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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情况,要是他来不及把戾气消化掉或者排出体外,他肯定会因为血脉、内脏自伤而死,要是他爆发出来,很可能有极其严重的暴力倾向,说不定见到人打人,见到东西砸东西!等会儿他来了,记得叫我来给他看看!闹出人命可不好说!”
“这么严重?”木方青惊得目瞪口呆,“我一定让老板给他诊断一下!”脸上出现了很多焦急!
卓老板叹了口气,进了屋:“希望是前一种!”
不久,老枯迈动着坚毅、沉稳的步伐来了,他一见到站在门口低头沉思的木方青,急忙掏出银子,慌乱地跑起来:“老板!我来啦!我实在是太感谢你啦!”
“老爷子!”木方青又惊又喜地看着老枯,“你总算来啦!快!快!跟我进房间!”
“老板!实在对不起!今天进城的实在是太多了,我耽误了些时间!昨天晚上,我可没听说城里有什么大事啊!哎!太对不住您了!”老枯先把银子塞进木方青的手里,一双火红的眼睛十分期盼地望着身边把他往楼上拽的年轻人!
“老爷子!你最近感觉怎么样?我真怕拳头太重,伤着你老人家!你先到我房间里坐着!我有一个大老板,我让他给你把把脉!怎么样啊?老爷子!”
“哎哟!老板!你对我这个老头子实在是太好了!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啦?其实,我这两天感觉特别好,我就像一头年轻力壮的老虎!”老枯抓住木方青的手,非常急切地望着木方青,“老板!你还是先把买卖做完吧!”
“哎!”木方青叹了一口气,伸手亲切地放在老枯的手上,“老爷子!不是我不想做你的买卖,问题是……”木方青狠吞下了一口气,“实话告诉你吧!老爷子你的身体有些反常,我相信你自己也觉察了吧!现在,我去找个见多识广的人来,给你看看,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能及时处理啊!”十分惭愧地说。
“是吗?我没有觉得哪里不好啊!”老枯表现出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最后还是很坦然。
“老爷子!让我给你看看!放心!我们不会收你一分钱的!”卓老板已经走了进来,不等老枯答话,闪到老枯身边,扣住了老枯的手腕,面色凝重地沉默着。
老枯又惊又怕地看着卓老板,费了很大的劲,吞了好多唾沫才说出话来:“姑娘!你……”
“老爷子!”卓老板已经松开了手,很严肃地说,“老实告诉我!你跟谁打架没有?伤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如果你说的情况不真实的话,我们只有让你买到的内息慢慢地消失了!”
“姑娘!千万别!”老枯着急了,神色非常不好,“我没打过人,更没有杀过人!你们也太看得起我这个糟老头啦!”接连不断地转头看两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卓老板松了一口气,脸上泛起了一丝丝笑容:“老爷子!放心吧!”语气很亲切了,把老枯按到凳子上,“我不会那么干的!你回家后经常干些什么?”
木方青也安慰:“老爷子!这位可是我的大老板!人家的本领可高着嘞!你要相信她!”
“姑娘!老板!”老枯神色镇定了许多,“我买这内息干什么?当然是练功啦!为了练功我把家都卖了,在城外的林子搭了个茅草棚,除了吃饭、睡觉,连拉屎我都在练功!”
“嗯!老爷子!以你现在的进度,用不了两三天,绝对可以成为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但是你这‘高’是非常容易坍塌,因为你的底子不是练功的内息,而是淤积在你身上的怒气,一旦它们完全发泄出来后,你身上转动的内息将恢复真实的水平!现在,你的情绪应该非常不稳定吧,常常会因为一点小事想打人,甚至杀了对方,不过你的自我控制能力比较高,应该没发生这些事吧!”卓老板带着一些不相信,“不过这对你自己也不是好事,你发泄不出这些怒气,你可能活不了多久!”沉吟一下,“现在,我让木方青提高输入量,把淤积的怒气尽快激发出来,然后你到林子尽量地发泄,否则,总有你控制不住的时候!”
“是吗?能不能让我在端午节那天达到最顶峰?那天,我想跟一个轻视我的几十年的高手比一场!放心!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的能力,不会伤人的!”老枯哀求——那可怜的劲儿让人心痛!
“老爷子!这当然可以!不过,你得记住,千万别伤人!如果你控制不住了最好来找我们!”卓老板还是不太放心,她的嘴使劲地抿着。
“老板!既然这样定了!你就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就行啦!”木方青有些着急,“姐那里还等着啊!”
“行!你输入的量提高到原来的两倍!刚好能达到那种境界!”卓老板不太满意地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不久,老枯非常高兴地冲出来,急忙地下了楼,一阵风地钻入街道,拔开双脚就往城外冲,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脚似乎都离地啦!与他擦肩而过的人根本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尘土和着风就弄得他们睁不开眼睛来,站在街边有幸看到这些情境的人,都张大了嘴,让牙齿舌头出来晒晒太阳!
按照速度的对比,老枯就是一只鸟,街上的行人就是树林,当这个树林被城墙挡住的时候,这只鸟从树干中升起来——应该说他并不是鸟,而是一只豹,他的后爪在地上使劲一蹬,跳过比他高不了多少的树梢,冲到城墙上,他那锐利坚硬的前爪一下抓住了那些石缝,后爪落在城墙上,凭着这股冲劲产生的摩擦,使劲一蹬,身子往上升,前爪再一次抓住城墙顶,使劲抓牢,后爪一挨着城墙,再一使劲,上了城墙,他的眼睛倏地左右一瞟那几个无精打采的警卫,跨两步,倏地弯膝蹬地,嘴巴张大,头一摇晃,发出低低地吼叫声,甩着头上的白发,扬着前爪,出了城墙,落在城墙半中腰,后爪使劲一蹬,前身一弯,前爪顺势一曲,“嘭!”地一声砸在地面上,静止一秒钟,张开嘴,小声地耸鼻、咧嘴龇牙“嗯”地一声叫,收起前爪,斜着身子就往前跑,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直了起来,卷着尘土消失了!
“天啦!”城门口的卫兵首先履行职责似的吼叫起来,“这是怪物还是人?”他一边呸着嘴里的尘土,一边揉着眼睛,乱糟糟地吼叫着,“快去禀告龙大人!”——除了卫兵,很多平民也开始奔跑起来,小山子的马车在安抚住慌张的马匹时,也开始跟着屁股奔跑起来——接着,城门口又聚集了好多人,伸长脖子和眼睛望向城外,更有甚者由台阶往城墙上爬,嘈杂声更加大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那些四下散开的人是哨探!
在这人群中,城卫兵们可吃尽了苦头,逼得他们抽出刀来大吼:“要出城的出城!别给老子堵在这里,快给我散开!”
“头儿!我们把城门关了吧?万一那家伙再回来,我们可对付不了!”“对!头儿!我们快关城门吧!”无数的支持声。
“他妈的,怕什么怕!那只不过是个飞檐走壁的毛贼!一个对付不了他!我们一起上就把他给搞定了!”这里的军官对手下激励地说。
“对啊!我们站着看着他跑,好像跑得很快,可是我们也跑起来,决不会比他慢多少!”
“对!他只是手脚挺灵活的!几个弓箭手一张大网就能把他给搞定!”
“头儿!我们追不追?抓住这个毛贼肯定有大赏!”“对!”“对!”“对!”一片的欢呼声。
“抓你个头?人家早跑没影啦!”军官又开始批评,“你们是不是总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你们站岗全站成废物了?”
“头儿!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会什么事也不做吧?”
“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把这些人驱散!好好履行我们的责任!”
“是!头儿!”——“妈的!你们老爸没教你们是不是!让大爷们用吸血的家伙教教你们!”于是刀光在人的面前晃动——一来,现在的确没什么看的;二来,被这铁片碰一下可不好受,人群自动散开了去,最多有几个人围成一个小堆讨论起来。
城门口少了这帮人真的清静了许多,清静到没一个人进城,没一个出城——想出城的似乎怕城外不安全,想进城的似乎担心家里出点什么事!过了有两三分钟,才见有人往城门口走来。还没等着进城的人走到城门口,急着出城又不敢出城的人似乎有了胆子,急匆匆地往外赶,有一就有二,接连不断的出了城,倒是那些想进城的人被挤到城门外,迈不进步子!一两分钟后,再恢复正常,那些出城的人还打听消息:“兵爷!外面哪里是不是发现了宝藏了,跑这么快!”
“滚!滚!少在这里打听!”卫兵把这些要进门的人赶出了门!
进城的人抽了这个空虚,拉住出城的人问:“城里没出什么大事吧?”
出城的人有些高兴,“城外没出什么事吧?城里倒还挺太平的!”
“没有!”——两个不约而同地说:“这就奇怪啦,怎么这些人跑得像逃命一样!”
“快走!少在这里胡说,小心我把你们给关上几天,吃吃夹生饭!”卫兵晃着还没收起的刀驱赶这些人!
“对了!我的画像还没贴好!”军官突地一拍自己的头,扭身看看贴着尉迟丰雄画像的墙,和放着糨糊、两卷画的墙脚!把佩刀收好,慢慢地贴起画像来——可惜光是画没字!
“弟兄们!每一个进出城的人都问问他们见过这三个人没有!这年轻的小孩是尉迟什么来着?”低头敲头回忆,嘴一张,手斜指上方,泛起了笑容,“对!叫尉迟丰雄!这两个中年是这个小孩的父母,男的叫尉迟敬贤,女的叫什么上面没说!记住啦!”
“是!头儿!”检查这进出门的士兵就开始行动起来,伸手抓住一个男人的领子,恶狠狠地指着三张画像,“你见过他没有?快给我老实交代!”
过路人瞟都还没瞟一眼,惊慌地摆手摇头,“报告长官!我没见过!我真的没见过!”
“真的没见过!你给老子好好看看,要是我发现你说假话,那你就死定啦!”
“我真没见过!”他似乎更不敢看那画像了!
“滚吧!”卫兵松开男人的衣领!
“嘿!嘿!嘿!”军官十分不舒服地叫着——嘴巴抿出了声,头往左边一扭,眼睛一闭,嘴角往左边扯着,这几个动作一起做完才叫出了声,头垂下再抬起来睁开眼睛,向前走一步又出了一声,恢复以往的雄威又叫了一声——“你们他妈的是不是耳朵聋啦?眼睛瞎啦?”走到卫兵身边有气无力地说——他这是自嘲吧!自己没说清命令!
“听见没有!”卫兵赶上一步又抓住刚才那个被扔开正盯着军官惊恐地愣着的男人的胸襟,“我问你……”
军官伸手把卫兵的手拉开那男人的衣服,把那男人推开,语重心长地说:“弟兄们!我在骂你们啊?这三个人可不是什么通缉犯!他们是恒星书院的大少爷,大少奶奶,和他们的儿子!上头是让我们寻找他们,并保护他们!你们应该客气点!”
“哦!头儿!真是的!我还真以为是什么通缉犯!”刚才那个卫兵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嘿!你见过恒星书院的大少爷夫妇及其他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