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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徒步也就快上一点;看天色似乎已经到了正午。
“小哥;咱们再忍一忍还有一会就到茶石峒了;到那怎么也能吃上口热汤。”听到汉子的话易剑之点了点头;的确肚中已经有些饥饿了。湘西的多半地方都是丛林荒野;基本很少见到人烟所以易剑之平时在路上都靠吃些野果和打猎充饥。
汉子又是一鞭子的吆喝;马车的速度终于有些加快。大约半个时辰;易剑之终于远远看到了一个茶棚;白乎乎的热气向上翻腾让人心中暖暖的。到了茶棚边马车停了下来;汉子拿出几包茶叶和茶棚的老板一边抽着旱烟一边交谈着。
“小哥;我去卸货了要不这马也不愿意了。”生意成了汉子拍着马屁股笑了笑。
“那大叔您忙去吧!这个您拿着;等等趁热乎吃了”易剑之把刚刚从茶棚那买来的热包子塞进汉子的怀中;那汉子看了看裂开嘴朝易剑之边笑边点头。这是个好人;易剑之这么想;汉子也这么想。
“小二;一壶热水一笼包子。”汉子走过;易剑之索性在茶棚中坐下来准备吃些东西。
“好嘞!”这茶石峒作为湘西的边界镇;从小二的服饰上就能看出已经很有其他地方的味道;包子一文一个;茶水两文一壶。总共也不过十几文的价钱;易剑之吃的不亦乐乎而茶棚了老板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易剑之的旁边抽着旱烟看着外面的阴沉沉的天空。
“老板问您个事儿;南诏的方向怎么走?”为了准确无误;易剑之又向这茶棚老板问起路来;这茶棚天天客来客往的易剑之相信这茶棚老板自然也应该清楚。
“你去南诏?”茶棚老板一说话易剑之就听出了一股浓重的异乡口音和之前那汉子完全不同;只是易剑之也是第一次出来并不清楚这老板原先是什么地方的人。
“恩;去锁魂渊。”易剑之说道。
“锁魂渊么;那可是很远的;我就是南诏人。”老板深深的抽了口烟;烟雾喷出似乎有些惆怅;接着说道“不过去南诏你可走错喽;现在去南诏是要从贵州那边绕过去的。”
“可刚刚送茶的大叔对我说过了蚂蚁山往西南走就行了;怎么您却说要绕路呢?”易剑之奇怪的问道。
“他?他只是做云南和这湘西的生意;南诏那边他去过吗?小伙子听我的;先不说那蚂蚁山怎么难爬;单是那山后的三驿村就不是你能过的。”老板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三驿村?”易剑之看了看老板想要问些具体的东西却见那老板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个三驿村。
出了茶棚易剑之顺着一条青砖路走进了茶石峒;街上多是湘西本土的人;这一点从服饰上就能够看出来;但其他地方的人不不算太少。
此时已经是下午;易剑之看了看天色决定今天是不能去过那蚂蚁山了;易剑之和路边摆摊的人又问了问关于三驿村的事情但多数人都说不清楚;他们都只知道那蚂蚁山是个凶险的地方。
易剑之决定先寻觅一把趁手的兵器;毕竟一般情况下自己总不能拿着天诛剑出来晃悠吧,而这一路走来明显感到这把蔑刀远远不能满足自己的需要。茶石峒总共就三条街找到打铁铺很是容易;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易剑之找到了整个茶石峒唯一一家‘秦二打铁’;不用进门就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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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诡异事件
“客官打铁还是买货?”问话的是个年轻人;赤裸着上身;手中拿着个端实的大铁锤;整个店中就他一个人。
“想买件趁手的兵器不知有没?不过我钱不多;不知够不够。”易剑之问道。
“这里客商南来北往的也不少;买兵器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我也打了一些;都是刀具不知道和不和你的意思。”这年轻铁匠把身后的一个大木柜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十几把弯刀都还没有鞘;也没有开刃;不过看颜色都是好钢口。
易剑之走到柜子前蹲下来一把一把的看了看问道“这刀怎么卖?”
“二两银子。”那铁匠倒也淳朴;这样的好钢口的刀加上打造技术一般都要三两的;他给的价也不过赚了些材料的差价。
“你是南诏人?”从开始易剑之就感到这铁匠的口音很熟悉;想了想原来是和刚才茶棚老板的口音一样。
“我和阿爸;二叔从南诏到这已经十余年了。”这年轻铁匠的声音顿时有些沙哑。
“那茶石峒口的茶棚是?”易剑之问道。
“那是我二叔的摊子;我阿爸把手艺传给我后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所以只剩下二叔一个了。”年轻铁匠说道。
“不明不白?”易剑之感到奇怪;哪有连自己父亲死因都不清楚的。
“恩;阿爸五年前和二叔说要回趟南诏老家;但不过几天就又回来了;阿爸和二叔都精神恍惚的;一个月后阿爸就死了而二叔也过了两个月才恢复过来。”年轻铁匠的话让易剑之精神一振;听上去应该和茶棚老板口中的三驿村有关了。
“你父亲回来后除了精神恍惚就没有其他比较特别的吗?”虽然知道这年轻铁匠不愿提及这个问题;但易剑之还是忍不住要问。
“特别的…”这铁匠想了想说道“阿爸回来后就一直说着三驿村;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奇怪的;当时阿爸神智都不清楚了。”
“关于三驿村你知道多少?”易剑之道。
“也不多;我只知道这三驿村是三省交界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年轻铁匠说道。
“没有了?为什么?”易剑之眉头略皱。
“我阿爸回来后不久;官府就贴出了告示迁走了三驿村;原因好像是蚂蚁山上精怪作祟;虽然精怪由没有我不知道;不过那蚂蚁山上的蚂蚁个个都成了精一般;拳头大小;剧毒无比!”年轻铁匠道。
“那你父亲是不是中毒死的?”易剑之问道。
“不像;我找医生看过;不过我阿爸身上没有伤口;况且若是中毒根本就回不来。后来有个巫先生也来看过;不过他说;说…”话说道这年轻铁匠有些犹豫。
“说什么?”易剑之追问道。
“说是二叔和阿爸都中了鬼魂的诅咒;但不知为什么二叔好了;阿爸却去世了。”年轻铁匠答道。
“那三驿村现在还有人没;我想去趟南诏;若说绕路;时间恐怕来不及。”易剑之道。
“这我也不清楚;来到这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不过应该还有人吧;毕竟当年这茶石峒和三驿村也就山前山后;本来茶石峒也是要迁走的;不过现在也还好好的;但我告诉你那蚂蚁山可不是好过的。”年轻铁匠一再的提起蚂蚁山;想必也见过这山上的厉害。
“那谢过你了兄弟;这是二两银子;你把这把刀给我开好刃;我明日早些过来拿货。”易剑之放下银子离开了铁匠铺。
易剑之心里盘算着明天还是要去过那蚂蚁山走那三驿村;他刚刚说的没有错;绕路在走贵州从时间上来说是不够的。过了蚂蚁山就是三省交汇;能够直接进入南诏地界;无论如何易剑之都要闯一闯。
太阳不知不觉中已经昃西;找了家客栈住下已经临近黄昏了。
茶石峒这地方自从五年前官府贴出告示后;来往的人就少了许多;现在的客商大多从云贵绕过进湘西了;很少在这里落脚。所以这茶石峒很早就没了灯火;整个峒子里只有那青年铁匠的叮叮当当打铁声。
不知为何白天阴郁的天空晚上却又回晴过来;夜空中只有很少的几丝云彩;月很明朗;星很灿烂;空气中也因为白日的雨而变得格外清新;房间的条件还不错;干净也宽敞;细细的嗅还能问道一股竹子的味道。
盘腿坐在房间内;倾进来柔柔的月辉刚好照在易剑之身上;他一遍一遍的运行体内的真气在经脉中游走。进入第五重以后易剑之明显感觉到修炼的速度慢了许多;但修炼是日积月累的易剑之也不能强求;这般年岁达到第五重已经是天纵之资了。
双手在丹田部位结出十字守田印;小腹处一股暖流逐渐的生起。偏蓝的青色真气如水一般的在易剑之丹田中旋转这;经脉中的真气也开始向丹田汇聚;小腹处青光透出;胀胀的;麻麻的感觉让易剑之倍感舒服。
接着这真气便一圈一圈的快速转起来;转动中一些杂色的东西便从中分离出来;随着汗液排除体外;易剑之每天晚上都要这样精炼真气;虽然这么一来每天体内增长的真气少的可怜;微不可计;但易剑之的功底却是打的十分坚实。
易剑之如今虽然仅仅是修炼真气,但是这些真气进入体内后却是同时帮助自己修炼佛道两种功法,这也是易剑之在两极洞中将两种功法都给修炼到五重以后的惊奇发现,易剑之此时才明白原来当佛道两种功法维持在一个奇妙的平衡点是居然会有这样的功效。
而且易剑之此时也开始逐渐发现了佛道以及天罡战气三种功法之间似乎有着什么奇妙的联系,就如同是出自同一个本源一般,居然还有着一些归于统一的趋向,但是易剑之又感到似乎还缺点什么,以为每次易剑之想要把他们融合总会受到阻力。
月升月落;黎明前天上的星光一一消失;尚未鸡鸣;易剑之的房门却急促的‘砰砰’响了起来;起身开门竟然是茶棚老板;脸色有些发青;身子不停的哆嗦着。
“有事?”易剑之给茶棚老板倒了杯热茶祛祛寒气。茶棚老板默不作声;眼神中有些挣扎。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茶水;手上的旱烟也已经点着;屋子内云雾缭绕。
“你一定要走三驿村去南诏?”茶棚老板终于开口。
“恩;要不时间来不及。”易剑之道。
“昨天二子给我说了你的事;所以我才过来;你是个不错的人。”茶棚老板口中的二子正是那年轻铁匠。
“那村子究竟怎么回事?”易剑之问道。
“说不出;邪乎的很;你看看这个。”茶棚老板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红布袋;倒出来竟然是一把碎玉;黑血色的透着阴寒。
“这…”易剑之惊疑;他感到上面煞气很重。
“这玉本是祖上传的羊脂玉平安牌;那次事后就变成了这样;说实话我脑子中也记不清什么了;不过直觉中那三驿村不是人应该去的地方;那蚂蚁山虽然凶险;不过和我们也相安无事;当年官府的告示恐怕是和那三驿村有关。”茶棚老板凝重的看着易剑之;将碎玉收了起来。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但我还是要去的;我倒要看看这三驿村究竟有些什么!”易剑之说道。
“哎!”茶棚老板叹了口气猛吸一口烟说道”既然你不听劝我也不好说什么;这是我从巫先生那讨回的血符;你贴身带着自己多多保重吧。”
茶棚老板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屋子的青烟;外面鸡鸣三声;远处山那边愁云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