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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紧抿着被嘶磨得红肿的唇,目光惊颤地看着他。
这人的行为举止向来令人捉磨不透,他突然会这样对她……完全出乎意料……让她手足无措!
“不说?”他的声音又沉了一分,将她的手按得生疼,“你要明白,我若想知道只需一句话就可以将我在古家的事全部挖出来,我只是想听你说。戒指……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比如什么海誓山盟?”
在他的粗暴之下,冰玉手腕被握出青紫的印子,疼痛无比。
她怎样他都无所谓了吧?杰雷以前对她这个姐姐百依百顺又怎会对她动粗?果然是陌路人了!
“没有海誓山盟。”冰玉咬牙挤出几个字,心头一把酸水,“……只有致命的曾经。”
“……”
灯光由上撒下,在夜里显得比白天更加刺眼,将她眼底的泪花照得晶莹闪烁。将她狼狈的脸全部呈现在他眼底。
他想起晚餐时,她垂下脸难过的样子。
他当时想,她一定背负了很多。
“是吗。”杰雷明显得不相信,拿起她项链上的那枚戒指看着,轻笑,“那你留着这个做什么?为什么不找个好男人,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还要撑起一个公司,你又何必活得这么辛苦。难道,是在等我?”
“……”冰玉眸光颤动,根本没有任何言语回答他后面的话,毕竟,当初是她把他逼走的。
只是听到他说而更加心酸。
她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见,“戒指……不过一个留念而以。”
“那夏儿呢,他是我的孩子吧?”
“不……”
他用力地捏住了她的牙关,将所有的谎言都堵了回去,“你说他跟我没关系,夏儿都不信,何况我?不要说这种连小孩子都骗不了的话。”
杰雷是何等聪明,有些事情他多少都能猜个十之**。
他原本着装糊涂的心态,想着无非是一段过去的往事而以。只是看着冰玉,他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那晚见了她一面之后,就一直放不下。直到看到了夏儿,他才肯定还有些未完的心愿,这个大他好几岁,30多的美丽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种东西在牢牢地抓着他的心。让他会没来由地……心疼!
没来由地……想要她。
他又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畔,这回要轻得多,一次,两次……
“告诉我以前的事。”他腾出一只手扯开她半散的睡衣,“我想听你说。”
“不……”赤果的上身紧贴在一起磨擦着,她已经彻底混乱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杰雷停下来看着她,脸上的怒气渐渐平息,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湿润的眸子,“姐姐,你听着,无论以前是不是有什么阻碍我们的事,但现在,岂码我想要的东西除非我自己死心,不然没有任何人敢逼我放手。我是忘记了我们以前的事,但我没有忘记我深爱过一个女人,我想我是非常痛苦才去洗脑。这种深刻的感情在我对着别的女人,从未出现过。我应该……还爱着你吧。”
冰玉愣愣地看着他,感觉到脸上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滑落。
“姐姐……”他紧贴着她,把她最后的束缚褪下,将火热挤进了她的又又腿之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已经忘记多久没有哭过了。很久了吧。
她抽泣着眸子红肿地望著他,为什么他的脸看起来这么模糊,像梦里的一样?
“谢谢姐姐接待我,很高兴两年后能与你再次相遇……”
“……”越来越模糊……
“不要哭,我们再次尝试着在一起好么?”
“……”
“好不好?”
她哽咽着著,“不……杰雷……”
她承认以前是她一手埋葬了他们的爱情,但她已经受到了惩罚,她爸爸和哥哥都没了。所以,不要再玩弄她……她和媒体报导上那些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不一样……她不能再受到伤害了……她不能再失去了……
有谁知道,古氏集团那个女总裁,她那名为‘女强人’的面具下,是怎样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再累都不敢倒下的身体!
又有谁知道,她撑起古氏,要耗费多少心力?!
再次失望,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站起来。
腿被抱了起来,他沉重地挺了进来。
她听到自己疼痛的嘤呜声。
一下到底的撞击,她死死得抓住了他的肩膀,这个,是她以前从不敢光明正抱住的男人。
她紧张到要几乎要哭出来,但嘴唇被重重吸吮住,呼吸都困难,突然加快的撞击让她想惊叫,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和他这样亲密到极点的接触,心里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从头到脚都不听使唤,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是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胳膊。
杰雷……杰雷……你是不是认真的?你的话是真的吗?
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吗?
‘我喜欢姐姐才会对你做那种事,我是情不自禁,对喜欢的人那样很正常……’
很久以前,你是这么对我说的对不对?
那……你现在还喜欢我是吗?
那我……我喜欢你,是不是也可以理所当然地抱着你呢?
如果,我现在还爱着你……你,是否也一样呢?
那一夜,极致的缠绵,谁都不记得最后是如何倒下的。
冰玉醒来的时候,全身酸软著隐隐发痛,有点恍惚。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很多女人这种时候,会发现男人不在,或对方浪漫地留下字条晚上吃烛光晚餐之类的……但显然,冰玉没发现那类的浪漫,当然也没有不幸!
杰雷刚从浴室出来,穿着雪白的浴袍,站在窗前用毛巾擦头发边接电话——
电话里是年轻女子的声音,对方显然很生气,娇媚的声音怨恨不甘地在叫嚷着什么。但他脸上是完全地不为所动,一手拿着电话,时不时地嗯一声,注意力似乎全部在关注窗外的天气。当黎明的署光跳进视野时,他唇角带起了好看的微笑!
冰玉从床上爬了起来,尴尬地看着他,“那个……杰雷……”
“嗯?姐姐。”杰雷回过头,随即挂了电话。
淡金的阳光从侧面照在他王子般几分慵懒的俊脸上,一半朦胧,一半明晰,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只恐世间再也找不出如此好看的男子吧。
冰玉没有为这个电话半点吃惊,一个正常正处于精力旺盛时期的男人,有女人很正常。何况完美如他!
见他迈步走来,冰玉有些仓惶地低下了头。
床的一边被压了下去。
“那个……”她重新抬起头来时,他正坐在床边望着她微笑,她抓了抓床单,吞吞吐吐,“你昨晚说的……我们现在……是重新开始的意思吗?你真的喜欢我?”
说完她又垂下了眼睑,脸上烧得厉害。
自以为冷静的人,只是没有碰到让自己紧张的而以!
怎知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他突然好笑一声:
“说什么呢,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她也当真?’冰玉双眸一瞠。
从未料到这种结果。
杰雷话没说完,她突然施展她学的防身术,一个螺旋腿恨恨地扫过去——坐在床沿边的男人措不及防,滚下地板!
虽然这对他只是花拳绣腿,但他还是惊到了,瞠目结舌半天不知所以。
反应过来后,某人急忙伸出手,“姐姐——”
他话还没说话啊!
但冰玉早已风一样消失在门口。
由此可见,汉语真真是博大精深。
同样一句话,只听前半句,就会有截然不同的意思——
说什么呢,这种事情……
时间太匆忙,杰雷来得及解释清楚,他那句话的语义原为:说什么呢,这种事情还用说吗?我当然是喜欢你了。
女人太敏感,冰玉太着急答案听成了:说什么呢,这种事情你也当真?
古家的佣人经过一夜的休整,总算全体复活。大厅忙碌的人一早便看到冰玉匆匆跑了出去,待他们反应过来她是从杰雷的房间出来时,都窘了!有的脸红,有点震惊,有的满脑疑问——
话说,到底是小姐睡了斯格顿先生?
还是,斯格顿先生睡了她?
相信这个问题,除了他们本人,没有任何人清楚其中的奥秘。
杰雷穿戴完毕,出了古家别墅准备追冰玉去。时至二月尾,初春,阳光很好,洒落在绿郁的树木上,伴着花香,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美好!
再把冰玉追回来,一切都完美了。
如果没有以下的人出现的话。
一辆轿车停在旁边,秘书杰西卡带着一个女人走上来,先鞠了下,“主人,请你回酒店为几个方案做定夺……”末了,她为难地看了眼旁边幽怨望着杰雷的女人,“妮亚说要见你,她在酒店等了一个晚上,我们实在……”
杰雷淡淡地皱了下眉,看了眼腕上的表。他本想趋着天气好准备和冰玉去约会……罢了,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他很想在冰玉面前有个完美的形象,岂码女人都不喜欢跟异性纠葛不清的男人吧?
“我想,电话里面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将手插进裤袋里,用一惯绅士而客气的微笑面对着妮亚,“我不希望有人干涉我的私生活。亲爱的妮亚,你明白?”
妮亚是他的一个女伴,早晨电话里的女人,她从英国追到了中国。
她走到他面前,用化着一丝不苟妆容的美丽脸庞仰望着他,“可我不甘心,我想听你亲口说。”
“好,我不爱你,我们分手吧。”
“既然这样,之前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杰雷看着她,没有说话。阳光下,作为英国女子的妮亚,皮肤白皙,头发却有着东方的秀丽乌黑,也没有欧洲女子的那种高大。
他的女伴,都是黑头发,长相精致而身材均匀的类型。
他只是莫明地对这种女人有好感。
在这之前,只要看到这种女人,他都会去追……
看到冰玉后,他便知道,这是潜意识里对她的思念。就算忘了对方,他的爱,依然存在!
“跟我在一起的女人,我对她们都很好,但这并不代表我爱她们。从一开始,你就该知道我是这种人,不是吗?我也从未承诺过什么,两人在一起是你情我愿。”杰雷很安静地告诉她。过程中,他的语气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似乎对这种场面已经习为以常。
妮亚岂会不明白,只是咬着唇,很不甘这一天会到来地这么快。
“杰雷,我一直觉得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