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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闻言抬头看去,只见傅铃兰像个小孩似的上蹿下跳,拼命想把弄脏的地方拍干净,不禁低声笑了起来。
老实说他们相处了也有些日子了,平时无情无论怎么笑都不够放松,总是带着点老成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爽朗的笑。一时不察竟看得有些痴迷,直觉想冲上去轻薄他。幸好及时在快到他面前的时候刹住车,又那么及时的转向,往自己房里奔,边奔嘴里还直叫嚷。
“妖孽啊妖孽!无情,你笑得那么妖孽干嘛!?”害她如此冲动!
翌日一早,傅铃兰等人就被雪姨扫地出门,美其名是要他们早些赶路怕耽误了行程,其实质是怕某人懒床耍赖不去了。
完全没睡醒的傅铃兰此刻身形晃晃悠悠的落在大部队最后,随时有瘫在地上睡着的嫌疑。
“坏雪姨……我有低血糖……外加低血压……起不来是正常的嘛……”嘴里嘟囔着,眼睛却半点都没张开,没摔倒已经是个奇迹了。“坏雪姨……”
看着遥遥落在最后面的傅铃兰,铁手不禁有些担心的放慢了脚步,在一旁陪着她。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和大地母亲来个热情的拥抱。
走在前面的无情招来金剑,在其耳边嘱咐了些事,便吩咐金剑先行。而其脚程却并没有因为金剑的离去而慢下来,始终和后面的两人保持着十步之遥。
到了某个镇,天已是大亮,可惜只看得见自己眼皮的傅铃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金剑照无情的吩咐早早就到了镇里,还雇了辆马车在一家酒店前候着。无情以眼神示意铁手将快趴下的傅铃兰扶上马车,免得大伙因为她慢了行程。
待傅铃兰睡醒已经是三个时辰后的事了。发现自己竟然在马车里,一时没回过来神愣在那里。
“没想到他们竟然也来了!”马车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很是耳熟。
“爹啊,那我们还是尽快赶过去吧!”又是一女子的声音,这就更耳熟了,可惜刚睡醒的傅铃兰脑袋还不灵光,怎么也想不出来,不过听语气应该是方才那男子的女儿才对。
傅铃兰偷偷掀开车帘一角朝外打望,发现说话的正是从酒店里出来的蓝天帮的蓝破天和蓝若飞父女俩。
“难怪这么耳熟。”
还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时,从酒店里又出来四人,正是无情他们。
猛的掀开车帘,热情无比的朝无情等人挥着手,“无情!铁手大哥!”
四人闻言同时看向马车,心里皆叹此女睡功了得,在马车这么颠簸的情况下还硬是睡到了中午。
“你醒啦。”铁手率先走到马车旁,将手里打包的食物递给她。“饿了吧,这是大师兄给你叫的,怕你睡醒了后会饿着。”
接过还有些烫手的油纸袋,傅铃兰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无情,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脸。“谢谢。”
“上路了。”无情冷冷的下着命令,一点也没去看马车。
铁手闻言跳上马车驾驶,同金剑和银剑推着的无情并行。只有傅铃兰没事可做的窝在马车里,看着手里的油纸袋直傻笑。
无情给她的!嘿嘿!意义就跟偶像握过的手一辈子不洗了一样。
“糟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傅铃兰小声的惊呼了起来,“这不就快遇上桑芷妍了吗!?”她一向不喜欢剧里这个桑芷妍的角色,虽然桑芷妍后来救了无情等人,但是她一想到桑芷妍是怎么骗无情的,怎么杀人的,她就恨得牙痒痒。
“铃兰,你没事吧?”习武之人耳力一向很好,所以尽管傅铃兰已经压低了声音,但仍是被铁手听了去。
“铁手大哥,我没事,只是被吃的烫着了。”
“那就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铁手好笑的摇着头,对于她的大大咧咧,他已经习惯了。
“知道了。”
悄悄掀开车帘望向无情,傅铃兰心里乱糟糟的。她私心的不想看到任何人因为桑芷妍而受到伤害,但也私心的不愿无情没有爱情可谈一直这么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烦躁的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还热腾腾的油纸袋,心里瞬间已下了决定。
没有桑芷妍,她就给无情来个大征婚,海选美女,办个古代版的‘非诚勿扰’,她就不信找不到个更适合无情,更能使无情打开心扉的人!
“铁手大哥停一下车!”
铁手依言停下了马车。“怎么?”
因为马车无故停下,无情也很是疑惑的看向车内。
傅铃兰掀开车帘帅气的跳下马车来到无情跟前,“我们是要去韩彬家吧?”
“是。”无情回答得干净利落。
“这地方我来过,我知道有条近路可到陈桥镇。”如果在韩彬家不可避免的一定要遇到桑芷妍的话,那么至少她想减少他们遇到桑芷妍的次数,比如山上采药失足这次。“走这条路可以提前半天到达。”指着大路旁的一条野草丛生的小路,她很肯定的说。
看了那条小路一眼,无情微微皱了下眉,却还是点了点头。“你先上马车吧。”
其实她很想说她可以用走的,但是一想到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给自己找来马车,要是就这么丢在路上实在是怪可惜的,索性就没开口乖乖的爬上马车,继续闷头啃她的午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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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治病大作战
也不知道是真的运气好还是怎么着,这小路还真是条捷径,他们一行人不仅没遇到桑芷妍,还提前一天到了陈桥镇。
傅铃兰本是为了不让他们遇见桑芷妍而故意说自己知道近路,也为了自己胡乱指的路想好了为什么走错路的借口。可这下倒好,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让她只能傻愣愣看着‘陈桥镇’三个大字合不拢嘴。
也许是因为提前一天到的缘故吧,来到韩彬府上时,并没有碰见蓝天帮和飞虎帮两派为争夺画大打出手的场面。至于那个桑芷妍嘛,听说很早就出门采药去了,还没回来。
傅铃兰正高兴不用见着桑芷妍之际,韩彬就被下人给搀扶着出来,坐在主座之上。
“不知各位到我韩家庄来所为何事?”韩彬虽然病恹恹的扶着胸口,底气也不足,但话语间还是很有当家主人的气势。
铁手上前施礼一拜,“在下铁手,此番来找韩老爷为的是徐海所卖的那幅画。”
闻言,傅铃兰差点没站稳摔倒地上去,妈啊,铁手你真是有够开门见山的。
“老夫没有。”韩彬有些气愤的别开脸,显然是不想谈及有关那幅画的事。
不待无情和铁手再开口,傅铃兰抢先一步道。“韩老爷,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打算什么也不做的,就要你将画交给我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韩彬面带疑惑的打量着傅铃兰,不明白她所说的意思。
“听闻韩夫人曾留给韩老爷一个谜题,而想必这个谜就是造成韩老爷你现在身体状况不佳的原因吧?”傅铃兰笑的格外开心,只要一想到能早点解决这件事,减少他们与桑芷妍见面的机会,她就特别高兴。“小女子不才,正好学过几年医术,不知道韩老爷可否让我为你治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听完傅铃兰的话,韩彬也略显得有些激动。小凤留个他谜题这件事本来就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更何况还被人一语道破自己的病因,他能不激动吗。
“当然是人见人爱的好人啦。”厚脸皮的回头看着无情等人,“无情、铁手大哥,你们说是不是啊?”
换来的却是铁手无奈的笑,金银剑的白眼和无情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思考了半响,韩彬终是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了傅铃兰。“这便是那个谜题。”
看了两眼,傅铃兰便将纸递给了无情,好让他尽情的观摩观摩。“韩老爷你放心好了,我的医术可不是白学的,不仅能治病还能治心。我这里有药丸一粒,可暂时缓解你的病症。”
管家接过药丸交到韩彬的手上,韩彬也不疑惑张口就吞下,连水都省了。
这样一来,他们也就名正言顺的在韩家庄住了下来。想到桑芷妍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的,所以傅铃兰索性让无情留在屋里想那个‘生在山里,死在锅里。藏在瓶里,活在杯里’的谜题,自己却潜进韩彬的房间里盗出那个摇鼓后,高高兴兴拉着铁手去找韩彬的女儿阿花了。
其实,傅铃兰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铁手,本来找阿花这出是他和蓝若飞一起完成的,现在被自己这么一闹,让他们两人白白失去了一次相处的机会。她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补偿铁手和蓝若飞,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到处打听下,傅铃兰和铁手来到一间很是简陋的房屋前,铁手上前敲门。开门的不出所料的是位年轻女子,想来应该是韩彬的女儿阿花才是。
“姑娘,请问你是不是阿花?”铁手有礼的问道。
“你们是……”阿花小心的打量着眼前陌生的二人。
“我叫铁手,她叫傅铃兰,你不认识我们的。”说着铁手拿出傅铃兰交给他的摇鼓,“对了,这个摇鼓你有没有印象?”
伸手接过摇鼓,阿花看到摇鼓下刻着的花字,便明白过来。“是他叫你来找我的吗?为什么他自己不来?”
“韩老爷他病得很重,连走路也不方便。”还好刚才在来的路上傅铃兰已经将大致情况告诉了铁手,所以此刻他说起来并不慌张。“其实这一次来是我们自己的意思,我们很希望你和你娘可以回韩家庄一趟,见他一面,说不定对他的病情有帮助。”
阿花闻言生气的将摇鼓摔在了地上,摇鼓顿时被摔成了两段。
“韩姑娘……”
“你知不知道当年他怎么样对我和我娘?!”阿花说着便陷入回忆之中。“自从我出生以来,他整天都不在家,到处闲云野鹤、寻幽探秘,我娘就等于没有丈夫,而我就没有爹。最终娘很伤心的带我离开了韩家庄,但是到头来她还是郁郁而终。这个人有什么资格,做别人的丈夫和爹?娘是因为他郁郁而终,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就算他病死,我也不会再回去!”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傅铃兰早在一边看不过去了,她恨她爹,她能理解,但是她这么不能面对自己心里的渴望,她就想揍她一顿,好让她开窍。“你怎么知道是你爹让你娘郁郁而终的呢?你可知道你爹现在的病皆是因为你娘而生的。”
“你说什么?”
“你应该知道韩老爷自从你和你娘离开韩家庄后,就不曾再去寻幽探秘了吧,当然他也不曾来见过你们,你可知这其中的原由?”不再看阿花,傅铃兰抬头仰望着蓝天,眼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悲伤。“你应该不知道你娘临走时曾给韩老爷留下一个谜题吧,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信物藏着那个谜题里,如果韩老爷能够解开这个谜题,找到这件信物,你娘就会原谅韩老爷。可惜韩老爷又岂是如此聪明的人,他想了半辈子,想得人也病了,想得你娘也死了,想得你如此恨他了,他却依然没有想出来。上天总是喜欢开玩笑,你娘以为韩老爷能很快解开谜题来找她,而韩老爷更以为只有解开谜题你娘才会原谅他,这才使得你娘郁郁而终,韩老爷重病缠身。”
“不可能……不可能……”阿花听后非常震惊,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难道你真的要等到子欲孝而亲不待的时候,你才会悔悟,才会去正视自己心底的渴望吗?”
“我……”
“韩姑娘,回去看看韩老爷吧。”铁手不禁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