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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护队见事不好,赶快回禀押队的军官头领。
片刻,从官队中杀出员勇将,定睛打量:
全身紫铜战盔,胯下飞雪紫斑豹。红脸黑须,浓眉环眼,手中鬼头狼牙槊。见得左护队尸身在地,不禁大喝:
“呔,报上名字,免杀无名之鬼。”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
韩正亮持戟点指答:“韩——俺乃龙盘双煞戟之一,识相之人放下手中财物。”
“哈哈,毛贼。看你有多大本领赢得我手中的家伙。”话音刚落,挥动这大槊,直取韩正亮。
韩正亮见得此人槊招奇特,气势凶狠。需费得力气可取胜。
马到跟前,此将军是盖顶压山的一槊,想一下就戳死韩正亮。韩正亮岂是草包一类,架戟来应。
“当”两个冷兵器相碰,二人架势不变,相互气输较量一起。各自都暗暗佩服,挨得了一槊的人不曾多见,架戟不飞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此紫盔将又变得横扫千军如卷席,挂带着冷风,直击韩的腰肋之处。
韩正亮横戟杆推势,大喝:“开。”
紫盔将顺势催马绕后,过的半身,回身击槊刺韩的后心。
韩正亮料得回马枪的招式,俯身背戟,拽住马鬃,托付马身之下,催马回身掉头削其面门中心。
紫盔将见刺不中,伸槊过长,难以回驳。赶忙低头,盔上红瑛被韩正亮的大戟扫去半截。见韩正亮功夫了得,催马回身,再备第二回合。
韩正亮舞动大戟,再击来将。交战一处,难解难分。
洪伯当看的精彩,韩正亮一时难以取胜,便率人马出了林子助阵。
韩正亮心思:平生也未能遇见此等的人物,今日一战,大快余生。但须卖他个破绽,取了他。
紫盔将心中不解:如此草寇,穷山蔽野。撞上这般能耐之人,招式不敢松解半分。又想快快胜了他,重任在身不能耽搁。
二人槊戟交合,大战五十回合,不分雌雄。 。。
第五回 义释忠良
韩正亮和紫盔将军斗战的场面让在场的两路人马看的目瞪口呆,兵刃叮当叮当作响,马嘶声穿透了密林中的野兽深穴。
在此之间,见得韩正亮忽上扫戟杆一下,回驳马头奔驰密林中。
洪伯当未看出韩正亮的有败阵之势,心存疑虑。
紫盔将槊长马快,马头接上韩正亮的马尾,去刺韩正亮的后脊梁。忽见韩正亮飞身离蹬,脚尖一点自己马身,踩住旋转脚步,回身挺戟便刺。
紫盔将大喊一声不好,弃马坠地,一个鲤鱼打挺还未站稳,韩正亮近身使出佩剑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紫盔将站立不服,心中不屈。
韩正亮道:
“我惜你是员勇将,国家之将才。不杀与你,只需留下随行财物。”
紫盔将高喝:
“你岂不知军令如山,让我留下财物,就是死命。成全我吧。”说罢闭眼昂头。
正在韩正亮不知所措之时,洪伯当带领人马杀了过来,命人马将官兵团团设围。近身韩正亮面前问道:“如何不结果了他?”
韩正亮回答道:“我看他武艺不凡,枉杀了国家之栋梁。”
洪伯当大笑:
“你别忘了兄长,当初你奉命驻北元帅,结果不还是被奸人所害了。被那昏君发了配,吵了家吗?逼得落草了吗?”说罢,洪伯当要斩了紫盔将。
此将军听完洪的一番话,道:“慢”,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韩正亮。
“莫非您就是去年驻北御敌的元帅,韩正亮,韩帅吗?”
韩正亮心中不解,此人是谁,如何晓得我?
就在韩正亮犹豫之时,只见得那紫盔将盔卸在手,跪拜韩正亮道:“小人乃通州兵马府提辖任职,邹梦龙。”
韩正亮听白赶快扶起邹将军,人称紫衣判官。韩正亮早有耳闻,使得一杆大槊,威震通州。今日一战,果如其然。
邹梦龙又道:“今日败在韩帅手下,邹莫心服口服。”
韩正亮客气一番,今非昔比,不是元帅了。
洪伯当看出韩正亮要放了此人,没有夺财之意。心中放不下朝廷之事,不禁不悦。
韩正亮与洪伯当邀请邹将军寨中休息,命人看管官物,领邹将军入了忠义堂。
三人相互介绍一下。
邹梦龙先提:“韩兄,昔日抄家之冤屈,在下略知一二,如今如何落草在此呢?”
说来话长,韩正亮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杨冲将军安排营救之事一一道出。
“真是好人多磨呀”邹梦龙叹息。
韩正亮又问邹梦龙押运官财到何处。
原来邹梦龙是奉命押这十车珠宝替知府大人给王太师的寿礼。
“这老贼,当初不是因为他派刘丰来到军中,怎害得我如此呀。”韩正亮怒道。
洪伯当心思,这样最好,便可留下这数车财宝。
“老匹夫,阴险至极!”邹梦龙也很气愤。
“知府如此巴结,必图日后发达。”韩正亮道。
“不如留下财宝,岂肯便宜了那老贼。”洪伯当拍案道。
邹梦龙回道:“在下身为提辖,未能尽职是为不忠。家中妻小必遭毒手是为不仁。望洪寨主给兄弟网开一面,让邹某了了这差事。”边说边拱手,“日后邹某一定来谢过此时的恩情。”韩正亮也劝道:“洪兄,此乃官家职责,就不要强迫于邹兄了吧。”
“这——就依兄长,送邹兄过岭去。”洪伯当硬着头皮答应了。
“多谢二位兄长了。”邹梦龙怕时长多变。拱手就要下山,告辞。
韩正亮亲送邹梦龙到林中。
邹梦龙整顿人马,飞身上了紫斑豹。双手抱拳,“后会有期。”
韩正亮回敬,一路平安。告之莫要向他人提及此事。
邹梦龙又嘱咐韩正亮,“今日之事,洪寨主夺财不成,恐对韩兄有偏见,小心歹心之人,保重。”
邹梦龙一队人马,荡荡远离。韩正亮也并未留心邹梦龙之言,回寨中去了。
洪伯当坐在堂中,忿忿不平。心思:
这山寨乃是我的地盘,万事都需我点头。你是个配军,觉得委屈栖身于此,又有何等资格放走到嘴的财宝。这十余车的手里足以山寨吃上几年,对山寨毫无挂心。
他日,若是争辩起来。动了家伙,我也难以制服于他。今日一战,便知他的武功远胜于我。待他笼络了山寨人心,我岂不休矣。先下手为强,后必遭殃。
果真不出邹梦龙所测,洪伯当便生了歹心。
——
较重金银轻义气,
豪无大志存毒腹。
自负心窄难容人,
暗算忠士起杀戮。
而韩正亮依然日日操练,教授武艺。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已被洪某人恨入腹骨。只是盼望自家的孩子顺利降生人世。
第六回 招人毒手
这一日,韩正亮在屋内看书。
韩夫人已怀胎十月了,也快生产了。自己为未出世的孩子缝补一些衣物。
洪伯当从前堂走道后院,见韩夫人绣衣,映在床阶,如美人画一般。走见韩正亮房屋。
韩正亮起身,道:“兄弟何事?”
洪伯当答道:“顺便看看兄长和嫂嫂,嫂嫂就要分娩了,我看要人去山下买些补品,明日就回来了。”说话间两眼注视韩夫人。
“多少谢兄弟好意。”
韩夫人见洪伯当如此看着自己,不禁低头回应:“多谢叔叔。”
“应该的,应该的嘛。”洪伯当又问:“孩子起名字了吗?”
韩正亮还真没想过呢,便应道:“我韩家骨血能有安身之地,多亏了洪兄弟的。不如兄弟给起个名吧?”
“好,要是个男丁,叫小满。保我山寨金银满仓,若是个女孩,叫阿宁,保我山寨永久安宁。”洪伯当甩上了肚墨。“大号吗——”
“叫韩义,我们兄弟聚义在此,也是我们情义的见证。”韩正亮随口道出。
“好好;咱们兄弟前厅边喝边聊。”洪伯当拽着韩正亮走出门来。
心中暗想:如此的娇娘,你韩正亮有的,我也应该有。昔日你妄自尊大,也就别怪我无义了。
酒桌上,韩正亮也不知怎么回事。洪伯当摆下大宴席,平日也无这么大的排场呀。
“韩兄,今日山寨粮草不足了,有意去趟通平县城的粮库弄点粮食,听说那有百担之多。你在山上操练人马,我带兄弟去劫粮,你打个后合就行。”洪伯当先提。
韩正亮心想自入山寨,没有立功的表现,今天机会不能再错过了。便道:“我打先锋,兄弟你在家接应。”
“不可不可,上次你就心软,看见官家的东西你就犹豫了。”洪假意激将。“此次如我来吧,我地形较熟。劫粮后,我会经过落影涧,此时人马从县城已奔突几十里路。兄长在此埋伏接应便可。”
韩正亮一口答应。
二人议定,晚上二更,洪带领五百人马奔向县城。盛夏燥热,夜晚行事。
自洪伯当走后,盘算着差不多要劫成的话,应该往回赶路了。吩咐下去留守弟兄,带领剩下的山寨兄弟,不敢懈怠的奔向落影涧。
这落影涧常年干旱,枯草丛生。涧内山石太多,不便快行。
半个时辰过去,不见动静。突然一骑飞尘而来,来人正是李正,近眼一看,浑身血迹。
韩正亮见得如此狼狈,料想劫粮出事。便问:“情况如何?”
“前面——前面,官兵将洪寨主团团围住了,无法脱身,快——快营救!”李正上气不接下气。
“啊呀!你们速速跟上,我先去救人。”
说罢,韩正亮催马疾奔。
转眼间,韩正亮转过狭沟,奔向涧口。
李正回身大喝:“停,回寨。”
喽啰兵听的发愣,不知缘由。李正拿出寨主的腰牌,又道:“过涧中狭沟者,斩!”
见得腰牌,谁敢不从。提携家伙往回走。
再说韩正亮心急如焚,单骑奔到深涧低处。见一队官兵正在岭盘上激烈地厮杀,听的兵刃相碰之声,料想洪伯当与山寨人马正处危难之时。扬鞭跃起冲向岩壁,奔袭岭盘。
突然从岭上密草丛中飞出数百支箭来,嗖——嗖——嗖,齐向韩正亮射来。韩正亮万没想到中了埋伏,用大戟护身,但多有不及。左小腿中了一支,战马中了数箭。又见岭上大石坠下,切断了出涧的道路。
韩正亮意识不妙,回身冲向来路。不料汹汹大火阻碍,加上乱草干枝,岭上丢下稻草,形成一片火海。战马见了大火又受惊了,左右横撞。韩正亮腿受了伤,无法控制,颠落马来。
觉得小腿剧痛无比,怒吼一声拔出箭头,一浆黑血迸出,是只毒箭。
韩正亮心想:难道天要亡我不成。再一思索:不对,这是圈套。后面的人马为何迟迟赶不上来;前面的厮杀声此刻全无。将我引入这深涧之中,毫无退路,必是有人害我!
左腿毒性发作,韩正亮用戟杆支柱半身,强行几步,想冲出火海。水火无情,越燃越烈,烧的韩正亮双目模糊,但音乐见得岭上有一身影,强睁二目,认出持戟一人,身后都是喽啰模样。
“啊,”心里明白了,洪伯当这小人。吾征战多年,未死于沙场,却冤死在这枯涧之中。此时韩正亮毒液侵入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