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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悉的剑招来,似乎找到了被刀风带动的误差,再一次攻击——“将军”这下可吃不住,手中的刀突然变得没有用,那软剑像一条银蛇在身前跳舞,一有机会就咬上一口!“将军”急得直退,放弃进攻,专门去挡剑,可他越挡越退,越退越挡不住!那软剑一碰刀身剑尖照样弯来刺人,挡着剑尖,剑尖一弯从刀身滑下来刺,他急得哇哇大叫,又要转身跑了,他奋起最后一刀砍在地上,用飞溅的砖石来抵挡一下,自己转身快跑,一溜烟跑到卓老板面前,“快帮帮我!我不会啊!”
卓老板一拍“将军”的肩,“站到大人身边,保护好了!现在该我动手了!”迎着八片梅就上去,“好个牛鼻子!让你尝尝我杀猪刀的利害!”
“徒儿们为师给你们报仇啦!”手中软剑一晃泛起千朵剑花,尖鸣笼罩而来——卓老板反手拔出刀来,她的刀在空中划出一条条柔美流畅的线条,每一朵的最远点刚好迎着那无数的剑花,剑花迅速地一半一半地往下减,最后只剩八朵,手中的刀划出另一种曲线,把剑花全引到身边曲线最近的地方——八片梅两鬓流出了汗珠,他每一招都能完完整整攻出,可在攻去的时候还没碰到人就像刺到了铜墙铁壁,似乎还有人扭他的剑;往后收的时候,明明该很轻松却又像被什么夹住了剑刃,拔不出来,他的剑速越来越慢!后来,它的剑好像被什么粘住了似的怎么也挥不动了,而且要离手而去,他没招了——卓老板把每一刺来的剑往身边带来,她就后退一点,退着退着八步一到,手中的刀使劲往后一挥,跟着收刀入腰,返身走开——八片梅的软剑挣脱他的手,一闪插进一面墙,他傻在了当场。
“‘将军’又该你了,上吧!”卓老板边往回走,边无奈地说,似乎她惨败而归。
刚歇了几口气的“将军”头盔都还没正过来,身上衣甲上深深浅浅的洞还没数完,一听这话提着刀急冲而出,一举刀,大吼:“老道,受死吧!”
八片梅被这一惊醒了过来,“这是什么刀法!”“将军”的刀就拍到他屁股上,人变成一个毽子由地面飞向卓老板身后。
卓老板急步走开,才避开这一白色的毽子,回到知县大人身边。
“来人啦!给我绑啦!”“将军”拖着刀威风凛凛地往回走,一把拽过那个佣人闯进身后的民房把门关了起来。
知县大人的眼睛傻傻地看着地上口吐血沫的八片梅,过了好久才扯过身边一个捕快:“快绑!别让他跑了!”
几个捕快一拥而上,扯出绳子绑成个粽子扔到风尘三侠之中围起来,一双双眼睛在安静的大街上探察着,一副备战的姿态!
就这样安静了两三分钟,身旁的门打开来,有人打破了安静,“啊——”哭了起来,“我的衣服破了,身上还在流血,我快要死了!”木方青大嚎着出来了,“老板快帮帮我!”
卓老板急忙从安静的场景中收回眼睛来,看一下跑来的木方青,前身上下全是染着血的小洞,“哇!不得了!不得了!三叔!快来帮忙!”一把扶住木方青,“快躺下!别动!千万别再动了!”伸手解开衣裳,撕去裤腿,一看所有的伤口,都很小,且止住了血,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在小伤口上敷上,一边安慰:“木方青别怕!你所有伤口都止住血了,只要不感染就没事了!”
“卓老板让我来!你一个姑娘家给他敷药不太方便!”李三蹲下来看,伸手要接过药瓶。
“哎哟!我是个女人,他是个男人!我怎么给忘了,这真不方便!三叔你来吧!”卓老板急忙转身离开,对知县大人说:“大人你可以胜利凯旋了!”
“捕快们休息好了没!犯人绑好了没!回府!”收住不好的容色,马起脸,一甩袍服往回走,“去个人通知城防!去个人安民!这个城不能老这么空着!”走两步,“去个人把损失的情况搜集上来!留几个人打扫现场!”
衙役们都迅速地忙起来,两人押着个疑犯就往回走——这风尘四侠中的三个挺着个胸脯,横着脸七个不愤八个不服地往前走,而那个八片梅是被人拖着的。剩下的衙役也忙开了,连那个佣人抱着身衣服也跑了。
于是又只剩下三人一驴,在这残破的街道上,一个留下收拾的衙役也没有。
“老板,三叔!我怎么感觉不到痛,我浑身还在发抖!是不是我残废了!”木方青的哭声又一次打破了沉寂。
“没事的!你这些伤就米粒那么大!没多严重,只不过多点而已!”李三上完了药,给他擦血迹,口里安慰。
“没事的!你回去睡一觉就活蹦乱跳了!你只不过太累!”卓老板望着天无生气地说,“又只剩下我们三个,连个帮忙的也没有!”顿一顿,“上哪儿去找绷带啊?”
“不用找了!我送来了!”一个人影从房子飘了下来,手中捧着一捆绷带,站在街上,原来是如影随形青风飘,他带着非常灿烂的笑容,“打得真精彩!小弟我总算开眼了!卓大姐给!”他几步送上前来。
“你去帮帮忙吧!我是个女人,不方便!”顿了顿,见青风飘上前帮忙,埋怨道:“看了那么久都不来帮忙还说了!”
青风飘当没听到与李三两人把木方青裹成了一匹白布,而且是一条一条的布条。
木方青见了青风飘脸一沉,不流泪,不哀吟,变成了一截任人翻动的木头,脸上只剩下厌烦——对象应该是青风飘。
把木方青扶上驴子,李三青风飘一人一边扶着,卓老板缓慢地在大街上行走——青风飘欢喜的脸上写着他有话要说,可这三个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把头一滴嘀咕着:“谁叫我没出力啊?”
“对不起!大人有令三位不必再进去!你们的东西全放在这!你们可以离开了!”县衙的后门站着两个护卫,长矛架着挡住门,一个人从怀里掏出个信封:“这是知县大人赏给你们的!”抛到卓老板身前。
卓老板弯下腰来,缓缓地拾起信封,撕开来: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折好放进怀里,拍拍身上的尘土,无精打采,走到堆在不远处的书堆及包袱跟前,她拿起包袱挂到李三的脖子上,自己把书摞着抱起,耍杂技似的走,“咱们走吧!”
“嘿!卓老板!你怎么把我当外人啦?来来来!我帮你拿一些!”青风飘要来帮忙。
“谢谢了!不过这事不用你帮忙!只要你把那四个人看好了,我们就放心了!干你的差事去吧!”卓老板的语气告诉别人她有些伤感,需要找个地方去流泪。
“这现在是我分内的事!我会好好干的!不过这个忙我得帮,我又不是那些没良心的家伙!”伸手抢过一摞去,“你们现在上哪去啊?”
“你滚开!让我来!”木方青不知什么时候跳下驴子,一拍青风飘说道。
“啊!青兄弟,你也太吓人了吧!”青风飘扭头看一眼除了头缠满了绷带的木方青,吓了他一跳,“你是伤者!你休息!这我来!”
“小青子!别这样,快回驴背上!”李三发现木方青跑了过来,急忙牵着驴子赶来。
卓老板深吸一口气,笑了,“木方青,我们勇敢的斗士,你该休息了!让这个光给我们惹麻烦的如影随形大侠帮把手吧!”
木方青推开李三的手,把胸一挺,脸一扬,“我——木方青,这些伤算个啥?我只不过跟大家开了个玩笑而已!上次我的伤可比这更利害,我都没哭过一声,偷懒多久!今天这点皮毛伤算个屁!你们别跟我抢,我得继续工作!”伸出缠着绷带的手掌就要去抢青风飘手中的书。
青风飘可没让木方青得逞,迈开腿围着二人一驴躲起来,边躲边说:“卓大老板!到县衙对门的客店歇一晚上!明天再走!怎么样?”见卓老板笑着点了点头,他一溜风跑了出去!
不听话的木方青真的生龙活虎,可他身上缠着绷带,行动不变,而青风飘的脚下功夫又十分了得,怎么也追不着,他跟着青风飘追了出去——还好,躲着的人还没出现,否则肯定会吓死一大片。
李三有点担心,“小青子不会有事吧!”
“他不会有事的,他的伤在他那内力支持下,现在说不定疤已经掉了!”顿一顿,“这个八片梅还有点风度,不像他的无能徒孙光会用毒!”跨着坚定的步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好了!这已经到了!你就别在抢!”青风飘把这摞书放在桌上,“咱们还是先找掌柜的吧?”
木方青气鼓鼓地一把抱起桌子上的书,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得意地说:“这个地方比你放的地方好!”——放在一个空处。
青风飘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怪人走了一圈,听完他的话,张大嘴连连点头,只说:“好!好!好!”
“掌柜的死到哪里去了,住店的来啦!”木方青用他的手狠拍柜台,大嚷,可店里一个回声也没有,“他们上哪儿去啦?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刚才你们那儿打得那么疯狂,把城里能跑的人全都吓走了!坐下来等着吧!”青风飘拣条凳子坐下来,把桌上狼藉的东西用筷子赶到一边,“不行!还是太脏!”他起身钻进柜台里找出抹布,盆子,走上前来把盘子、碗、菜等东西全弄到盆里,动手来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哟!不得了!我们的老太爷什么时候变成活计了?”卓老板一进来就笑着说。
“我的卓大姐!我可不敢在你面前当老太爷!这是我该干的事!”青风飘把抹布往柜台上一扔,一脚踢开桌下的盆子
卓老板在木方青的帮助下把书放下,出了口气,边拍身上的尘土边说:“我说大侠别‘大姐大姐’地叫得那么亲热,我可受不起,任谁来看,我也比你小!”
木方青一拍青风飘,“你可是个有儿女的老头,别看着年轻姑娘就乱叫!你有何机心?”
“嘿!卓老板!青兄弟!我哪点不像卓老板你的弟弟!可不能怀疑我的热情和尊敬!你们就饶了我吧!”青风飘连连作揖苦求。
“别求他们!去求外面的驴子吧!它也许可以帮你的忙!”李三跨腿进来故作严肃地说,把卓老板与木方青给逗乐了!
青风飘一望李三,显得很吃惊,接着拜到李三面前,“多谢三叔指点!我这就去!”他真的一晃身子来到拴马桩边哀求驴子恳求,“驴大人!我可是真心!对吧!求你点个头吧!”驴子被它吓得使劲往后退,上下点着头要扯开拴自己的绳子,青风飘一见可高兴得不得了,一个深深的万福,“多谢驴大人!”急忙跑回来,对卓老板说:“卓大姐!你以后可就是我的‘大姐’啦!驴大人已经点头了,你不能反悔!”拜在卓老板面前——哄堂大笑。
“别!别!别闹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把青风飘扶了起来,四个人围坐着边聊边等。
街上的人从无到有,从少到多,最后拥挤不通——他们的目的地就是那惊人的打斗地。
在停止不前纷闹的人群中,突然撞进一个老头来,大叫起来:“你们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横衣袖抹去他满脸的汗水,“你们敢趁火打劫?”
青风飘急忙站起来,“老板!怎么连主顾都给忘了?”
“哦!是你啊!还是这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