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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也忘记了,直到看了小半本的时候,感觉脖子酸了,抬头动了一动的时候,才发现,任我行正微抬着一双眸子看着自己,这让云悠脸红了,本能的忘记了自己这本书的外面套着论语的,想藏起来时,一个错手,书落到了地上,云悠忙蹲下去拣,一面尴尬的笑着:“看得太专心了,书掉了,呵呵,掉了。”
“哦?”任我行一挑眉毛,放下手中的朱笔,走到云悠身边:“不知道夫人看什么书,看得如此认真。”
“论语,论语。”云悠合上书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这个书的外壳是论语呢,忙给任我行粗略的看了一下封面,然后就要塞回去,任我行轻轻在云悠肩头一拍,云悠整条手臂就酸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一松,两本书同时向下掉去,任我行随手一接,将书接在手中,很爽快的就把论语往后面一丢,提着金瓶梅微笑着看云悠。
“我……我随便看看。”云悠低头红脸。
“看这个书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任我行凑近了云悠红红的耳朵根,“你说说,本座该如何惩罚你这个不学好的小家伙。”
“我……我……”云悠嗫喏着小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如就从这本书中找几个方法如何?”任我行越发贴近云悠,扬了扬手中书册,哈哈一笑,突然将云悠横抱手中,道,“别想反抗,乖乖的跟本座走吧,看本座如何好好惩治你。”
此时的云悠,已经羞的将脸埋到了任我行怀中。
闺房之中,床帏之内,两个人儿渐渐交融在了一起,不知何时,一本金瓶梅书册被抛在了外面,随意摊开在其中一页上,似乎预示着今夜的不安宁。
悄然聆箫声
一番**之后,云悠微喘着气儿倚在任我行的胸膛上,脸上未施脂粉已经红扑扑的了,气息甚是不匀,任我行点着她玲珑的小鼻子道:“好像累的那个人是我,你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云悠白了他一眼,心道:“若不是你,我现在能这样吗?”回想方才任我行的激情,脸上越发的红了,再看任我行气息均匀,一点儿也不像她那边气喘吁吁的,哎,有内功就是好,连干这事儿都比旁人多了几分力道,不过作为他的伴侣可就要大大的吃苦头了,就像方才,若非自己挣扎的厉害,怕他还不肯罢手哩。
想到这个,云悠又忍不住横了他一眼,目光所及之处,却见任我行领口处散开着,小麦色的健康结实的肌肉露在她的眼前,好看又匀称,方才热情之际,衣服早就皱得非常厉害,不但领口散开,更是隐隐能瞧见里面的红珠儿,这让云悠看了任我行一眼,就不敢在看,下垂着眼睑,只看着盖到胸口一般处的大红鸳鸯锦被,锦被上两只鸳鸯交颈缠绵,恩爱非常,这又让云悠不敢多看了。
任我行搂着云悠,在她秀发上轻轻一吻道:“怎么?不服气了?”
“我可不敢。”云悠扁扁小嘴,“您教主大人说要惩罚,妾身怎么敢说不呀!”
“小丫头!”任我行轻轻捏了一下云悠的小嘴,“小嘴伶牙俐齿的,哪儿天给你缝上了。”
云悠吐吐舌头,依旧无力的靠在任我行的身上,任我行也知今天晚上自己放纵了些,将她累着了,一笑,一只手轻轻贴在云悠的小腹之上。
云悠只当他遇再行**,连忙伸手就将任我行的手掌按住,哀求的看着他,他也太旺盛了吧,这样下去自己还不得死呀!却被任我行白了一眼,手掌并不动,一股内力输入云悠的体内,云悠顿时就感觉到小腹之中暖洋洋的,像一个小火炉在轻轻移动着,甚至还望下移过去,疼痛立刻减轻了,浑身上下都舒坦起来。
良久,任我行才将手掌挪开,在她的小翘鼻上轻刮一下:“你当本座就那么急色?一点耐不住性子?”
云悠嘿嘿一笑:“谁让你这两天来都……都……都索求无度呢!”
任我行又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正色说道:“以后再看那书,本座一定罚你起不来床。”
云悠撅撅小嘴:“你能看,我便不能看吗?”
“谁说本座看了?”任我行瞥了她一眼,云悠小声说道:“没看你就知道得那么清楚,连里面的姿势都一清二楚了,我可不相信你是方才一目十行的。”
难得的,任我行脸上有了微微窘态,凑到她耳朵边说道:“本座的意思是,你不能单独看,要看和本座一起看。”
云悠脸上的肌肉顿时抽动几下,任教主,你……你……你真是太腹黑了!
“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想现在就看?”任我行在她脸上一吻,笑道,“这可不行,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等空下来了,本座白天陪你看。”
云悠呵呵笑了两声,任教主,您太幽默了!
和云悠玩闹了一阵子,任我行说道:“再过一个月就是过年了,教中事情也要多起来了,你这个做教主夫人的可要尽尽心。”
“好呀!”云悠有点兴奋,这已经是一种本能反应了,从前只要到了过年过节的,孤儿院里面就能发上一件新衣裳,这一次嘛,她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古代的年是怎么过的。
任我行见云悠两眼放光的模样,笑道:“这么高兴?既然这样,有些事儿的,你就去布置一下,不必自己太操劳,只指挥着下面人做就是了,听到吗?”
云悠连连点头,道:“你怕我累着呀?看不出来您还对我挺好。”
任我行听得这话,立刻就瞪她一眼,但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眼儿来笑道:“你这话倒说得不错,本座现在想想,以往有时候对你的关心倒还真是不够呢!”
“咦?”云悠一愣,任教主是在向自己认错示好吗?不过,他的眼神为虾米邪邪的呢?像是一只盯着喜洋洋的灰太狼。
任我行继续说道:“那本座之前真是太不该了,现在得好好地对我的夫人补回来才行哪。”趁着云悠一愣神的功夫,将云悠扑倒自己身下,狠狠的吻了起来,接着又投入了新一场的战斗中,云悠小嘴呜呜叫着,心里哀嚎:“难道您刚才对我那么好,就是为了之后的自己舒服吗?呜呜,教主是坏人!”
一番温存之后,云悠第二天下床的时候身子骨还虚弱着,听着任我行对玉箫吩咐着好好给夫人补补身子,云悠面红耳赤,头都埋到胸前去了。
因两人是新作了真正夫妻,也算得上是新婚燕尔,是以接下来的几天,任我行和云悠几乎夜夜缠绵悱恻,每每在云悠开口求饶了,任我行才放过了,与此相比,也因时过年,白日里盯着云悠练功也没有往日那么紧了,但云悠深知在这个武侠世界中,武功差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还是日日用功,闲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忙碌起过年之事。
采办过年事物,自有教中下人去做,云悠只需从旁监督就好,又听闻每年的大年夜,教中都有节目看,唱戏跳舞的都有,云悠便兴冲冲的去准备节目了,并且想起了擅长吹箫的曲洋,若能有他的支持,一定让人尽兴,就要去找他时,却又想起,这是古代,那些上台献艺之人大多都是被人瞧不起的,曲洋是长老,那可不妥,接着又想起红楼梦中,黛玉被人比作戏子还要生老大的气呢,更何况曲洋一届长老,让他去当台献艺呢?当下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弄了几个寻常的节目即可,并不打算给教里的人太多惊喜,或者对于他们来说是惊恐!
不过想起了曲洋的吹箫,云悠又心痒痒了,很想去听听,可又怕引来任我行的不满,只得忍着,好在曲洋也住在教中,虽然不在内坛,但只要云悠出门,总有碰上的机会,每每云悠前往静谧之所时,十有四五能碰到,不过云悠也并不出去相见,只是潜身一旁听着,等听了过瘾了才回去。
曲洋内力深厚,几次之后也知道了云悠潜在一旁,或许是因有人欣赏自己而高兴吧,倒也常常吹奏数曲,等云悠离开之后再离开,只并不出来相见,毕竟在这个时代,男女大防还是很严重的,即使曲洋已经年逾半百了,对教主夫人还是远而敬之为妥。
不过时间一长,这件事情还是被任我行知道了,这日任我行上午处理完了教务回到悠然居,拉着云悠说道:“走,去聆萧居。”
云悠顿时一惊,聆萧居是曲洋吹箫奏琴常去之处,教中人也知这位曲长老爱好音律,那聆萧居又是僻静安宁之所,必是音律高手喜爱之处,因而都不前去,而是让给了曲洋,时间一长便等于是曲洋的地方了,现在任我行带自己去那儿做什么?难道要兴师问罪吗?云悠虽不心虚,却也惶恐起来。
丢人丢大了
被任我行拉着一路往聆萧居而去,云悠心中惴惴不安,也不知道看路了,只跟在任我行的身后走着,一直到了聆萧居前,只见曲洋果然在那儿抚琴,只是云悠在没有心情去聆听那往日里听来悠扬动听、令人不忍离开的琴曲了。
曲洋见到任我行和云悠前来,也是微微一愣,随即站了起来,拱手行礼:“属下拜见教主、夫人。”
“曲长老免礼。”任我行的脸上十分平静,云悠偷眼瞧去时,并没有瞧见他脸上有着不满或者生气,难道他并不是为了泄愤而来?那是做什么来了?任我行平日里在自己面前虽然喜怒见于颜色,但在教徒们的面前却始终平平淡淡,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或许这就是上位者的习惯吧,没有一个上位者愿意被属下轻易猜到自己在想什么。
聆萧居虽然名为“居”,其实却是一座临水小亭,建于假山之上,此时琴曲一听,亭子下凡的小溪汩汩流水声倒听得清楚了不少,微风拂面,让人感觉十分舒畅。
任我行也不坐下了,说道:“今日打扰了曲长老抚琴,倒是本座的不是了,只是本座今日前来此处,原是有一件事情拜托曲长老。”
“属下不敢,教主请说。”曲洋忙拱了拱手。
任我行转头瞥了一眼云悠,将她拉前几步,说道:“本座夫人向来仰慕曲长老的琴艺,有心学得几曲,不知曲长老愿不愿意收下这个徒弟。”
此言一出,云悠和曲洋都是一惊,云悠更是心头一股暖意涌了上来,原来他知道了自己每日聆听曲洋琴曲,知道自己十分喜欢,便想着让自己学上一曲,如此苦心,倒也难得,之前自己竟还有所误解,却是不该,只是古代注重男女大防,任我行于这上头倒是放心的很嘛。
曲洋听了这话,也是一愣,但随即说道:“收徒之事,属下愧不敢当,但既然夫人愿意学琴,属下自然尽心竭力教授,只是……”曲洋略挺了挺腰杆,“学琴之事除了勤学苦练之外,还需先天的天分,若实在没有天分,那便是后天再怎么努力,怕也学不成的。”
云悠听到这个,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没有天分的类型。
任我行一笑道:“这个本座自然明白,曲长老无需担心。”
曲洋这才点了点头,道:“那属下每天下午恭候夫人。”
云悠马上笑着点头答应:“多谢曲长老。”
任我行和曲洋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方才带着云悠离开了聆萧居。
回了悠然居之后,云悠还发现在自己的闺房之中多了两件事物,一件是一把梧桐木的七弦琴,另一件是一把萧,以上好古玉制成,吹口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