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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
吴翠萍气的骂:“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被人逼过。”
知县转脸向郝云奇道:“不是本县不信,上差可有什么能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么?”
郝云奇淡淡一笑,伸手从怀中摸一封他来这里时岳飞为他开的一封公函,向知县一递道:“这是汴京帅府为在下开的一封公函,大人请过目。”
知县接过来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忙又从椅子上站起重新施礼道:“原来是帅府的侍卫统领大人,下官多有得罪,失礼了。”
郝云奇站起来还礼道:“值此乱世,查证身份是应该的,没有得罪一说。”
知县转过头来向他的儿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道:“你要不要也看一看统领大人的公函啊。”
公子哥眼珠子滴遛一转,笑道:“爹,这是误会,绝对是一个误会。”
吴翠萍厉声道:“误会,如果我们的统领大人没有这封公函的话,是不是就不是误会了,当然,你们就可以把他们来个屈打成招,定个什么斩罪啦,刮罪了,而我这孤苦伶仃的小女子就顺理成章的被你霸了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知县的脸面挂不住了,道:“姑娘言重了,本县岂是那等糊涂官。”脸一沉厉喝:“来人,把这个不长进的东西和许捕头拖下堂去重责四十大板,然后戴重枷锁在衙前示众七日。”
从堂下冲上来四个衙役架起二人就往堂下拖。
公子哥慌了,大喊:“爹,饶命啊,儿子再也不敢了。”
许捕头也大喊:“大人,饶命啊,属下知错了。”
冷宫仁向郝云奇施了个眼色,郝云奇点了一下头,向知县阻拦道:“大人,念他们初犯,这次的责罚就免了吧,若以后再犯,再重责不迟。”
知县当然不愿把自己的儿子打得皮开肉绽,闻言,迟疑的道:“这……本县怎好纵容……”
郝云奇道:“大人,给在下一个面子好么?”
知县就坡下驴道:“好,这次就看在上差求情的份上,暂且免了对你二人的责罚,如下次再犯,二罪归一,定当重责。”转头向二人道:“你二人还不快些上来谢谢统领大人。”
二人忙从堂下跑上来,向郝云奇弓身施礼齐声道:“谢谢统领大人!”
郝云奇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二人知趣的退了下去。
吴翠萍气的咕哝了一句:“还是有个做官的爹好。”
她这句话知县当然听到了,不由脸上显出尴尬之色,忙装做没听见的样子转头向郝云奇道:“公函上说,统领大人此次来许昌是为了查女子失踪案的,本县也正为此案头痛呢,这下好了,本县有指望了,统领大人你说,要本县如何配合协助你。”
郝云奇一笑道:“谢谢大人,在下想先看一看发生在许昌县境内的那些失踪女子的调查案卷。”
知县道:“没问题,案卷都放在本县后衙的书房内,统领大人随时可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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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章:微服许昌妓院救人(五)飞贼偷人】………
吴老大、大通、吴妈三人围坐在一张方桌前看着铺在桌面上的一张房宅平面图。wenxueMI。
看了一会,吴老大道:“我们侦查了丐帮在汴京的所有点儿,他们的另一处地牢很可能设在丐帮总舵的地下。”他用手敲了敲那张图,又道:“这是我花重金雇人进入丐帮总舵绘成的,虽然并不一定很精确,但各建筑的位置不会错到哪里去,我们现在研究一下,这座地牢的确切位置应该建在他们总舵的何处。”于是三人又伏下头仔细研究起那张图来。
研究了一起后,大通用手指着图的一处地方道:“我觉得这座地牢应该在他们总舵后面的这个园子里,看到了没有,这园子占地很大,但却既不种花草,也没有树,房屋更是没有,只是在园子的中间筑有一座很大的假山,更令人奇怪的是,竟在这座园子的高墙上和隐蔽处设立了众多的岗亭,一座空园子弄那么多的岗哨干什么?”
吴妈点头赞同道:“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吴老大一笑道:“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用手一指那座假山道:“如果地牢是设在这座园子的地下,那么,这座假山就是进出口,而且一定是一个很巧妙的机关。”他用手点了点四周密布的岗哨接着道:“再上众多的哨位,和四处的无蔽无俺,我们要从这里进入地牢比登天还难,几乎是不可能。”
吴妈泄气的道:“这么说,这件事我们只有放手了。”
吴老大头一摇道:“到没那么悲观。”思索了一下,道:“只要能测准这座地牢在园中的位置,我就有办法给他另开一个进出口。”
大通兴奋的道:“这个不难,交给我好了,我有把握测出它的准确方位。”
吴老大双眼一亮,道:“对了,我怎把你的这项绝计给忽略了。”
陆常荣来到关押娜仁花的囚室前,见娜仁花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的躺在墙边那张小木床上,在床对面的一张小木桌上放着一碗菜一碗米饭,但一点都没有动。他扭头向跟在身后的一个丐帮花子问:“怎么回事,她病了吗?”
丐帮花子道:“没病,但就是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睡。”
陆常荣一惊,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丐帮花子道:“一进来就这样了。”
陆常荣大怒,骂道:“混帐,为什么不向我报告?”
丐帮花子脸色一变,道:“这……这等小事,我……我们不想打扰帮主。”
陆常荣怒道:“小事?在你们的眼中什么事才算是大事?”顿了顿,厉声道:“把门打开。”
丐帮花子忙拿出钥匙捅开门锁把门打开,陆常荣迈步走入囚室来到小床前,他先弯看了看已奄奄一息的娜仁花,然后轻声喊:“娜姑娘,娜姑娘?”
娜仁花眼动了一下缓缓睁开,向陆常荣看了看后又闭上了。
陆常荣问:“娜姑娘,你为何不吃饭啊?”
娜仁花喃喃的道:“我要见奇哥,我要见奇哥,我要……”
陆常荣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道:“我不是给你说过会让你见到你的奇哥吗?而且他就快来看你了,可你自己竟然搞成了一副快死的样子,我如何能让他来见你,到时他见到你这副鬼样,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搞不好还会与我拼命,不行,我得通知他不能来了。”
娜仁花双眼猛地睁开,用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身来急问:“奇哥要来见我了么,什么时候?”
陆常荣道:“原本打算七日后,可看来不行了,你都搞成这个样子了,只好取消了,以后再说吧。”
娜仁花道:“我要见奇哥,我一定要见奇哥。”
陆常荣道:“见你的奇哥也行,但你得吃饭。”
娜仁花忙道:“好,我吃饭。”摇晃着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陆常荣忙又把她按回到床上,道:“你坐下别动。”转头向外面那个丐帮花子吩咐:“把冷饭冷菜端走,弄两碗热稀米粥来,快。”
监房外的丐帮花子忙应道:“是,马上拿来。”转身向外跑去。
郝云奇与许捕头从县衙大门中走出,顺着大街向西走去。
走了一会,郝云奇突然问:“许捕头,城西大王庄王老员外女儿的失踪案卷上写的一点也不清楚,这桩案子你是到过现场查看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捕头道:“由于这桩案子有点太离奇了,没法往案卷上写,所以有很多事情都略去了。”想了想,讲道:“王小姐丢失的那天晚上,在大王庄的周围突然响起了猫头鹰的鸣叫,王老员外非常害怕,就把庄中所有会武功的人都调过来守在了小姐的闺房外,同时还聘了一个会武功的中年女人与小姐同住一房,可后来王小姐还是失踪了,也真是奇了,王小姐住屋的门窗是从里面关闭着的,门窗的栓都没被动过,人却没了。”
郝云奇问:“那个聘来的会武功的女人呢?”
许捕头道:“奇就奇在了这里,那个女人死在了屋中,身上竟没有一点儿伤痕,但一双眼却瞪得大大的,一准是她死时看到了极恐怖的事儿。”
郝云奇暗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要一个人不带一点伤痕的死,使出点**截脉法就办得到,这是每一个武功高手都能做到的。”
大王庄是一个居住着百多户的大庄子,庄的周围修筑着一道一丈多高的大墙,看上去甚是气派。
二人来到庄子的门前,两个守门的庄丁忙迎上来向许捕头打招呼:“许捕头,又来查案子啦。”
许捕头道:“快去禀报你家王老员外,就说上面派下人来调查你家小姐失踪的案子了。”
一个庄丁忙扭身向庄中快步跑走。不一会儿,那庄丁与一个五十多岁,生得很福态的老头儿快步走了出来,到大门口向二人施礼恭敬的道:“欢迎上差和许捕头驾临卑庄,请进庄歇息喝茶。”
许捕头用手一指郝云奇傲声的道:“这位是汴京大帅府派来查案的统领郝大人,待会你要对郝大人详细的说一说你女儿失踪的经过。”
王老员忙道:“一定一定。”接着声音有些悲泣的又道:“郝大人,求你务必要把老朽的女儿给找回来,老朽膝下只此一女,没了女儿老朽生不如死,没法活下去了,只要大人能把老朽的女儿找回,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老朽都在所不惜。”
郝云奇郑重的道:“王老员外请放心,在下一定全力而为。”
进入王老员外宅院的大门,郝云奇道:“王老员外,请直接带在下去你女儿的房中查看。”
王老员外道:“郝大人不用急,先去客厅喝杯茶,吃点点心,歇息歇息再去不迟。”
郝云奇道:“不用了。”
许捕头道:“郝统领,那间房子我们已经查看无数遍了,什么也没发现,你就不用去了吧,咱去王老员外家的客厅,边喝茶边听王老员外讲就成了。”
郝云奇看了看他,淡淡道:“越是没有发现,就越是存在着重要的发现,我必须去现场查看,王老员外请带路。”
王老员外道:“郝大人,请随老朽来吧。”头前带路走去。
王老员外的女儿住在后宅的一栋小楼的二层,这层楼共五间房,每一个房间都是一样的,紧挨着的,王老员外女儿住在中间的那一间房中。郝云奇围着这栋小楼仔细查看了一番后,才登上二楼进入王老员外女儿的房中。王老员外与许捕头也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进屋后郝云奇就四处查看了起来,边看边向王老员外问:“王老员外,你女儿失踪时,房间的门和窗都是关闭着的吗?”
闻言,许捕头在一旁不满的暗道:“来时我不都跟你说过了么,怎么,不信啊。”
王老员外道:“对,是这样的。”
郝云奇扬起头向屋顶看了起来。
许捕头嘲讽的道:“郝统领,难道你怀疑贼人在屋顶开了个天窗钻进来的么?”
郝云奇淡淡道:“有这种可能。”他的眼光停留在屋顶第三根椽子至第四根椽子之间的空档上看了一会儿,接着转身向外走去。
在二层的楼道上,郝云奇拔身而起轻飘飘纵上了屋顶。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