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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范芝绫看着看着,却发现她的感觉跟上一回不一样,她居然感到坐立难安。
“我还是回隔壁吧,有事交代再打内线叫我。”终于还是看不下去,怕长针眼吧。
她紧绷着脸走出副总裁办公室,顺手将门关上,听到里面还传来杜诗诗淫荡的娇喘声,她捣住耳朵,快步的跑回自己的位子。
其实在她离开后,门内已经停止了所有的亲密动作。
“骞?!”被情欲熏得双眼迷蒙的杜诗诗,一脸困惑的看着久久没动作的他。
“衣服整理一下,我要开会了,你先回去。”
“呃……这——”怎么才做半套?她还没解渴呢!
“我要忙了。”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千元大钞,“拿去买你喜欢的东西。”
“嗯。”她露齿一笑。
看着杜诗诗整理衣服,眉飞色舞的走了出去,他看得出来她以为自己对她又有兴趣了,但其实不然,他只是利用她,也因此,他才付一笔钱做为补偿。
思绪间,他将上半身的衬衫钮扣都解开,头发抓了抓,皮带扣子未抑,俨然像头从情欲中得到满足的野兽后,他才按了内线电话,“进来。‘’范芝绫刚刚从未关的办公室门看到杜诗诗一脸心满意足的离开,心里已是老大不爽了,现在又见衣衫不整的他这一副像被吃了的佣懒满足样,她就像被醋海淹没似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酸!
“你”动作“挺快的嘛!”她还是忍不住的出言嘲讽。
他优雅耸肩,再起身扣皮带,“没办法,那个女人太想要了,不过,如果对象是你,我会慢慢来,你知道的,我们上回已经试——”
“闭嘴!”她马上打断他的话,不想去回忆那些翻云覆雨的情景,但他突地向前扣住她的手臂。
她想挣脱,他却硬将她拖人怀中,性感的唇狂野的攫取她丰润柔嫩的红唇,气煞了的她用力推开他,他却再次封住她的唇,她再次推开了他,却见他以一个勾魂夺魄的笑容凝睇着她,意思像是他会一试再试,直到她屈服为止。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转身跑了。…没办法,她被徒弟相中,反成猎物了,不逃成吗?
哈哈哈……身为师父居然不敢正视徒弟的目光,反而落荒而逃!
不同于她的狼狈,坐在办公室里的欧阳骞露出一抹相当满足的笑容。
再来的日子,对范芝绫而言,可以说是过得水深火热,因为欧阳骞就像一个甩都甩不掉的麻烦,老是用她教他的步数来对付她。
除此之外,不管在公司还是在外面,他对她总以言语挑逗、举止暧昧,就怕外人不知道两人是一对,而且还是已有肌肤之亲的一对。
像是重拾了对自己的自信,他在工作上也显露了他对未来的企图心。
他坦承的跟她说,宽宇集团是他父亲的,即使他拼命的工作,想博取他赞赏的目光,但父亲是个自我的人,也只相信他自己。
所以虽然他是副总裁、是父亲的儿子,而父亲不在公司的时间亦不少,外人也因此一直以为有许多决策都是由他作主的。
但实则不然,因为往往他决策好的事,父亲也总有自己的想法跟立场,所以大半的决策都还是由父亲主导决定的。
因此,他想创业,自然想听听她这个年纪轻轻却已是几家花店老板的女企业家,有何建议。
“建议?”坐在他办公室沙发上的范芝绫,瞪着坐在她对面的色胚,对,欧阳骞都快变成色胚那一挂了,所以代班才不过几天,她就已经受下的连Call了好几通电话给跟白承骏徜佯在蓝色爱琴悔的田心洁,要他们快滚回来。。“是,有什么建议?”欧阳骞充满魅惑的眼神凝睇着她。
她撇撇嘴角,“能有什么好建议的?我只是一家小企业的老板,倒楣的还得来当你这个大老板秘书的小老板。”
他挑眉,“你代班秘书是基于人情她冷哼一声,”我看不出有什么差别。“
“是吗?那请你告诉我,有什么可以在外面逍遥过日,但连锁花店还能正常营运、不必事必躬亲的好方法?”
“一个有制度的营运系统便行了,部属们各司其职,再找个负责统筹的管理人才,自然不必担心了。”她知道他根本是问好玩、找话聊的,因为她已懒得跟他说话了。
他勾起嘴角一笑,一站起身,她却也跟着跳起来,但他的动作比较快,大手一揽已经勾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揽到怀中。
而经验得知,她是没那么好挣脱的,他现在可是不懂得怜花惜玉,她往往只有吃亏的份,所以——她干脆双手环胸,至少不让他占便宜,但管得了这儿,可顾不了红艳的唇,欧阳骞还是如愿的吻了她,并努力的用她曾教他的吻技吻得她气喘吁吁的瘫软在他怀中,好让他的双手得以自由的在她身上游走,再以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限制级话语。
范芝绫很想清醒点,但太难太难了,他的声音、他的手,都让她的理智完全飞出了九霄云外。
欧阳骞现在变得很邪恶,但也因此变得更有魅力,不过,他的心只给一个人,一个他在懂得女人后,才真正爱上的女人。
以往,他在做爱这方面都只有光“说”不练,现在则是身体力行,调情功力更上层楼,范芝绫哪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但范芝绫还是想逃,而且一定要逃!
不然,她若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心给了他,却被奶奶打了回票,她不认为自己能够承受得了,因为这一次,她已经陷得太深了
第十章
欧阳彦发觉一向以公司为重的儿子变了。这次巡视南北几家分行、旅行社、保险公司的行程,因为其中几家员工过于松散,再加上联新少东来电会延后几日到台湾,因此,他多留了几天盯各级主管。
只是没想到一回公司上班,就发现只要他在公司总会早到晚退的儿子,却一反常态的迟到早退,还不像话的跟着新秘书搂搂抱抱!
“你这成何体统?明天联新集团的少东就要到了,而且,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他冷冷的怒斥又要早退的儿子。
“合并案只是爸的事吧!”欧阳骞一手搂着范芝绫就要搭电梯离开,但被父亲阻拦了,“你说这是什么话?”
“爸,我必须坦承,我正忙着创业,所以必须早退去处理一些事情,王于联新的合并案,就算由我处理又如何?”他深吸口气,看着父亲,“你不相信别人、不相信我的决策,那又何必浪费我的时间。”
他错愕的看着鲜少直视着自己眼神的儿子,“你——”
欧阳骞没再说什么,只是越过父亲,带着始终沉默的范芝绞搭电梯离开。
他每天来上班,只是不想让一向自我的父亲太难堪,也不希望公司有纷扰耳语影响上班情绪。
但他已经找到人生新方向,一个这么制式化的工作环境,一个可以让他未来孩子的母亲种植百种花卉的花田,而那将是一个从零开始,一处位在好山好水的休闲度假村。
这两天,他已经透过仲介管道,找到一块不错的土地。
至于他的未来,他已经将范芝绫算在内了。
他低头看着这两天,脾气变得晴时多云偶阵雨的范芝绫,他|Qī|shu|ωang|伸手经抚她的发丝,“在想什么?”
“如何离开你!”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其实是心浮气躁,心情大不好。
太可恶了!心洁居然不回来,白承骏还抢她的手机,说他们打算在希腊定居,因为那儿太美了。
看她一脸气呼呼的模样,他露齿一笑,又伸手抚上她的脸。
“别像个色胚好不好?”她咬牙拍掉他的手。
“我以为你说过,男人好色女人才有幸福。”他又玩起她的长发。
“是是是,你尽量以我教过你的话来攻击我吧,忘恩负义的家伙!”她气冲冲的瞪他一眼,再用力的扯回自己的头发。
她干么将他教得那么好,气死自己了!
眼神突地瞟到电梯玻璃反映出的自己,她一愣。老天爷,这个张牙舞爪的凶巴巴女人是她吗?
她怎么让他搞得这么没气质了?!
若再跟他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还是早走早好。
但他老是纠缠着她不放,她根本连落跑的时间都没有……
两人一下电梯,欧阳骞的手机就响了,他按下通话键接起,不久,脸色转为沉重,“好,我知道了,我马上上去。”
她挑眉看他。
“联新的少东提早一天抵达台湾,等会儿说要直接来公司,我爸要我将一些文件全准备好给他。”
没办法,事有轻重缓急,两人只得再回办公室,而欧阳骞跟欧阳彦父子两人虽然谈着公事,但气氛总是很僵。
时间滴滴答答的经过,约莫一个多小时后,一楼总机来电,说联新少东已经抵达了。
他带了六人考察团,看得出来他们对这次合并案也相当慎重,接下来欧阳彦父子带领他们参观宽宇集团办公大楼,并邀了数名高级干部做简报,由联新少东及六人考察团分别提问问题,就这么到晚上后,再安排他们到丽晶酒店用餐,并办理好住宿事宜。
几个作陪的高级主管都先行回家了,而欧阳彦父子及范芝绫还跟联新少东小聊一下,才准备开车回家。
不过,欧阳彦说了,“范秘书,你先回去,我还有话跟我儿子说。”
“爸,我不想——”因为谈了也是白谈。
“我累了,我要回去。”她跟欧阳骞摇头,因为她是真的很累、很想走了。
看着她略显疲惫的小脸,欧阳骞也不舍,所以没再勉强她,让她先行离开。
到饭店一楼的咖啡座坐下,这对从来只谈公事而不曾关切过彼此的父子,沉默的喝着咖啡,气氛凝重。
半晌,欧阳彦才开口,“你不想接手宽宇集团?”
闻言,欧阳骞苦笑,谈的还是公事。
他点点头,“虽然我曾经很努力的想要将宽宇变得更好,但几次下来,我觉得宽宇有父亲就够了。”
欧阳彦脸色凝重,“总有一天,我会老得管不动宽宇。”
他没有说话。
抿抿唇,欧阳彦又道:“你要创业我没异议,但还是得放一部份的心力在宽宇,毕竟等我管不了的时候,它就是你的了,你不能对它感到陌生。”
“爸——”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欧阳彦站起身,“送我回去,你妈这阵子陪我东奔西跑,身子愈来愈不好,在你泡马子的同时,多少也该花些时间回去看看她。”
欧阳骞眉头一皱。他是否在父亲冷峻的口吻中听到一丝对母亲的不舍?
而在开车载父亲回家后,他看见母亲的气色确实不佳,但她仍从床上撑起来看他,“一切都好吗?妈觉得好累,所以今天没去公司。”
“一切都很好,妈,倒是你,要不要找个时间到医院做全身健康检查?”
“我没事,多休息一会儿就成了,只是,我有听说你跟芝绫走得很近,是真的吗?”她笑得好开心。
“嗯。”想到范芝绫,他笑得好温柔。
此时,他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听,浓眉一拧,“田秘书?你说什么?!说慢点。”
“副总裁,芝绫打电话给我,说她要回美国,我要不要回来她不管了,但她一定要走,而且她人已经在机场,她一定气死我了,可我要回去,承骏又不肯让我走……”电话另一端传来田心洁急得快哭的声音。
欧阳骞脸色丕变,切断手机,他瞥了站在一旁的父亲,再看着母亲,“我有事得先走了。”
“哦,好。”
庄静瑜不解的看着儿子匆匆离开,再看看沉着一张脸的丈夫,不明白父子俩又怎么了。
夜色中,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