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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老人道:“你可要想清楚,稍有不慎,你可能会有身死的危险。”
“我不怕,我的命都是他救的。”林音一脸坚定的说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为了他,我把命带上又有何妨?
妙手老人此刻既忧又喜,忧的是,林音很有可能因此而赔上自己的性命;喜的是林音竟然能够做到为了报恩而敢于赔上自己的性命。
………【第九章:拜访鬼医逍遥子】………
第九章:拜访鬼医逍遥子
一辆马车从杭州城内驶出。
林音走下马车,对赶马车的大汉道:“帮我把他台下来吧。”
“是的,公子。”
林音随着她师叔的指示来到这杭州城外西边的一座山脚,这里住着一个人——鬼医逍遥子。
林音走在前面,后面一个大汉竟有八尺之高,整个身体就像一块硬铁,背着安云逸跟随在林音背后。
终于林音看到了一个茅屋,茅屋前还有一老一少,年老者正在摘剪着桃树上的桃花,而年少小孩,则正在摆弄簸箕里的药材。
见那个正在摘剪桃花的老者,仙风道骨,一头白发,嘴角洋溢笑容。林音心想这位应该就是鬼医逍遥子了。
林音轻轻推开院前的竹门,行礼道:“晚辈是燕影子的徒孙林音,因为晚辈的朋友深受重伤,还请鬼医前辈望施神灸相救。”
那两人似乎没有听到林音说的话般,还是自己做自己的事,老者还是在那里摘剪桃花,而那五尺小孩听到这话强忍着笑意,摆弄着药材。
“晚辈林音向前辈请安,只是晚辈的朋友危在旦夕,还请前辈为他治疗。”林音着急的跪下了。而后面背着安云逸的大汉也随着跪下,而安云逸则被放了下来。
这时老者终于开口了,道:“这个世界能够为了朋友而跪下的人不多了,不过这里没有鬼医,也没有能够医治你朋友的人,还是请回吧!”
那个摆弄药材的小孩则停下手来,走到安云逸的身前,将小手搭在安云逸的右手上,道:“师父,此人经脉尽断,真气暴乱,不出七日,此人必亡。”
老者厉声道:“你闭嘴。”
小孩委屈的瘪着嘴,道:“师父,可是此人若是不治,将命丧黄泉,您不是教导弟子说‘见死不救为不仁,见患不治不为医’吗?”
老者顿时被那小孩对得哑口无声。
怒道:“我让你为他把脉了吗?”
小孩委屈低着头的走到老者身旁,道:“师父,可是……”
老者对着林音道:“把你的朋友抬到屋里来。”
林音一时喜笑颜开,让身后的大汉将安云逸背起,随着老者走进了这不大的茅屋,刚进门,林音就闻到一股淡淡清香的药材味。
老者让大汉将安云逸放在一张床上躺在,老者为安云逸把脉,停下道:“此人,我治不了。”
林音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沉。急道:“前辈,您再看看,再说不试试谁知道呢?”
老者叹道:“那我再试试。”
老者将体内的真气聚集于手掌,再积于右手食指,只见他将右手食指停在安云逸的左手手腕处,慢慢将真气顺着安云逸的经脉走去。林音身后的大汉见到这一幕,心里一惊,暗道:没想到他的功力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境界了。
良久,老者将手指收回,深深地叹了口气,将自己额头处擦去。这时的林音才发现老者的额头竟然停满了汗水。
不知道这老者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汗流满面。
老者道:“我是无能为力了,并非见死不救,我能力有限,还是另求高明吧。”虽然老者是对着林音说的,眼睛却是盯着林音身后的那个满脸胡须的大汉。
林音道:“难道连您鬼医都无法医治他么?难道他注定难逃此劫吗?”
“鬼医?我可不敢辱了他老人家的威名,或许这世间也只有他能救这小子了吧。”
“您不是鬼医前辈?那鬼医前辈去哪里呢?”
“我师父并不是鬼医,而是鬼医的弟子,而我呢,就是鼎鼎大名的鬼医的徒孙。”那小孩自豪的说道。
林音道:“请问我如何才能见到鬼医前辈?”
老者叹道:“我师父他老人家这几十年来都未曾出手,而且他老人家不愿别人去打扰他。”
那个大汉见老者盯着自己,缓缓的低下头颅,仿佛是在躲避什么。
林音道:“请前辈带晚辈去找鬼医前辈吧。”
那老者并未回答,只是走到大汉身旁,道:“二十年前有一人用二十年练就一身铁骨神功,刀枪不入,可是在二十年前那一战,此人败于怒天刀后,就消失了,不知道你认识那人吗?”
大汉眼里发出异样的光芒,眼睛紧紧的盯着老者。
那老者见大汉并未出声应答,似乎在意料之中般,笑道:“那人叫:石坚,人如其名似石头般坚硬,性格也是如此,可是我想不到如今的他竟然会成为一个普通人的马夫。”老者摇着头。
大汉终于开口了:“你自己都说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也许别人都已经忘了,我也忘了。”
“当年,我与石坚二人在和怒天刀大战前夜吞吐江湖,意气风发,把酒问月。可惜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石坚也被时间给淹没了。”
林音这时终于听懂了他们两人的对话,道:“坚叔,原来你在二十年前如此豪气啊。”
石坚笑了,那是种苦笑,万般无奈的苦笑,道:“子远,你我相识多年,如今我家主人求助于你,还望你为他们带路。”
老者这时竟哈哈大笑起来:“你何时变得如此了?没见当年的一点豪气,曾经的你怎么也是江湖上颇有威名的人物啊!”
石坚道:“那又怎样?”
“怎样?”老者低头自问道:“怎样?怎样?好吧,当年你我交情不浅,那我今日也就替你家‘主人’去拜访我那师父老人家。”老者说的“主人”二字十分的重。这让林音的脸一阵憋红。
若是这马夫是普通人还好,没想为自己赶马多年的坚叔竟然会是曾经武林中的风云人物,这让林音如何去面对。
这时,门外有人叫道:“在下江南分令青岚堂少堂主曲清修,特来拜访鬼医前辈。”
林音听到竟是江南分令的人,心道:没想到这江南分令的人竟然如此嚣张。
石坚心里也叹道:“若是那鬼医前辈真在这里,恐怕此人早已身首异处了吧。”
那小孩听到外面有人喊话,于是走出房去,道:“此处恕不接待江湖之客,望各位请回。”
这时,那声音再次传来:“咦,你是谁家小孩?是鬼医前辈的儿子吗?哈哈!”
若说鬼医的后人恐怕,就算是外面喊话的那人年级也不够做鬼医的儿子的,鬼医在六十多年前闻名整个武林,五十年前退隐江湖,退隐时大约在四十岁左右,如此算来,这鬼医怎么也有八九十岁了吧。
那老者听自己的师父被人如此辱骂,心中不快,走出门去,道:“刚刚是何人言语?”
曲清修见一白发老者走了出来,以为是鬼医,道:“你就是鬼医?我父亲也就是江南分令的青岚堂堂主,请你去江南分令做客。不知你何时能够动身?”
老者此时已是怒火中烧,几根银针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中。
………【第十章:多年好友今成敌】………
老者道:“竖子,你休得狂妄。”
曲清修笑了,笑得更加的猖狂,不知事何人给他如此的胆量,就算是那生死簿和判官笔二人遇见鬼医逍遥子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前辈,而这曲清修竟然敢如此的嚣张。
曲清修道:“我见你是老人家,不合你一般见识,本公子给你一天时间准备,明天就随本公子去江南分令一趟。”
老者怒了,手中的银针一甩挥出,向曲清修飞去。
只见一人影挡在曲清修的面前,那人竟一爪抓住了飞来的银针,笑道:“没想到曾经威震武林的鬼医竟然只有这般功力。”
此时的林音和石坚也随着出来,石坚见到曲清修前面的那人时,心中竟不由得一阵伤感。
那人不到七尺之高,骨瘦如柴,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就像一只野兽。
曲清修道:“怎么?难道鬼医前辈想本公子亲自动手请你去江南分令吗?”
话闭,他身前的那人,一掌向老者袭来,这一掌来势汹汹,细听之下仿佛间能够听到老虎的吼声。
老者起身一跃,又是一支银针飞去,直奔此人天突,只见那人用手一挡,细小的银针刺穿了他的手掌,但他却好像没事般,拔出银针,继续向老者一掌击来。
这时候的石坚看不下去了,他的身体一动,挡在老者的身前,砰的一声闷响,那人的一掌击在石坚的胸口,石坚却巍然未动,那人反被自己的掌力震退。
那人惊恐的盯着石坚,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的这一掌为什么打在石坚的身上却没一点事。他又哪里知道,石坚虽然二十年未曾动武,但是功力却一直在缓缓的提升着,加上石坚的铁骨神功本就是刀枪不入,更何况是他的那一掌。
石坚道:“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
那人不明白石坚为什么这样说,道:“你少废话,再来!”
又是一掌击出,石坚稍稍退后,再又一脚踢出,正好踢在那人的腹部,那人随着倒地,抱覆痛苦的呻吟着,脸上的汗珠如珍珠般剔透,滑落于地。
石坚道:“二十年前,你还说为天下苍生,行侠仗义,铲恶锄奸,要站在武林的最高点;如今却变成了江南分令的走狗。可悲!”
那人死死的望着他,狠狠的道:“你是谁?”
“我姓石,单名一个坚字!”
一股豪气由石坚发出,老者竟然露出了欣慰般的笑容。
“是你?你没死?”
“不错,是我!我没死!但是你却和死了般。”
那人艰难的站了起来,大笑道:“我怎么会和死了般?我每天都有不少的银两,身旁还有不少的美人相伴,喝的酒都是你们喝不到的‘金盘露’!”
石坚道:“时间的确能改变一个人啊!”
那人又道:“我岳少秋,何时有过这般好日子?”
老者叹道:“你是岳少秋?可惜啊!”
岳少秋笑了,道:“可惜什么?可惜的是你不是鬼医吧!程子远!哈哈!”
曲清修道:“你说此人不是鬼医?”
“不错,此人是鬼医的一名弟子。”
曲清修道:“那把这老不死的先抓起来,逼问他鬼医那老东西死哪里去了!”
程子远道:“岳少秋,那厮不知我师父的脾气,难道你还没听说过吗?”
岳少秋道:“那又怎样?我只管保护他,不管其他!”
程子远道:“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程子远手中又出现几根银针,向曲清修飞去,岳少秋见曲清修遇袭,赶忙退回,击出一掌,掌风将银针击飞落地,银针实在是太过细小,落地时竟然毫无声响。
石坚道:“岳少秋,我与你曾经素有交情,你还是走吧,你若执意要随着那小子在此胡闹,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曲清修见他们几人竟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吼道:“岳少秋,将他们几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