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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上官瑶不做言语,只听着秦川如实地说了出来。她只是觉得,这般事情并不光彩,也没必要告诉叶秋奇。
几人一番言语,已是夜幕降临。
凌云阁一侧的溪流山涧,映照着皎洁的月光,伴随着水声潺潺,桂花飘香,甚是静谧怡人。
“那也不对啊,你又是如何与那齐云天有过节了?”
听完秦川的述说,叶秋奇忽而有些怪异地问了一句。凌云阁与守静堂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而秦川又不太与人交际,怎地就会惹上那个疯子了。
闻言,上官瑶也是一对冷眸盯在秦川身上。
她一早便想这般询问,可是后来变故丛生,却是不经意间忘了。
“这个……”
秦川一时有些语塞,他只想着惩治了那师徒二人,心中畅快,却也没想到,这般事故的原因,还是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
“昨日我在后山松林修炼,便遇到那齐云天欺辱程佳,我看不过,便出言训斥了他几句,他大概气不顺,但又奈何不得我,故才今日拦了我与他较量。”
秦川这般答着,也确实如此,他可是碰都没碰那齐云天一下。
“程佳?”
叶秋奇疑问道,“天枢院那个程佳?”
“嗯,不过昨日被收入守静堂去了。以那赵长老的脾性,我看还不如留在天枢院的好。”秦川答道,那赵明诚,的确很让自己不喜。
如此一说,叶秋奇似有顿悟,摸着下巴思考了几分,忽而又是一抹邪魅挂上嘴角,饶有意味地盯着秦川:
“你与那程师姐关系不错啊,莫不是……”
“啪!”
突然,秦川猛地伸出手来,拍了一下叶秋奇的脑袋。这小子,真不知道要说他童言无忌呢,还是说他口不择言。自己也就罢了,人家女子的清白,可是能胡乱言语的么。
不过,此时上官瑶一抹怪异的神色盯着秦川,却是让秦川后脊一阵寒意。
又是何处招惹到她了……
“咚咚!”
正欲说些斥责叶秋奇的话,忽而那院门被轻轻叩响,打断了秦川。这凌云阁向来无人问津,就是来找上官瑶的追求者们也没有一个人敢叩门,而师父又是飞来飞去,从来不从那院门进出。
此时,会是谁呢?
“请进!”
叶秋奇高声唤了一句,那院门自然是不会锁上,这来人既然知道敲门,想来也不可能是来者不善,也许是哪一院的师兄有事前来吧。
不过,他倒是猜错了。
在四人的注视中,从那门外走进来的,是一个温婉的道服女子,虽没有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却给人以一种亲切柔情之感,便如幼时邻家的姐姐一般,别有一种独特的风味。
却是程佳。
“找你的。”
叶秋奇低声道了一句,便露出笑脸,对那程佳笑了一笑。这叫做程佳的师姐,他上落雁峰的第四日便见过了,也并不陌生。
“程师姐。”
秦川倒是懒得理会叶秋奇,顾自立起身来,问候了一声。
上官瑶与苏小妍对这程佳不熟悉,便也没有多做言语,只是淡淡地对程佳笑了一笑,甚是迷人,却又各有各的风味。苏小妍模样乖巧,有着几分可爱;而上官瑶平日一向神情淡漠,此番一笑,堪是美轮美奂,惊为天人。
不过上官瑶这笑容之中,倒还有一些隐晦的怪异神色,牢牢地盯在程佳身上。或许她也不知自己这般所为何来。
“秦川,今日之事,是齐师兄不对在先,师父回去已经责骂过了,我此番前来,便是请求谷前辈莫要怪罪齐师兄。”
程佳满怀歉意地说着,随即对着这里的众人行了一礼。
今日早间之事不乏围观群众,还是这等大事,自然不出几个时辰便能传遍整个落雁峰。她一听闻,再结合起昨夜的事,很快便想了明白,只觉一切皆因自己而起,故才前来这般道歉。
若不是静虚子前辈及时赶到,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秦川。
“那赵长老也会责骂自己的弟子么?”
听了程佳所言,叶秋奇有些不合时宜地道了一声,但很快便得秦川与上官瑶横了一眼,只有低了低头,不再言语。他这般质疑长辈,却也是不对。
“没事了,师父没说什么。”
秦川行了几步,欲将程佳迎入堂中,可那程佳不依,只一个人站在院中。无奈,秦川便只有再度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过去了,那山上的穆师兄不是也来劝解过了么?”
“是我给你们带来麻烦了,对不起。”
听得秦川一番劝解,程佳神情方才有所舒缓,但也是这般又给众人行了个礼,令得堂中众人一时有些尴尬。
随即,叶秋奇又道:
“我看这事也不怪你,那齐云天欺凌于你,依秦川的脾性,自然是要帮你,就算还有下次,秦川也一样会出手,换了别人却也是一样,程师姐无需太过自责了。”
此言一出,忽而又得上官瑶冷目一瞥。
怎么,怎么又招惹到上官瑶这姑奶奶了……
叶秋奇心中一阵不解,也有些无奈,更有隐隐对上官瑶的惧怕,便只垂下了头,不敢再发一言。
“程师姐,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你的话我会转告师父的。”
秦川对那程佳道了一句,随即对着堂内众人使了个眼色,便送程佳出了凌云阁。其实这件事跟她也没多大的关系,最主要的还是自己,若是自己不出手教训齐云天,也便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更不会引得门中两位前辈大打出手。
不过,若是早知道结果,自己还会如此么?
“呵。”
秦川轻笑一声,这世间诸多的因果,又是谁能道得清的。
送走了程佳,此时秦川立于凌云阁外,却是昂起头来,仰望了漫天繁星的苍穹。一阵莫名的情绪,悄悄浮上心头。自己前世走了错路,造成了那般结果,今生决心悔改,那这结果,又会是如何呢?
一阵晚风拂过,渐渐有了凉意。
忽而,秦川眉目一扬,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那暗影深处,正有一双冷眸直视着自己,看似极为平和,却隐藏着深深的怨恨与敌视,似在传达个自己什么信息。
“那家伙,还是忍不住了么。”
叹了一声,秦川突然散出一股真元,传递到了暗影之中,随即脚步轻快,转入了院中。
“我有事出去一会儿,你们不用管我。”
行至堂中,秦川便对着众人这般道了一句。也没有做出解释,反正自己夜晚时常都会离开阁中找个幽静的地方修炼,叶秋奇上官瑶二人也是知道的。
不过这一回,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叶秋奇稍有疑惑,随即又是一脸心照不宣的表情。
“可是去与那程师姐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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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这看似轻微的一个动作,接下来的景象却令在场的每一个人满目皆惊。那手掌推送之时,突然引起一阵猛烈的真元暴动,如狂风暴雨般,疾涌而出,朝着赵明诚的后脊呼啸而去。
“轰!”
顷刻间尘土飞扬,落叶飘飞。
那真元带来的气劲,再度将原本漫天洒落的冰花碾碎,竟如同冬日飞雪,雾霭沉沉。而那另一侧烧得通红的火光,更是在这冰雪中引起水雾朦胧,已是完全不看清那场中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动静如此之大!
只见此时那水雾浓处红、绿两色光芒四闪,耳畔剑兵真元碰撞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而且方才交锋的几式道法,无一不是伏羲门中高层的法术,平日难得一见,就更别说有资格修习了。如今亲眼见得,所有围观之人无不是拍案叫绝,若非场合不宜,恐怕已有叫好之声了。
突然,两道身影自那场中疾退而出,各自立于一侧,冷冷地对峙着。
那赵明诚一把墨绿长剑持于手中,有些微微地颤抖,衣衫有些残缺,仿佛落了下风;而谷长风依旧神采飞扬,那赤色仙剑依旧悬于半空,红光阵阵,道袍之上,竟是没有染上一点尘污。
赵明诚面目凝滞,随即却是轻轻一笑。
“果不愧是南明火精锻造的仙剑,吞吴!”
话音刚落,却是“哐当”一声,那墨绿色的仙剑,竟是折作两半,剑身沉沉地坠到青石地上,只余一把断剑留在手中。
“若有下次,可不止断剑这般简单!”
谷长风面无神情,透过那逐渐淡去的水雾,眼神直视着赵明诚,这般淡淡地道了一句。
狠!
此时秦川心中对于师父谷长风又多了这样一个评价。
修道之人,尤其是伏羲门,向来都是视剑如命,一把心仪的法剑至少也需要数年的光阴锻造而成,那寻找材料的时间就更不用说了。此时谷长风折断赵明诚的法剑,怕是比重伤了他还要严重。
围观的众人中,也是人人惊骇。
他们只知道静虚子前辈修为高深,却没想到竟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击败守静堂的赵长老。也难怪凌云阁身居五脉,而守静堂只能沦为外院了。
“好,好,好!”
那赵明诚一连说出了几个“好”字,眸中满是狠戾地望着谷长风。他以前向来不服五脉正统,今日得以领教,反而更是激起了他的战意。
这一回,他决定使尽浑身解数了。
“秦川。”
上官瑶忽而在秦川耳边唤了一声。
今日之事,似乎有些越闹越大的趋势,就连原本引起事端的齐云天也有了几分畏惧。若是照此下去,把掌门惊动出来,可就难以收场了。
一抹忧虑之色,浮上了她的眉梢。
“我能怎么办。”
秦川无奈地道了一句。自己此刻方才四象境的修为,那场中的两位前辈无一不是元婴期的高手,难道要自己去劝架么?而且那二人都是身份尊贵之人,更是自己的长辈,就算自己去劝了,他们又如何会听?
不过,那师徒二人被自己师徒二人轮番教训,秦川心中却是有些隐隐的畅快。
要怪就怪齐云天吧,若是私底下来找自己,寻个清静的地方较量,也不会发生如此多的事。非要在这公众场合之下拦住自己,这回可好。
秦川这边想着,那对面的赵明诚已是重新凝聚出了真元,气息直逼谷长风,似有再战一番的架势。
这片空间,再度凝滞了下来。
“静虚长师兄,赵长老,稍安勿躁!”
突然,一道白光从峰顶之上闪现而至,立于谷长风与赵明诚之间。却是一个年轻的道士飞行而来,眉清目秀,气宇轩昂,一袭正统的道袍,身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