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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对马知之不深,看了这两匹马之后,觉得和他骑的黄骠马一样是好马。正好他与嫣奴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一红一白,当嫣奴要他任先匹时,方玉选择了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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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仙太极 (54)
方玉跨上马,白马仰头发出一声嘶叫。嫣奴用手在马背上一按,随即轻盈的跃上马背,方玉从她上马的动作,看出她有不凡的轻功。嫣奴上了马后,只听嗖嗖嗖的一声响,几十名女兵也像嫣奴一般跃上马背,动作娴熟、敏捷得超过方玉在中原所见过的骑手。
两人并鞍而行出了寝宫,方玉好奇的问嫣奴:“嫣奴,你麾下有多少士兵?”
“公子,你是问嫣奴统领的军队,还是我的卫队?”
方玉奇怪了:“你还有军队?”
嫣奴不明白方玉为何会惊讶:“我在科尔沁草原,有四万铁骑。”
“四万!铁骑?”
“是的,他们属于我。”
“那你的卫队呢?”
“不多,一千女兵。”
方玉用马鞭指着身后的女兵:“都和她们一样?”
嫣奴自豪的说:“嫣奴手下没有弱兵!”
方玉再次惊讶了,他曾经问过冷彪,他父亲方威在嘉州统领多少军队。冷彪说总兵平时所辖三千兵马,就是蜀中王爷朱杞,也才有两万兵马,骑兵仅有六千。而嫣奴,一人就拥有四万铁骑,还有一千人的卫队。方玉感慨的对嫣奴说:“你所拥有的军力,超过蜀中的王爷!”
嫣奴认真的对方玉说:“公子,大漠不比中原,草原上的部落均拥有自己的队伍,谁的实力强大,就能弱肉强食别的部落。我瓦剌在此之前,也常常生活在血与火之中,连睡觉也头枕马背,怀抱弯刀……可想而知,军队是何等重要,是我立足草原之根本!我父王脱欢,王兄也先,经历了不知多少生死血战,才换来今日草原的统一和平安……”
方玉从嫣奴眼中,看到她对父亲的思念,对哥哥的敬重。也看到战争,曾经带给她的忧伤。方玉想起自己的父亲,十年前就在这里率领三千骑兵杀入重围,解救出明军被困的主力,他也为此与大内总管王公公结下不解之仇,最终被害。方玉想到他来大漠的另一个目的,他必须弄清父亲留下的锦囊中那两封信的来龙去脉。
“嫣奴,你还记得十年前,瓦剌部落与明军的那次大战不?”
“十年前?”嫣奴圆睁着她那双美丽的杏眼:“我才六岁!与明军那次交战,后来听父亲说过,打得非常壮烈,双方死伤惨重。那次战争是父亲与哥哥指挥的,我没有一点儿印象!啊,对了,你可以去问我哥哥,他会告诉你的。当年他才十六岁,那次战争以后,一举成名,成了威震大漠的一员骁将!”
“方玉会的。”
“公子,何故问起这桩事情,与公子有关?”
“是的,我父亲是当年靖国军的统帅——方威。”
“啊!”嫣奴惊喜的叫了:“我是说咱们为何有缘,原来你和我的父辈,都是水泊梁山的好汉……”
方玉从未听说过水泊梁山,不解嫣奴用意:“此话怎讲?”
“我看过父王从元大都带回的文书:元之前的大宋,有一伙强人占山为王,上山聚义的好汉都是打杀一番,才相互认识。十年前要没有你我父辈之间那场大战,今日我俩能走到一起?所以,这就叫做水泊梁山的好汉,不打不相识!”嫣奴开心的笑了:“真的要感谢,两位长辈的在天之灵!”嫣奴说罢,向着天空,虔诚的行着注目礼。
嫣奴说的虽然有些牵强附会,方玉想想也不无道理。否则,他不会遭到血光之灾,遁入峨眉深山学道,更不会在凌云寺巧遇嫣奴,以至于追到大漠。世间果然有因果报应?他也学着嫣奴的样子,凝视着苍天默默向父亲祈祷,助他此行能查明真相。
城里的街市非常热闹,卖吃的、穿的、用的、玩的一家挨着一家,放眼望去比比皆是;来来往往的人摩肩接踵,牵马的、拉骆驼的、挑担推车的,川流不息。方玉蓦然在人丛中,看见一个女子的背影很是熟悉,她走路的姿态,修长的身子令他想起一个人来——柳絮。
方玉越看越像,由于街上人太多,骑在马上只能慢步前行。他跳下马来,把缰绳扔给随后赶来的侍卫,几步抢上前去。待方玉赶到,人丛中那个令他熟悉的背影不见了。方玉四处张望,再也看不到那女子的行踪。难道他看花了眼?在丰都鬼城,他也曾看到极像柳絮的身影,天下难道有两个极为相似之人?如果真是柳絮,她为什么在暗中跟随,其意何在?
方玉想不明白,悻悻然回到嫣奴身边。嫣奴问他,看到什么人了,方玉回答说近几日可能太累了,眼前总是出现幻觉。刚才有个人,好像是他在中原结拜的义姐。走近一看,又不是。
方玉有结拜的义姐!他的义姐是何许人也?嫣奴出于女子的本能,心里掠过一丝不快和几分警觉。再看方玉,质朴得像一块未雕琢的玉,心如水晶般纯净透明,决非拈花惹草,水性杨花之人。想到此,嫣奴不由放下心来,方玉不再向她谈论柳絮的事,她也不再多问。
两人出了城门,城外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骏马一踏上草原,不待主人扬鞭,就放开四蹄。一红一白两匹马,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行走,其速度竟然如鸟儿在飞。方玉只听得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他大声的问嫣奴,这马的速度为何如此之快。嫣奴告诉方玉,这两匹骏马是她心爱之物,分别叫做“虹珠”、“白玉”,是极为珍贵的汗血宝马。整个大漠,汗血宝马不到十匹。宝马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又称为“天马”;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所流之汗,如血一般鲜红,故名叫汗血宝马。当年,元太祖就骑着汗血宝马征服了中原,剑指突厥、波斯……
“公子,你要是喜欢,就任选一匹,嫣奴送予公子?”
整个大漠,汗血宝马不到十匹,如此珍贵的马,嫣奴竟然相送于他,方玉信口问她:“你舍得么?”
“对于公子,有什么舍不得!”嫣奴贸然脸红了:“连嫣奴都是公子的,还在乎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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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仙太极 (55)
方玉怦然心动,今生今世能有嫣奴这样美丽、纯净、心地善良、情真意切的人为伴侣,此生足矣!他痴痴的看着两腮绯红的嫣奴,觉得沐浴在朝霞中的她,比在朦胧的灯光下,更是好看。
嫣奴被方玉看得不好意思,她扬起手里的鞭子,“虹珠”像一阵风似的,向着草原奔去。“白玉”不甘示弱,风驰电掣般撒开四蹄,追向“虹珠”。嫣奴那一队侍卫,被他们远远甩在后面……
草原上天高云淡,蓝天白云之中,掠过一群群南飞的大雁;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开满茂密的鲜花,远远望去,有如鲜艳夺目的花毯。高坡下的额尔古纳河,犹如一条玉带,蜿蜒曲折地向东流淌。
一红一白两匹马在草地上快如风,急似电,那洁白的羊群,宛如浮云的奔马,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任意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上,如电闪雷鸣、疾风暴雨,给方玉带来阵阵*。他从未这样快活过,兴盛得大声喊叫,不断的快马扬鞭。
嫣奴宛如火红的云霞,从高坡上飞舞直下,她拍马渡过额尔古纳河,进入河边的一片树林。
离树林不远,就是一片蜿蜒起伏的青山。
方玉进入林中,见嫣奴坐在草地上,背靠着一棵大树。太阳的光从树缝中射下来,在她火红的披风上洒下斑斑金点,她白净的脸上泛出红晕,美得像浴火之后的凤凰,又如刚出浴的林中仙子。
嫣奴吩咐追上来的侍卫在树下铺上毡子,生起篝火,煮上奶茶,再上山去打猎。待方玉下马后,她拉着方玉往山上跑,说是让方玉去看一处神秘的洞穴。
方玉和嫣奴攀上悬崖峭壁,在半山腰找到一个巨大的洞穴。嫣奴点燃火把,两人手拉着手进入洞内。洞高数丈,深不见底。洞内有三个相连的大厅,分别能容纳数百人,极为神秘而幽静。在火把的照明下,方玉看到洞壁上有许多石刻文字。方玉读着文字,发现是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北魏太平真君四年刻石,记载北魏第三代皇帝拓跋焘派遣中书侍郎李敞来此祭祖。石刻的内容记载此地是北魏祖先居住的“石室”旧墟,这一带是拓跋鲜卑的发祥地。
方玉自从开了慧根,许多知识能无师自通。尽管他没有读过史书,此时他脑海里闪现出历代王朝的轮廓。因此,当嫣奴问他何为拓跋鲜卑,他竟然能说得头头是道,令嫣奴敬佩得睁大眼睛看着他。然而,道长给他服下的金丹,并非完美无缺。洞壁还有许多后来陆续刻下的壁画,方玉就不明白其中的含义。那壁画上有戴着面具的鬼神、巫师、怪兽,在烈火中起舞。
嫣奴望着壁画,开心的笑了。她对方玉说,这是流传在大漠的舞蹈,名为“查玛”。是藏传佛教为了弘扬佛法、传播教义、阻止邪恶诱惑、坚定佛门信念而举办祭祀庆典中跳的舞蹈。每年大漠的寺庙,一年一度都要由喇嘛们表演,牧民们从四面八方赶来观看。同时,也成为各个部落聚会、交流的时机,是草原上最盛大的日子。
嫣奴懂得很多,方玉已经不再惊讶了。她不仅美丽、善良,还聪慧过人。与中原的女孩儿相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来到另一个洞中,壁上的石刻、壁画更多,除了演绎佛教的故事外,还有许多展示日常生活的画面。那些壁画都是彩绘的,人物画得栩栩如生。方玉和嫣奴停留在一幅彩绘面前,偌大一幅壁画上只有一根冲天而起的石柱。方玉看了许久,不明其含义。嫣奴看来看去,也不知道画的是什么。方玉沉思良久,突然悟出,这是祖先的图腾崇拜,那高耸的石柱是男性的生殖器。
“公子,画的是什么呀,你看懂了么?”
方玉苦笑了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嫣奴指着那直插云霄的石柱:“你说呀,它是什么?”
方玉急了,给嫣奴说石柱是男性生殖器,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嫣奴看方玉的神情,他分明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方玉突然计上心来:“嫣奴,你见过没有阉过的公马没有?”
“见过,怎么啦?”
“那石柱就是马身上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嫣奴仍然不明白。
“你再想想,它也长在男人身上。”
“男人身上?……那公子身上也有?”
方玉红着脸,点点头。
“奇怪,会是什么呢?”嫣奴两眼紧盯着壁画上的石柱:“公子,你说明白一点儿好不?”
“这石柱,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嫣奴看着方玉尶尬的神色,心里开始琢磨。她想起他的提示——没有阉过的公马,石柱,男人也有……嫣奴猛然省悟,她知道了是什么,脸一下羞得红到了耳根。她在心里恼怒的骂道:这古人也怪,什么东西不好画,把这玩呓画在上面,真是伤风败俗!
方玉见嫣奴满面羞涩,知道她己明暸,赶快把目光移向一边。在图腾彩绘的旁边,方玉借着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