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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秽。又想到龙王爷高大的身躯和俊美的面容,竟有一种亲切之感。
竹汶麟正在出神,只觉北面刮来一股劲风,金黄巨龙腾挪而至,在船上方化作人形,飘落船上,正是龙御。王安石等急忙起身,龙御忙道:“三位请安坐。”渔夫搬来一张凳子,龙御坐下。
王安石道:“这位小姐是李亨小儿的女儿,名叫惜韵。”
龙王爷一听是李亨之后,喜出望外,问道:“你爹爹近来可好?”
李惜韵道:“爹爹他还健朗。”
龙御又望望竹汶麟,道:“你刚才吃的炎黄真丹乃是至阳至热之物,当须戒一月之酒、色。方才以酒冲服,只是为了引起真丹热性,为你解毒。”
竹汶麟苦笑道:“让我戒一月之酒倒是容易,但戒这一月之色,当真难上加难。”
李惜韵红着脸暗啐了一声。龙御大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年轻时也是风流的紧啊,不过若不戒色,引起真丹热来,只怕你承受不了。”又对李惜韵道:“姑娘好像受了内伤?”
李惜韵道:“只是被高力士推了一掌,是我太不顶用了。“
龙御道:“无妨。”右手轻抬,稍一运功,便将李惜韵左手吸到手心,将一股天然精气注入李惜韵体内。李惜韵只觉一股强有力的真气在体内游走,一时痛感全消。
龙御松开了手,道:“若不是汶麟及时给姑娘运功疗伤,只怕会落下病根,现在已无大碍了。”李惜韵起身拜谢,心中愈发感激竹汶麟。
龙御对王安石道:“玄皇兄一向光明磊落,深明大义,怎麽会突然追杀哥哥,是不是被奸人所惑?”
王安石叹了一口气道:“人一旦爬上了权力的巅峰,其虚无、恐惧的本心就会暴露无遗。先帝归隐,李隆基登极,近年来年来严苛*,致使百年战乱留下的残破山河根本没有机会复苏。百姓以为大唐安定了,可以安居了,谁知近年来苛捐杂税收的厉害,刑罚过于严酷,又逢连年天灾,战乱不断,饿死的人竟比战死的人还要多。李隆基一味儿刚愎自用,沉溺美色,且嫉贤妒能,妄杀良臣,致使大唐河山摇摇欲坠,可怜开元十多年的功业,眼看就要破灭了。”说到后来,已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龙御愤愤然道:“选皇兄也太不对了。”顿了一顿,又道:“玄皇兄虽然有错,但大家以前毕竟是生死兄弟,哥哥可否再给他一次机会?”
王安石大笑道:“生死弟兄?你知道他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他向全国宣布:龙眼死了。你现在去问问他,还记得龙眼吗?如此大不忠大不义之徒,如何还能称得上是生死弟兄?”王安石言辞激烈,龙御重又默然。
王安石道:“老夫失态了。今日若不是龙王爷出手相救,子怕老夫已经在和阎王爷喝茶聊天了。哎,现在的李隆基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横扫千军,誓死效忠大唐的李隆基了。刚才那个高力士,玩弄朝野,不知害了多少忠臣义士,却极得李隆基宠幸。事到如今,老夫不能再坐视了。”
龙御道:“哥哥是想举兵?”王安石摇了摇头道:“我想救万民于水火,保全江山社稷,为此而已。老夫无可奈何而为之,愿天恕吾!我愿保举肃王登基。”
龙御道:“我念及轩辕哥哥旧情,不忍伤他手下,将高力士送回长安皇宫去了谁知他竟是如此恶徒,我这就去将他除掉。”
王安石忙道:“龙王爷息怒,那个阉人暂且留着,老夫还有用处。何况平白污了龙王爷手。”
龙御道:“哥哥说笑了,玄皇兄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实不忍与他作对。”
王安石笑道:“老夫怎不知龙王爷性情,老夫又何尝不为难?想来还是龙眼曾讲的四个字:责无旁贷。”说罢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良久,龙御道:“我大哥,几年来一直没有消息吗?”
王安石叹息道:“没有。龙眼若真如他自己所说的周游天下,不可能不被人发现,何况还有虎王。”
龙王爷道:“哥哥不必感伤,人世缘分强求不来的。哥哥这十六年过的怎样?”
王安石转忧为喜,道:“老夫一直住在洞庭湖东岸规矩村,做了十六年村汉,不会种田,不会做生意,多亏了村里乡亲接济,虽是清贫,倒也清静。”
龙御叹道:“没想到与哥哥做了十六年邻居,却从不知晓,罪该万死。哥哥却为何从不来探视我?莫不是王可我不成?”
王安石道:“怎敢相忘,今日相救之恩便是永生大德。”二人又说些往事,竹汶麟与李惜韵在旁聆听。李惜韵虽是生于肃王府,长安权力中心,见多识广,但对二人的言谈仍旧感到新奇,更别说对那段历史知之甚少的竹汶麟了。
竹汶麟此时才真正听到国家大事,不禁热血沸腾。他不正是要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才来长安欲求刺杀玄宗的吗,如今王安石口中生生的说要整顿朝纲,拥立新帝,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竹汶麟心中有了一个崭新的打算:跟着王安石混,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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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当空,船也不知飘到了何处。四人起身来到渔船之侧,观望八百里浩然洞庭。龙御问王安石有何打算,王安石不答,李惜韵道:“家父派小女来接先生,正是为了共商大计!家父常常担忧中原百姓,大唐社稷,早有废帝之心。如今江东地界,三郡二十六州,百姓富足,军士强健,若能得王先生相助,废帝当不是难事!”
王安石不动声色,淡淡道:“李亨贤侄勇则勇矣,只是其志不坚,定力不足,根基虽硬,亦不能万全。万一贤侄三心二意,老夫岂不是羊入虎口?”
李惜韵面色郑重,道:“我李惜韵指天立誓,洞庭为鉴,龙王爷、竹汶麟共证:我父王若是背信弃义,负了点山先生,叫我李惜韵有如高力士所乘之船般,粉身碎骨亦不足惜。”
王安石道:“郡主既出此言,老夫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龙御双目突然一缩,紧盯着竹汶麟道:“我虽已是年愈不惑,但膝下仍无一男半女,汶麟你若不嫌弃,我愿收你为义子。”龙御虽赐竹汶麟炎黄真丹,但对竹汶麟不冷不淡,此时却出此言,真让竹汶麟大喜过望愣在当地。
他没有看出龙御眼中的异样,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温柔。绝不可能是对一个刚认识的人所产生的情感。
王安石笑道:“竹公子还等什么,快快行礼。”
竹汶麟三拜九叩,龙御受之。龙御从怀中拿出一块美玉,黄莹莹亮闪闪,对竹汶麟道:“我虽收你为义子,但你我是否能再相见,还要看天地造化。假若再无缘相见,你将这蓝田玉世世代代传将下去,也算我龙氏之福。”
竹汶麟接在手中,应声是,龙御腾身而起,金光大作,化作龙形,将木船盘旋起来,望东北方飞去。船上众人只觉凉风呼啸而过,体会上天之太空。过不多时,重入水中,龙御化作人形,道:“此处是岳阳城北岸长江渡口,哥哥与姑娘,成儿可顺流直上,直到长安。”王安石谢过,龙御招呼两名船夫,道:“今日毁了你二人的船,我赠你二人一物。”说罢从后背拔下一块龙鳞,拿在手里,铜钱大小,金光灿灿,道:“你二人拿去平分吧,可保今世荣华。”
两个船夫那里敢受,拜倒于地,磕头不止,道:“万万受不得,万万受不得。我们回去定给老爷建庙,供奉老爷,只求洞庭岳阳能年年风调雨顺!”
龙御将二人扶起,道:“天时如何,岂是你我凡夫俗子所能左右的?还是眼前富贵富实一些。”二人勉强受了龙鳞。龙御拜别王安石,化作龙形,金光万丈,闪转腾挪,吼道:“小子,到神龙谷中寻得龙族,拯救其灾难,切记切记。”
“忘记了告诉你,龙鳞会抑制你的功力,使你的欲望大增,失去本性,但若度过此劫,对你的修为大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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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百日天君
距神龙谷还有一段距离,却在中途遇到了几名修真者,竹汶鳞用手理了理蓬乱的头发,一双眼睛贼亮。
“百日天君,你今天是走不掉了,还是赶快把《天神录》交出来,不然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一群人向一个身穿白色儒衫,头上扎着一条方巾的中年人喝道。
那中年人听了那几个道士的道:“凭你们几个讲武堂的小辈,还想抢《天神录》,就是你们派里的头子来了,我也不怕,不想想我是什么人,跟我抢这本书的人,也都被我杀的差不多了,有的甚至连再做人的机会都没有了,已经魂飞魄散,现在连你们这些小辈也来了,来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小本事。”不知是刚刚说话说急了,还是引动了以前受的伤,不由得从口中喷出了一口喑红色的血。
站在一边的道士看到了,其中一个头上扎着一只色的发钗道:“众位师弟他受伤了,还怕他做什么。”说完,双手十指结成一个奇怪的手印,只见手印的上方冒出了一团青色的能量团,人也慢慢地离地漂浮到空中,其它的几个道士见了,也纷纷地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因是同门师兄弟,所以都冒出了青色的能量团。顿时方圆十米内都布满了轻雾。
百日天君见了,哈哈一笑;道:“就凭你们几个,老子受了伤照样能干掉你们。”于是双手做出了鹰爪状,两制手心中也出现了红色的浮云,同时浮在了半空中,周身围着一层红雾,蒙蒙胧胧,已看不清百日天君的身影。
这时只见天空七道青色的光芒向两道红色的光芒撞去,因七道清气是同属性的,很快的就溶合在一起了,形成了一条巨大的青茫,红色的也不甘示弱的融合一起,但气势似乎没有青色的强,但一时间青气也拿它没有办法。两个时辰过去了,百日天君的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米大的汗珠从空中直往下落,喉咙处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似的,忽上忽下,他也将这一切强忍下来,暗道:“老子要不是有伤,不能发挥出龙鳞百分百的威力,只发挥出它不到一成的力量,要不然真的以为我是吃素的。”
那边的七个道士心中也在发毛,“这个百日天君,还真有点门道,受了重伤还能支持这么久,这是什么怪物,这么变态。”不过几个人互相递了个眼色。突然全部盘坐在空中,双手合十,慢慢地他们的头顶处冒一团青色,中间似乎还有一个珠子,这好象是他们的金丹,他们连这东东也用出来了。
百日天君见了,心中大骂:“这群王八蛋,要不是我受伤还会怕这几个结丹期的人,真是流年不利,没想到被几小辈搞无还手之手。”
这时七人的七颗珠子慢慢地摔成了北斗星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