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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心中也是如此想法:强盗再嚣张,到了县城也不敢乱来。于是扬起马鞭不断催促,那马飞快的跑起来,与强盗保持了距离,短时间内强盗倒也追不上来。
马车狂奔到镇平镇外,路上的行人和摊贩逐渐多了起来,马车便放慢了速度,终于让强盗们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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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盗匪抢劫 连累众人
众位强盗骑马围住马车,车夫已经吓的双腿打颤,屁股下面湿忽忽的一滩似乎尿了一地。只见朱公子来到张长平面前。忽然翻身下马,半跪着对张长平说道:“求英雄救救我弟兄。”
这突然的变故大家始料未及,张长平愣了愣,指着赵祖德说道:“你们先放了他。”
朱公子答应道:“这个好办。”只一个眼色,他手下的一个兄弟马上将赵祖德放在地上,解开绳索,赵祖德一个闪身躲在马车后面,却并不跑远。
张长平对朱公子说道:“你起来吧。”
朱公子见说,心想他这个态度看来并无恶意,便站了起来。张长平却双腿轻轻一夹,骑马向镇平镇走去。
众人见他什么也没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都缓缓启动,跟在后面。吴月儿掩饰不住好奇,催马赶上,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长平纳闷,说道:“什么什么意思?”
吴月儿道:“他们求你解毒,你怎么什么都不说?”
张长平说道:“哦~!”压低声音说道:“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说。”
吴月儿哈哈一笑,自言自语道:“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深的想法呢!看来不过如此。”
天色已晚,众人找了家客栈投宿。
一切安顿好后,张长平准备去抓药。经小二的介绍,原来全镇只有一家药店,张长平很快找到了这里。
老远就听见吴月儿高声吆喝着:“你这个不行,要粉末,粉末懂不懂!哎哎哎!你那个要大火,这么小点火要熬到什么时候?”
张长平觉得奇怪,快走两步进了药铺子。一看之下哑然失笑,原来吴月儿正指挥着那十几个强盗干活,切的切,捻的捻。张长平装做不认识他们的摸样,走到柜台前买了些药材又选了条上好的人参,转身就要离开。
朱公子正在熬药,见他来了又走,急忙挡住他的路,说道:“求英雄救命!”
张长平指着自己刚抓的药,说道:“看到了没?一付药三钱银子,你们一共十二个人,一三得三,二三得六,要拿三两六钱银子来。不过在枫树林,你们有五个人吃了我的药,那药贵一些,就算你四钱银子一付,四五二十,就应该是二两银子,加上这三两六钱一共是五两六钱银子。诊费算我送的。不是我不想救你们,没钱我也卖不起药。无能为力啊!”说完将朱公子推到一边出去了。
出了门,只听见一个强盗喝问:“原来你是骗我们给你干活?”
另一个强盗仍了手中的杵,“咣铛”一声,吴月儿高声叫道:“不要过来,你在靠近一步,小心我的毒可不长眼睛。”气势虽然还在,可声音颤抖,看来是怕极了。
张长平知道她办法多多,笑着摇摇头,走了。
夜晚,众强盗在朱公子房中聚集,使板斧的汉子怒道:“实在不行去药铺里抢,让掌柜的按今天抓药的方子抓给我门!”
这提议马上被一个强盗否决了:“不行!掌柜的未必记得配方。再说,就算抓齐了,你知道怎么用吗?”
使板斧的汉子泄气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转身又对朱公子道:“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妈的,身上实在痒的厉害,又不能泡在水里不出来。”
朱公子心中早有打算,见有兄弟问他,这才缓缓说道:“抢药绝对不行,咱们在江湖上行走,总要有些银子防身。依我看,咱们就干拿手的!今儿晚上就找院子最大的人家干上一票。”
弟兄们纷纷附和,好容易等到半夜,朱公子房中四个人影一闪,就上了房顶,转眼消失在夜幕中。
这天一大早,张长平的门就被砸的“咣咣”直响,带着朦胧睡眼他打开门,只见朱公子带领众弟兄站在门口。张长平转身就欲关门,朱公子及时的将一锭十两纹银送到他面前。
张长平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对朱公子说道:“这里有十二粒解药,你们拿去泡个药浴,保管将毒去个干干净净。记住一定要泡够一个时辰,否则后果自负。”
张长平高声叫小二送戥子与银剪子过来,要找朱公子四两四钱银子,朱公子说道:“不必,全当诊费就是。”说完带弟兄们回房了。
拿着这十两银子,张长平想起昨日把衣服割破了,今天正好可以换套新的。看看时间尚早,于是洗漱干净了,慢慢踱下楼,看到一间衣服店还算干净,就走了进去。
才看了两、三件衣服,忽然听到门外骚动,不少人朝县衙方向跑去。张长平站在门口隐约听到这些人议论着:“听说昨晚城南魏员外家被盗,丢了几百两银子!”“真的吗?谁这么大胆,听说魏员外的三儿子是在府衙当差的!”“那可不是?!走走走,快到县衙听听去。”
张长平拿出朱公子给的十两银子看了看,心中大叫:“坏了!”匆匆向自己住的客栈走去。
一进客栈,正看见吴月儿和车夫在吃早饭,卢清清端着碗参汤喂给赵衍喝,张长平在旁边找了张凳子坐下,压低声音说道:“官兵马上就到,现在没有时间解释,大家快点上车,先逃了性命,我再慢慢解释。”
众人心中吃了一惊,但却有条不紊的收拾利索,赶车出了镇平。才走出一里地不到,赵祖德骑马赶了上来,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跟在车队后面。
吴月儿不耐烦的说道:“这位小哥,天下这么大,你去哪里不好,总跟着我们赶什么?”
赵祖德面皮极薄,被说了几句,脸就涨的通红,却仍是不说话。
吴月儿怒道:“再不说话,信不信我砍了你的马,点了你的穴道,让你在这里站一天?”
赵祖德这才喃喃说道:“我无处可去,又不认识别人,你们都是好人,就让我跟着你们吧。”
吴月儿冷笑道:“我可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我是好人!冲你这句话,就让你留个全尸吧。”说完伸出右手向赵祖德一扬。
赵祖德吓的赶紧闭上眼睛,喊了声:“救命!”。等了片刻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睁开眼睛正想问清楚,忽见卢清清揭开帘子问道:“张大哥,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有官兵来拿我们?”
张长平道:“城东魏员外家昨晚被劫,已经报官。我们是外乡人一定会被盘查,耽误时日,还是早早离开是非之地为妙。”
卢清清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吴月儿却取笑道:“我以为出了什么麻烦,原来就这么点事!他们查他们的,我们又没做,有什么好怕!”
张长平耐心解释道:“我们是没做,但我猜是昨天跟我们一起进城的那些强盗做的,只怕到时候说不清楚事小,耽误我兄弟的病事大。”
吴月儿第一次见张长平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心中一阵欢喜,便不再反驳,低头抿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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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南召城外 众人渡河
忽然,一阵马蹄声从身后响起。吴月儿与张长平回头张望,只见一捕快骑马赶来,众人心中不由的一紧,更不敢多话,低头匆匆赶路。
吴月儿手中轻扣三枚暗器,只等捕快靠近就要发出。谁知那捕快也是只顾赶路,来到众人身边并未停留,仍旧马不停蹄的向前奔去。
这时大家才松了一口气,稍稍放慢脚步向南召赶去。
临近南召,山麓渐行渐缓,河道逐渐增多。只见官道两边大树下,酒摊饭摊也多了起来。一行人来到下湾,只见北上的商旅三五成群的聚集在酒摊茶铺喝茶聊天。
张长平上前打听才知道,原来从此路北上必须经过白河,这白河上原本有三艘官家的渡船。可如今国泰民安,商贾日多,车队又多是骡马、货物,于是大家只能在岸边排队等候了。
张长平打听清楚了,来到马车前掀开帘子对卢清清说到:“前面要渡河,大家都在这里排队,我们也只有在此等候了。妹妹要不要下车歇歇?”
卢清清抬眼看去,只见大树下等候的人不少,只怕还要等不少时间,答道:“下车最好,只是这里人蛇混杂,面具又丢在了唐家庄,不知吴姐姐有没有沙巾可以用来遮面?”
张长平微微一笑,说道:“这两日都不见妹妹带那面具,我就猜到恐怕是丢了,我这里还有一副,若不嫌弃,妹妹先凑合着带吧。”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副,递给卢清清。
卢清清大喜,伸手接过带在脸上,谢道:“多谢张大哥。”说罢起身准备下车。
张长平拉住卢清清的手,扶她下了车。只觉得清清的手十分小巧,可手上皮肤粗糙,关节粗大。想到真武山上她曾说,自己在王府做了多年的丫鬟,虽没有粗重的活,可看样子日子过的也很是艰辛。心中不觉一阵心疼,随口应道:“不必客气”,却并不松手。
卢清清抽了两下没抽出手来,说话间两人便进到一个茶铺,吴月儿和车夫早已经坐在那里,叫了壶茶水等他们了。吴月儿看见张长平拉着卢清清的手,一脸的不悦,卢清清坐下后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半边脸羞的通红。
车夫看到两人牵手进来,一脸的诧异,张了张口,最终没说话。众人各怀心思,当下一片安静,气氛十分尴尬。
片刻安静之后,车夫左盼右顾,问道:“赵。。。赵祖德,那。。。那小子怎。。。怎,怎么。。。不见了。”
大家这才注意到。吴月儿心情烦躁,喝道:“不见就不见,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长平皱皱眉,没说话。
车夫碰了个钉子,知道吴月儿厉害,也不敢顶嘴,端起茶水一气喝了,站起身,抹抹嘴往河边去了。
桌边就剩了吴月儿、张长平、卢清清三个人,气氛更是尴尬,卢清清坐了一会便坐不住了,说道:“我去看看二哥哥。”站起身打算走开,看到这样,张长平也站起身来。
吴月儿心道:来也要一起,走也要一起,难道我是蛇蝎,跟我坐会儿就会死吗?想到此处,不由心中火起,猛一拍桌子,喝道:“谁也不许走,都给我坐下。”
卢清清楞在当地,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张长平却不吃她那套,叫他留他就偏要走,只见他负着双手,哼着小调,度着方步走了。
吴月儿握拳猛砸桌子,砸的茶壶茶碗“哐哐”直响。卢清清见她眼圈一红,似乎要哭出来,安慰到:“吴姐姐别难过,张大哥是故意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