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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宫女簇拥着两个美艳的少女来到嫣奴身边,向嫣奴禀报,说王子吩咐:要是公子想要歇息,就让这两个娇娥前去侍候。嫣奴霎时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嗔怒的瞪着王座上的也先。也先装做没有没有看见,抱起红菱亲吻,避开恼怒的公主。嫣奴厉声斥责向她禀报的宫女,叫她们全都退下。她叫来她的贴身侍女,掺扶起方玉离开了人声鼎沸的金殿。
嫣奴的寝宫坐落在王府的后殿。偌大的花园里,有一座被灯火照得金碧辉煌、小巧精致的两层楼房。女兵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密警卫着她的寝宫。侍女们把方玉扶到嫣奴的卧榻上,为他宽衣解带,换上贴身的丝绸衣裤,拉上被子给他盖上后,就悄然无声的退了下去。方玉仰卧在宽大的卧榻上,床褥、丝被中散发出浓浓的幽香。
方玉闻到这股有些熟悉的气息,识出是嫣奴身上才有的幽香。
难道这是她的卧榻?
方玉撑起身子,打量着这间卧室;窗子上挂着巨幅的纱幔,遮挡着从外面袭来的寒气;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人走在上面软软的没有一点儿声音;每支廊柱下都有一只燃着红火的铜炉,令室内温暖如春。卧榻前两只落地的羊皮宫灯,射出柔和的光,使寝宫里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方玉的心咚咚的跳着,他意识到三峡船舱中那一夜将会重演。不过,这回不是在梦里,而是在明明白白的现实之中。他又兴奋,又感到茫然。兴奋的是,他终于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同床共枕;茫然的是,他不懂男女之间床帏之事,何为男欢女爱,没人告诉过他。方玉正在忐忑不安,烛影摇红,一个人影投在纱幔上,他透过纱幔,看见卸去宫妆,身着绸衣的嫣奴,轻轻来到卧榻前。
嫣奴撩开纱幔,一抹榴红的光射了进来,照在方玉脸上。他望着在床头上坐下的嫣奴,她清美艳丽的脸上凝聚着笑容,那两支好看的眼睛,也正望着他。
方玉轻轻叫了声:“公主……”
嫣奴伸出玉臂,轻轻抚摸着方玉的脸:“叫我嫣奴……”
方玉握住嫣奴的手,轻轻吻着:“嫣奴,我俩不是在梦里吧?”
“公子为何这样想?”嫣奴撩开被子,半倚半靠的躺在方玉身边。
“我怕醒来时,又会是一帘幽梦!”
嫣奴笑了:“公子,不会了,嫣奴不会再离你而去!”
方玉仰头望着嫣奴脸上两个深深的笑靥,大着胆子说:“嫣奴,我想亲你的脸!”
“嗯?”嫣奴笑着把头往后仰:“不给你!”
方玉搂住嫣奴的腰,强行抱住她的脖子,嫣奴难为情的俯下头。方玉吻着嫣奴脸上那深深的酒窝,仿佛啜饮着琼浆玉液。他贪婪的连连吻着,嫣奴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脸色变得绯红。贸然之间,方玉看到嫣奴的衣领敞开,露出两个圆圆的乳房,闻到从她衣领中透出的女儿香。他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流动,又突然像开闸的洪水般汹涌澎湃。
嫣奴靠近了方玉,方玉接触到嫣奴的肌肤,被她的体温点燃了心里的青春之火,他把头贴在嫣奴的胸脯上,尽情的嗅着迷人的馨香。嫣奴用双臂环抱着方玉的头,手指轻轻梳理着他耳鬓边的两缕青丝:“公子,嫣奴几回回在梦里梦见今日的情形……不知巫山一别后,公子可曾想过嫣奴?”
方玉心里在想,这还用问吗?在湖州鹤翔山庄,面对娇艳的如夫人,清纯如水的绿衣少女,自己尽管生理上起了变化,但他仍然能坐怀不乱。这是为什么,就是他在心里想着嫣奴!
“嫣奴,方玉不会说谎。自从在嘉州凌云寺一见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了去,方玉就此认定:今生必将娶你为妻!只不过那时不知你是公主……此时,方玉也不知公主能否肯下嫁身为布衣的方玉?”
嫣奴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公子还在叫我公主,应该叫我的名字——嫣奴!”
“是,嫣奴!你还没有回答方玉所问?”
嫣奴红着脸说:“我与公子有同感,当嫣奴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在心中对自己说:今生非此人不嫁!若天不作美,嫣奴就终生不再嫁人……”
方玉听了嫣奴的话,甚为感动,他撑起身子,双手捧着嫣奴的脸颊,动情地说:“方玉何世修来的福分?!”
“公子,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你我天南地北,远隔千山万水,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竟然能在凌云寺一见钟情,不是老天在暗中撮合,也是我俩命中注定。这也就是佛说的——缘分!”
方玉想想也是,他突发奇想:“嫣奴,说不定咱俩前世就是夫妻,否则怎会心有灵犀?”
“也许吧……”嫣奴脉脉含情的看着方玉。
两人靠得是这样近,四目相视,脸对着脸,嘴挨着嘴,互相能嗅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方玉终于按捺不住抱住嫣奴,亲吻着嫣奴琳珑的樱桃小嘴。他用劲的*着,从嫣奴口里吸出甜蜜的津液。嫣奴轻轻叫了一声,倒在卧榻上,那束缚住她丰满身子的胸衣带子松了,衣襟分*,两个洁白如玉、坚挺的乳房展现在方玉眼前。方玉心里一阵痉挛,他扑倒在嫣奴身上,把脸埋在那对高耸的山峰之中……
九仙太极 (53)
嫣奴的身体犹如美丽的呼伦贝尔草原。额尔古纳河流域上游是离大兴安岭最近的两座山峰,峻峭的山峰下是平坦的腹地,随河流而下有一片丰茂的草原。方玉久久在山峰上下攀登、游玩,徘徊、徜徉在平坦的腹地,深入到开满鲜花的草原……如此秀美的风景,方玉却像迷途的羔羊,乱跑乱撞,找不到回家的路迳。
方玉伏在嫣奴赤祼的身上,他感到腹中有一股猛烈的火在燃烧,烧得他面红耳赤,两眼金星乱冒。这股强大的力量欲冲破他身体的束缚,胀得他就像要崩裂一般。他想喊想叫,想释放出那令他痛苦的力量。然而,他办不到,他不懂得如何去做。他喘着气,盲目的扭动着痉挛的身驱,一滴滴汗珠,从他脸上流到嫣奴身上。他感到嫣奴也和他一样被火在燃烧,也和他一样茫然。她轻轻地呻吟着,两支迷惘的眼睛,露出渴求、希望……
方玉再也忍受不了痛楚,一口咬住嫣奴的乳房。嫣奴强忍住钻心的疼痛,眼里流出两行无奈的清泪……
一对金童*,不懂何为男欢女爱,就这么相偎相依,眼睁睁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方玉抚摸着嫣奴丰满的胸脯,望着乳房上几个深深的牙印,他抱歉的轻声问嫣奴,他刚才是否把她咬痛了。嫣奴也不说话,俯下头对着方玉坚实的胸膛咬了一口。方玉叫了一声,嫣奴仅是轻轻咬了他,他就觉得钻心的痛,自己用了那么大的劲咬她,她如何受得了?方玉心疼的亲吻着那几个深深的牙印:“嫣奴,以后我再也不咬你了!”
嫣奴微微一笑:“以后啊,只能亲,不能咬!对了,像你这样就好……”嫣奴闭上眼睛,任方玉亲吻着她的胸脯。
天边露出一抹桃红的晨曦,五彩的霞光透过窗幔射进寝宫。嫣奴贴身的侍女进来了,服侍着两人梳洗、用餐。
嫣奴笑着问方玉:“公子来自礼仪之邦,应该对男女之事有所耳闻;不像嫣奴身在大漠蛮夷之地,不懂礼数!”
“嫣奴,”方玉喝下一碗奶茶:“中原礼教甚严,男女之间授受不亲。”
“那何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孩提时代,方可如此。方玉八岁以后,除了母亲与她身边的丫鬟,就不能接触到别的女人,更不用说别的事情了!”
嫣奴好奇的问道:“那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一对新人也像我俩一样……不得要领?”
“也许……就是如此!”
“那……”嫣奴天真地问方玉:“那小孩儿是如何生出来的?”
方玉自作聪明的说道:“时间长了,久而久之,你我肚子里就会有了!”
嫣奴诧异了:“瓦剌部落里,我看到都是女人生孩子,没听说过男人也……”
方玉想当然的说:“你太孤陋寡闻了,世上都是女人生女孩儿,男人生男孩儿,我父亲就曾对我说,我是他生下的!”
嫣奴疑惑的问:“真如公子所说?”
方玉认真的回答:“没有半点狂妄之语!”
“公子说的,嫣奴不信……”嫣奴看着方玉,自己年幼,不懂男女之情尚情有可原;公子生得如此*潇洒,又是威震江湖的少侠,不会床第之事,就难以置信了:“公子,你是江湖中人,却不懂江湖之事,甚至连男女交欢之事也不明瞭,这是何故?”
“这……方玉自幼失去父母,无人教诲;又在深山面壁八年,更是与红尘无染……”
原来如此,嫣奴吁了一口气:“真是可怜!公子,你父母为何离你而去?”
方玉一下红了眼睛:“往事不堪回首……嫣奴,还是不问为好!”
嫣奴非常机敏,知道方玉父母的去世,是隐藏在他心里的痛;再看方玉,彼时还谈笑风生,此时却出现悲戚之色。于是,她立即把话岔开:“公子,没有到过呼伦贝尔吧?”
“方玉在孩提时,读过这样的诗句……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还有:大漠孤烟直,长、长……”
嫣奴见方玉记不起了,便替他吟了出来:“长河落日圆。”
方玉惊讶了,嫣奴身为公主,竟有这样好的学识,中原古诗能够信手拈来,脱口而出。
嫣奴看出方玉的心思:“父王脱欢自幼儿就放纵嫣奴,任我像小马驹自由的驰骋。他只有一样亲自管束我,就是请师傅教我学习中原礼教、诗书。嫣奴读过《诗经》、《左传》,也学过《大学》、《中庸》……因此,嫣奴喜欢上了,也就记得一些。”
方玉一听嫣奴读过这么多书,他感到自愧不如。自从他八岁进入峨眉山,几乎再也没有读过与武功、道教无关的书,他依稀还能记得的古书、古诗、古词,还是上私塾时老师所授。幸好道长开了他的慧根,否则,他早就忘怀得一干二净。“嫣奴,闲暇时,方玉向你请教!”
嫣奴扑哧一声笑出了口:“我哥哥也先,说公子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知!公子向我请教,岂不是在笑话嫣奴?公子刚才还在说嫣奴孤陋寡闻,才疏学浅的嫣奴,岂敢教诲公子?”
灵牙利齿的嫣奴,一番话说得方玉无言以对,感到有些难堪。恰好此时,嫣奴的侍卫前来禀报,公主要用的马准备好了,问公主何时使用。嫣奴看见方玉被她说得有些难为情,心里感到歉疚。她从小心里不藏事,也口无遮拦,说出的话得罪了人,你还在生气,她早已忘怀得干干净净。嫣奴向方玉莞尔一笑,拉住他的手走出寝宫。她告诉方玉,她要陪他去领略那“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
寝宫外,一队飒爽英姿、全副武装的女兵站立在自己的马前,等候着公主和方玉。当嫣奴和方玉出现时,两名侍卫牵着一红一白两匹马来到他们面前。两匹马的马头高,脖子细,四肢修长。红的全身没有一根杂毛,红得透亮;白的一身纯白,毛发闪着银光。两匹马配着金雕玉鞍,走起路来步态轻盈,有王者之风。
方玉对马知之不深,看了这两匹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