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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他轻蔑地打量浣芷的衣着。该为她添购些衣服了。
“问我?”这话从何说起?
“你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吗?”他的声音微微提高。“我要你……”他在浣翎好奇的目光下住了嘴。差点忘了答应浣芷要花妹妹面前保密。
“浣翎,”他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迷得她照例口水流满地。“你不是要去买饮料吗?能不能顺便买我的份?”
“当然可以!”只要是大恩人的请求,她一律照办。
她一溜烟的跑开,就跟火箭一样快。
浣翎走后,秦仲文马上露出本性,趾高气扬的对着浣芷皱眉。“麻烦你解释一下,你为何没遵照我的命令留在公寓等我的电话?”
他都知道要来医院找她了,还需要解释吗?分明找碴嘛。
“我妈今天开刀,正如你所见。”她的口气也不见得有多好。
是啊,这真是个好理由。秦仲文挑了个位置坐下,跷起腿打量着浣芷。
不正常的人恐怕是他吧!他何时查过女人的勤?她们要做什么就去做,只要她们随叫随到,满足他的欲望即可。
昨晚当他说出这些话时他就后悔了,等到今天实际行动时他更后悔。连拨了十通电话还找不到人后,他大大的推掉所有的行程,发誓就算把台北翻过了,也要找出他的小情妇。最后还是他那铁血秘书提醒他,她母亲今天开刀。
非给她一支行动电话不可了。他懊恼的注视着浣芷疲倦的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怜惜。
“过来。”
浣芷满脸戒备的向他靠近。
“放心,我不会在这里扒你的衣服。”讽刺的声音回汤在四周,让浣芷倏地脸红。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讨厌,心思被看穿了。
“是吗?”他不信的扬起眉,伸手将她拉至身旁坐下,拾起食指在她的粉颊上画圈圈。“瞧你满脸戒备的表情,这么怕我吗?”
“请你不要这样,这里是医院。”浣芷向后闪躲秦仲文调戏的手指,拚命压抑渐渐狂乱的心跳。
又在逃避他了。以往的女人求都求不到巴着他的机会呢。秦仲文郁愤地握住芷纤细的后颈,将她的螓首猛然拉近,眼对眼、鼻对鼻的对她说:“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没资格开口抗议。”
在她能回答之前,他的唇就落了下来。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惩罚意味浓厚,却重重的敲击着她的心扉,激起她的生理反应。
秦仲文笑了,十分得意自己所向披靡的魅力。
“莫可惜这里是医院……”他的大拇指抚过浣芷的唇,而后猛然放开她。“令堂进去六个多钟头了?”
闪烁在他眼中的光亮是什么?是同情,还是关心?她没把握,她不认为他冷酷的骨子里还藏有一丝怜悯。
“嗯。”苍白的脸色和无力的回答和刚刚的红晕完全相反。
秦仲文一时冲动,将她拉向自己的肩膀,让她疲累的身体有所依靠。
“你干什么!”浣芷看见从走廊尽头走过来的小人影似乎正是浣翎。“浣翎会误会的。”她拨掉他善意的手,也拨掉了他难得的温柔。
“是啊。”他抑郁的将手收回。“你是个好姊姊嘛,玉洁冰清、洁身自爱,是妹妹的好榜样。”他突然露出邪恶的笑容。“如果浣翎知道她亲爱的姊姊其实已沦为男人的玩物,你猜她会做何反应?”
浣芷闻言倒抽了一口气。“你……你答应过我不告诉她的。”她的脸色跟恐怖电影里飘来荡去的东西没两样。
“我是说过。”他笑得自在。“但如果我的宠物不太乖,我自能找出克她的办法。”接着他收起笑容,眼神冰冷地道:“别再逃避我的碰触,听见了吗?”
浣芷只能点头,他认真的眼神着实太骇人。
“这才是一名好情妇应有的表现。”他又露出迷人的笑容。“吗,浣翎,饮料呢?”
“在这里。”浣翎将一罐可口可乐递给他,满脸好奇的盯着他们。“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表情好严肃哦。”尤其是姊姊。
“没什么。”秦仲文看看腕表。“我该回去了,公司还有事。”
“那就谢谢你了,秦大哥。”浣翎俏皮的对他一笑。“我能称呼你秦大哥吗?”
望着那可爱俏丽的小脸,秦仲文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浣翎这个小女孩。第一次,他露出真心的笑容。
“当然可以。”
“哇,我有个大哥了。”浣翎的表情像是考上台大般兴奋。
“你可以送我一下吗?”秦仲文转向浣芷,眼中的笑意消失无踪。
“当然。”她无奈的答。秦大公子一定又有命令要她服从。
直至快走出医院大门,秦仲文才冷冷的下了指示。“今天晚上八点,我要见到你出现在公寓中。”
八点?可是母亲现正开刀,她想多陪她一下。浣芷不假思索地提出这个请求。
“搞清楚你现在的身分,拾小姐。我是你的主人,必须以我的需要为第一优先。”他冰冷的目光和愠怒的口气表示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就算天神也没他这般骄傲!紧握着粉拳,她咬牙切齿的询问,“你只顾着自己的需要,那我的需要呢?谁来满足我的需要?”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需要。”他冷酷的言语深深刺伤她的心。“今天晚上八点,不要忘记!”
无法忍受他轻蔑的眼神及口气,浣芷一时失去理智,扬起手要给他一巴掌,未料他轻易的捉住她,并用前所未有的阴森语调警告道:“再试一次看看,拾小姐。我会教你后悔莫及。”
无法挣脱他钢铁般的箝制,她只能泪流满面的对着他嘶吼。“我恨你!”
“你可以恨我。”他无所谓的冷笑。“但那不会改变你属于我的事实。”他用力甩开她,她纤弱的身子倾向另一边,差点跌倒。
“现在你最好回去看看令堂手术结束了没有。你那宝贝妹妹一定焦急得很,以为我将你拐跑了。”他冷静又毫不在乎的语调将浣芷震回现实,她差点忘了母亲还在开刀。
曾经她以为自己遇见了一位王子,而今看着秦仲文远去的背影,她确信自己碰见的是一个恶魔。
天使与恶魔到底该如何界定呢?她不知道。原以为秦仲文是一个没肝少肺的冷酷男子,可是事实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母亲手术结束并推回头等病房时,她看见一位中年妇人,自称是秦仲文先生请来的看护,将和另两位看护轮流看护她母亲。那名中年妇人还保证她们是全台北市资格最深的看护,受过良好的训练。
在谢过她之后,浣芷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静静坐在床边陪伴沉睡的母亲,直到墙上的挂钟提醒她时候不早了。
就连母亲所需要的一切杂物,看护都一手包办了,似乎秦仲文曾给过指示,不要她动到一根手指头。
是啊,只要乖乖的,守本分的当他的玩物,她就能得到最好的照顾。她恨这种感觉,很必须出卖自己任人践踏。
轻轻拭乾眼角新生的泪水,她环视公寓一周。这是间漂亮的公寓,可是她一点也不喜欢它。
七点四十五分,正是他们初次相遇的时间。要不是她一时嘴馋,她也不曾落得现在的地步。可是很讽刺的是,若非那次的趋近,她也不会有钱为母亲动手术。
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是难熬的。浣芷乾脆把四周打扫了一下,又把床单给换了,当她看见床单上的红点时,她的眼睛又蒙上一层薄雾。
做完了一切家事,秦仲文还是没回来。拖着疲累的身体,她睡着了:
好不容易忙完公事回到公寓的秦仲文一开门,就看见浣芷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微笑,轻轻的把门带上,脱下长大衣,像只黑豹般踩着无声的步伐,悄悄的走近沙发坐下,并将她抱进怀里。她嘤咛一声,却没醒过来,彷佛十分信任拥抱她的人。
醒着时的她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睡着的她却像个天真的婴儿。他轻轻的用额头碰触她的,她的脸好温暖,不像他的冰冷。
他是该死了才会这么温柔!这一点都不像他!或许是她疲惫的神情影响了他,也或许是她受伤的眼神令他觉得不忍,无论如何,看在她累坏了的份上,今晚就饶过她吧。
其实,他地无法了解自己对她的强烈占有欲。不见她时,他会想碰她;见着了,他更想碰她。该死,他是着魔了吗?才跟地做过两次爱的女人居然也能如此影响他?
可是,她的唇是如此甜美,就像天然的蜂蜜,她的身体又如此完美的与他契合,彷佛他们天生一体。
他在干什么?她只是他用钱买来的玩物罢了,竟然也能占去他这么多思想的空间?一阵没来由约怒气使他粗鲁的摇醒她。
“起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愠意。
浣芷正睡得香甜,围绕在四周的温暖使地想永远沉睡下去,忘掉现实的纷扰,也忘掉秦仲文总是阴沉的脸……一睁开眼,看见的果然又具他那张不悦的脸。
“你回来了。”她用手背揉揉眼睛,就像个孩子。
“洗过澡了?”他拉开浴袍吸探她的芳香。
“嗯。”她又脸红了。虽有过昨晚的第一次接触,她还是不习惯男人的碰触。
“你真容易脸红。”他取笑道,双手却温柔的捧住她的脸。“习惯了吗?”
“习惯什么?”她在秦仲文腿上不安的扭动着身躯,他火热的眼神几乎要烧穿她,使她的心再度狂跳。但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自然的扭动却更撩拨起他的欲望,使他体内的欲火一触即发。
“你这是在挑逗我吗?”他抽掉她的发夹,原本盘起来的发倏地倾泻而下,形成一幅柔美的书面。
他的眼脾黯沉,身体的反应明显,她知道地想做什么。她不知所措的舔舔唇,却没想到这无心的动作会为她带来另一波情欲的纠葛。
就如同昨日般迅速、猛烈。秦仲文的爱欲是强烈的,一点也不温柔,但他任性的予取予求,又如同迷药般吸引住每个迷恋他的女人。浣芷发现自己也躲不过相同的命运,不可自拔的眷恋起他强劲的臂弯……忽然间,她好想哭,但她的主人说过不许她哭,她只能咬牙忍住泪水,将那份迷恋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
“你要去哪里?”秦仲文不悦的举起右臂阻止她起身。她披散着秀发、眼神迷蒙的样子好美,他还没看够。
“回家。”她需要独自疗伤。每欢爱一回,她就受伤一回。
“回家?”他冷笑,硬是将她拉回床上,连着被单一同卷上赤裸的胸膛。“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但……我以为你今晚不再需要我。”她好生困惑。由他昨晚的习惯看来,他应该不喜欢女人留在他床上过夜。
“那是你的认为,与我无关。”一把扯掉被单,他惩罚性的爱抚她的全身。
浣芷被他的态度搞混了,她完全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难以克制的激情再度席卷他俩,直到彼此疲倦的相拥而眠。
浣芷是第一个醒来的人,半压着身体的重量让她在不自觉中逐渐清醒。她实在不习惯身旁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有如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这是现实,不是童话。而且王子很好色。她叹口气,轻轻的扳开横压在她胸前的手臂。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仍然不给她自由。
好不容易达成目标,靠着墙上的小灯,她终于找到衣服并不发出声音的穿好它们,而后垫起脚尖像小偷般往大门溜去。
“再向前跨一步试试看,我会让你后悔来到人世。”秦仲文寒如冰霜的语气教背对着他的浣芷寒毛直竖。他居然醒了?怎么会?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