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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矢褡匪嫖遥
轻叹了一声,望着沉默的张郃,赵焉轻声道:
“起来吧,儁乂,好好养伤,当你重回战场的那一刻,我希望见到的,还是那个敢于挑战上官的你。”
重重的一点头,张郃站了起来,忍着伤痛,大声的对着校场喊道:
“兄弟们,今天,我张郃服了!我们虽然输了,但是,我们还有希望,总有一天,我们会战胜眼前这群打败你们的人,将他们才在脚下!从今日起,凡我重骑营辖下,只追随于赵都尉一人,若有背叛之人,即使天涯海角,我也要手刃其首。”
“重骑威武!”
“重骑威武!”
不知谁喊了一句,渐渐地,一个又一个倒在地上的重骑营骑兵站了起来,一句又一句的口号从他们的口中喊出。
点将台上,赵焉微微点头,这群家伙,重新拾起了希望!;
第8话 战冀州(1)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
赵焉和血魔卫在重骑营打的火热的时候,赵成这边,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师兄,别来无恙啊。”
说话的那人,赫然是卢植帐下的那名魁梧青年。偌大的院子里,二人相对而坐,还有一坛上好的荆州米酒,这是当年赵成最爱喝的酒。
虽然青年极力地克制住自己,让自己显得更平静些,但是声音中那掩饰不住的激动仍然暴露了他的内心。
“哎,瓒小子,真亏你能(e3)找到我这。别再叫我师兄了,我已经被那老头逐出师门了。”
说着,赵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师兄!”
那青年“霍”的站了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激动。赵成苦笑一声,示意让他坐下。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呢。”青年显得有些颓然,神情落寞。
“你啊,还是像当年那个傻小子。那时,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那老头的脾气你也知道,就是个死忠的性子,我们不合,也是必然的结果。来,喝酒,这米酒,真是不错。”
青年接过酒壶,也倒了一杯酒,小酌了一杯。
“瓒小子,你可置了字。”
“恩,老师为我置字‘伯珪’。”
“‘珪’者,从土从玉,哈哈,看来老头子还记得你小时候打碎那玉壶的事情啊,哈哈!你小子也不错啊,这些年来,闯下了个‘白马将军’的名头,没给老头丢脸啊,不错不错!”
赵成似乎很高兴,又喝了一杯酒。只是目光深处的那份寂落,还是被青年敏锐的捕捉到。
那青年放下了酒杯,正襟危坐,严肃的说道:
“师兄,你有大才,远远在瓒之上,如今却埋没于山野之间,实在可惜啊。老师此时与黄巾贼对峙,正是需要师兄帮助之时。二十年来,老师时时刻刻都挂记着你,想必师兄你也知道。瓒也无时无刻不想与师兄并肩作战,实现当年的理想。瓒之所谓‘白马将军’,远不及师兄之万一,只求师兄为天下苍生计,出山相助!”
说罢,那青年站了起来,朝着赵成深深一礼。
赵成并不做声,默默地看着手中的酒杯,一动不动。
良久,赵成抬起头来,说道:
“瓒小子,你和老头的心意,我又如何能不知。只是多年来,我的雄心壮志早已磨灭殆尽,而如今山野生活,也很适合我。所以,出山一事,你便不必再提。”
“师兄……”
那青年刚欲开口,却被赵成挥手打断。
“瓒小子,你‘白马将军’的名号,乃是靠着自身的努力,一刀一枪拼来的,‘三千白马义从,纵横胡虏之间,白马公孙伯珪,北平白日惊雷’,师兄也曾听说过,也很高兴,当年那个流着鼻涕还往衣服上抹的傻小子,如今终于长大了。我与师父之间的恩恩怨怨,已不是一言可道尽,你且告诉他,成从不敢忘师父大恩,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师兄!”
那青年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我儿赵焉,勇冠三军,其才更胜于我,如今,应在韩馥手下当差。若事可行,将来,替我照顾一下他。瓒小子,你眉宇之间有桀骜之气,于沙场之上,你能纵横无敌,但却要小心阴谋诡计啊。没有师兄照顾,一切都应小心为上。”
“恩!”
青年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小子,大丈夫哭哭啼啼的算个什么事儿,来,陪我喝酒!哈哈哈!我儿曾语‘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以为大善,对垒黄巾,当是你名扬天下之时,当浮一大白!”
是夜,赵成与公孙瓒大醉。而赵焉无意中所吟的李白的这一句诗,后来也风靡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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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骑营校场之上,廖化正带领着五百重骑兵进行训练。
说起来,这群重骑兵的底子比起当年的血魔卫来说,要好上很多,但是面对廖化那地狱般的训练,仍然是叫苦不迭,再加上和血魔卫对阵时有不少人受了伤,第一天的训练,就有不少人当场晕倒。
褐色牛皮中军大帐之中,赵焉穿着普通的粗布长袍,坐在案几后面,边上则坐着廖立和赵云二人。
“广成,消息可以确定吗?”
“恩,两日前,幽州城被张宝率军攻破,刺史郭勋死于乱军之中,整个幽州如今已经群龙无首,大部分都被黄巾军所占领,只有涿郡和渔阳还在坚守。”
涿郡?那不是刘备的老家吗,也不知这大耳朵如今怎样,关二哥,张三爷又如何。记得演义中说,管亥就是死于关二哥的刀下,如今,管亥被自己一刀斩了,那关二哥该怎么办呢?
“哥,看来用不了多久,张宝便会挥军直指冀州,到时候,他和张角合兵一处,便会有近二十万兵力,光靠冀州近万官军和卢植所领北军,难以抗衡啊。”
赵云所说,正是赵焉心中所想。
“广宗的战况如何?”
“禀主公,根据三组的回报,如今北军与黄巾贼对垒于广宗已有数日,双方仅有几次试探,并未有真正交锋,想必张角也是再拖时间,等待张宝的支援。”
“恩,做的不错,看来张角张宝也非等闲之辈啊。”
对于最近情报的收集情况,赵焉感到十分满意。所有的血魔卫如今已经被派往周围的幽、兖、青三州打探情报。所有的情报都将汇总在廖立这里进行分析,而后汇报给赵焉。
廖立虽然年轻,但是却不毛不躁,及其细心,再加上他敏锐的感觉,最适合管理情报。对于二世为人的赵焉来说,自然是非常清楚情报的重要性。所谓知己知彼,所谓运筹帷幄,只有掌握最多的情报,才能掌握战场的主动。
而赵焉本身对于汉末三国的了解,不就是一个极大的情报优势吗?
屏退了赵云廖立二人,赵焉独自一个静静的思考着。
看来,最多不出十天,冀州将有一场大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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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宗城外,北军的中军大帐中,卢植一脸苦闷,对着地图看的出神。
根据斥候回报,张宝已经攻破幽州城,刺史郭勋业已殒命。
对于郭勋这个人,卢植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但也确实听说过不少次。此人能力虽不出众,武艺也是平平,但却能够在战乱纷繁的幽州站住脚,足见其必有独到之处。可惜,却死的不明不白啊。
当然,卢植更担心的还是自己。如今,张角闭门不战,等待张宝的驰援,若是不能速战速决,一旦张宝到来,则必败无疑啊。
最让他头疼的,还是北军内部的问题。
汉帝所派北军四营,战斗力不俗,其中虎贲营更是西园八校精锐中的精锐,但问题恰恰正是出在这虎贲营中。
卢植此次虽是主将,对于北军却没有太大的驾驭能力,毕竟常年在东观做学问,在士人中贵为“三君”,但是在军营中卢植却没有太大的声望。而虎贲中郎将鲍信的官虽然没有卢植大,却颇有勇武之名,再加上他本就不服气卢植做着北军主将,所以一直是阳奉阴违,表面上对卢植恭恭敬敬,暗地里却根本不听号令,让卢植很是头疼。
有了虎贲营这样的例子,其他三营的校尉也是处在观望状态,出功不出力,毕竟卢植不是大将军一派。
哎,党锢之争害死人啊!
如今的北军,只有徒弟公孙瓒所带来的三千白马义从和新征召的八千魏兵还听自己的号令。哦,对了,还有最近投奔自己的刘备所带的五百人。
想到刘备,卢植心中又是一阵不喜。刘备虽然名义上是卢植的记名弟子,但其实却不受卢植的喜爱,若不是因为刘备的父亲生前与卢植还算有些交情,临死前又苦苦哀求,卢植必不会收他入门。此人家贫,以贩履为生,却好着华服,不求上进,游于乡里。虽然对卢植是倍加恭敬,却始终不得卢植的欢心,倒是他的义弟张飞,颇有才学,还写得一手好字,虽然长相粗鄙,但却是名门之后,当真是不错。
不过今时不比往日,多一份助力卢植也不会拒绝。
等瓒儿回来,必须要开战啊!若是成儿能来相助……哎,悔不当初啊!
卷起地图,卢植收回了惆怅,只等公孙瓒的归来。
…………;
第9话 战冀州(2)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这一日,赵焉正在中军大帐之中,听着廖立的汇报。e3
这几天,廖立俨然成为了所有人中最忙碌的一个,各地所得情报,都要由他来一一汇总,有时候还要亲自去查探一番,忙的是不可开交。
“广成啊,这几天辛苦你了。”
对于廖立的关心,赵焉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廖立能够处变不惊,又天赋极高,就连外貌都和前世的赵焉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因此也深得赵焉的喜爱和其中。
每思及此,赵焉心中都不禁有些感慨,如此优秀的人才,却声明不显于后世,果然世事难料啊。
廖立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为主公分忧,是立分内之事,若非主公,或许立今日还只是西山的一名马贼而已。”
古人对于所谓的知遇之恩特别看重,毕竟那时候社会阶级分明,普通的平民想要出头几乎不可能,而像赵焉这样不拘一格的用人之法,在当时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主公,主公,不好了!”
赵焉刚欲开口,只听得一阵呼喊之声,一道硕大的人影便冲了进来。
此人正是陈铁牛。
“你个憨货,怎的如此没有规矩!”
只见廖立细目一睁,剑眉倒竖,大声呵斥道。
那陈铁牛一听,也知道自己无礼,当下便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要说所有血魔卫中,敢称呼陈铁牛作“憨货”的,大概也只有廖立一人了。别人要是这么称呼他,早就被他一巴掌拍飞出去了。平日里,陈铁牛也就爱跟着廖立,这大概就是所谓一物降一物吧。
“好了,好了,广成,你就别说铁牛了。铁牛,我可好好的呢,如何会不好?到底有什么事,如此匆忙?”
被赵焉一说,陈铁牛一拍脑袋,似乎回过了神来,说道:
“主公,广宗那里传来消息,北军遭遇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