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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之心
一场春雨过后,空气异常的清新,嫩绿的叶儿散发着生命的光彩,泥土的芳香弥漫在空气里。
萧遥听着窗外那小鸟儿的鸣叫,便早早的起床了,在屋后练过功之后,就向溪边走了去。到了小溪边以后,他不禁想起了自己跟爹娘住在一块的那条小溪。每到春天,万物盛开的时候,他的娘亲—“蝴蝶剑”阮碧瑶,就会带着他去溪边嬉戏。阮碧瑶不仅是位了不起的女侠,更是位体贴人的慈母。
记得有一次,阮碧瑶带萧遥到小溪边后,阮碧瑶就温和的对萧遥道:“遥儿!今天我们来玩水车。”
说着便要逍遥找来了几个柔软的藤条,以及两个形状相似“Y”字形树杈。阮碧瑶的纤手将藤条迅速的挽成了三个形状、大小相近的环,然后将其套在了一起,套成了球形。然后,又让萧遥找了根树枝,在三环交接出将树枝横插而过。
这时,阮碧瑶对萧遥道:“主体已完成了。很好玩的!遥儿!娘小时候也经常玩呢!”
说着,将那两根“Y”字形树杈深深的插进了小溪下的沙子里固定起来。而露出的两个“V”刚好在放上那根插着藤条的棒时,球体的下半部分浸在水里,这时,在水的推力作用下,球体就转动了起来。这不,一架水车就造好了。
萧遥还记得当时自己一看到转动着的“水车”,就拍着手欢呼了起来。而他的娘亲—“蝴蝶剑”阮碧瑶也被他逗的笑了个不停。
萧遥的思绪还沉浸在美好的记忆里,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就在这时,萧遥意淫的思绪被打断了,只听耳边一个女孩的声音道:“萧遥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我站在你面前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没有发现我。你在想什么东西呢!?想得都笑出来了!”
不用说,这个女孩就是阿青了。
“在想你啊,”逍遥接着道,“在想你出嫁的时候送你什么嫁妆呢!”
阿青羞红脸道:“萧遥哥哥,你每次都取笑我!”接着她用一个更低的声音道,“要嫁我也只嫁给萧遥哥哥。”
萧遥没听清她在嘀咕着什么,还以为她生气正在小声发泄自己的不满,随即萧遥就将自己小时候与娘亲玩水车的事告诉给了阿青。
刚说完,阿青就喊道:“萧遥哥哥,我也要玩,也要玩嘛!”
萧遥望着阿青央求自己的可爱样,就起身去找较柔软的藤条及其树杈了。
不一会儿,萧遥就带着那些东西回来了。然后依照自己母亲在与自己玩水车时做得方法很快就做出了一个水车。
当水车被萧遥放进溪水里开始转动时,阿青非常的高兴。就用双手拘起水往转动着的小车上不断撒去,妄图使水车转的更快点。
看着那靓丽的身影如此开心,萧遥也感到非常的快乐。
不一会儿,阿青就玩累了。由于二人在溪边一直嬉戏,二人的衣服都被飞溅起来的溪水打湿了。萧遥的衣服紧贴在胸膛之上,而阿青的衣裙也湿了不少,裙角紧贴在纤细的*上,而胸前已是层峦叠嶂、山水显露。
很快,二人就注意到了自身的不雅之状。
萧遥首先打破了沉默,对着阿青道:“阿青,奶奶最近几年越来越苍老了。我决定从明天开始自己去卖馒头。”想到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吴奶奶身体日渐衰老,萧遥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其实,这几年萧遥也一直帮着吴奶奶外出卖馒头,有了萧遥的帮忙,吴奶奶的确也感觉到轻松了不少。这么多年的卖馒头,吴奶奶也积蓄了不少家资,虽然不多,但也足够她的下半辈子消费了。
萧遥曾经也对吴奶奶道:“奶奶,你年纪那么大!?就别卖馒头了。这些年的积蓄也够我们花一阵子。而且,我也可以打柴去卖钱,比这更赚钱。”
吴奶奶当时只是摸着萧遥的头道:“孩子啊!我们现在不卖馒头可以过得去!可是,有的人还是很需要我们的馒头的。要不然,我们的馒头也就不会卖的出去了。做人啊,可不能仅为了自己而活着。”
萧遥以后就没有说过什么。
阿青道:“萧遥哥哥,我也觉得吴奶奶这几年苍老了不少。应该让她尽享天伦之乐了!”接着又对萧遥道:“你就去卖馒头吧!学堂里教得那些知识,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以你的智慧,还不是很快就学好吗。再说,还有我嘛!人家也不笨啊!还是可以指点你的嘛!”
这小妮子由于近些年跟萧遥走的比较近,对萧遥的能力还是相当自信的。
萧遥对她彻底无语了。
萧遥没有说什么,与阿青一块回家了。 。 想看书来
突出杀手
在塞北,一条通往关内的路上。
漆黑的夜色笼罩着杂草、灌木丛生的森林。凄冷的风带给人丝丝的凉意。
就在这时,路前方传来一群人急匆匆移动脚步的声音。他们一袭黑衣,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在黑夜里发出亮光的眸子,身上背负着的是一柄长剑,以他们猫腰疾行的姿势来看,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这群人瞬时便疾奔到了一个岔路口处,大家全都停了下来。停下来的脚步声很一致,听不到一丝的杂音。
这时只见那个领头的人做了个手势,所有的人都四散隐藏了开来。
有的人跳跃到了道旁的枝桠上;有的一闪身,便躲到了树后;有的弯腰进入了深深的草丛里;有的人钻进了路边的小树从里……
所有的动作在瞬时就完成了,一转眼功夫什么都不见了,一切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宁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众人隐藏的位置将那个岔路口恰好围了起来,所有的黑衣人目光盯着的都是刚才他们赶来的方向,脸上露出的是凝重的神态,仿佛如临大敌似的,但却没有丝毫的惊恐之色。
杀手,绝对是杀手!只有杀手,才会发出这么强烈的杀气;只有杀手,才会有这么专业的组织;只有杀手,才会在大敌将到时仍能如此的从容不迫。
他们总共三十三人,六十六只眼睛盯着的始终是一个方向。作为一个高素质的职业杀手,他们明白任务失败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虽然,别人的命在他们眼里算不了什么,但他们对自己的生命还是相当珍惜的。
时间不知过了有多久,只是远处山峰的轮廓已经雾沉沉的呈现出来了。
这三十三个人仍然在等待着,甚至连等待的姿势都不曾改变过。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了阵阵的马玲声:“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马铃声渐渐的近了。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的轮廓线就模糊的呈现在了那条无数人踩踏过得古道上。
近了,渐渐的近了。这时可以看清赶马车的是名年纪大概二十岁左右的白衣男子,他的长发随着马车的摇晃微微后飘着。俊美的容颜,强健有力的手正握着马鞭。
草丛里,一个杀手的喉头微微哽咽了一下。显然,这辆马车就是他们此次的行动目标。
马车悠闲的往前面走着,那白一男子一副慵懒的样子,身体还随着马车的颠簸晃动了起来,仿佛对林中的埋伏毫不知情。再走到岔路口前方时,还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路边的草丛晃动了一下。
马车里岔路口越来越近了……
三米,两米,一米……
眼看着马车就要驶进那三十三个黑衣人的包围圈了,只见这时,那名白衣男子一改原来慵懒不羁的狂放形态,顿时,浩气油然而生,眼里精光四射,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刺穿,隐藏在身上的煞气往四周弥漫了开来,令人望而生畏。
只见他握着马鞭的右手微微一抬,不经意间,马鞭甩向草丛,一名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连他的同伴也来不及救他,便被马鞭拦腰捆住。这时白衣男子马鞭一提、一带,之后脱手,被马鞭捆住的黑衣人身不由己的往另一个黑衣人藏身的枝桠狠狠的砸了过去。
这实在太出人意料了,藏身在枝桠的黑衣人也来不及躲避,看见斜飞向自己的同伙,便伸出双臂,往前身躯,企图将其接住。
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只见那被捆住的黑衣人与躲在枝桠上的黑衣人脑袋撞在了一起,同时从树枝上跌落了下来,两人脑袋崩裂,流出了那五颜六色的七荤八素,顿时一命呜呼。
果然好功夫。
好迅猛的身手,好利索的杀招。
今晚搞这次刺杀的可全是“天狼”组织里一等一的顶尖杀手,瞬时便被白衣男子一鞭杀死了两个,那个头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今天的刺杀果然棘手。
其实,他并不知道,组织里为了刺杀这个目标,已经连续派出了三批高手,从一般杀手一直到一流高手。
他们是第四批,本以为这次以自己所带的这三十二个人必将让其死于自己剑下,可是看到刚才的情形,他的心不禁虚了起来。
不容多想,高手比拼之间,瞬时的分神都将会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
杀手头领拔出了自己的剑,他已经将近三年没有出剑了,因为那些刺杀的对象根本用不了自己出剑,他的心里突然兴起了莫名的兴奋。
而那个白衣男子,在掷鞭的同时,左手忽然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柄寒气森森的软件,但是这把剑通体是绿色的,剑身很薄,薄的好像能从剑的一端看到另一端。碧绿色的剑气一闪而过,照在了在场的每个此刻的脸上。
白衣男子的剑似腾空而起的蛟龙,与那些杀手的剑缠绵在了一块。白衣男子武功虽然高,但一时也奈何不了那些围攻着他的杀手。
当碧绿色的剑影从自己脸旁一扫而过,而那个白衣男子左手拔剑时, “翡翠剑!左手剑!‘孤影剑法’!‘孤影一出必独孤’”等字眼在他心中一闪而过,杀手头领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但转眼,他又想开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孩子,有什么可怕的。自己当年闯荡江湖的时候恐怕他还在娘胎里面哩!
想到这里,杀手头领不觉得笑了笑!
兄妹制敌
“独孤剑客”独孤城城主——呼延风,这个人就是呼延风。
呼延风在江湖中的名气并不是由自己那显赫的独孤城城主的身份所造就的。江湖传言,呼延风是一名侠客,但同时又文采飞扬,武功高强。曾一人一剑千里走单蹄灭了以活人试制毒药的“蜈蚣门”,后在又凭自己一人之力灭了欺压百姓的“罗刹门”,并在灭“罗刹门”时救了一个富商的女儿,那富商随即将自己所收藏的一把剑—“翡翠剑”送给了他。
之后,他便被江湖人称之为“独孤剑客”,而他的“孤影剑法”也在一次次的杀戮打斗中纯熟了起来,成为了恶人的杀手锏,好人的保护神。因此,江湖上又有着“孤影一出必独孤”的说法。相传,他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十六岁,名叫呼延慧,生的是倾国倾城,貌似天仙。
这次,呼延风是赶着马车来的,难道他的妹妹呼延慧就在马车上!?
杀手头领握紧了手中的剑,慢慢地悄无声息的往呼延风的身后移了过去,而呼延风还是和那些杀手激斗着。虽然除了撞死的两人之外,自己又杀死了四个,伤了六个,但那些杀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