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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敏见再无外人,便拿出银针将饭菜迅速查验。确定没毒后,大伙才放心吃饭。柳敏担心狄云,吃了两口便站起来,但怕隔墙有耳故意说道:“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休息,诸位慢慢吃。”说完衣袖一卷,将一碗白饭藏起,然后走回厢房。
“啊”一声惊叫声从东面传来。白原立刻放下碗筷,道:“是任姑娘在呼叫,定是出事了。”赵承天道:“走,过去看个究竟。”当他们四人刚走到院里,却又听见摔破碗的声音,随即便是柳敏的呼叫。赵承天心知不妙,道:“邢镖头与小白去任姑娘那边,陈新随我去敏儿那儿。千万要小心。”
邢天与白原点头道好后直奔而去。很快,他们看见任子珊正慌张跑回。她一见邢天与白原,便直指身后那片竹林,颤声道:“里面有......有死人。”邢天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任子珊颤声说道:“我在厢房换好衣服,忽然内急,但找不到茅厕,于是便进了竹林,却发现一具尸体,实在太恐怖了。”邢天听完,道:“小白,你留在这保护任姑娘。我进去看看。”白原点头道:“邢叔,你要多加小心。”
邢天展开轻功跃进竹林里,果然看见有一具尸体横在地。邢天快步走近,原来是一老和尚,发现血迹暗黑,已死多时,但身上并无刀剑伤口。邢天往尸体的脖子摸去,喉结全被捏碎。从武功套路来看,应该是大力金刚指。邢天不由得佩服凶手指力之强,实在是匪而所思。他再往内走,又发现了几具和尚的尸体,都是死在刚强掌力之下的。如此看来,云灵寺暗藏厉害杀手,不宜久留。于是邢天匆匆走出竹林,吩咐白原带任子珊回厢房收拾行李,准备连夜离开。然后再向总镖头住的厢房飞奔而去。刚进门口,看见柳敏坐在床边欲哭无泪,在深深自责。于是他轻声询问陈新,发生了何事?
原来当柳敏回到厢房,欣喜地将箱子打开,发现箱子竟空荡荡。狄云不知去向了。柳敏顿时惊恐,手上无力,碗随即摔下,破了。当见到丈夫走了进来,她忍不住哭诉道:“孩子不见了,都怪我们太大意了,让贼人有机可乘。”赵承天安慰了一下妻子,再与陈新仔细察看。厢房内并无其他脚印,门锁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前面两扇窗户紧闭内锁,贼人不可能从那进出的。最后剩下东墙的窗户。赵承天过去将窗推开。窗外一片漆黑,冷风瑟瑟,竟是峭壁。忽然,他发现窗台上有一浅浅的脚印。难道贼人是从峭壁上爬上来将狄云劫走的吗?但为何屋内没有留下脚印?赵承天思索了一会,突然明白。他立即跃上横梁,发现横梁果然有半圈绳索之痕。如此推断,贼人应是以绳套住横梁,再从窗台荡进屋内,然后将狄云劫走的。赵承天跃下,再走到窗边,望着峭壁想:徒手爬上来不难,但要抱着人爬下去却是不易,贼人的轻功可真是了得。于是他让陈新留下,然后爬出窗口,施展壁虎游墙功,紧贴着崖面,顺势爬下,寻找线索。
第四章:夜寻真相1
这时房内一片安静。邢天思索了一会,将竹林里的见闻道出,最后说道:“陈镖头,你我也出去寻找吧。”陈新应了一声,拿起长枪随邢天走了出去。柳敏赶紧拿起宝剑,也跟随而出。三人在寺院里来回走了几趟,连人影也没瞧见一个。诺大的一间寺庙,怎突然会空无一人呢?正当他们面面相觑,毫无主意时,忽然看见一白色身影迅速奔来,原来是赵承天。柳敏立即上前询问情况。赵承天无奈摇头,一路细查,没发现半点蛛丝马迹,失望而归。这时,四人特别沮丧,路程未过一半,狄云便被劫镖。除了羞辱,更多的是懊悔愧疚。如果狄云被杀,怎对得起忠义的张威和九泉之下的狄将军呢?
“师傅,可以起程了吗?”白原与任子珊提着包袱走来,但见各人神情沮丧,急忙问道:“出事了吗?”赵承天道:“镖银不见了。”突然冷冷盯着任子珊,质问道:“任姑娘,你果真是位大夫?还有云灵寺可是正当的寺院?”任子珊见赵承天眼神如鹰,冷峻无比,不由得慌张退后,语无伦次。柳敏赶紧上前安慰,并责怪丈夫不该用如此态度。但刚住下不久,狄云便被人掳走,生死未卜。而到云灵寺住宿乃是任子珊提议,加上她来历尚未明确,案发之时又不见踪影,怎能不让人生疑呢?任子珊慢慢的镇定下来,解释道:“两年前,我曾与爹爹在附近采药,就在这寺院住过一宿,但当时并无怪事发生呀。”赵承天追问道:“那刚才用膳之时,你去了哪里?”
“我......我当时在换衣裳,然后觉得肚子疼,想......”说到这,任子珊双颊羞红,难以启齿,但为证清白,还是说下去:“但一时间找不到茅厕,惟有走进竹林里。却发现一死尸,被吓得大叫,后来邢镖头与白镖头便赶来了。”于一旁的邢天连忙将竹林的见闻告知。这时赵承天陷入困境了,不知如何着手寻找狄云下落。当众人一筹莫展之时,任子珊打破沉寂,道:“我曾见过空智住持,记得他的模样。此刻回想,竹林的尸体正是空智大师的法体。”众人大惊。赵承天想:如果任姑娘所言不假,那贼人定是先杀住持,然后伪装僧人,布下天罗地网以候我们送上门的。但是仍有一疑问,便是贼人怎么能断定我们必来云灵寺呢?因此任子珊仍难脱嫌疑,只是没证据,不能再凭臆质问。
任子珊再道:“赵总镖头,劫匪虽将住持杀了,但总不能将全部僧人都杀死的。眼下寺院空荡无人,想必他们都藏起来了。若是想追回镖银,惟有先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应有僧人知道劫匪来历与巢穴的。”主意一经道出,众人皆点头称好。赵承天更是暗暗佩服任子珊心思缜密,对她敌意稍减。当大伙欲分头而寻时,任子珊却示意大伙随她而走。赵承天等人半信半疑,点着火把,紧随其后。穿过长长走廊,行至寺院后山,然后走在迂回曲折的山道上。赵承天忍不住问道:“任姑娘,你怎么如此熟识这里?又怎能猜想到僧人所藏何处呢?”任子珊答道:“常常于深山采药的人,对地型山貌是特长记性的。我曾到这山上采过药。后来无意中发现一天然石洞,里面还储藏干粮与水。联想这几年战事连连,那里应是僧人的避难之所。”
再走了一会,眼前出现浓密的树林。月色下,里面浓雾萦绕,茫白一片。白原不禁叹息道:“如此大雾气,万一进去迷了路,该怎么办呀?”赵承天道:“白雾浓且不散,其中必混有瘴气。若想穿过去,实在困难。”任子珊点了点头,从白原手中拿过火把,弯下腰,四处而寻。赵承天等人面面相觑,不知她要干什么?
任子珊细寻了一会,突然奔走过去,摘下六片巴掌般大的叶子,转身回来,给每人派一片,道:“这叫仙叶草,将叶子撕下一角,含在口中,能防瘴气的。”赵承天却道:“瘴气能防,可浓雾呢?怎么穿过?”任子珊道:“别担心,这树林我曾走过。是和尚们有意布下的屏障,布局是取于八卦阵。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我们先从正东生门进,往西南休门出,复从正北开门进入,然后直走,便可破阵了。”众人听完惊讶不已,眼前女子莫非是天仙下凡?否则怎能遇事不惊,从容而解?于是众人口含仙草叶,走进树林。任子珊口数步数,在前带路。赵承天看着她纤弱的背影,想:若不是有她在,恐怕我们现在还束手无策呢。她到底什么来历?是敌还是友?
第四章:夜寻真相2
不久,大伙走出了树林,再走一段小径,便看见一黑漆漆的洞口。赵承天让白原留下保护两女子,然后拔出长剑,领着邢天、陈新,背贴洞壁,移步走进石洞。在火光的映照下,发现石洞宽阔干爽,暗道繁多,要格外提防。突然,“嗤,嗤”两声,有两块石子不知从何处飞出,将邢天、陈新手上的火把击落,顿时一片漆黑。三人立即背靠背,紧执兵器,各守一方,严防有人趁黑偷袭。但并无其他动静。赵承天喊道:“我们到此并无恶意。各位是否能现身一谈。”洞内依然毫无动静。邢天道:“总镖头,我看还是先退出洞外吧。”
这时,四周漆黑一片,若是对方齐发暗器,或者一拥而出,自己三人又怎能抵挡呢?于是赵承天点头答应。出了洞外,众人相议了一会,却没好主意引将人引出。白原忽然说道:“师傅,他们只是不知我们是敌是友?才不敢现身的。不过弟子有办法将他们引出。”赵承天问道:“用什么办法?”白原道:“儿时,我与伙伴去捉洞里的田鼠,所使的办法便是烟熏。”陈新哈哈一笑,赞道:“这办法虽不高尚,但保证管用。”于是,众人分头拾来干柴,放在洞口点燃,再砍来生树枝铺在火上。顿时,浓烟滚滚,飘进洞内。
突然,数白影从洞里闪出。他们手执长棍,三两下功夫便将火弄熄了。其中一魁梧的和尚指着赵承天等人,喝道:“好一帮歹徒,够心狠手辣的。今日我们便与你们拼了。”赵承天拱手道:“众位师傅千万别误会。我们不是歹徒,而是镖师。只因镖银在寺中被盗,特前来询问的。”另一瘦和尚怒道“询问?你们是来杀人的吧。”陈新不满,喝道:“听你所言,完全不像个出家人。想杀你们又怎样!”“陈镖头,不得胡闹!”赵承天连忙喝住,然后向那几名和尚解释进庙后的遭遇。当然,他隐瞒了狄云被劫走的真相,用镖银被盗代之。
那些和尚见赵承天态度和善,叙事有理,信之。魁梧和尚合十,道:“贫僧法难,如此听来,那些恶人是冲着你们的镖银来的。”赵承天急忙问道:“恶人?他们到底是何人?”法难摇了摇头,道:“贫僧不知他们的来历。”赵承天问道:“那你可将事情经过告知么?”
法难沉默了一会,然后才将事道出。原来两天前,有六名游僧突然而至。云灵寺僧人好生款待。岂料那些游僧竟是凶徒,欲霸占整间寺院。云灵寺众僧当然不肯,奋起反抗,将他们赶走。但到了半夜,那些游僧带来上百之众,手执强弩,将寺院围住,逼里面僧人离开,否则便要放火烧寺。云灵寺众僧人欲与他们拼个死活,但被住持空智大师阻止。空智令大弟子法难带着师弟们到后山石洞避难,而他则留了下来,誓与云灵寺共存亡。法难本不肯离去,但迫于师命,且顾全大局,惟有领着众人从密道潜出,来到石洞避难。经过商量,法难与几位懂武功的师弟一起潜回寺里。正好碰上师傅与那些游僧人恶斗。空智武功高深,不久便击毙了那些游僧。忽然,一胡须浓密的和尚跃出,与空智交手。那人武功不但诡异,且威力惊人,空智武功不及,最后被人捏碎喉结而亡。法难等人见师傅惨死,急奔而出,欲替师报仇。但他们武功不济,不到三招,便有两人死在胡须和尚的掌下。剩下的人见势不妙,惟有逃走,若不是胡须和尚对地势不熟,他们恐怕也难逃一死。
赵承天听完,问道:“你们当中就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么?”法难思索道:“可能法衍师弟会知道的。但是......”赵承天追问道:“但是什么?”法难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你们随贫僧来吧。”然后转身走回石洞。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