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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各种各样的口音都可以听到,两人一边乘骑一边欣赏长安城景色。
五天时间,时刻黏在一起的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竹汶麟一路上手脚都不干净,不停的骚弄苏雪涵,而苏雪涵则非常迁就竹汶麟,几乎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有些配合,所以除了最后一步,该干的都干了。
这里是长安城北的边界,虽然是长安城最为偏僻的地方,不过因为长安城为国都,还是有很多外地商人来此购货,比之成都的闹市区还要热闹一些。
看着街道上燃起越来越多的灯笼,竹汶麟知道快到晚上了,于是不再慢悠悠的闲逛。
他们逛了五天知道北门最好的客栈是四海客栈,就毫不犹豫的向四海客栈出发,虽然四海客栈的消费很高,不过竹汶麟可是带了股股一包裹一万两的银票,坚持到科考结束是绰绰有余了。
四海客栈由两栋三层的木楼组成,后面的一栋是旅馆,前面的楼小但修得极为精致,是个酒楼。店小二热情的把苏雪涵的马拉到后面马厩,从掌柜那里开了一间上房,听到只开一间客房时,苏雪涵羞红着脸瞟了一眼竹汶麟就默认了。
到了后楼客房,两人将包裹放到客房,并叫小二打上洗澡水。
等小二往浴桶里灌满了温水走出房门后,竹汶麟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苏雪涵,露出有些荡意的笑容说道:“雪涵,五天没洗澡,身上真是难受啊,你呢。”
苏雪涵被竹汶麟这么一说也感到全身难受,看着灌满水的浴桶,想要立马洗澡,不过看着一边露出奇怪笑容的竹汶麟,只得止住脚步低着头把玩着衣角。
“哈哈,雪涵你不洗,我可要洗了。”说着竹汶麟就原地脱下衣服扔到椅子上:“真的不洗?”
竹汶麟迈进浴桶,一边擦着身体,一边玩味的看着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站立着的美女。
“有什么大不了的,该看的都被看过了,该摸的也被摸过了。”苏雪涵一咬牙,羞红着脸在竹汶麟前面一件件的脱去。
看着苏雪涵渐渐露出胴、体,竹汶麟的*开始沸腾起来,胯下不可抑制的抬起龙头,当苏雪涵跨进浴桶,竹汶麟一下把她拉进怀里。
嘴唇磨着她粉嫩的耳朵:“雪涵,帮我降降火。”
虽然路上每天都有几次,但苏雪涵还是很害羞,闭着眼,颤抖的双手伸到竹汶麟的下体,上下套、弄,羞涩道:“相公,这样做舒服吗?”
“嗯,舒服。哎,雪涵,你拔萝卜呢?轻点儿。”
苏雪涵疑道:“真的舒服吗?”
“当然,相公是读书人!”
在竹汶麟邪恶的诓骗下,苏雪涵羞红着脸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秀手。
……
“相公,为什么不要了我。”事后苏雪涵温柔的为竹汶麟擦着背,眼神有些幽怨的问道。
“雪涵,我不想让你受到一点点委屈,我觉得应该先向你师傅提亲,等我俩名正言顺后,你的心完全放开没有负担后,再做那事,这才不会给你留下阴影,如果随便的就结合,虽然也是你情我愿,但总觉得会委屈你。”
苏雪涵一脸幸福的贴在竹汶麟背上,“相公,你对涵儿真好。”
“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竹汶麟谄笑道,心中却是这么想的:若不是我害怕金仙夫人找我的麻烦,早已将你就地*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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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晌午二人提早吃过了晚饭便来到了长安北门外的郊区练习骑射。
此时日至傍晚,炎热的夏日烘烤出的火辣地面慢慢的降低这温度,原本白昼为了躲避炎热的光照而龟缩在窝里的动物们都窜出来觅食。这正给了两位刚刚买到弓而未经历练的骑射初学者一个绝好的机会。
不过半个时辰,苏雪涵凭借自己的视力与身体的协调配合,轻巧的猎到了一只灰毛野兔,看来她的天赋极高。
而另一边的竹汶麟则没有把精力放在这种“大”的动物身上。
朱瞳早已被他唤出,但他却闭着双眼环顾四周,感受着周围的动静。他的周围插满了箭矢,但箭矢的顶端却看不清穿透了什么。
难道是他射漏了?
竹汶麟的耳朵猛地一颤,随后豁然睁开双目。看向了四围树干上的一只不过枣子大小的蝉。这只蝉既细小又是与树干一个颜色,在别人的眼里几乎看不到,就算是修为极其高深地人也难以看清楚。
但是竹汶麟看来,这只蝉却好像有桃子那么大。身上地甲壳分明,带有油量的光泽,蝉翼轻薄,能细观其纹理,甚至能看得清楚它六条虫腿发力。
那只蝉似乎预感到了自己有危险,身体猛烈地弹起来,飞窜而去。
竹汶麟瞬间瞄准位置支起了弓,搭上一直大黄箭,把弓拉成了满月,只听“嘣”一声,箭直接射了出去。
“嗤!”箭正中飞起的蝉,将它直接钉在了树干上。箭头埋入树干数寸,箭身还在不断的颤动。
力度之大,可见一斑。
竹汶麟起身上前,走到了树前拔出箭矢,发现箭头上的蝉已经穿透了五脏六腑,连气息都不剩了。
竹汶麟得意一笑,细细计算了自己的收成。
五只金壳蝉、十二只蚊子、八只苍蝇、二十九只蝼蛄、四只干蚱蜢、一只花边蛇,在竹汶麟的心里,这只蛇可以省略。
“共用了五十支箭矢,一支射偏,惭愧惭愧。”竹汶麟无耻一笑:“看来射艺尚可,想来武举是能考的过去了,待到日后清闲了再将九字真言融合进去。”
收回了朱瞳,气息渐渐内敛,竹汶麟将手中的龙虎弓别再了背后,对不远处的苏雪涵道:“雪涵,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城去了。”
苏雪涵抱着那只受伤的野兔,嘴巴撅的能挂上一个油瓶,但终归是恋恋不舍的将它放生,乖顺的随着竹汶麟上了马。
趁着夜幕,快马加鞭赶路,赶了半个时辰二十来里路,突然看到十几匹马停在路边,几个蒙面人倒在路中。
旁边树林内传出喊杀声。
苏雪涵紧蹙着眉头:“相公,好像有人被埋伏了,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竹汶麟狂然道:“当然要去!”
在苏雪涵的意识里已经把竹汶麟当做自己的天,还没等竹汶麟说完便毫不犹豫的跳下马就要向厮杀处跑去。
“等等。”竹汶麟立马下马拉住苏雪涵,笑骂道:“我们可不能贸然冲过去,先悄悄的潜伏过去,看看双方是什么人,若被追杀的是正道中人,我们自然要相救,不过被追杀的是该杀之人,我们就静观其变。”
“嗯。”苏雪涵点了点头,毫无异议。
竹汶麟拉着缰绳在旁边的灌木丛中挑了一根粗壮的灌木栓好了马。
竹汶麟朝苏雪涵打了个收拾示意小心行事,苏雪涵朝他微微一笑,旋即施展轻功如浮萍落地一般轻轻点地飘入树林,竹汶麟将天罡战气包裹在身上,眼眸如血,像幻影一般每跳一步落地无声。
此时月朦星稀,竹汶麟身形如电,提足疾奔,在朦胧月色中直如一缕轻烟。苏雪涵头次看到竹汶麟全力施展轻功身法,见其脚不沾地,人如传说中的云朵一般腾空盘旋,心中更是仰慕,不由也加快体内真气运行,尽力狂奔,果也飘飘若仙。
然而毕竟外功欠佳,无法与竹汶麟比肩,距离愈来愈大。幸好她的内功修为卓绝,虽处黑暗中亦能细辨百步远近的景物,因而尚能紧追不舍。
二人直往路边树林走去,沿路看到几具尸体,只有脖颈处有一个薄薄的伤口,薄不露血。浑身其余地方无一处伤痕,显然是用极其尖细的薄剑一剑封喉。
进入半里左右,看到一个手执银色软剑的年轻人,被十来个黑衣人围着,地上还有五六具尸体,尸体全身无一处流血之处,看样子是也是一剑封喉。
竹汶麟一摆手,身子一提,人已腾空跃起,悄悄落在身旁一棵老槐树上。苏雪涵不敢怠慢,也跃到上面。此树枝繁叶茂,果是藏身好地方。
这年轻人已经受了伤,右手拿剑指着周围的黑衣蒙面人,左手拿着一个盒子,盒子指向哪里,那里黑衣人就会后退几步、或避开,阵型就会产生缺陷,青年趁机往哪里冲,不过黑衣人快速移动,阵型很快又被补好,重新把他围住,根本冲不出去。
“含沙射影?”竹汶麟利用朱瞳把那盒子看了个仔细,认出了那青年手中的盒子。那正是离火宗排名第十的暗器,含沙射影。只是这个青年人无论是从招式还是服饰上来看都不是离火宗的弟子。
这青年流了很多血,只觉身体越来越无力,若继续拖延下去,不用他们动手,自己也会流血而亡。
“尔等何人,何以伏击我?”青年觉得难逃此劫,想弄明白是谁要杀自己,做个明白鬼。
“嘎嘎嘎……李展麟,天宝八年榜眼,翰林院侍读,李嗣业的干儿子,天纵之才,年纪轻轻的竟然就到达了第五重浮萍武举境界,哼……要怪就怪你的好爹爹!”一个黑衣人带着怪异生硬的强调阴霾道。
“你们是吐蕃人?”李展麟皱眉道。
“没错,不愧是李嗣业之子,一下就猜出来了。我们吐蕃接连战败,尤其是深受威卫将军,也就是你爹爹的毒害。我哈尔力斯为了吐蕃要不择手段!只要把你杀了,不出两个月,李嗣业那老家伙就会收到噩耗,白发人送黑发人,嘿嘿……待到那老家伙垮掉了,我们吐蕃的大军将无人可阻。”黑衣人狂热的说道。
“釜底抽薪,你们好狠的计策,未曾想到这次回京劝谏圣上竟被你这等奸猾小人围攻。”
“嘎嘎嘎……说了这么多你的血也流的差不多了吧,现在你可以明明白白的上路了。我的这些兄弟可都是第四重浮萍武举,不要妄图抵抗了。”哈尔力斯怪笑一声说道,原来他说这么多就是要让李展鳞错过射出含沙射影的时机。
确实,拖延这么久,李展鳞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身体更是站立不稳,双脚摇晃,手中剑已经柱到地上支撑身体,左手也只是勉强拿着含沙射影盒,对着他们,根本射不准。
“相公,他们又要进攻了,我们快去救他。”
“那家伙怎么会有含沙射影?”竹汶麟心中想着可手中却不慢,随手抓起一把土石扔出去,同时两人也冲出去。
前面的哈尔力斯感觉身后有风,马上回过身来,看到有异物飞来,马上挥动手中打掉暗器,低眼一看原来是石头,知道中计,心中一阵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