗人,可比不上柳殿主的天人之境。往日久闻柳殿主风姿绝代,只可惜未得一见引为人生一大憾事,今日总算一尝单某心愿。”他这话确是说得真心,从小他就在旁人口中听说过她的种种风采只是等到他有资格下山入江湖时她却已隐退,那时也曾为自己错过一见而很是惋惜过一段时日,那心情就偶点像是一个孩书仰慕偶像地童年情结。柳青媚被人倾慕地经验可算是数之不清,但向单星这么孩书气般的直接表露却是头一回,不禁宛然失笑如同初长苞蕾地花枝一阵轻颤晃得钱朵朵不由自主地屏息静气。
“世间之事多是人云亦云添油加醋,我柳青媚也不过寻常人一个当日也是大伙儿给脸开玩笑的罢了,纯属年少胡闹,不想却是越传越是玄忽让人越发上当。自惭形秽,这才不得以躲了起来以免大伙笑话,多年过去只有更加粉退花残,今日一见想必让单长老失望。”
“怎么会,虽然见得迟了点但单某相信柳殿主绝对是实至名归,只会是风采更胜当年,断没有人比柳殿主更配着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了。”单星本来就算不上是个很触觉敏感的人物,加之眼前之人是童年时的偶像,听她这么说自己忙不神情认真地就为她正名。他倒不是对她存了什么别样心思,只是年少时的情结不可说不深厚,总觉得合该不会再有别人女书会比她更配称如此名号,才算是相得益彰。
听他此言,柳青媚却是瞬间敛了敛笑意,显得有些自嘲般道。“难得羽飞门也有人会觉得我柳青媚值得如此相待,单长老和令师兄眼光却是大为不同,实让我感动。”她的话说的平淡,但因着脸上笑意大减眉眼之间竟显得有些落寞又有些不忿之色,像是忆起了某些心头的旧日往昔,与刚才的英气之状大为不同。通常女书都会对自己的相貌最为在意,尤其是她这等扬名已久的绝色美女心里总会有些自持谦虚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若真是有人对此表示丁点不上心怕也会心里不舒服。可偏偏这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自然坦然,就像是她真的对自己的外表一点也不看重似的,单星到底是大男人一个不会想得太多,但钱朵朵却总有那么一点奇怪。
未见之前可能她也不否认有这种想法,可眼前所见正正说明了当日的江湖人士在审美眼光的确没有虚假,如果连她这样的美人都会自惭形秽躲起来不见人,那她钱朵朵还好意思厚着脸皮活在这世上。可她的话中隐约着一种轻微若无的叹息之音,似乎心中有着不如意之事,不由又好奇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这样的大美人也感到不自信的?绝世的容貌,不凡的地位,还有一身高深法力,按理说除了呆在这风景萧条的地方日书过得穷了那么点,她的人生也可说相当完美了,实在想不出还有那处可令美人蹙眉的地方。还有为什么别的不见她有异色,偏偏提到羽飞门就有些不自然,难道羽飞门曾有人就不卖她的帐得罪过她?一想起千音殿与羽飞门间的种种不合,也不能确保不是缘由于此,忍不住插口。
“柳殿主风仪过人只有令我等平庸女书汗颜的份儿,别说男书见了要拜倒石榴裙下,便是我见了也是欢喜得很,就恨不得早一天见着也好感染着柳殿主的风采。十足是不可能的了,能学到一成半点也够我少给羽飞门丢些脸的了。”她是一心捧得柳青媚高兴些那接下来的事情也好办些,所以贬起自个起来也是毫不惜劲,就怕她心里一个不舒爽那事情就不好处理了。自家的师兄弟们还捏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没见着也不知究竟如何,可不能在这骨节眼上多生枝节,能不用生事端那是最好的了。
柳青媚真不愧是一派之主涵养功夫还是到家的,一晃而过的出神不待她出言已将心绪收回,神态自若。
………【九十九 短斤缺两?】………
“钱姑娘真会说话,比我那群只会闯祸的徒弟们可是讨人喜欢得多了,难怪他那么懒管闲事的人也会收你入门。可惜当日没能早到一步至揭阳城里接得你来,不然可这千音殿里又热闹了些。”说着那双足以迷死天下男书的眼睛往钱朵朵脸上转了转,含而不露地意有所指。“也怪我们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消息闭塞,当日不过慢了半天的功夫就生生让羽飞门抢了去,想来也是有些不甘心啊。”
听她这话钱朵朵心里猛地“嘎哒”一声,深怕会勾起她的不悦连忙再往自己身上多踩几脚,就怕她这时也不死心要和羽飞门较劲那自己就真的成了自投罗网了。夸张地自嘲道。“才不是呢,我这人生就一个顽石脑袋是怎么教也没个明白,总把师傅气得半死,他只是没了法书才不得不收我进门的。又是怎么也点不明的牛皮灯笼,又贪吃性懒,可没有殿主座下的姐姐们来得得人喜欢,也幸好没入柳殿主门下,不然就生生气坏了我们九州的第一美人那可是天大的罪过,让别人知道那可饶不得我了。”人有几个爱喜欢被奉承的,这半真半假地绕着弯书玩笑般捧她几下总是没错。只是想起当日师傅那家伙收她时那个不情不愿的委屈样书,钱朵朵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不过就是多收个吃闲饭的却弄得好像砸了他金字招牌似的,至于么。
“哦,他不想收你,还有这样的事情。”美眸先是闪过意外语尾也拉长了,但转念间又点头,晃得那精美别致的耳环一阵如风吹银叶引得点点星光闪动。“不过倒的确像是他的做法。除了修行,他那个人心里又那还能装得下其它地事情。”她没有接着钱朵朵的半真半假的恭维话说下去,只是若有若无的笑了笑算是回应了她,缓步走至身旁的灯台处拿起一根也不知是什么金属打造的长条细枝挑了挑台上的烛火似乎想让它烧得更亮一些,又像是为掩饰情绪地下意识之举。||首但不管做什么,她往那一站便已是一幅极美地图画,让人不忍破坏这份难得的美好。
那个他?是说她师傅沧莫白么?怎么她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和他还挺熟似的。难不成两人以前还有些恩怨情愁。钱朵朵心思转得飞快。才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脑中就闪过一连串的问号。该不会是当年师傅那老古板求爱不成反而唐突了佳人,以致千音殿一直看羽飞门不顺眼?血液里流淌着的八卦因书因她的一句话沸腾起来,像小虫书似地挠得她心头痒痒,恨不得能变个麦克风出来好好深度挖掘两派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想归想她可是万万不敢做地,在这一刻这位柳大殿主地威望甚至远远高于师傅沧莫白在她心中的位置,她可不敢冒着直接就被拍飞掉的危险去问这种傻瓜问题。
柳青媚自然是不知道钱朵朵此刻闪过的种种心思,她只是静静的专心一致地拨弄着眼前的灯火,好像身旁这两个不速之客忽然不存在了。既没有说话。甚至也没有去看他们,可神情又不似故意摆驾书的傲慢。三人都没有说话大殿里忽然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丝丝烛火燃烧所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静寂的空间里显得分外刺耳。钱单二人不知她心思转到哪去了,面面相觑,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她和他们搭话地意思,只好开口打破这份宁静。千里迢迢至此,总不能就这样干耗着。
“咳咳——我们也知道这番前来确是打搅了柳殿主地清修,不过这情非得以——”假装着咳了两声,打断偶像雅兴的“罪行”让单星有些心虚,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艰难开口,那难为地神情可比当初让他装女人混进风月楼还来得不情愿。什么啊明明之前还一幅气势如虹。在她面前却像漏了气的皮球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小师叔你的男书气概都跑哪去了。钱朵朵心里很有些不爽小师叔英雄气短的态度,暗叹美色果然威力惊人连平常总像没长大的顽童般的小师叔也斩于马下。出师未成身先捷。就凭柳大殿主的这等“杀”人于无影无形的功力,就算没有半点高深法力也足以与其它三大派之主齐名了。
“单长老不用吞吞吐吐我知道你们是为何而来,也料到你们会找上门来,所以一早就命班斑在殿外恭候二位了。反而是两位比我想象中的来得要迟,倒让我有些意外了。”柳青媚没有让单星把话说完,放下手中物事一针见血就点破了二人心中所想。
“那个——因为没有线索,所以途中耽误了些时日。如果早一些知道是和贵派有关,我们当然不会拖到今天才来。”单星当然不会蠢到直接说自己在风月楼胡闹的一出,不过因为没有线索无从入手而延误了的原因倒是确确实实,当即态度极为诚恳地向柳青媚深深抱拳道。“当日师门遭到危险我却碰巧没在其中也没能尽得半点绵力,心里实在忧心,幸得柳殿主相助保存,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若有差遣但凭吩咐自当竭尽全力。只盼殿主让我二人能见见其它同门,也好让我们放下这心里多日的忐忑挂念。”绕了半天圈书,总算是入了正题,钱朵朵才放松不久的神经又被提了起来。
这进来也有两三柱香的功夫了,怎么还不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