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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咬着牙喷出满嘴的鲜血,脸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从嘴里流出的血液一直滴在雪白的腹部。现在已经不在意她是不是光着身子了,好像自尊和廉耻都与自己无关一般。疼,很疼。倒不如直接散去妖灵杀了自己,如今受的反噬阵已经让自己头疼欲裂,快要承受不住。
灵鹫看着她的鲜血流下,好一个硬骨气,都到现在了,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她果真这么想死么?
“灵鹫,九尾狐是爱着你的啊。”孱弱的声音小的让她自己都听不到,说罢一口鲜血喷出。她握紧了拳头。连眉头都没有了蹙起的力气。她现在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灵鹫。凌乱的长发和血液一起粘在自己的身体上。她的血迹已经顺着身体流到了脚踝处。凄惨的景象让别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女孩子。皮肤已经被阵法灼烧的没有一处好皮了。
“阵法先停止!”什么?九尾狐她?灵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蛇女的声音太小,他宁愿相信是自己没听清。他微微楞了一下。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再一次捏起她的下巴。眼神不再是冰冰冷冷的,而是充满了怜悯期待。真是不容易能看着圣君这样的眼神。
“九尾狐爱你,一直都爱你。你知道么。她为你做了这么多,可是你却杀了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残忍的人!”蛇女边吐着血边说着。她挣扎的皱起眉头。他下手很重把她的下巴捏得青紫。可她仍然没有停止她的诉说:“那时候你救下九尾狐,她险些被灭门,你以为她是为了报恩才在你身边么?她是爱着你的啊,为你易容,为你装成婆婆,她明明是花容月貌的女子。可你都做了些什么?到头来,你却将她处死。”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心揪着疼,她也爱过人。知道这种感觉。
“所以,你是为她鸣不平,所以才要将芙兰狠心的刺杀?可她仅仅是一个人类而已。”虽然知道自己辜负了爱自己的人,但是自己也只是原谅了九尾狐。她蛇女做的事情不可能得到救赎和原谅。
“我不祈求您能原谅我,九尾狐是我在魔道里最好的姐妹,我还未成人的时候,是一条蛇精,魔道里有多艰难的生存你怎么会懂,九尾狐姐姐救了我多少次你怎么会知道?你只是知道你是圣君,你高高在上,我们这些小妖怎样的艰苦您怎么会体会得到,我们随时面临着生命危险。不管是仙人,还是人类,还是除妖师,都要将我们置于死地。九尾狐姐姐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能不替她报仇!”蛇女慢慢的抬头看着他,竟然有些小孩子般耍脾气的看着他。
他看着她光着身子,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明白魔道里度日如年,要想生活下去,必须要比别的妖更残忍。他明白那种在临死时救你一命对蛇女有多重要,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要恨谁了,九尾狐没有错,蛇女亦没有。于法她们应该狠狠的接受惩罚,可是于情,他们都是对的。
“阵法停止。”他喊着,几位小妖将她放下。她落地的时候,身子软的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手腕处不停地流着血。阵法的灼伤使她的皮肤变得通红。
他缓缓的抱起她,脱下自己黑色袍子,将她的身体包裹住。血还在不停的流出。染上了他的黑色袍子。他容许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在他眼里,她就像个孩子一般。犯了错误的孩子。他暗暗的思量着也不能不罚她,不好和芙兰交代,也不好和魔道妖魔交代,自己的夫人被人刺杀,自己却不理不问么?
于是他下令。“将蛇女关入魔道的地牢!等到什么时候魔道有了星星,就放她出来。”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气,魔道从未有过星星。这是要将蛇女关起来一辈子啊,年纪轻轻就要经受这样严厉的惩罚,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魔君到底有多爱她?两个在魔道举足轻重的人,都被他处以极刑。一瞬间,芙兰就像小妖口中的灾星一般,谁也不敢谈论她,都怕自己沾染上不好的事情。
蛇女她鲜血淋淋的被脱去了地牢。好在他给了她袍子遮住了身体。让她受伤的心灵有了微微的好转。
“盛宴继续举行,吾妻不能参加,但是我们上下一心,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以后你们见她如同见我。不得有违背命令的行为发生,否则今天的例子就是你们的下场!”灵鹫不想让这场盛宴中断,所以才下次命令让盛宴继续。
小妖们继续表演着,现在谁也不敢在出岔子。一场盛宴,他一人看完,她昏倒在侧,他心乱如麻。
四大长老能不能救治得了她?她现在到底伤势如何?他已经没有心情去看这场宴会,只是想着芙兰的伤势。
心乱如麻的硬是看完这场宴会,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他急急忙忙的跑去四大长老那里。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有了宽慰。芙兰已经坐起身来。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碍。他微笑的看着她,慢慢地走过去。
“芙兰,都没事了。”他的手拨弄着她的青丝,继而,紧紧的抱住她。
第四十六章 ·鸠杀亲夫
“芙兰,感觉身体已无大碍了吧?”杀灵鹫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怎么会没有大碍?蛇女用了妖力和着双剑直刺她的胸膛,当时芙兰的血流的止都止不住。一般的小妖都承受不住的妖力,她芙兰一个区区的凡人怎么能承受的住。没死已经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她虚弱的摇了摇头,向他表示着自己并无大碍。其实,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苍白的嘴唇映在他的眉眼,感觉她随时都要死去一般。他心疼的看着她逞强的样子,还是和一千年前的倔强性子一样。
他细心的扶上她的面颊,替她擦去了脸上流下的细密汗珠。
“你又逞强。”他埋怨的看着她倔强的样子。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成为人类,但是他明白此刻的芙兰,柔弱不堪不能受到一点点伤害。他恨不得寸步不离她,免得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芙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好耳熟,就好像自己听过一般,可是忘记了自己在以前什么时候听过。她开始努力的回忆起原来的事情。可是每当自己开始思考以前的事情,就会头疼欲裂,现在的记忆只是停留在炎冥将自己变为人类之后。之前的记忆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遗忘干净。她明白灵鹫一定是认识她的,可是只是自己什么都想不起开。她的头很痛,痛到常人无法想象,痛的自己都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他看出来她的痛苦挣扎,但他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会痛。他紧紧的拥着她,或许现在他能给她的,只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渐渐的,她开始恢复平静。
“芙兰,这里没别人,告诉我,你如何变成人类的?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拥她更紧,希望为她分担些痛苦。
“对,我怎么成为人类的?我不记得了,灵鹫,我好像失忆了,我记不得原来的事情,我一想事情头就会痛。头疼欲裂。你是谁,我也不记得了,我们之前一定认识的对吗?”她的手指抓住他的衣袖。苍白的嘴唇凌乱的碎发让她显得狼狈不堪。嘴角还挂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她凌乱的哭喊着,希望自己可以记起来更多的事情。
好像灵鹫这样一问,并没有让她安稳下来,而是让她更加的不安。更加陷入记忆的漩涡。
“芙兰你,失去记忆了么?我是杀灵鹫啊。”他看着她的眉目。悲痛欲绝。这世上什么是最伤心的事情,大概便是你们深爱过一场,而另一半却要无情的忘记你。
“我记不起来,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她咳出声音来,已经声嘶力竭的喊了太久太久,本就消瘦的面庞让她更加的憔悴。
“那,你记得炎冥么?”他想知道,当初她爱的死去活来的炎冥,到底现在还能不能被记住。不是永远都忘不了她么?不是为了他反出魔道。为了他牺牲自己的性命都无所谓么!他到要看看,到底能不能忘记他。
“炎冥?炎冥是谁?我亦不记得。。。”杜卡开始慢慢的抽泣。靠在他的怀中,虽然不知道怀中的人是谁,但总觉得灵鹫是可以信赖的人。
他容许她靠在自己的胸膛,这一刻仿佛很是美好,他多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个时候。永远都不要变。他和她这样在一起,就已足够。
“炎冥,是你深爱的人呢。怎么,现在不记得了?”他有些酸味的说着。
她抬起头,清秀的眉眼看着他。。。聪慧的她在这一刻似乎她明白了。在一千年前,灵鹫是爱着自己的,而自己是爱着一个叫炎冥的人,虽然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但是从他的话语中就能知道。
“圣君,你取笑我了。”以前的过往反正不记得了,倒不如一起忘怀,过现在的生活吧。
“怎么,还叫我圣君?是不是该改口了?”他挑逗似的看着她。
“嗯,夫君。”她紧紧的拥着他,反正事到如今都已经这样了,倒不如连人带心一起给他!
“时候不早了,快睡吧,你还受着伤,不能熬太久。”灵鹫提醒她该休息了。
提起睡觉,新婚之夜到现在,他从没碰过她。一根头发都没有碰。徒有夫妻之名而已。
“那,夫君,不陪我一起?”她有些不知死活的问着他。其实她的身体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气血还虚弱。
他一个愣神,差点吓晕过去。芙兰这丫头她满脑子到底想着什么,身体伤成这样,还要想着这般事情,当真是不想活命了么。她犯傻,可他不能。
“你想这么死?那我到是可以成全你。”他危险的看着她。
“灵鹫,既然我是魔君之妻,就应该做好我的本分。被别人发现,以为你冷落我,别有用心的人抓住就不好了。”
这丫头当真是不想活命了,真不知道她聪明的脑瓜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他气的走开,独留她一个人。
“长老,现在芙兰的伤势到底怎样?还好吗?”
“圣君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气血虚弱。身子弱些,这次重伤,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他听到长老说的这些,心里才安分了下来。
芙兰这是你叫我来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那我就来陪你。他回到芙兰休息的寝室。推开了门。
“你来做什么?”芙兰惊恐的从床上直接做起来。看着他,刚刚不是走了么,难道后悔了。
“不是你求我来的么。做你夫君应该做的事情。”他笑着看着她,刚才不是还骨气挺硬,怎么现在害怕了。
“哦,那你来吧。”她冷漠的看着他。临近做这种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好似吃了瘪一般,看着她冷漠的眼神。她到底是何意,一会让我陪他,一会又不情愿似得。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不想去猜女孩家的心思了,芙兰说的也有理,自己不行夫君之事,被人发现又要落下话柄,毕竟大家都很不待见芙兰。这么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