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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佛恩仇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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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听他跟我娘唠叨,说最近咱们济南府一些大户净是失窃的,告到府衙门,捕快瞎忙乎半天也逮不着。知府大人不高兴,我爹说知府的脸子比猴屁股都难看,可没办法,难看也得看。”*说。

  “难道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比如贼人没留下什么标记兀的?”王达问。他想官府捕快肯定得到了羽毛标记,并根据此羽毛标记知道了究竟是谁干的。

  “听说得到了什么标记,但不知是什么意思。”*道。

  这么说吧,王达是打算从*那里了解官府对于这个羽毛标记的破译结果。他感觉单从*这里了解不够。王达琢磨了一个上午,他盘算着,和师傅去北京的日子没多少日子了,这个问题必须赶快弄清。对,必须告诉师傅。不过,我和梁羽正在闹矛盾,师傅会不会多心呢?想到这里他犹豫了半天,觉得还是先和张鸿师叔去说,让师叔拿主意。于是王达来到东跨院见到张鸿师叔把来意道出。张鸿一听和梁羽有关,且是这么恶劣的事,当时就翻了。他拿着王达交给他的羽毛标记仔细看着,他想:梁羽啊梁羽,你小子胆子可真不小,要说你并不缺钱,我让汤石给你的银子可不少啊。有道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小子是活腻歪了,看我不告诉你师傅去。想到这里,他把大腿一拍道:“走,这件事可不能瞒着我师哥,他小子要是犯了案大伙跟着吃挂落。”说着气呼呼的站起身推开门到西跨院来见海宽。

  这天海宽估摸着快去北京赴约了,正在琢磨着用什么着数可以巧妙制服对方。他虽然尚不知对方是谁,但毕竟和来人打过照面,见识过对方的身手。他知道对方功夫不一般,就说在桃林中吧,当时自己就在他身后追赶,看见了那游龙一样矫健的身形。当他抽剑在手左突右进婉转迂回时,那劲力,那敏捷,那速度,那脆快而不失柔韧,那灵敏而不失稚拙的功力是自己没有见到过的。如果自己不拿出十成的功夫,不把压箱底的绝妙招数使出,不用说取胜,恐怕性命都难保。海宽是个城府深的人,但凡能够自己承当的事,他就尽量自己扛。为了有十成的把握,他清静下来就在脑子里过过那个人的动作,从中寻找着如何进攻,如何防守,如何使诓招应付乃至取胜的办法。

  其实,武术并非单纯体力运动,尤其比武,比的主要是智慧。有道是,一力降十会,是说凭力气大可以制服对方巧妙招数;但武术的精神毕竟在于一巧破千斤。也就是练习武术的最高境界,是用头脑支配招数,招数好比棋子,胜负取决充分展现智慧的人。

  闲话打住,且说张鸿带着王达来到海宽房中,海宽连忙让座。张鸿坐下后,王达垂手站在海宽身后侧。海宽道:“王达给你师叔倒碗茶。”王达倒水的工夫,张鸿道;“师哥,我可不是来给您舔睹来了。有这么件事……”海宽忙说:“咱们兄弟不留隔夜话,什么事说得上是给我添睹啊,我的心眼不至于那样小吧。有什么别留着都说出来。”

  “师兄,您看看这个是什么?”张鸿将那个羽毛标记托在手掌上伸到海宽面前道。

  “噢,标记!还是羽毛做的。”在江湖道上,海宽什么没有见识过呀,他拿眼一扫道。

  “师兄,您仔细看上面画着什么?”张鸿认真的说,那意思是这里大有文章,添睹的事就在于这个。

  “让我仔细看看,究竟画的是什么?”海宽将羽毛拿在手中仔细一看,不禁也是大吃一惊!

  正是:莫谓无端飞来祸,小心也难避陷坑。究竟海宽吃惊的是什么,又如何化解呢?请看下文。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海宽造访周守备  王达锦如云雨情


  却说张鸿和王达来见海宽,当海宽细辨羽毛上的图形时不禁也是一惊。不过海宽毕竟是久经江湖的老手。他反来复去的端详着:一只洁白的鸽子尾翎,一端剪成成箭头形,一端剪成箭尾形,中间用红漆画一个拱桥。很漂亮扎眼。搁现在也是一件好看的工艺品。

  “啊?桥梁!什么意思?”海宽脑子可就转开了。“哪儿来的?”海宽问道。

  “您问他。”张鸿抬头看看王达道。

  “师傅,是这么回事。”站在海宽身后的王达赶紧向前走了几步,侧对师傅弯腰答道。

  于是王达就说早晨在前街如何看到人影,如何捡到标记。当然,他没敢实话实说,只说自己起了个大早,本来是去不远的城墙马道练练脚力,不想遇到夜行人,遂捡到了羽毛标记。

  海款看着羽毛标记沉思片刻,张鸿看着师兄的表情,不好先说出标记的内涵。王达看看海宽,看看张鸿,单等海宽说话。

  “如果单从标记来看,这个迷对于咱们武林道的人来说,意思太明白了。桥梁、羽。将这三个字拼起来就是桥羽、梁羽的意思。刨去桥羽,就是梁羽啊。”海宽道。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张鸿连忙附和说。

  “可你们想到没有,这个似乎应该和邀咱们去北京的人有关。你们说呢?”海宽道。

  “这个……为什么?这个和那个有联系?”张鸿疑惑不解的看着海宽。

  “你们最近还听到什么没有?”海宽问。

  ‘师傅,上午我问过*,他听他爹说最近济南府发生了盗窃富户案件,也有标记留下。可不知标记是什么意思。“王达说。

  “王达啊,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的脑子哪儿去了?”海宽用责备的语气道。王达听罢不解的看看师傅又看看师叔张鸿。

  “衙门的捕快各个比猴儿还精,你都看出来的事,他们愣看不出来?那不等着挨扳子减薪受罚吗?”海宽道。

  “噢,是是。师哥您分析得在理。可我不明白,他们怎么没来找啊?”张鸿不解,问。

  “这个……,官府办案讲求实据,再者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不信明天我去找周守备一问便清楚了。”海宽道。这里咱们交代一下。周守备是武举出身,在唐宋明清,习武人也可以有功名走仕途。比如唐代有武举,比试长垛、马射、步射、平射、管射,以及马枪、翘关、负重、身材。宋代有武举、戊选。明朝三年一回,举行武乡试、武会试,经过笔试策略和弓马比试。清代由兵部主持武会试,督抚主持武乡试,并且分笔试武试,笔试默写《武经》,武试考核马箭、步箭、弓刀、石。经过考试,功名分童生、生员、举人、进士、状元。能够封守备的人武艺也非等闲。只是他们的功夫只适合战场的苯功夫,不会蹿房越脊灵活的打斗。所以周守备与海宽私下都是朋友,尤其海宽在绿林道享有盛名,周守备更是对其尊敬有加。

  第二天巳时许,海宽先派周守备的儿子*和周守备联系好,随后海宽来到周守备家。“海大侠有暇登临寒舍,令寒舍篷壁生辉啊。请!”周守备相当客气的从门里笑迎出来,抱拳道。

  “不才造访,多蒙守备大人赏光。”海宽紧走几步上前抱拳躬身道。周守备将海宽迎进门,海宽一眼看到迎面墙壁上挂着一副明人写的行书对联。

  上联是:官握权柄,戒罔地欺天;下联是:吏属府衙,防邀名射利。

  海宽心想:看来周兄倒是个清廉正直的人。看官,您但凡去生疏的人家,从一些文玩、对联中就可了解到对方的情趣人品。这对于您处世也不乏是个捷径。

  海宽来到房中,分宾主落座,跟着来的*立在师傅海宽身后,小胸脯一挺,小腰一拔,两只*眼一瞪,那意思是给他爹看:您瞧,我在师傅这儿也有一号呢,您别老看不上我!海宽知道周守备是官身子,不由己,别耽搁太久耽误他公事。所以单刀直入道;“小可造访只为一事,据说济南府最近有些不宁静。如果需要小可出力,请老兄示下。”

  您看人家海宽多会办事。他知道官场上的人忙,不能屁股沉招人家烦,也知道别给人家添事,多给人家帮忙,否则你不来则已,来就让人家给他添事,下次你再来,人家就回客了。所以海宽说我是来帮忙的。这样很自然的我要办的事也就办了。

  “不错,最近咱们济南府是出了件蹊跷的盗窃案。”周守备说到这里向*轻轻挥了下手。*会意,忙说:“师傅,您和家父聊着,我去后面看看我娘去。”说完走了出去。

  “噢,怎么个蹊跷法?”海宽不解,问道。因为通常盗窃或是连带杀人、奸淫,或是单纯盗窃,不会再有其它什么令人费解了。

  “是这样,盗窃就发生在前面的升平胡同,您知道那条胡同挺长,两边住的都是买卖人家,许多人家都是高门大户,深庭阔院挺阔气。按说盗窃都是把盗来的物品带走,可这回不是。”

  “难道贼人没有将所盗取的财物带走?那不是等于没作案吗?”海宽纳闷的问。

  “不,不。”周守备摆摆手接着道:“他是将甲家的财物放到乙家,将乙家的财物放到丙家,丙家的财物放到甲家。还留下条子告诉被偷家的财物在谁家。整个一个车轮大战就这么开始了。”

  “怎么回事?车轮大战?”海宽简直听晕了。

  “您想这些互相倒腾的财物必然会有多有少,告到衙门以后,各家在清点自家财物时甲家说乙家归还的少了,乙家说丙家归还的不够数,丙家说甲家归还的缺了什么。您想这都说得清吗?你说是什么人干的?不像是贼人,倒像和谁有矛盾,故意添乱来了。您说是不是?”周守备慢悠悠说。看来他也很纳闷。

  “留下什么标记没有?”海宽故意问,他见周守备没提标记的事。

  “见到是见到了,可一看就知道那是故意留下栽赃的。”周守备像是在为标记指示的人开脱。停了一下他又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咱们是多年的朋友,我看来势有点像冲着老兄你们武馆。因为那标记似乎指的是您的大徒弟梁羽。”说到这里他看看海宽,见海宽认真听着又道;“不过连傻子都明白这是栽赃,所以官府也在观望等待,我以为幕后人迟早会浮出水面的。不知武馆到底和谁结了怨。不过从表面看来,这怨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只是恶心恶心你,让你知道他并非了得而已。”

  “您分析得透彻,实不相瞒我们武馆前些日子就遇到了一件怪事,想必*跟您说过了。不过到现在我尚不明究竟是怎么回事。端午我去北京就是去赴约,到那时一切就明白了。我怀疑很可能标记事与武馆那件事有联系。”海宽讲着自己的想法和推测。周守备听到这里问道;“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让我们武馆吃个不大不小的官司,使我处于首鼠两端困境中,他好把我们折腾个筋疲力尽,乖乖向他求饶服输。”通过和周守备交流,海宽到现在完全明白了对手的目的。

  海宽见事情已经清晰了,尤其官府的态度并未按着栽赃人希望的行使,对自己是很有利的。最后他决定武馆帮助官府争取抓到这个栽赃的人,还武馆以清白。周守备点头赞许。

  海宽回到武馆,将与周守备谈话内容讲给张鸿听,张鸿觉得如果是贼人,贼人不会在这里等抓捕;如果不是,既然他已经栽赃了,也不会继续没完没了的栽赃。估计会很快离开济南。再者,既然不是来死掐的,证明彼此关系还有缓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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