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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吴钩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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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得之浑不费力,失亦匹如闲。(4)
 想到这,祁寒看看天色,已过了正午了,便一路向回走去。出了竹林,向原路走了十几步,忽听见后面有些声响,转身一看,见有个人影在林中一闪,本以为是方才那人,却又不是,看身形,倒象是个女子。祁寒正要去看个究竟,就听到有人远远喊到:“祁公子!”不一会儿,就见林狄跑了过来。林狄喜道:“祁公子,我正到处找你,还以为你进到那个竹林里去了。”一边说一边指着那竹林道:“就是那竹林,可千万别进去了。”祁寒笑了一笑,道:“有劳你了。韩师弟回来了吗?”林狄道:“回来了,不光韩少爷回来了,老爷也回来了。”祁寒喜道:“林师伯也回来了吗!”林狄道:“韩少爷在半路刚好碰到老爷他们,便一起回来了。老爷唤我来请祁公子去正厅相见。”
林狄便领着祁寒回到庄内,又径直向正厅走去。还未走到正厅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笑道:“定是寒儿来了。”话音未落,祁寒就见一人从厅里迎了出来,面目虽然苍老了些,却正是师伯林若谷。祁寒上前一步,拜下道:“侄儿叩见林师伯。”林若谷忙将祁寒扶起,道:“怎么跟你爹其他的都没学会,倒学到这些个繁文缛节。”说着,上下仔细打量了祁寒一番,喜道:“比我四年前见你时,又健壮许多了。你爹身体还好吧!”
祁寒刚要答话,就见又有两人从厅里走了出来,一人是韩滶,另一人六十多岁,却仍面色红润,步履矫健。那老者道:“这便是祁大侠的公子吗?”林若谷对祁寒道:“这位江西南昌府震源镖局的总镖头柳云柳老爷子,也是你爹的好友。”祁寒恭身道:“柳伯父。”柳云笑道:“好!好!真是活脱脱你父亲当年的模样。”
众人来到厅内,便在厅上吃了酒饭,自有人送上茶来。又说了会儿闲话。林若谷对韩滶道:“滶儿,你把昨晚之事再说一遍,也让寒儿听听。”韩滶道:“是。”便对祁寒道:“祁师兄,昨晚你歇息了,我便也回到自己的房中。因昨日见到祁师兄,又谈了那么些话,心中不免有些兴奋,迟迟睡不着觉。刚一闭眼,就听到前窗外有极细微的声响。我的房间紧帖着师父的书房,自是不敢怠慢,便悄悄起来,从后面窗子钻了出去,轻轻窜上房顶,就见一人的脚钩在另一边的屋檐上,正以招‘玉帘倒挂’式向书房里探看。我正想看仔细些,却不料那人极是警觉,我一上屋顶他就察觉了,身子往下一翻,乍一落地就向外急窜。我这才看到,那人一身黑衣,面上蒙着块黑布,身形、面貌都看不清楚,便忙追了上去。那人轻功也不弱,直等追到庄外,快到那座竹桥才渐渐迫近了些。那人定是见迟早要被我追上,忽地一转身,向我一拳击来,我让开此招,与他打了起来。那人的拳法劲力十足,应该是武林中有名号的人物,但招式却一般,如同普通拳师使出的招式,不象是不会更高明的武功,倒似是有意掩藏自己的家学渊源。我问他话,他也不开口。依我预料,若他使出本门武功,我最多不过略胜他半筹,但他以寻常武功对我,我却十几招后便占了上风。我使出了招‘山外青山’,他却以一招极普通的‘贡公撞山’式相迎,终于被我一掌击在他右肩上,将他打得往后退了数步,我本就没想下杀手,只不过想擒住他问个明白,他却借着这一掌之力,忽地望后一跃,跳入了河中。我待要追下去,却一省,暗道不要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才好。顾不上再管那人,忙跑回到书房,却见师父的物件都没少,这才舒了口气。”  
                  
 第二章 得之浑不费力,失亦匹如闲。(5)
 林若谷问道:“那你料想那人去我书房是为何物呢?”韩滶道:“师父的书房虽有不少名贵古玩,但从那人的身手来看,不是普通小贼,不应是冲着这些来的。那人既然敢到我们络藤山庄来偷东西,若我猜得不错,必是冲秋声刀而来。”
祁寒道:“秋声刀?不就是林师伯当年行走江湖用得那把宝刀吗?”林若谷道:“正是,想当初我与你父亲既出同门,又志气相投,早年便一同行走江湖,凭着他手里的那把长扬刀和我手里的秋声刀也算是十数年未逢敌手。但我归隐此处后,武林中就只有你父亲的长扬刀还在行侠仗义。如今我老了,那把秋声刀也就只能放躺在书房安享天年吧。”
柳云笑道:“要说起老来,我长你四岁。要说安享天年,我的那柄金背砍刀出道还早你六年,早该安享天年去了。你只不过是养精蓄锐罢了,若论起来,如今这江湖上能敌地住你‘秋声刀‘的人,还真屈指可数。”林若谷也笑道:“前两日你来喊我帮忙时,说得还不够多吗?又说了这么些好话,是不是想让我重出江湖,和你开镖局去?”柳云笑道:“若是你肯和我开镖局,恐怕别的镖局从此后再无生意可做了。”二人说笑了几句,林若谷又对韩滶道:“你继续说下去。”
韩滶道:“我见书房中师父的物件未少,尤其是秋声刀仍在,这才放下心来。便通宵不敢合眼,守在一旁。好在一夜无事,再无旁的动静。我见此事急迫,生怕那人只是来探探路的,若再有人来,万一秋声刀有个闪失,如何能向师父交代。今一早我将秋声刀藏在师父的密室中,又吩咐仆役们在书房周围严加防范,便去找师父,好请师父定夺。我怕一时找不到,便带了几个人出来,分头去找,好在我在路上碰见了师父,不然今晚如何护好此刀,却是要大费番周折。”说罢,又对祁寒深施一礼道:“祁师兄,今早来不及细说,只能托田庄上有事,祁师兄不要怪我。”祁寒忙还礼道:“我怎么会怪你。怪不得我出庄门时,见院中的人不似昨日那样多。”
韩滶又道:“其实说出来祁师兄不要生气。我没和祁师兄细说,固是因为你远道而来,还未休息好,因而不想祁师兄太过烦心。还因为昨夜我思来想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我从未见过祁师兄,怕万一有人是冒祁师兄的名前来,实为盗刀,岂不槽糕。所以更想把师父找回来,好认个清楚。”祁寒笑道:“我不会生气的,若是我身上担负了这样大的干系,也会象你一样谨慎小心。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不是昨夜还有几分疑心那盗刀人是我?”韩滶也笑道:“不瞒祁师兄,我昨夜正有此想,那人怎么也不开口,我便怀疑他是我的一个熟人了。今早去你房间,先拍了一下你的右肩,见你无恙,这才知道不是。冒犯之处,还请祁师兄原谅小弟。”说着,笑嘻嘻地又施了一礼。
柳云在一旁对林若谷道:“祁大侠生的好儿子,你收的好徒弟,若是将来能象你和祁大侠一样联手行走江湖才好,我看以他们的机智武功,不在江湖上做出番大事倒真是怪事了。”林若谷笑道:“他们自是应比我们强。我退隐此处,也就是给他们自己闯出条路的机会,好让他们不用在我们的羽翼下长大。我看,你也不必再做镖局这苦差事了,你那大徒弟,人称‘鱼鹰子’的袁微不是很不错吗?我虽有几年没见着他了,却听说他陆上、水上都去得,黑白两道也都有交情,一身功夫更甚是了得。不如你就将这总镖头的位子让给他,自己好落个清闲自在吧。要不,你如嫌闷,就干脆搬到我这儿,我这儿虽粗陋了些,还可勉强度日,咱们老哥俩整日喝喝酒、下下棋、聊聊天,岂不快哉?”  
                  
 第二章 得之浑不费力,失亦匹如闲。(6)
 柳云苦笑道:“我怎会不知要清闲自在,这么多年了,名也有了,钱也不缺,若是按我的本意,早想将这总镖头的位子让出来了。但镖局里有些事情还缺我不得,我那大徒弟虽然这两年越来越象个总镖头的样子了,但遇事多会急躁,经验上也欠些火候。如今我虽名为总镖头,但局中的事务都由他管,我总想着再让他历练历练,要真是什么事情都不需问我,他自己都能办好了,我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过来和你喝酒聊天了。”说着,叹了口气,“可现在还不成啊,你瞧这件事,连我都办砸了,他又能怎么样?”
韩滶道:“师父,我倒忘记问了,柳伯父那件事办好了吗?”林若谷摇了摇头道:“那笔镖是在徽州府附近丢的,惊鸟林就在旁边,恰好我和惊鸟林的大当家岳英有些交情,便和柳老哥去惊鸟林问了一声。岳英说他们并没有劫那笔镖,也不知是谁做的,但既然有人说也不说一声,就敢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做这事,他们也决不能善罢干休了。岳兄弟已派人四处打探,柳老哥也把他手下的镖师和趟子手都派出去探听消息了。应该不久就会有信过来。”
韩滶道:“不知是怎么一笔镖,又是怎么丢的,师父能不能跟祁师兄和我说说。”林若谷望着柳云道:“柳老哥,能不能说?”柳云道:“说吧,镖都丢了,我还怕丢人吗!给孩子们说说,让他们长些见识。”林若谷道:“你说还是我说?”柳云略一思忖,道“我来说吧,现在一点眉目都没有,我说仔细些,这两个孩子聪明,说不定能听出些名堂来。”
便喝了口茶,想了想,这才说道:“十天前,也就是六月初二,我正在房里闭目养神,我那大徒弟袁微走了进来,说他刚才接了一笔镖。镖局里每天接的镖没有七八笔,也有五六笔,他自是不能每接一笔都和我说一声,我见他来了,就知道这镖必定非同一般,便问他是什么镖。他说是把剑……”“剑?”祁寒问道。“不错,是把剑,当时我也吃了一惊,我保镖保了一辈子,还没保过一把剑。我问他是什么剑。他说那人说剑没有名字,他也不识这是把什么剑,只是方才验镖时,见那把剑寒气逼人,他亲自试了试,当真能够削铁如泥,竟是把江湖中难得一见的宝剑。”说着,又转对林若谷道:“照这说法,那把剑和你的秋声刀也差不多了。”
柳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问他镖费是多少。他说是十万两银子,半个月内送到应天府,方才已付了银票了。我听了又是大吃一惊,十万两银子,几乎是我们镖局三年的纯利。我再看那银票,确是如假包换的山西惠顺钱庄的银票。我便让他把那把剑拿给我看看,他说镖已装上匣子,贴封上封条了,照我们镖局的规矩,镖验完后就要当着雇主的面,把封条贴上,待镖到了该到的地方,再当着接镖人的面,把封条打开,待对方验完,确认无误了,方才是护镖成功。镖一贴上封条自是不能再看了。我问来保镖的那人呢,他说已经走了,我问那人长什么样,他说那人三十多岁,除了精瘦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时,我心里的火腾得就冒起来了,说你那镖已封了,钱已收了,那人也走了,什么都说好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你为什么早不过来和我商量!”
林若谷道:“你也不用怪他了,他也是为镖局好,又想做出些事情让你看看。或是对方催得紧,他来不及请 你出来也不一定。”柳云点头道:“他那日也正是这么说的,他说那人行色匆匆,催着他们验好镖,封上,交了银票就走了。我的火气这才下去些。便问这剑抵是多少银子。他说那人称这剑是无价之宝,若丢了,除非另陪一把一样的宝刃,否则抵多少银子也不够数。我一听这话,反倒冷静下来了。要知这剑不比其他的货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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