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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们说说闲话等着他们!”卓老板无奈地说。
不一会儿!文生出现在门口——灰头土脸,脸色发青,“卓老板!武兄要搬走!我现在去拿他的东西!”
“文书生!你们俩可是一对的!希望你们不要为了我们反目!”卓老板上前去给文生拍去尘土,理理发丝!
“我们的观点完全相反了,再也不能成为朋友了!”他木木地任卓老板摆弄完,然后,像游魂一样向里走:“二十多年的朋友就这样完了?”不停地重复。
不一会儿文生一手举着一摞书,手腕上还挂着包,毫无知觉般地走了出去——他的步子的声音是那么的沉重!“以后再也没有九原文武书生了!”似乎是武生的怒喝,然后那吃力的脚步声再一次传来——文生和他的脚步声一起出现在门口,“卓老板!我们就这样完了?”他的身子一摇,就往地上倒。
卓老板急忙上前,抱起文生就往他的房间走,“三叔!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这小子!”——李三也只好回屋!
文生就像一条翻白的鱼躺在床上,卓老板手运内息不停地给文生按摩,直到他打起了呼噜!
今夜的文生的心好像被丢进了地狱,忍受着各种酷刑的煎熬——表现出来就是他的手脚不停地抽动,嗓子不停地嘶叫,一次又一次被卓老板安抚了下去,一次又一次地再出来!文生真的很痛苦!
天亮了,送洗脸水的和送早餐的仆人们进得屋来惊醒了很多人。
教了一夜李梦仙的木方青,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睡到被子里的李梦仙,悄悄地从椅子上起来,悄悄地开门,出去,悄悄地放下门,他大大地伸个懒腰,看着摆在七个门口的盆子、毛巾、食盒,就往自己房间冲——刚好路过文生的房间,只见文生扑在卓老板的肩上哭着,他停下步子听:
“……卓老板!不就为了一点观点,武兄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感,甚至跟我动手!我们可是二十多年的兄弟啊!同一天进门拜同一个师傅,同吃、同穿、同住,互相帮助,互相竞争,我们这样才打出了‘九原文武书生’的名号,成为师门中最响亮的人物!可今天他……”泣不成声!
木方青听后,有了些感受,转脚跑回自己的房间:“兄弟!夫妻!父母与子女!为什么都会有这么多问题?”他独自一个人坐到他的床上感伤一会儿——“哼!”发声狠,“先吃饭!”他跳起来洗脸,关门方便,洗手吃饭,独自一个人享受完,然后,一溜风冲出石洞,去呼吸新鲜空气——他没有去探看别人的情景。
当木方青站到小路上独自享受清晨时,文生一溜风跑出来,奋身一跳,抓住一根藤条,几次摇荡,落到小路对面,他从身上掏出一支毛笔,在石壁上划碎石头,刻出五个字来:“圣贤与兄弟”!是楷书——似乎要让每个识字的人都认识!他把毛笔一收,脚一蹬,手一松,跳到小路上来,“青大哥!早上好!”他笑了!
“文书生!你发疯了!怎么乱写乱画!庄主要你赔的!说不定连老婆本赔进去也不够!”木方青笑着说。
“对!我是发疯了!谁叫他们把我关着!我还没找他赔,他敢来找我!”十分蛮横地吼,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五个字把他大部分的伤痛给吸走了。
“如果不是要等那块石头的话,现在我应该陪你过两招,帮你活活筋骨!”木方青被文生的形态诱惑得摩拳擦掌,快按耐不住自己了。
“你别想先跟他伸手,这里还有我!”关汉山把他的擀面棒往地上一砸,引起众人的注意。
“好!那我就跟你伸伸手!”文生扭过脸来伸手拽出刚才那支毛笔,摆个架势就往上冲。
“你来也行!”关汉山邀请的应该是木方青,不过文生现在却也不放过!抡开擀面棒由外向内砸——由于地形狭小,用毛笔的文生就像一条鱼一样在空中自由的游弋!他的笔怎么也点不到关汉山,可他却不管不顾地用躯体去撞,这可是非常大的漏洞——关汉山这条大汉任凭文生一次又一次撞在他身上,手中的擀面棒一次又一次被垂下的藤条所阻挡,他怎么也捉不到文生的空当,不一会儿,他就又气又恼,倏地把擀面棒扔到木方青手中,以他的双掌来迎敌——这下,文生像被困住的稀泥坑中的小鱼越来越游不动,他刚才惬意的面容消失了,换成怒容,在明显比他强的掌风中拼出了命,他伸手去硬接——一掌两掌三掌,关汉山越打越猛,文生连连败退,一口鲜血朝着关汉山喷了出来,关汉山急忙退步躲开,“傻子!”他扔下一句话,不再出手——文生这一口鲜血,让他又笑了,横手抹去,“姓关的!咱们再来!书生今天不能吐出一碗血,绝不收手!”——文生似乎就是要把自己弄伤,这样他自己才畅快!
“难怪你刚才开始就用身体撞我,原来你是在找死!”关汉山叹口气:“哎!本英雄才不跟傻瓜动手嘞!”向木方青招手,“嗯!那小子,把棒子还给我!”接过木方青扔来的棒子就往里走,“疯子!”
“别走!”文生又一次扑来。
“我来跟你活动活动!”卓老板缓步走了出来,“反正我们都是练武的,请你不要顾忌我是个女人,竟管出手吧!”从腰后拔出杀猪刀来。
“卓老板?你这?”文生停下攻击架势,傻在当场——卓老板的刀不容分说踏着欢快的晨光,缓缓展开。侵蚀着文生的空间,刀身轻拍在文生的胳膊上,“好!你竟敢不动手!看我的!”卓老板的刀化成一面刀墙,推到文生身上——文生依然不动,眼睛中闪出无数的问号!这些问号对他没有用处,他的身体像坐在神仙的云雾上,让风随意改变他的姿态——卓老板的刀在文生周围砍出了很多的旋风,这些小旋风在她刀的控制下,把文生给困死了,然后她的刀一边拍打在文生身上,一边补充着小旋风——文生就像一片摇晃下落的树叶,平落到地上——卓老板收刀退后,“文书生!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不怀好意地笑了。
刚站起身来的文生连忙拜谢:“此种逍遥真是神奇!我现在已经伤心不起来了!除了得意地笑,真不知还能干什么?”双手一背,徘徊几回吟出一首诗来:“风云衬托日月明,山石怪立逍遥生,不把伤情当伤情(感),一股清新透人心!”欢笑着呼叫起来:“我以后改号:逍遥生!”扭回头对着卓老板,十分激动地扑上去,抓住卓老板的手,“卓老板!卓姑娘!你将是我一辈子的依靠!无论你以后会与谁成双成对,请你不要不理我!”
“我看最好你们两个成双成对!”门口传来带着哈欠的李梦仙的声音,“我当是谁在这里扰我清静,原来是你们啊!好多年没睡这么香,可惜了!可惜了!”扭身又往回走。
卓老板看着这种状态的李梦仙和文生,畅快地笑了,“谢谢那一片红霞,我们的心都开了!”她望着晨光中的云彩,十分真诚地说——这云彩也许是人的开心果,只要瞟上一眼,不开心是不行的!
“哎呀!老板!书呆子!快去吃饭,等会儿我的那块石头来了,你们没得吃,看你们还笑不笑!”木方青似乎也有了感悟。
“对!对!吃饭!走吃饭!”文生把那羞红收了起来,催促卓老板去吃饭——他的文质彬彬和他的翩然姿态给了别人无限的美感。
“现在,你真俊!我们的文公子——逍遥生!”卓老板看了看放开她手的文生,不由自主地赞叹!
“我的确有了仙人的风采!不过这些都是卓老板身上的圣人风姿的熏陶!”顿一顿,“吃饭要紧!”
卓老板、文生、李梦仙、李三四人又围到石厅里吃他们的早餐。
李梦仙见到文生身旁少了武生,“文书呆子!你那个武书呆子呢?他还在生气?”
文生笑了笑,“他啊!已经独自到一边去逍遥去了!”他似乎在谈某个不太亲密的人。
“哟!看不出文公子还有这气量!为了大姐竟然和二十多年的兄弟反目!这太令人羡慕了!”她掠过一丝厌烦,又笑着问:“大姐!文公子!你们什么时候结成对啊?”
文生一听此话先是又惊又喜又羞,然后一口饭喷了出来——还好,他及时低下头,喷在地上,免了一桌饭菜遭殃,可他被呛得连连咳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卓老板好像在听别人的笑话,她一手给旁边的文生拍背,一边反问:“李妹子!我们什么时候结对,那还得考虑!可你和木方青昨夜孤男寡女的关上门共处一室,是不是已经洞房了啊?老实交代!”
卓老板这话呛倒了身边所有的人:李梦仙第一个趴在桌子上学着文生狠力地咳;然后,李三抛开了一贯的沉稳,趴在桌子上猛烈地咳嗽。还好,木方青在外面等那石头,没听见这话。
卓老板轻咳了两声:“好了!好了!我们别说这些令人喷饭的事了,把它们埋在心里等到适当的时候再说,现在说出来反而不好!”举起筷子,“我们还是吃早餐吧!”
文生与李梦仙脸得快浸出雪来了,好不容易平静下笑容,看了一眼还在咳嗽的李三,慢慢又笑了起来,再互相交叉一看,不得了,笑得直撑肚子,冷静的卓老板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笑的当然是他人尴尬的行为表现。
外面的木方青第一个走到石厅,然后是关汉山,看着这四个强压制着笑意的人,先后惊奇地问:“有什么事吗?”
卓老板首先制住笑意:“没什么!”大喘口气,“你们去干你们自己的事吧!”
当两个人各自回到原来的地方的时候,场面总算平静下来了,都不再说一句话,疯狂地吃起早餐来,原本要吃二三百口的早餐,三两下各自吃完,迅速跑回自己的石室,把门一关,又独自地乐起来。
木方青正在纳闷时,他等的石头所在的仆人队伍来了:这支仆人队伍有些变化,他们的头不再狠狠低着,而是有些东张西望,虽然动作在他们的控制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木方青急忙退进石室,当那石头又来到他面前,他大叫:“好个仆人大哥!今天,你还是不给我送三份的量,而且你昨天把我打得好惨,我还要跟你比一场!”一把拉出石头,一顿拳头就往身上砸,他砸的同时,利用那石头的条件反射,把石头的拳脚打到砸在自己身上,不懂的人还真以为这是一对冤家对头在厮杀,木方青又每挨一拳大叫一声,似乎他被打得很惨——与此同时,那些正在收东西的仆人们都偷偷地看着,不像以前的视而不见;李梦仙与关汉山从房间里出来偷偷地看着!
一场戏又演完了,木方青的结局依然是满地打滚,他爬起来又约下次赌斗,最后说:“这个混蛋,不弄两套衣衫来,也要弄点水来洗个澡,洗洗衣服啊!我也太脏了点啦!”他的声音传出好远。
李梦仙来到木方青身边,朝这个正喘气的家伙大吼:“小青子!”
木方青连忙恭迎李梦仙:“老师!你好!有什么事吗?”表现得很乖很听话。
“什么事?”恶狠狠地瞪着,“你小子传给那个混蛋那么多次的内功,而我才一次,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辛辛苦苦教你认了那么多的字,教你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