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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英莲一愣,忙道:“什么是除名法、光腚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青,快给我说一说。”
小青先“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罢,道:“是这么回事,那天---------”于是她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跟周英莲讲了一遍。
听后,周英莲“咯咯”的大笑起来,边笑边道:“郝先生制人的鬼点子还真多。对了,松儿的武功很有点根基,他没有伤着郝先生吧?”
小青道:“就松儿那点把式,在先生手中根本不管用。”
周英莲奇怪的问:“怎么,先生会武功?”
小青道:“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周英莲道:“这叫什么话,干嘛还也许会,也许不会。”
小青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先生不会武功,怎会一出手就轻易的制住了小少爷,可若说他会吧,我却从没看见先生练习过,而且走路还摇摇晃晃的,一点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周英莲点头道:“是有点奇怪。”
这时郝云奇从院门外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了周英莲,忙走了过来礼貌的问候道:“夫人走镖回来啦?”
周英莲道:“刚回来不久,我不放心松儿,就先过来看了看。刚才听小青说,松儿跟先生学的不错啊。”
郝云奇点了点头,道:“岩松这孩子聪明,天赋高,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几百个字,是一个可造之材。”
周英莲感激的道:“这是先生教导有方,松儿才有今天的。”
郝云奇淡淡道:“在下教导岩松有出格之处,还望夫人能够谅解。”
周英莲道:“先生何出此言,因人施教非常正确,无什么出格之说,先生就放心大胆用你的方法教吧,英莲不会过问的。”
郝云奇道:“谢谢夫人!”
周英莲看了看他,道:“先生,你对我怎么越来越客气起来了。”
郝云奇一愣,道:“客气?没有啊。”
周英莲一笑道:“还说没客气,原先你喊我周总镖头,不让你这么喊,让你改口,你却又改成了夫人。”
郝云奇道:“夫人不也在喊我先生么。”
周英莲道:“你是小儿的老师,我理应喊你先生的。”
郝云奇道:“可夫人也是夫人啊,我应该叫你夫人的。”
周英莲道:“你这人还挺能辩论的,算了,我以后也不再喊你先生了,而你也不准再叫我夫人。”
郝云奇问:“那我该怎么称乎夫人?”
小青道:“你这人真笨,夫人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当然叫姐啦,而夫人也只好将就着喊你一声弟了嘛。”
周英莲向小青瞪了一眼,训道:“小青,不准对先生这么说话。”
小青吓得伸了一下舌头。
周英莲扭过头对郝云奇道:“你刚来的时候我不已经对你说过了么,你喊我的名字或者叫我一声周姐都行,我就叫你郝弟吧。”
郝云奇道:“遵命!”
铁浩提着一包东西在街上正走着,突然,从路旁钻出一个一身灰衣的年轻男人拦住他道:“这位兄弟,我们大哥要见你。”
铁浩疑惑的问:“你们大哥,我认识吗?”
年轻男人一笑道:“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铁浩看了看他道:“这位兄弟,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身上连一两银子都没有。”他晃了晃那包东西道:“这是一包不值钱的日用品,统共不值二两银子。”
年轻男人气道:“你以为我们是劫道的土匪啊?别罗嗦了,快跟我见我们大哥去。”拽着他就向路旁一条巷子里走去。
铁浩被那灰衣年轻男人强行带进了一间普通的民房中。
房中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见铁浩进屋后忙从椅上站起向他施礼,客气的道:“不好意思啊,把公子从路上硬请到这里来了,但事情紧急,在下不得不如此,还请公子原谅。”
铁浩看了看中年人奇怪的问:“我并不认识大叔,大叔干嘛请我到这里来啊?”
中年男人脸一板,严肃的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是乾坤一字教江苏分舵的副舵主吴天华,在下查到你是跟随方豹方堂主来苏州的,所以才不得不把你请了过来,因为在下有十分要紧的事要见方堂主,希望小兄弟给引见。”
铁浩一愣道:“乾坤一字教是干什么的?方堂主又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啊,你们大概找错人了吧?”
中年男人冷冷道:“小兄弟别开玩笑了,我们有教主的消息,得马上见方堂主向他汇报。”
铁浩惊奇的道:“我……我开哪门子玩笑啊,你们说的什么方堂主我从没见过,根本就不认识,你们让我如何引见啊。”
中年男人厉声喝问:“你不是我们乾坤一字教的人,那你是什么人?”
铁浩道:“我姓张,叫张铁浩,汴梁人氏,前些日子才跟父母一起来苏州投奔姑姑的,我姑姑在苏州城开了一个饭庄,饭庄的名字叫广发,不信你们可以去查一查,看我说的有没有假。”
中年男人问:“你们家在汴京是干什么的?”
铁浩道:“我们家在汴京开了一家布店,叫张家布店,以前我们张家布店在汴京城是很出名的,凡是老汴京人一问便知。”
中年男人脸色转缓道:“这么说我们真的是认错了人,张公子,对不起啊。”
铁浩道:“没关系,没关系,这是常有的事,以前我也曾认错过人,要是再没什么事要问,我就走啦。”
中年男人客气的把手一伸,道:“张公子请。”他迈步往外送铁浩,来到门前为铁浩拉开门时突然又道:“张公子,今晚你与我们见面的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闻言,铁浩吓的脸色一变,忙道:“我……我不说,不说,绝对不说。”迈步走出了房门,带他来的那个年轻人跟着他也走了出去。
这时,白天在广发饭庄吃饭的那个丐帮分舵主从另一间屋中走了出来。
中年男人忙向他施礼,道:“分舵主,你看这小子说的是真话么?”
分舵主道:“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真是乾坤一字教从汴京撤过来的人,今晚与我们见面的事他就一定要向方豹报告,只要我们盯紧了这个小子,就不难找出乾坤一字教在苏州的秘巢。如果他不是乾坤一字教的人,今晚这事他就会压下不敢声张,如真是这样的话,那饭庄里的丫头就有两种可能,一,的确是相象的另一个人,不过这种可能不大;二,是从地牢中逃出来后,混入这家饭庄隐藏了起来,与乾坤一字教的余孽还没有联系上。”
中年男人点头道:“分舵主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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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章:教主隐身金陵教书(四)太湖五雄】………
傍晚时分,郝云奇正在自己的房中看书,小青推门走了进来。
郝云奇瞪了她一眼,道:“你这小丫头一点规矩都不懂么,怎么也不先敲敲门再进来。”
小青嘴一撇道:“都那么熟了,敲什么门啊,我进夫人的屋也不敲门。”
郝云奇气道:“你哪来那么多的歪理啊。”顿了顿,问:“这么晚了还来我这里,你有什么事?”
小青道:“不是我有事,是夫人有事了。”
郝云奇一愣,奇怪的道:“夫人有事,夫人有什么事了?”
小青道:“今晚我们镖局来了五位客人,夫人设宴招待他们,要请先生去陪席。”
郝云奇淡淡道:“我已吃过饭了。再说,夫人宴朋友我去陪什么,而且我也不习惯那种场合,你回去告诉夫人,我就不去了。”
小青见郝云奇不是很高兴,没敢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小青走了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接着传来周英莲甜甜的话语:“郝弟在么,姐进来啦?”
郝云奇道:“我在,周姐你进来吧。”
周英莲着一身淡绿色盛装从外面飘然而入,来到郝云奇面前一笑道:“郝弟,你怎那么不给姐面子啊?”
郝云奇道:“周姐,别误会,不是小弟不给你面子,是小弟实在不习惯那种应酬的场合,弄不好说错话,得罪了你的朋友就不好了。”
“唉!”周英莲一声长叹,道:“他们不是我的朋友。”话罢,双眼中突地浮上了一层泪花。
见状,郝云奇不知所措的问:“周姐,你……你这……这是怎么了?”
周英莲用发颤的声音道:“郝弟,姐求你了,今晚陪着姐吧。姐今晚宴请的五个人是--------是太湖五雄,先夫在时就与他们有交往,因我们镖局押镖时常走微山,洪泽,骆马,高邮,太湖五湖的水路,这五湖是太湖五雄的势力范围,我们镖局除每年送他们一笔丰厚的年例钱外,还要宴请他们一次,先夫在时,他们来赴宴还算规矩老实,可先夫去世后他们再来就放肆开了,近几年,每次宴请完他们后,姐的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特别是……是姐的**,都要痛上好几天,这还是有陆副总镖头在场,可陆副总镖头押镖还没有回来,不在镖局。如果今天你不去帮姐,姐非弄得像松儿一样,光着身子爬出来不可。”
闻言,郝云奇的心中腾起了怒火,但他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淡淡问:“周姐,你为何来找我啊,我能镇得住他们吗?”
周英莲道:“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我相信郝弟你。”
郝云奇一笑道:“相信和能不能是两回事,如果,我是说如果,一旦我无能力镇住他们怎么办?”
周英莲低下头可怜巴巴的道:“那姐就认命了,大不了再让那几个畜牲糟蹋一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好在一年只一回,咬咬也就抗过去了。”
郝云奇怪怪的一笑道:“走,咱姐弟俩会会那五头狗熊去。”
闻言,周英莲“扑嗤”一声笑了,接着从她的双眼中流下两行泪水来。
酒宴设在客厅中,两张大方桌对在了一起,桌面上已摆满了菜,还有两坛酒,七只玉杯。
客厅中的地上散站着五个不同服饰的三十多岁汉子,他们的脸上已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郝云奇与周英莲并肩走了进来。
一个黑脸汉子脸一阴,不满的道:“通常都是主人等客人,今儿怎么变成了客人等主人,是不是主人的架子越来越大了?”
郝云奇冷冷接话道:“年年主等客,偶尔客等主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黑脸汉子一愣,问:“这小子是谁?”
郝云奇冷硬的道:“在下是公子不是小子,本公子姓郝名乾。”
黑脸汉子突地笑了,道:“原来是好(郝)钱(乾)公子,失敬,失敬,不知好钱公子在哪里发财啊?”
郝云奇冷冷道:“本公子先是当了几年猎人,杀了几头虎豹豺狼,后干了几年渔夫,宰了几只乌龟王八,现在又开始做教书先生了。”
郝云奇的话火yao味甚浓,黑脸汉子不由用惊奇的眼光打量起他来。
周英莲怕得罪了太湖五雄,忙接话道:“这位是我的表弟,才来我这里不久,你们都不认识。”
黑脸汉子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周总镖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