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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一箭射出,张昊飞身跃起,那船夫竟抛出飞镖又向空中的他投射过去,张昊躲闪不急拔出长剑挡了几下后,又飞身舞剑向船夫刺去。船夫提弓搭箭连射两下,张昊翻身一避躲过一箭,用长剑挑开那支后飞来的一箭。却不知他躲开的那支箭正向吓呆了的女子飞去。女子瞪直双眼看着就要飞来的箭嘶哑地喊了一声,张昊急忙返身一跃,右脚踢在一旁树干上,趁着惯性和冲力他腾空几步飞在箭前,一手拉着女子到一边。
虽然他们躲过了这一箭却不妨身后又来一箭,张昊连忙用身护着女子转到另一侧,却不曾想这一箭竟划伤了他的左臂。他来不及看伤,回身几步飞到船夫面前,左脚踢开船夫手中的弓箭,右脚一下子向船夫额头踢去。船夫转身一躲,他的左太阳穴被张昊右脚踢中,船夫踉跄地向右边歪了几步站住,双手夹住张昊的右脚。张昊意图用力抽出右脚却不曾想船夫的功力尚可,自己的右足被紧紧的卡住,不得已他回手用剑刺向船夫。船夫被逼无奈放开了张昊的右足后,双手又夹住向自己逼来的长剑,张昊借机用力往自己方向狠命一拽长剑,船夫的身子跟着靠前几步。张昊又突然把剑柄往旁边一丢,左手飞速抓住船夫的左胳膊,没待船夫反应过来张昊已经右掌劈下,顿时船夫头顶冒出鲜血。张昊见船夫渐渐地跪倒在地,便抽回自己的长剑,就在此时蒙住了天空的雾里隐约地露出一只鹰头,嘶哑地“啸”了一声就又消失在迷雾之中。
张昊刚要松口气时,突然觉得内脏有些异样,那个被吓坏了的女子回过神来时只见张昊一只膝盖跪在地上,一只手按住立在地上的剑,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呕吐不已。女子连忙跑来扶起他,见他嘴角挂着黑血,急忙说:“恩公,先到我家再想办法罢!”
张昊无力地“嗯”了一声,在女子的搀扶下蹒跚着来到她家。家中一位老妇见女儿安然无恙的回来,正要高兴时却发现一个受伤的汉子被女儿搀扶回来。女子简单地跟她的娘亲说了下情况,老妇急着说:“既然恩公救了咱们,咱们得帮助他。可是这到底是什么病?”
张昊有气无力地说:“大娘,我中,中毒了······”
母女俩一听就毛了起来,正在老妇念叨着什么时,女子忙打断说:“娘,您听!”
老妇不解地看着女儿问:“又怎么了?”
“娘!是紫燕姑娘的声音!”女子连忙跑到院中向小径那边望去,又侧头对屋里的老妇说:“娘,是紫燕姑娘!大小姐一定就在附近!”
“快去看看!老天爷,恩公有救了!”
女子急忙冲出小院向来人的那个小径跑去,一个丫鬟发式的女子身背竹篓,见了女子大声喊:“春秀姐!”
春秀跑到近前,“紫燕!”便拉着紫燕喘着气说:“大小姐在哪儿?”
紫燕看出女子是有急事便说到:“已经在前面了,刚才还看她到那林边这一下子就不见了,所以我才在这儿喊她呢!春秀姐出什么事了?大婶病了?”
春秀来不及解释地说:“快,快带我找大小姐,快救人!”
紫燕一听,忙急得拉着春秀直往前冲,到了离春秀家有几十步距离的树林前停下,向林子里扯开嗓子喊:“小姐,快救李大婶!”
“怎么了!?”只见深红色襦裙被别在腰间,外露着里面绸裤的林梦蝶从紫燕身前的草丛中站起来,这一下子倒把紫燕她们唬了一跳。
“小姐,你吓死我了。”紫燕拍着胸脯说。
“我也被你吓倒了啊,”林梦蝶揉了下耳朵后忙又问:“大婶到底怎么了?”
一旁的春秀急着顾不了许多,上前一把就拉起林梦蝶的手转身就往家里跑。等到了春秀家,老妇人又拉着林梦蝶说:“大小姐,病人在这儿。快给看看罢。”
林梦蝶一看眼前的张昊,嘴角流着黑色血迹,又发现他捂着自己的左臂,连忙蹲下来翻起他的眼皮察看着,然后又掀开他的衣袖看了看伤口,最后从腰间解下小药壶,从里面拿出个药丸放入张昊口中说:“壮士!先吃下这药丸。”,然后又转身对老妇和春秀说:“李大婶,他伤得很重,得赶快把他带到紫竹林。”
老妇点头说好,只见林梦蝶为难地说:“可是我得麻烦大婶一件事。看这位壮士的情形······您也知道白风山的规矩,况且他的伤需要时间治疗,如今万全之策只有麻烦大婶和春秀姐其中一人装病来掩人耳目。另一人马上去庄上告诉我娘一声就说找我看病。然后进屋时注意周围没别人就行了,我和紫燕会扶着壮士去紫竹林的,咱们那里见,怎么样?”
老妇还没听明白其究竟就被春秀拉出了屋,春秀说:“大小姐,我明白了。娘,快走,您就照我说的做就行······”
第七章
“啪”的一声,陈书白合上扇子的声音把张昊从回忆中惊醒。
陈书白端详着张昊说:“那么说瑁玉就在你身上?”
张昊抬眼看着满脸严肃的陈书白说:“是的,就在晚辈这里。”
“好!好!”只见陈书白站起来踱步走到窗前说:“我本来对方老爷提出的匡复大计还抱有着一丝忧虑,而如今我已下定决心要与各位生死与共匡复大汉天下!”
而方盼山已是泪流满面的说:“先帝呀~上天不负我呀!”
“少侠是条汉子!”田千君欣赏着看着张昊,感慨地说:“林老弟!他解开了我们何去何从的疑问!”
林孤风沉默地点点头,一旁的李思寒淡淡地说:“应该说是那面纱女子点亮了一盏灯。”
“那女子到底是何人?”陈映芝疑惑地问。
看众人皆摇首不知,方盼山擦干眼泪说:“我猜的不错的话,她应该是王太后。”
众人皆疑惑地望向方盼山,他接着说:“当年丁太后在孝哀帝殡天后曾秘密命人取走哀帝皇冠上的那块红玉,而后她又秘密的命人交给了孝平帝。可是不曾想孝平帝被王莽毒死,当时的王皇后曾赶到意欲拦阻王莽,哎~”
“方老爷的意思是孝平帝偷偷地把瑁玉给了当时的王皇后?”田千君探身问道。
方盼山点点头说:“应该如此,要不就是孝平帝事先把藏玉之处告诉过当时的王皇后。当然,王莽也在找此物,他知道有此物可号令五霸四义来稳定江湖,若他持此物,五霸四义仍不听从的话,那么他就有托辞来一个个的消灭。”
“哼!所以他派出了经过十几年训练的铁骑队在天下四处撒网!”陈书白摇着扇子狠狠地说着。
方盼山又点点头说:“王莽一直觉得有愧于王皇后,就是当今的公主黄皇室主,所以就算王莽知道是自己的女儿将瑁玉送出来也不会加以重罚。况且从张少侠刚才说来的推测看,公主早就被王莽所怀疑,因此她的举动也早已在王莽的监视之下。”
“林庄主,”方盼山看着默默无语的林孤风问:“你觉得我解释的如何?”
林孤风点头说:“言之有理。更何况面纱女能明确指出长沙定王的后人及其所居之处,必是皇室或熟识皇室宗谱的人。长沙定王虽为孝景第之子,却并非受得其宠,因此被封到贫困偏僻之地。后来他的后人也烟火渐熄不被重视,经常被世人所忽略。看来黄皇室主一直关切着世道的变化,如今终于果断地将瑁玉送了出来。”
李思源双手交叉在胸前思考着说:“这么说只要去荆州的宛地就可以了吗?”
林孤风闭着眼睛摇摇头。
这时的李思寒听自己的哥哥那么一说回过神转头问张昊:“张少侠,可否让我们大家看看那块玉?”
张昊毫不犹豫地掏出龙凤锦帕呈上前来,李思寒一层层打开锦帕后看到了镶着红玉的锦带,一边又伸手从自己的身上摸出白玉珪,只见玉珪顶部淡淡红色廖如红云,她轻轻的用珪尖往藏在黄带下的玉一碰便点头说:“正是此物!”
其他众人皆起身过来观看,田千君想伸手摸却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大家都用如获珍宝的目光贪婪着盯着那块椭圆形红玉。李思源嘿嘿地笑着说:“妹子,让我也拿着摸摸罢。”,说罢就伸手连同锦帕一齐抢走。
众人一愣,只见李思源捧起红玉仰头对着窗外望着说:“我老药罐呢,这辈子成不了宝玉的主人,起码也得摸过呀。十几年前问鼎大会上也只是偷偷地看了几眼。嘿嘿~”
他却不妨走到身后的林孤风飞手夺下宝玉,细细地看了两眼又转身给了走过来的李思寒。
陈映芝不解地问:“怎么知道就是这个的?”
李思寒走回座位上笑着看张昊说:“张少侠,我可以把带子挑开一个小口嘛?”
张昊点点头,只见李思寒从头发上拔出一支金钗,她用钗尖挑开缝绑在玉和黄带上的金丝,顿时两只尖尖的红玉小脚露了出来,随后她就把自己手中的玉珪尖插在露出的两只红玉脚间,不大不小恰到好处!
看着陈映芝不解的表情,方盼山解释道:“红玉之面呈椭圆形,其边上共有九只小脚,看脚的左右两侧便知每只的上面都有参差不齐的纹路,这就像锁一样,九枚白玉珪就是钥匙,插进去对的纹路就会顺然衔接上。插错脚的话就会咯吱的被卡住,因衔接不上自然红玉与白玉珪之间就会出现明显的缝隙。”
陈映芝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见李思寒伸手将玉还给张昊。张昊把锦帕重新包上揣进怀里,紧接着他拱手相求道:“既然如此,请各位前辈出谋相助!”
林孤风忙说:“张少侠,莫急。如今我们五个人是没有问题,只是其他四位霸主······,尤其是刘海安已经自立称王,他又口口声称自己是继承着汉室皇脉!想劝说他只怕······”
“林前辈,那该如何是好?”张昊急着问:“那么我先回去找到宛地长沙定王之后把玉交予他们,然后咱们再······”
方盼山起身走到张昊身边说:“不,我们应该制定一个万全之计。”
田千君听了方盼山的话连忙拍扇问:“莫非方老爷已经有了计策不成?”
方盼山微微得点头笑看了林孤风一眼后说:“其实在下早已和林庄主合计过一个笼统的计划,如今细节部分已经渐渐地浮出水面,那么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合适不合适罢。”
林孤风也轻轻的点点头说:“笼统的来看,我们需要马上召开五霸四义的盟会!细节来看我们或许应该兵分两路。”
李思源扭头看身边的林孤风问道:“妹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田千君笑着说:“我明白了,林老弟是要声东击西。”
林孤风“呵呵”一笑说:“知我者田兄也!不过也不全是。”
田千君“喔?”的一声,疑惑着看着林孤风,只见方盼山踱步到林孤风身边说:“对,不全是声东击西。我们兵分两路行事的话,一路去找盟会地点通知其他四霸,同时可以引住铁骑队的注意力,那样另一路的人就可以安心的去找到长纱定王的后人,然后我们就保护他前往盟会地点。”
张昊缓缓地站起来说:“方老爷所言及是,只不过晚辈觉得为了瑁玉之主的安全着想,我们仍应该一同去荆州汇合。”
李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