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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过十招,“哧!”,陆婉儿的左手衣袖被刀劲狠狠地划开了,鲜血淋漓。吃痛的呻吟了下,陆婉儿勉强站住身形。知道自己逃生无望,便抬头盯着那人,咬牙切齿道:“魔门灭我陆家还不够,如今又派你来杀我,简直欺人太甚,我就算作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自认不是你的敌手,你动手吧!”说罢,闭上了眼睛,引颈就戮。
罗烈为眼前这陆氏孤女的铮铮骨气所触动,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说道:“想不到陆家还有你这样有骨气的女娃!好,那老夫就赏你个痛快!”说罢,横刀便是一斩。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陆婉儿自衬必死的当间,只听“当”的一声,刀势被挡了下来。
挡下大环刀杀招的是一口通体紫红色,金丝镀边,上面画满了鬼符号的大葫芦。而提着葫芦救下陆婉儿的赫然就是那天出现在凤栖楼里的白发老翁。
老翁冲罗烈做了个鬼脸,嘿嘿直乐:“我说小朋友,你这刀不痛快啊,连我家的葫芦都砍不破,还怎么杀人?恩,我看你啊,还是回去先把刀磨锋利了再来吧!嘻嘻!”
没想到自己的杀招竟如此轻易地被一口葫芦给挡下了,罗烈微微一愣。待看清那口葫芦的模样后,大吃一惊:“紫金葫芦!莫非你是!”
“嘻嘻,南极仙翁是也!”说完,老头促狭地冲他挤眉弄眼了番。
“!!!”这南极仙翁,乃是位列江湖天榜“一皇二绝三仙四客”,当今世上十大剑仙之一,是超凡脱俗,神仙般的存在。名头之响亮,实力之深不可测,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魔门执刑官可比拟的,所以,罗烈当即就撤回了大环刀,转身便逃。
“这就怕了?”南极仙翁笑眯眯地收回了葫芦,双手如穿花蝴蝶般在胸前结了几个手印,叱道,“缚身术',定!”
随着法决念出,只见一道彩色的光芒迅雷不及掩耳地从手印中窜了出来,直奔罗烈。而罗烈刚腾空而起的身形被射中后忽然一滞,竟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样,小娃娃,本仙翁的法术可厉害?”
看到南极仙翁显露神通,陆婉儿惊骇莫名:“这,这就是法术?”
“那是当然!不过本仙翁虽然参研道法数十载,奈何天资所限,成就不高,只掌握了几个低等法术而已!而且,这个缚身术'……”说着说着,南极仙翁得意的表情僵住了,声音越来越轻,变得如蚊蚋般,“施法距离尚不能超过三米,时限也仅有半分钟……”
这话还没说完,只见停滞在半空中的罗烈双腿忽然动弹了下,以癞蛤蟆的姿态,直直地摔了下来。
南极仙翁精神一振,指着地上的黑衣人手舞足蹈:“哈哈,对了对了,虽然这个…本仙翁的缚身术'尚未大成,但除了能把人短暂定住外,还有凌空截**封住真气的奇效哦!”
失去真气护体的罗烈,摔了个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试着再次运劲,发现自己的功力果如石沉泥潭。
“没想到我‘断魂刀’一世英名,竟栽在了你手里!南极仙翁,你好样的!”恨恨地看了眼南极仙翁,罗烈心思急转,不一会儿,他又变得恶形恶相起来,“哼哼,不过这方圆百里之内,早就埋伏了我魔门数千兄弟,今日你们插翅也难飞!”
“是吗?”老头儿一脸不爽地走上前去,提起大葫芦往罗烈脑袋上狠狠就是一砸:“臭小子,你先前欺负小姑娘,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还敢嚣张!”说完,拿着葫芦又砸了几下,活活将他给砸趴在了地上。
“你当本仙翁是吃素的吗!你那所谓的数千之众不过区区蝼蚁而已,早就被我给弄翻了!”又踩了两脚。
这时,陆婉儿走上前来,拉住了暴怒中的南极仙翁:“仙翁,您老先别生气,不如把他交给我吧!”
南极仙翁愤愤地又踢了几下,转身冲陆婉儿耸了耸肩膀:“哎,随便了,既然娃娃你要,那就拿去耍吧!本仙翁刚才手脚没轻没重,已经把他给打晕了!”
“……”
陆婉儿走到昏迷过去的罗烈身旁,拾起掉落地上的大环刀,垂头低泣道:“爹,娘,婉儿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今天,先杀了眼前的贼子,祭拜你们在天之灵!”说罢,眼也不眨,手起刀落,“噗!”,血液四溅,将陆婉儿染成了血人。
月色下,陆婉儿冰冷的眼神和那狰狞嗜血的模样看得南极仙翁心头一阵突兀:不妙啊,这女娃娃好重的杀气!将来要是入了魔道,可又是一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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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九阴绝脉】………
“咣当!”大环刀被陆婉儿扔在地上,脸上的厉色也被她慢慢收敛了起来。冲尸体啐了一口,陆婉儿转身朝着南极仙翁就是重重一跪,“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陆氏孤女陆婉儿多谢仙翁援手相救,无以为报。唯有留取有用之身,待将来出头之日,再重礼相酬!”
“呵呵,重礼就不必了!”南极仙翁捋着长须,笑眯眯地说道,“这次前来救你,本就是受你父亲所托,不过却晚了十三年,真是惭愧。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孤女,你弟弟陆彦青尚在人间!”
“什么,彦青还活着!”陆婉儿大喜不已,跪行着爬上前去,抓住南极仙翁的裤腿追问道,“他在哪,在哪~~~~”
“你先别急,耐心听我说!”南极仙翁伸手扶起陆婉儿,接着说道,“在五十多年前,我因遭受仇家的暗杀受了重伤,幸亏得你陆家先祖,也就是你太爷爷陆九龄相救才得以延命。之后,我留下了三件信物,言明只要是你陆家的人拿着信物来找我,就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而我也会全力以赴去完成!”
顿了顿,南极仙翁的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情,接着说道:“哎,十三年前,你父亲陆庭宽不知为何得罪了魔门教主司马长风,因为害怕他的报复,于是就派人拿着信物来找我帮忙。听闻这件事后,我就日夜兼程地赶了过去,谁知……当我赶到时,陆家大院里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当时,我以为陆家已没有活口,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了微弱的婴儿啼哭声。经过几番搜索,终于在陆夫人的尸身下找到了襁褓中的彦青!”
“后来,我还在彦青身上发现了当年送给陆家的信物之一,阴阳鱼佩!奇怪的是,彦青身上只剩下阳鱼佩,而代表女子的阴鱼佩却消失不见!所以,我立刻想到,陆家是否还有个女儿存活了下来,身上还戴着阴鱼佩?经过十多年的寻找,终于让我找到了些许蛛丝马迹,这才来了南阳城。幸得老天垂悯,又让我救下了你!”
陆婉儿静静地听完南极仙翁的说话,伸手掏出脖子上挂着的阴鱼佩,眼圈红了:“这块阴鱼佩是我出生时,父亲亲手给我戴上的,说是能够护主。虽然我活了下来,但这些年,每当我看见它就会想起当初陆家被灭的情景,折磨的我快不**形!不过,今天它又保佑了我,不仅让我知道了弟弟还活着,还让我明白了活下去的理由,那就是灭魔门,报仇雪恨!”说完,陆婉儿一抹眼角的泪花,目光坚定地看着南极仙翁。
或许是被她的坚强所感染,又或许是想起了当年陆家的惨况,南极仙翁的心头开始有些同情:原来她每天都生活在那件事的阴影下,难怪杀气会那么重!可怜的孩子……但愿不会踏入魔道吧……
“我不反对你去报仇!”南极仙翁收起笑容,难得正经地说道,“但是这些年来,魔门的势力越来越大,隐隐凌驾于加洛国各大势力之上。而那司马长风,自从率人屠了陆家之后,性格变得愈加乖张、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杀人,成为了江湖上凶名最著的大魔头。而且近几年,这魔头的武功一路突飞猛进,并在三年前以而立之龄突破了武学壁垒,以武入魔,达到了剑魔境界。现在的魔门,已成庞然大物。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又如何对抗得了!”
陆婉儿紧紧抿着嘴唇,依然执着地说道:“仙翁说的话婉儿都明白。但婉儿认为,魔门以残暴不仁立世,虽外表强大,却本质糜烂,不得人心,此其一;魔门中人多桀骜之辈,难以驾驭,故内斗不止,纷争不休,犹如一盘散沙,此其二;兼之司马长风喜怒无常的行为处事,日久,魔门内部必会有人带头反抗,此其三。故而,魔门看似强大,其实只是外强中干,只要窥准时机,给予致命一击,定能将之覆灭!”
言之凿凿!南极仙翁心下不禁佩服起陆婉儿的才思敏捷和过人的胆识,虽然她话中所表述的东西还有些模棱两可,却也是非常难得了。所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老头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如你现在和我一起回去南离仙岛,一来可以见见你的彦青弟弟,二来我也好将技艺功法传授给你,助你早日得报家仇。你看如何?”
“弟弟是要见的,但是学艺就算了!”
“哦?”老头惊诧地看了眼陆婉儿,“难道老头儿刚才的法术入不了法眼?”
陆婉儿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阴霾,抱憾地说道:“仙翁的法术是大神通,婉儿当然想学。奈何数年前蒙高人指点,说婉儿乃九阴之体,虽能修习武技仙法,却是后患无穷。一旦功力练至高深时,身体就会产生寒毒,轻则经脉寸断,重则一命呜呼!所以,为留住残躯替陆家上下报仇,婉儿多年来只学了点防身功夫,对于功法和仙决却是概不过问。”
“九阴绝脉!”
南极仙翁大惊下,一把抓过陆婉儿的手腕,输入体内真气开始查探。过不多久,老头儿的脸上也露出了遗憾神色:“还真是九阴绝脉!这……”
陆婉儿倒是很看得开:“仙翁不必伤神,婉儿虽然无法修习您的绝艺,却自有办法对付魔门。难道您忘了,婉儿不但做得一手好菜,还懂得酿制百花酒吗?”
“??”南极仙翁觉得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女娃娃了,思量了番说道,“酒是好酒,但光靠酒香,也杀不了人啊!”
“呵呵,具体的婉儿就不一一细说了。总之仙翁请放心,婉儿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婉儿这般说自然是有分寸的!”
“恩…这个,老头儿觉得吧,你这女娃娃确实挺厉害的。虽然武艺不精,但脑子好使,想来你有此依仗,也不会吃到什么大亏了!不过,老头儿还有一言相告。你虽是九阴之体,却也不是完全不能修习功法仙决。只要你能找到一处至阴至寒的地方,修炼同样至阴至寒的功法仙决,不但不会产生寒毒反噬,而且修炼的速度还会较之普通人快上千百倍!”
“真的!”陆婉儿闻言,大喜过望,忙又跪在了地上,冲南极仙翁磕了三个响头,“多谢仙翁指点!婉儿铭记于心!”
扶起陆婉儿,南极仙翁忽然脸色一滞,说道:“哎呀,光顾说了,老头儿差点又忘了!多数至阴至寒的功法不是损人不利己,就是练了之后会让人变得凶残冷血……这个,老头儿想来想去,这天下间适合你修炼的功法,恐怕就只剩下西凉国玉女门的镇派绝学——《烟水寒冰诀》。听说这门武功要是练到至高境界,可以随手聚水化形,又或化水生雾,甚至隔空凝冰,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