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剪吧。”对方平静地说。
她用那头丝绒般的长换得了一张投票用的明信片。
曾几何时他也对这栗色的美投下过喜爱的目光。
闻人再见到樱时是在马都拉塔佳的父亲就在这附近做罗摩克里希那教会的长老。
即使是她也惊讶于樱的变化。
“我说证人保护的经费足够花你不用这样子。”她看着樱那一层短短绒毛般的头还有深陷的眼窝。
“那些钱我都给了更需要的人我没什么花钱的地方而且裹着头巾要那么长头也累赘。”樱淡淡地回答眺望远处的云朵。
“你以为自己在行善这是?”闻人忽然严厉起来“你这分明是自残!”
“自残么。”樱淡漠地望着她“你说自残也对至于我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罪孽两头都是一样成全一方伤害另一方中间那个被撕扯的终究是我。”
闻人陵冰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趁机把她打晕了弄回日本去?
不过这种后悔很快就被更大的恐惧冲淡了。
过完生日流川恢复了沉默两天后便回去美国洛杉矶。
这天神奈川枫爸枫妈迎来一位不之客。
“花道谢谢你总来看我们。”枫妈一看到樱木那颗火红的脑袋就忍不住泪如雨下。
樱的死给夫妻俩带来的悲伤不比任何人轻这么多年来他们早已经将她当作自己的女儿。
可是樱没有了儿子却丝毫不能体会父母的悲痛愈没有任何消息回日本也在家里住不了几天话更是没有一句。
自己虽然难过但是也要稍微理解一下父母的感受才好啊!枫爸枫妈的心里反复叨念。
不过樱木花道是个热心的好孩子虽然失去妹妹但还是经常来看望两位长辈带来不少慰藉。
“下次来可一定要把宝宝带来给我们看看。”枫爸叮嘱。
“如果他们能早点结婚可能也……”枫妈又抹起眼泪来。
樱木张张嘴又为难地转过脸去。
“花道你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么?”枫爸问。
“其实”樱木花道终于下定决心开了口他觉得下面这些话如果让流川枫听见说不定会拿大刀把自己砍了。
“这次来是希望您和伯母帮忙帮帮流川。”樱木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蹦出来帮帮流川这臭狐狸!自己疯了么?说这样的话!
“帮忙?帮小枫?”流川夫妇诧异地抬起头。
“流川他再这样下去会死的!”樱木加重语气眼珠子瞪得老大看着一旁:“虽然小樱是我妹妹但是我还是要说天天想念一个死去的人怎么能行呢?”
可是下定决心要继续说的话却被枫妈的抽噎顶了回去。
“小樱为什么要死啊!虽然我早就知道小枫从小被我们惯坏了可是至少能有个小樱这样的媳妇陪在身边也够啦!但是小樱为什么要死啊!!”枫妈顾不得体面一边哭一边数落越来越伤心。
枫爸同样心酸地安抚着妻子樱木知道自从妹妹去世流川爸妈就一直是这样枫爸香港的工作请了长假调整自己枫妈也没了往日开朗明艳的笑容。
但是流川枫这只已经半死不活的臭狐狸自己却不能不管!樱木暗地里下定决心。
悲痛中的千鸟非去年8月份竟然现自己怀了孕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使她原本焦虑的情绪有了明显的好转加上神宗一郎无微不至的照料开导现在正在全心养胎不过一看到她就会想起妹妹所以樱木这一年很少和她联系。
想了很久他终于有了主意至于这个主意是不是合适樱木花道简单的头脑没想那么多。
一天洛杉矶时报的办公大楼里出云繁刚写完一篇报道正在喝咖啡。
就是喝咖啡也不消停手机像是催促般叫着。
“喂?”她没好气地接通顾不得旁边同事笑嘻嘻的眼神。
没好气地放下电话一位金碧眼的女同事便走了上来。
“怎么还是那位酷小子啊?”她挺八卦地问。
“什么酷小子?你是说和仓??老男人一个!比我还老!”出云无奈地苦笑。
“什么嘛!长得好帅的样子!看上去还很聪明关键这么个酷哥怎么就对你这女人执迷不悟?”同事继续打趣。
“我可是对他没什么兴趣却总是这样的缠着我!哎!”出云耸耸肩膀。
“人家不是很优秀么?样貌工作都好看上去也有钱!试一试交往有什么不好啊?”同事鄙夷地说。
出云正想抢白手机又叫起来。
“哈哈哈~”旁人纷纷咧开嘴。
“烦死人!”她没好气地接听:“喂?!!”
不过语气瞬间柔软下来“啊樱木是你!好久没联系了!啊?什么?你在洛杉矶??啊有时间好那么晚上7点好的好的知道了好的。”
放下电话周围已经偷偷围了一圈竖起耳朵装着工作的人。
“是朋友啦!是朋友!!!”出云哭笑不得。
洛杉矶一家精致的意大利馆子出云与樱木花道对坐。
“看上去你好多了。”她微微点头“小樱的事情大家都伤心可是活着总归要活着。”
“这正是想和你说的出云大姐。”樱木捏着杯子道。
“哎?”出云惊诧地望着他。
“关于流川那家伙。”樱木喃喃地说。
“我去看了他很多回。”出云垂下纤长的眼睫毛“可是没听他说过一句话。倒是有那么几次堵住他一起吃饭来着不过气氛也怪得可以。”
“那样会死的。”樱木冷不丁说。
出云盯着他。
“你说得对大姐。”樱木苦笑“活着总归要活着可是那家伙现在的状态迟早会死。”
“樱木。”她安慰似的拍拍他的手背。
“你是喜欢流川枫那个臭屁的家伙的吧?”樱木突然抬起头来。
出云精致的脸庞顿时如木雕泥塑瞬间又红了起来。
“说什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手足无措地拿起装着红酒的杯子。
“虽然那家伙叫我白痴但是我毕竟是个结了婚的人。”樱木的嗓子里像是堵着什么“你喜欢他我看得出来。”
“那又怎么样!他又不喜欢我。”出云装作无所谓地挑挑眉毛“他喜欢的人是你妹妹。”
“小樱已经没有了。”樱木胡乱在桌子上一抹“大姐如果你高兴我支持你做他的未来。”
出云默默放下酒杯望着樱木火红的脑袋。
“你喜欢他愿意照顾他……”樱木嘟囔着“我来说这种话很奇怪但是我觉得你或许能让他正常一点至少能够活下去……”
“作为小樱的哥哥来说这种话真的很奇怪。”出云长叹一声道“我说如果他完全淡忘你妹妹你也心甘情愿?”
樱木没说话。
那又怎么样?那只狐狸。
只要他能活下去那么忘掉一个死人也不算什么太大的代价吧?
高中数学考7分的樱木花道果然是个不会衡量的人。
流川那辆黑色的捷豹汽车出了点故障由于已经开了不少年份零件有些老化所以不怎么容易修。
“流川先生您不如换一辆座驾!今年很多品牌都出了新款哦!”大家这样说。
流川却不置可否。
没有车打出租也可以。
他开车的时候总会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副驾驶座上。
但是她却不在了。
这天他筋疲力尽地走出训练房稍微冲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穿戴整齐准备回家。
来到体育馆大门口却现出云正等候在那。
“听说你车子坏了。”她笑着扬扬手中的钥匙“我送你回去可好?”
出云的车是法国的品牌透着优雅与女人味洁净的粉色坐垫有点温暖这和她那淡紫色的上衣与黑色的鱼尾裙很相称。
一路上她兴致挺高地谈天说地末了将一盘唱片放进汽车自带的唱机里。
舒缓的长笛曲悠扬动听像一把小梳子般梳理着听者的神经。
不知怎的流川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浮现出与樱第一次听唱片的场景。
那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了反正好像是很久以前却又好像前几天才生过一样。
出云看看流川棱角分明的侧脸。
“肚子饿了吧?去吃点东西可好?这附近有一家饭菜不坏的饭店。”她建议。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饭菜烧得果然不坏不过这顿饭吃得仍然压抑。
“想起来都多久没听你说话了?流川君?”出云的语调细腻如丝绸。
流川乌黑的眼眸默默盯着精美的食盘。
樱早在几个月前就到达印度南部。
塔佳的父亲并不好找而且同任何教会长老一样他并不怎么和外界过多接触不过却经常云游。
大张旗鼓上前相认显然不现实既然花如此的代价来办这件事那么就要滴水不漏才好。樱这样想。
她索性混迹于众多罗摩克里希纳教徒之中装扮成一个朝圣者等待与这位长老相逢的机会。
或许用装扮这个词有些过分。
她的一切都与那些清心寡欲的人们没什么两样或者还要更简朴一些加上英语流利这几个月来又学了些梵文与孟加拉方言所以很快便和教徒们相处融洽。
全身披着香奈尔奢侈衣衫的时日好像是她的上辈子一般。
印度的灵魂是恒河一条似乎没有起源也没有结束的河流。每次怅惘地眺望在这水边洗浴祷告的人们樱总会呆。
她不知道自己的旅途该从何开始又将怎样结束。
这一切就像刺在她皮肤上那一枚枚火红的枫叶似乎透过骨髓般啃啮着她已经有点麻木的头脑。
走到这一步至于自己还有没有所谓轮回的资格恐怕只有上苍知道了。
每天很少的饮食加上比饮食量多的烦恼樱就靠这些活下去闻人陵冰当然痛心不过最近一个不祥之兆已经使她已经没办法集中精力担心这些了。
那是1月初的一天她扮成旅游者的样子远远跟着樱参加教会的礼拜活动。
就在这期间她看到了离自己不远处一个并不陌生的人。
这个人和一般教徒一样用粗布围身也包着头巾。
但是那苍白的肤色、银白的头……
待到闻人稳住阵脚后脊背已经湿透了。
虽然身为fbi但是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以往负责的案子都比较轻松安全简直有点像玩一般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实力很不错。
和恐怖组织成员交手这还是头一次。
对方虽然是个不过2o岁的小女孩对于恐怖组织也应该是个经验不足的新人但是她却那样可怕。
樱似乎没有觉仍然躬着身子冥思。
闻人偷偷向那女孩望去。
忽然一双淡绿色的眼眸清楚地映入她的眼帘。
这是一双分不清人种的眼眸很大又似乎带着点天使的光晕。
但就是这样美丽的眼睛里全无人类引以为豪的温柔、甜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忍的戏谑那是生长在无爱环境中孩子的眼神。
正是这对眼睛冲闻人陵冰蛮妖娆地一笑。
终究还是觉察到找上门来了么?!她想着将自己颤抖的手指紧紧掐在一起。
塔佳的父亲是一位留着胡须与长头的瘦削老人穿着番红色长袍总是不苟言笑。
他的信徒很多一些人告诉樱在印度像长老这样放下家庭顺从信仰的人并不少见或许他们已经越了世俗。
但是当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