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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风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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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人呢?!”白云和红豆仍留在汴京?

“早上便退了房,不过我听到红衣小娘子吵著要瞧瞧汴京西街的谢家小姐抛绣球招亲,白衣公子虽没答应,但我想小娘子再纠缠一两句,他就会点头了。”店小二提供最新情报。

“抛绣球?什么时辰开始?”

“午时。”

“我明白了,小二哥,多谢啦。”风裳衣送上甜蜜笑容外,也塞给店小二一锭分量颇重的银两。“要是有最新的消息——”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立刻通知您。”店小二上道得很。“两位好好休息,有需要再吩咐一声。”

门扉掩上。

“若红豆想留在汴京看热闹,白云不可能不依她。照这情形,今天午时前若没寻到他们,恐怕一切又得从头开始。”风裳衣自顾自地说著。

“找著了他们,你打算对他们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风裳衣偏著头沉思,“道歉吧,这是我欠他们的。”

“道歉?我以为你——”

“以为我寻找白云,就为了将他从红豆身边抢过来?”风裳衣读出宇文琅琊脸上明白可见的心思,笑著摇头。“我只想见见他们,知道他们两人都好就心满意足了。”

“你为什么要道歉?你做错了什么?”

风裳衣反问:“你真想听?”不待宇文琅琊回答,他又苦笑道:“也好,趁著我俩还没有爱到死去活来之前,让你有个重新抉择的机会吧。”否则一旦深陷,接睡而来的麻烦事只会增而不会减。

宇文琅琊不明白他话中的涵义。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听完了,我自会清楚分辨你的真实心思。记住,不要移开你的眼睛,看著我……”风裳衣扳正宇文琅琊的脸,两人鼻眼相对。

他牢牢收览宇文琅琊瞳间的一切,眨也不眨。

“有个活泼可爱天真善良到无法无天、无能为力的漂亮小男孩——”

“那小男孩该不会在说你自己吧?”宇文琅琊打断他。

风裳衣笑得好神秘,对於听故事者的插话完全不理会,继续道:“十岁那年,老天无眼,竟然让如此可爱的他患上不治怪症,所幸天理昭彰,终於在半个月後,怪症不药而愈,谢天谢地。”

“不是说不治之症吗?我看倒好得挺快嘛。”宇文琅琊已经断定故事中的男主角就是风裳衣。

“说好倒也不算全好。病愈之後,俊美的小男孩发现自己变得不一样了。睁开双眼,眼前多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像人非人;似妖似魔。刚开始小男孩很害怕,日子一长倒也习惯了,直到有一日那些怪东西都消失不见,他突然发现更有趣的事。”

宇文琅琊这回倒相当配合地不发言。

“他从每个人眉宇间读到很特别的玩意儿,藉著这些玩意儿,他看到了好多好多新奇的事物。“隔壁家的茅屋今晚三更会起火燃烧”、“王大伯养的一窝小猪会让野狗给溜进圈子里叨光”、“爹的酒坛子会被玩耍的孩子不小心打破”,一切看似平常生活的情景,三天之内,一一成真。”

预知能力?宇文琅琊脑海瞬时闪过这个念头。

“小男孩好骄傲,“全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当时他是这么告诉自己。接著他能看到的越来越广、越来越多,也不仅仅限於三日之内会成真的事。小男孩不知收敛,仍告诉周遭的玩伴那些即将发生的事,将这些未来当成玩笑话……”

难怪水瑄受伤那次,风裳衣事先就告诫他有血光之灾。

““小狗子,你得当心哦,今晚吃饱点,否则明天以後就什么也甭想吃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儿时玩伴死讯时所说的戏言,你猜怎么著?”风裳衣似乎已无心留意字句中的“小男孩”直接汰换成“我”。

“他死了?”

“没错,夜里一条小毒蛇溜到他床铺上,天亮小狗子他娘才发现再也唤不醒的儿子,太迟了……”风裳衣轻叹,“当时我觉得自己好像用无形的方法杀了一条人命……接著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村人开始以为所有的灾难是我所散布出去,是我以妖术去暗杀预言下会断送的生命,否则怎会一语成谶呢?惊慌、恐惧、害怕、厌恶的目光如影随形……”

承受过太多异样、排斥、恐惧、羞辱的眼光,风裳衣平日喜溢眉宇的笑脸包裹之下,拥有一颗满布伤疤的心。

凡他所见之人,无论熟识与否,只消一眼,他便能断言其人之命盘及生死,甚至能看透数世之前所发生的事。年龄尚幼时,童心未泯,总以为这种独特能力带给他新奇的趣味及同龄玩伴的欣羡及佩服,久而久之,一双双敬佩的眸光转变为惊恐惧怕,村里邻人开始在他身後指指点点,暗地里唤他一声“妖人”。

妖人——不属於妖,亦不算人,这就是别人看待他的唯一评价。

风裳衣等待著宇文琅琊眼中闪过厌恶或恐惧,一如他长年所承受的不堪眼光。

“然後?”宇文琅琊反问,眼神淡然似水。

“啊?还有什么然後?”他的童年已经够惨了耶。

“难不成你想说的就这些?”亏他还眼巴巴地希冀风裳衣会讲出什么赚人热泪、扣人心弦的悲喜剧,没想到是这般无趣的桥段。

“我……”风裳衣蓦然为自己说得不够精采而汗颜,深深觉得对不起唯一听众。

“再多说点?”宇文琅琊鼓励他。

“呃,我……没有了。”看著宇文琅琊露出他预料之外的失望神情,风裳衣好生内疚。“我刚刚说得很烂?”

“是挺烂的。你如果在最後一段多安排些惨绝人寰的凌虐情景可能会精采些。”宇文琅琊给予良心建议,“最好是那条小蛇转而改咬小男孩,或是小男孩惨遭村人围殴——”

“我说的是真实的故事耶……”风裳衣可怜兮兮的皱著眉。虽然宇文弟弟没有表现出嫌恶,但也太漠不关心了吧?至少该为他流个两滴泪,安慰安慰他嘛,假哭也成呀。

“都过去了。”

风裳衣轻震,抬起眸,看著宇文琅琊吐露云淡风轻四个字的薄唇,听似无情无意,实则却是他一直一直一直在追寻的解脱。

都过去了。

多简单的一句话,而当初在咬牙熬过朋友、村人,甚至是至亲爹娘的复杂眼光中,他几乎要崩溃,几乎要弄瞎那双让他成为“妖人”的眼眸……幸好他撑过来、幸好他没做傻事、幸好他遇上了宇文琅琊。

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

“宇文弟弟,你真好……”哀凄凄的吸鼻声寻求慰藉,赖在宇文琅琊温暖怀里不肯离开,贴得死紧。“你是头一个这么说的人……”呜……他要一辈子缠著宇文弟弟。

宇文琅琊难得善心大发,举起手想拍拍风裳衣颤抖的背。

唰——

才抬起手臂,他的腰带竞飘然坠地,外褂领口滑开一大片。

“宇文弟弟……”风裳衣双臂环上他的颈项,双唇衔住他的下颚,脸上哪有什么泪痕?有的只是光辉璀璨的大大笑靥。

两人的身高真是完美组合,既不需谁低头,也用不著踮脚。

“不要动手打我,我只偷个小吻……”风裳衣就怕下一刻烙上脸颊的是谴责铁拳,唇瓣忙著品尝宇文琅琊的同时,咕哝地澄清。

宇文琅琊没有拒绝,双手握拳贴紧腿侧,神情僵硬得像根木头。

在某些方面,宇文弟弟可生嫩得很呢!风裳衣轻笑。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向白云道歉?”宇文琅琊生硬地蠕动唇舌发问。

“等等,我的嘴还没法子空闲下来……”他轻咬所触及的肌肤,忙碌不已。

“……还要多久?”

觑见宇文琅琊一副慷慨就义的忍受表情,风裳衣几乎失笑。

“看你的配合程度罗,你再多发问,恐怕得加长时间。”

他话甫说完,宇文琅琊竟抿起唇瓣,一脸巴不得他快快结束腻人甜吻的神情。

真伤人呵。

风裳衣挑开宇文琅琊的束发绳,鲸吞蚕食地逐步扩张势力范围,在唇舌所到之处烙下印记。

天翻地覆。风裳衣顺理成章地拥著宇文琅琊,搅和一床凌乱。

宇文琅琊浑身仍绷得死紧,怎么也无法放松。风裳衣双手滑向倔强抡起的拳头,温柔抚触,咯咯轻笑的偷腥唇办溜到宇文琅琊耳畔吹气挑逗。

“宇文弟弟,你剃胡的刀磨得特别锐利是不?”

“嗯?”

“你的皮肤好好哦,怎么磨蹭都软软滑滑的,半点扎人的胡碴子也感觉不到。”风裳衣伸出舌,舔弄宇文琅琊脸上的寸寸光滑及赧然红霞。

闲暇的手开始尽责剥除宇文琅琊的衣服,而且畅行无阻——因为宇文琅琊正专心对抗意图越雷池的滑舌。

第一件外褂落地,第二件襦衫就棘手许多,也花费较长的时间,第三件袄袍只有简单一道小结系束,第四件、第五件……宇文弟弟到底穿了多少碍眼衣物啊?!

风裳衣直接跳过繁琐剥衣举动,双手由多件衣衫下摆探向宇文琅琊腰际,温热炙烫的掌心震回宇文琅琊迷乱的神智。

“你在做什么?!”他揪出风裳衣得寸进尺的狼手,低头一瞧,大半的衣裳都不在原位,但也毋需遮掩——因为他里头还穿了件内袍和软甲,半丝春光也不透露。“这叫偷个小吻?!”

风裳衣咧嘴一笑,“嘴里忙,手上当然也不得闲嘛。”

宇文琅琊一件件套回衣物,整装完毕。

“宇文弟弟,你对我刚刚的努力不甚满意,是不?”风裳衣脑袋瓜枕在宇文琅琊背脊。

“什么意思?”宇文琅琊反问。

“你都没有反应——”风裳衣指控宇文琅琊漠视他的奋力热吻。

“我该有什么反应?”宇文琅琊虚心求教、不耻下问。

“男人该有的“反应”呀,我这么吻吻你、碰碰你,好歹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你却“性趣缺缺”,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真不公平,好像他是陷得比较深的那方。

丰文琅琊没应声,梳理著被风裳衣弄乱的散发。

风裳衣凝视著宇文琅琊披散著青丝,单手一揽地全数拨过右肩胛,心头又是一阵悸动。

为什么他光看宇文弟弟收拢发丝的随手之举竟口乾舌燥?

方才让他尽情蹂躏及呵护的唇瓣红滟滟的,双颊的彤云仍未散去,略显迷蒙的丹凤眼,此时的宇文琅琊……好艳。

哎,他怎么会用这两字来形容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半点胭脂水粉味的男人?风裳衣暗暗敲了敲自己胡涂的脑袋,该不会是方才吻得太久,连脑袋都给吻傻了?

“干嘛一直看我?想瞧瞧我什么时候会遇上倒楣事?还是算算我几时归西?”宇文琅琊出声调侃,既然风裳衣有此异能,难保能看穿他的未来或……过去!

会吗?他会看见吗?

“你看到了什么?”宇文琅琊探问,眉心不自觉轻皱。倘若风裳衣看到了他的过去……“我什么也没看见。”总不能诚实说他正在用眼神剥宇文弟弟的衣服吧?风裳衣暗自吐舌。

宇文琅琊眸光再三检视,才缓缓道:“你现在嘴巴已空闲,可以说说找白云道歉的事了。”他拉开与风裳衣之间的距离,省得他又像牛皮糖黏了上来。

风裳衣见偷袭无望,乖乖坐起身。“关於这件事,得追溯到我头一回见到红豆开始……”

第八章

听完那段关於白云与红豆的故事,宇文琅琊深深觉得——风裳衣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真是让人同情不起来!

什么叫祸从口出?风裳衣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而且是最死不足惜的那种!

有人会大刺刺地对新郎倌说“你的新婚娘子只能活到二十岁”吗?倘若只是句玩笑话也罢,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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