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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门外酒保敲门喊:“客官,可以上菜嘛?”
方盼山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说:“上菜罢!”
而此时,林孤风轻轻地说了一句“快了”就默默地不语起来。看着田千君打开扇子扇起来,陈书白用自己的折扇敲着手心说:“田兄的武器何时也变成了扇子?”
田千君先是一愣了,然后醒悟似的大笑道:“哈哈,原来书白贤弟是介意我也用扇子做武器喽!”
“哪里哪里,只是好奇而已。”陈书白略带羞涩的回答。
李思源忙靠前说:“唉!武器一样不要紧呀,这用法不同就可以了。天下使剑的人多了去了,难道都会‘孤风剑’不成。”
林孤风看了李思源一眼没做声,方盼山笑着说:“药圣言之有理。”
田千君转头看了一眼林孤风后,微微一笑地对方盼山说:“方老爷,这次召集我等来不知欲商何事啊?”
方盼山摇头说:“各位一定都已经知道当今天下的局势,匈奴频繁侵犯边境,甚者都闯进边关杀人放火。而我朝内部更是民变四起,要么占山为王要么屯地称帝,而大汉天下已逝,真正成事者又有几人?!”
陈书白喝了口茶说:“方老爷的意思是要自立门户?”
方盼山脸色大变双手捂着胸口道:“我方盼山当初为大汉之太平,为百姓之安危举策荐帝,通过江湖问鼎大会推举五霸四义,为的是保我大汉江山,存我高祖遗风!我要是有自立异心必遭天打雷劈,若各位不相信在下,那么在下情愿掏出心肝以示众人!”
说着方盼山就一把夺过李思源手中的茶壶往地上一摔,抓起一枚尖锐的碎瓷块往自己胸口刺去,众人惊座连忙拦住他,只见他胸口的衣衫被划破了几道口。陈书白见状忙赔礼道:“在下莽撞了,方老爷请恕罪!”
方盼山声泪俱下地说:“不怪陈义侠,如今之世为私心者甚多,难怪各位心中生疑。我方某人之所以先与四义见面正因为我了解四义乃远离世俗之人,不会纵容私欲,不会祸乱民间,可谓真正的义勇之士!如今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乱世虽乱但也潜伏着不少机会,如各位有心的话我想此时正是光复汉室的大好时机。”
他的话音一落,林孤风等人面面相视仍一言不发。方盼山急着站起来说:“难道各位另有想法?”
李思源清了下嗓子说:“方老爷,你的这番话确实让我很感动······”
看李思源说了一半停了下来,方盼山说:“难道李义侠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见李思源拍桌跳起大声说:“我老药罐第一个支持你!我早就看不上如今的世道!”
“大哥!”林孤风起身按李思源坐下。陈映芝拱手向方盼山说:“方老爷真乃忠义之士,映芝也愿效劳!”
方盼山感激地还礼说:“多谢女侠!”
一旁的陈书白摇着扇子也慢慢地开口说:“方老爷肝胆一片,光复汉室江山乃大义之举,想想你我手中的玉珪,那都是前朝孝哀帝所赐之物!”
田千君点头称是,然后看看方盼山说:“方老爷,您的赤诚之心怎能不让我等感动?!”
方盼山连忙问道:“那,各位就是同意我的想法了?”
林孤风点头说道:“我相信在座的都是仁人义士,只是有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众人齐向林孤风望去并异口同声地问:“何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章
众人欲问林孤风何事,林孤风却摆手摇头。
“这菜怎么上得如此慢?”林孤风一边镇静地说一边握紧手中的剑,众人皆莫名其妙地相互对视了一下,李思源刚要说什么时,却被林孤风的这句不重要的话给打断了。
林孤风起身朝门边慢慢地走去,嘴里说着“酒保上菜罢”,然后他用脚尖点着地向前走了两步。看到他的架式其他几人都警觉地起身并做防备之状,林孤风向他们挥挥手示意着不要打草惊蛇,李思源等人便提防着坐了下去。
门慢慢地被打开,一个酒保端着托盘低着头轻轻地走进来。李思源的耳朵敏感地听着酒保那落地的脚步声,他暗自意识到这个酒保并非等闲之辈,便有意拿起一杯茶向徐徐靠近的酒保飞速倒去。面对突如其来的一招,酒保习惯性的敏捷地侧身一躲,恰巧此时房门又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关上,那酒保一惊后回神抽身欲逃。林孤风纵身跃到门边,剑已出鞘直逼酒保。那酒保好个身手,用手中饭菜挡着来剑,又转了几圈试图避开那不停逼来的利剑。当他转到屏风前蹲下身时,李思源见他端着的托盘中饭菜完好,并未有丝毫洒落之迹,便起身拍手叫好。陈书白见状飞身跃起向那酒保甩出毛笔,只见酒保翻身向一边躲去,又一转身向饭桌上扔出托盘,而毛笔却转着弯跟着他移动,而后便直冲着他丹田就来,说时迟那时快他起身翻了个跟头并一脚把毛笔踢向陈书白,陈书白侧身一躲伸手就抓住了毛笔杆。
“壮士好武艺!”站在门口的林孤风收剑说道:“请教尊姓大名!”
只见酒保边走到桌前把毫无异样的饭菜放在桌上,边低声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酒保而已。”
当他转身正要朝房外走去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从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道:“难道只是一个普通的酒保嘛?”
酒保立刻停步,狐疑地向门口盯去。只见一个身着紫红布衣,披着黑色斗篷的富态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高个儿中等身材的英年男子。
“是她······”酒保心里暗想到。
只听李思源喊道:“妹子,你认识他?”
李思寒慢慢踱步到酒保跟前,伸手摘去他头上的帽子,说:“张派主,你到舍下一住就几日,你不言表不要紧,可也并不听你言谢,如今又出现在此地,不知道你演的是哪一出啊?”
那个酒保正是张昊所扮,为了窃听林孤风等人的谈话他点了来送菜的酒保的穴位。如今不曾想又被李思寒揭穿了身份,他心下很不自在地琢磨着:“他们早已知道了?莫非梦蝶都告诉了他们?”
众人面面相觑,田千君听李思寒这么一说急忙问:“弟妹,张派主什么时候在白风山庄住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林孤风站在一旁说:“田兄,别说你了,就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还是夫人提醒的。张少侠,你一路跟着我们下白风山,辛苦了!”
张昊直起腰说:“在下有所得罪,请各位见谅!”
“这样更好,”方盼山从惊奇中缓过神说:“张派主,快来坐。今天虽然只请了四义来,其实我原先也有邀五霸各位之意,只因五霸之中各为己私之人甚多,人心难聚啊······不过张派主来了好,在下也豁出去了。不管今天你是为什么而来,我坦率地说谋天下安定,靠忠义之士,匡复我大汉,须众人之助!”
田千君看着一脸正气的张昊,试探着说:“张少侠若有自立之意,就全当不知道我们在此相聚之事,若是受铁骑队幕后的指使来缉拿我们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刀剑相见!”
张昊环视着屋里的众人当即跪拜在地俯首泣道:“各位前辈,在下需要前辈们的相助啊!”
林孤风上前把头一摇道:“张少侠,你请回罢,我们不会助你称帝的。”
张昊表情僵硬的说:“晚辈要是有称帝之意,将来有朝一日战死之时将没有颜面见张家的列祖列宗!我张家世代蒙受汉室之恩,如今无以他法只有匡复大汉天下以当回报了!”
方盼山连忙上前哈腰扶起张昊,眼眶通红的说:“张派主!快快请起,若有张派主相助,我等必成大事!”
“等一下。”李思寒笑着说:“如风,让酒保重新来上几道菜,咱们大家坐下来谈!”
如风领命出去,众人让张昊坐下。张昊看着林孤风和李思寒拱手惭愧地说:“多谢林庄主和夫人的救命之恩。当日白风山上,只因在下实在不敢在没了解敌友之前而透漏身份,所以还请······”
李思寒笑着倒杯茶给张昊说:“彼此彼此。我们很是理解张派主的想法,正因为如此我们也才没有提前揭穿你。不过救你的人可不是我们,要谢去谢真正救了你的人罢。”
张昊笑了笑只觉得顿时面颊有些发热。
此时田千君疑惑地问:“张少侠曾受过伤?”
张昊点点头,李思源吃了口适才打斗时张昊端的菜说:“张少侠武功了得啊!哎,对了!你什么时候去的白风山?我去白风山都得梦蝶带着,要不是上不去的啊!你是怎么上的?那孤风他们怎么又不知道呢?”
张昊皱了皱眉说:“说来话长!请各位前辈听晚辈慢慢道来!”
话说“同来客栈”里,李思寒和如风离开客栈不久林梦蝶就起床梳洗。
紫燕打开窗户说:“小姐,今天天气很好。”,然后她就转身为坐在窗前铜镜前的林梦蝶梳起头发。
“紫燕,你为何不早些叫我起来?”林梦蝶责怪道:“都没向爹娘问安。”
一旁伺候林梦娇洗漱的秋荷忙回道:“大小姐,夫人说您和二小姐都累了,得好好休息,不让我们惊扰您俩,所以我们就没来叫。”
“真别说,这一觉我睡得挺踏实的。”林梦娇漱了把口后说:“姐姐,你觉得解了乏没有?”
林梦蝶往眉毛上轻轻地画了一下说了句“还好”,然后看着在眼前找着什么的紫燕就问:“找什么?”
“小姐!”紫燕脸突然红着脸说:“那只蝴蝶金钗不见了!”
林梦蝶一愣问:“蝴蝶金钗?”
此时林梦娇跳过来探头向梳妆案上看了看,又向林梦蝶头上那挽好了的云髻看去,说:“对呀,姐姐。你昨天下午睡醒后就不见了。当时我说怎么看你不对劲。昨儿下午你躺在那儿,我明明看见你头上插着蝴蝶金钗。过来找你时却不见在你头上,我还以为你自己摘下来了呢。”
“喔?”林梦蝶略有所悟地说:“难道是掉在床上不成?”
秋荷连忙跑到床边上下翻找着,然后说:“大小姐,没有啊!”
“姐姐,你昨天的发型和今天差不多,尤其头顶的髻是一样的,挽得挺紧的,那钗不可能就自己掉了。”
“那到哪儿去了?”紫燕急着说:“难道是小偷进来偷了去不成?”
林梦蝶怏怏不快地说:“算了吧!爹娘问起来就如实相告,说我自己弄丢的。”
“姐姐,那可是姑姑生前特意为你留下的啊!连我都没有呢!”
“你不是有一幅金玉耳环嘛!”林梦蝶没好气的说。
林梦娇噘嘴说:“可我喜欢你那只蝴蝶。”
林梦蝶随手从首饰盒中拿出一枝梅花插在发髻中后,起身说:“这下子好了,我没有了那只钗,你也就不用妒忌我了。”
林梦娇一屁股坐在林梦蝶让出的位置上笑着说:“我都不嫉妒你了,那你应该该高兴。不就一枝钗嘛,哪天我给你整一大推回来!”
听林梦娇这么一说,林梦蝶扑哧地笑出了声。林梦娇回头诡秘地笑着说:“姐姐终于笑了,姐姐笑的时候最好看!哎,秋荷别在那找了,快过来给我梳头呀!”
林梦蝶走到门前推开房门,只见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