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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高强是个烫山芋,因此言语中尚算客气,待见得宋贤一再让步,便自以为是起来,道:“没钱?没钱也不是没有办法,宋大侠留下身边的姑娘,他日筹得了钱,再来赎回便是。兄弟保证不动那位姑娘分毫。”苏晗昕一听此话,气打不过一处来,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我大师兄不与你为难便罢了,你还得寸进尺了?想留下我,有本事自己过来试试!”
宋贤心中也着实窝火,这群山贼真是不知好歹,我宋贤好歹在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今日遭你们奚落,算是怎么回事?于是低声对苏晗昕道:“师妹,一会动手速战速决,能不伤人命便不伤人命罢。”说罢头一扬,对那山贼头子道:“如此,便得罪各位了,请!”“请”字刚出口,便一蹬腿,飞身了下去,苏晗昕随即跟了下去,对方二十多人瞬间围了过来,虽是脓包之众,却也教苏晗昕心里有些害怕。宋贤首先发难,起手就是一剑,中剑山贼措不及防,应声倒下。这一下干净利落,出手极快,其他人尚未看清是什么情况,只见得一位同伴倒了下去,这下变故来得突然,倒让山贼们突然心生畏惧了,那头子大喊一句:“兄弟们,上!”顿时,十八般武器一齐招呼,短兵相接,那群山贼底子便露了出来,显然不是宋贤二人的对手,苏晗昕起初还有些束手束脚,待得后来,似乎越打越顺,便慢慢放了开来,一套华山剑法使得有声有色,那几个山贼倒像了靶子般成了苏晗昕练剑的对象了。一盏茶工夫不到,二十余名山贼便收拾得干干净净,苏晗昕走过去对那山贼头子道:“怎么样,你不是想留我么?那五两银子呢?”那山贼哆哆嗦嗦,喊道:“老二,快给这位女侠银子。”说完使个眼色,那结巴立即会意,向苏晗昕递上了三锭银子,苏晗昕一看,朝那头目道:“怎么多了两锭啊?”那头目道:“这是小的们孝敬女侠的,小的们出门带的不多,还望女侠见谅。”苏晗昕咯咯地笑了声,道:“你们倒是有心眼,出门打劫还带着银子,怕落空啊?”宋贤走了过来,道:“师妹,拿回我们自己的,走吧。”苏晗昕道:“是,大师兄。”转头又对那山贼头子说道:“今儿个就放你们一马,他日你若还敢婆婆妈妈阻挡我们去路,那便别怪本姑娘不客气。”说罢,与宋贤一起牵回受惊了的马匹,那山贼头子道:“小的有眼无珠,不识女侠面目,小的保证再没有下次了。”那山贼显是受惊不轻,头长埋于地,不敢望苏晗昕一眼。
苏晗昕头也不回地“驾”了一声,与宋贤扬长而去。她此番以一敌了五六七八,且大大获胜,心中极是高兴,便好像已经仗剑江湖,锄强扶弱,被人称侠似的。自下山以来,苏晗昕跟着宋贤处处小心,又不惹事,因此基本上就没有动过手,及至青峰镇,也没讨上半分好处,树林一役算是生平初尝行走江湖的妙处。
宋贤见苏晗昕满心欢喜,道:“恭喜师妹武功大有长进,回去师父定然替你高兴。”苏晗昕道:“哼,那群山贼自不量力,有眼不识泰山,是自讨果子吃,不过却是苦果,呵呵。”宋贤道:“这树林一带常有山贼出没,我们离徐州城尚有一段距离,还是得小心提防。”苏晗昕嘴一撇,道:“那有什么,那些个山贼平日里欺负百姓,抢人钱财,今日再要遇见,我们便再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宋贤期许地点点头,默不作声。苏晗昕所说,却是我辈中人应当所为,但历来江湖规矩,山贼存在自有其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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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悬命归途称狭义(2)】………
两人紧赶慢赶,过得午后,便出了树林。远远地瞧见一个竹棚,突兀地矗立在道路边,一面旌旗随着风呼呼地招展着,上书一个大大的“茶”字,原来是间茶棚。这茶棚构造简陋,大概也只能遮荫避雨,若是刮起大风,势必是要连根拔起的。宋贤与苏晗昕放缓了脚步,下了马,拴在茶棚旁边的一根木桩上,立时便有招呼的小二热情地提壶茶过来,对宋贤与苏晗昕道:“二位这边坐,天干气燥,坐下来喝杯茶吧。”宋贤点点头,回道:“那就来两碗凉茶吧。”那小二一声“得嘞”,便翻过桌面的杯子,沏好茶水。宋贤喝了口水,朝着小二问道:“小二哥,这里离徐州城还有多少路程?”那小二回道:“客官,这儿离徐州城不远啦。您再有半晌的工夫,便能进城了。”宋贤点点头,对苏晗昕道:“师妹,今晚咱们便在徐州城里落脚。”苏晗昕道:“大师兄,到了徐州城,还要多久才能到我们华山啊?”宋贤道:“快则两三天,慢则四五天。”苏晗昕话一落音,便见邻桌的客人投来一阵奇怪的目光,苏晗昕感到极为不舒服,便低声对宋贤道:“大师兄。”说罢挤挤眼睛。
宋贤这才感觉出邻桌客人的不同寻常,在进茶棚前宋贤便已注意到他们衣着一致,身形似曾相识,堂堂五人之数,竟挤在一个小方桌上,其时也并不以为意,想着是寻常赶路客人罢了。此番想来,自己自进茶棚后便一直未听见他们交谈,甚是奇怪。而且这茶棚尚有空闲的桌子,何以五名大汉偏要挤在一张桌子上,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跷?宋贤心中着实充满了疑问,但无缘无故却也不好凭白干涉询问。只对苏晗昕道:“师妹,喝茶吧,喝完还要赶路。”他口中如此说,心中却极力想着在哪见过这群人。然而终究是印象模糊,每个看上去都是生面孔,心想该不会是自己记错了,到底没有想起来。
那五人喝得一会,掏出铜钱摆在桌上,便到另一边牵了马,几声“驾”从宋贤面前飞奔而去,宋贤登时想起在青峰镇客栈的一幕,这五人无论身形还是远去背影,与青峰镇客栈所见一般无二。青峰派钟掌门遭遇大敌身受重伤,虽不能确定就是此五人所为,但他们却有莫大的嫌疑,此事自己也牵连其中,必当查个清楚。但是他们显然先离开青峰镇,何以到了此时才到得这里?当下便下定主意,让苏晗昕先到徐州城的客栈候着,自己独自追踪而去,查清事实。宋贤暗想,倘若这五人便是伤钟掌门的凶手,那他们武功定然不在我之下,小师妹武功太低,一同前往只会增加自己的麻烦。
主意已定,便对苏晗昕说道:“师妹,刚刚那五人可能就是在青峰镇伤钟掌门的凶手,我得前去查个清楚,你先到徐州城等我。”
苏晗昕道:“大师兄,我也要去。”宋贤回道:“师妹,此行甚是凶险,敌人虽然武功不明,但能伤得了钟掌门,定然不在我之下,你若前去,一旦动手,我还要分神照顾你。”
苏晗昕听宋贤如此说话,知道事情重大,况且自己武艺低微,若是执意要去,只会成为大师兄的累赘。便道:“大师兄,既是如此,我们不如先回华山,禀明师父后再行定夺?”她不愿宋贤只身犯险,又不好点破。
宋贤道:“师妹放心。如不迫不得已,我不会和他们动手的。”
苏晗昕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便约定最迟明日上午,徐州城进城第一家客栈相见。”
“不见不散。师妹,那我先去了。”说罢,立时牵了马,一个翻身,迅速地朝那五人走的方向追去,远远传来:“师妹早些去到徐州城,时候不早了。”
苏晗昕见宋贤远去,茶水也喝得差不多了,便喊小二道:“结账。”付了账,朝徐州城方向骑着马晃晃悠悠地去了。天近傍晚的时候,终于到得徐州城外,这徐州城果然与青峰镇不一样,虽在暮霭沉沉中,仍显出一番大气。进得城里,便立时觉得繁华一时无二了,此时天将黑未黑,街上行人倍于平时,各种买卖都在极力地吆喝着,苏晗昕记挂着宋贤安危,却也无心闲逛,只人匹马,慢悠悠地从街道上走过。这徐州城里离城门位置最近的客栈设在街口转角处,苏晗昕到得客栈时,夜幕正要合拢。
却说宋贤顺着地上的马蹄印痕,一路追踪那五人,直到了一处小山坡上。那五人一字排开,挡住去路,双手负背,见得宋贤到来,也不让道,硬生生地挡在路上。这些人身着黑衣,衣服前身印了些奇怪的图案,宋贤初时并未见到这些图案,此刻下马近距离一看,方才看清图上所画正是冰状物体,宋贤心中一冷,暗叫不好。那五人待宋贤走得近了,居中那位发话道:“宋大侠一路跟踪兄弟几个,请问有何指教?”那人长相丑恶,半脸麻子,一双眼睛眯成了线,说话语气倨傲,丝毫不将宋贤放在眼里。宋贤道:“指教不敢。在下心中确有个疑问,想请五位解答一下。”
那麻子道:“哼哼,好大的口气,我兄弟几个凭什么替你解答。依在下愚见,宋大侠还是早日回华山向贵派张掌门要解答的好,别把时间浪费在兄弟几个身上了。”
宋贤道:“此言差矣,在下心中疑问乃和诸位有关,不向诸位请教,倒向家师请教,确是愚见。”
那麻子听得宋贤奚落,倒也不怒,道:“素闻华山派天玑神功甚是了得,看来今日兄弟几个可一饱眼福了。”
宋贤一听此话,知是对方要动手无疑,道:“阁下想领教我华山功夫,他日定可奉陪,今日宋某前来,只想求证一件事。”
麻子道:“不用求证了。我神冰教做事一不用向任何人交代,二不用向任何人负责。宋大侠既然已追至此地,若是不露两手,兄弟几个怎肯让你离去?哈哈哈。”这三声笑声尖锐刺耳,振聋发聩,教人听着心中烦闷,着实不舒服至极。
宋贤听得“一不用向任何人交代,二不用向任何人负责”,心中已断定伤青峰派钟掌门者,十之**定是身前五人。神冰教素来在江湖上就没有什么好名声,虽然少有活动,却多行不义,奈何其门下多数武功高强,江湖中人却是敢怒不敢言。宋贤对神冰教所知不多,自行走江湖以来,也从未和其门下弟子交过手,只是听师父偶尔说起,这个教派人数众多,门下高手不尽其数,至今也当为武林第一大教。但于近些年来鲜迹江湖,时常不被人提起,声名却渐渐落了下去。宋贤也一直奇怪,为何以神冰教如此实力,甘愿沉寂江湖呢?后来才从师父口中得知,十年前神冰教曾遭到重创,全教自教主诸葛神冰以下,人人受伤,无一健全,后来不知何故对方竟饶过了神冰教,但神冰教也从此收敛许多,甚至被人淡忘了。十年前的那场大战,必然轰烈精彩,但是是什么人重创了神冰教,至今是个谜。宋贤屡次向张松鹤问及这个问题,得到的都是不了了之的回答。今日在此竟遇上神冰教人物,着实让宋贤吃惊不小。他自忖无任何把握以一敌五,但心中一股傲气,自是不会退缩,更何况,或许神冰教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厉害呢。
因此走上前来,朗朗说道:“在下今日得见神冰掌,才是大饱眼福。”那五人陡然间听到面前的年轻人说出“神冰掌”三个字,都是一惊,面面相觑,心想我神冰教江湖少行,年老的知晓倒并不为奇,而宋贤不过区区二十出头,从何得知?就算他知晓我神冰教名头,他便又如何得知教主之垂林武艺?只见那麻子朝其他四位点点头,转头对宋贤道:“宋大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