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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杨莲亭分明就是一个在耍猴戏的猴子,还自己自得其乐。
“你……你……”杨莲亭更是恼怒了,跳着脚道,“你们还不把她们抓起来,毒害圣女,侮辱教主,简直就该千刀万剐。”他今日带来的人都是这些年来杨莲亭培养的亲信,知道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之间见不得人的龌龊关系,因此一听杨莲亭吩咐,也不管对方是谁,就来动手。
盈盈一直扯着云悠袖子的手一紧,就要动手,云悠却将她的手一握。
“娘!”盈盈着急的喊了一声,云悠向她要了摇头,最终两人并没有任何抵抗被一拥而上的人点了穴道,送入了刑堂牢中。
随着押送云悠的人渐渐离开,牢中安静下来了,云悠轻轻抒了一口气,运起内力一冲,上身穴道立刻冲开了,随即解开了盈盈穴道,搂着她询问如何了,盈盈摇头说没事,说道“娘,你的功夫明明就比他们要高,为什么还任人欺负?”
“傻孩子,别看他们现在得意,很快他们就完了,来,你也累了,趴在娘身上好好休息一会儿,什么都不要想。”云悠说着抱着盈盈,让她头枕在自己腿上。
牢中空气不好,且又闷热盈盈便睡着了,也眉头微蹙着,云悠轻抚她的秀发,心中暗恨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只不知道任我行和逍遥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想到再过片刻就能相见,云悠心中一阵阵激荡,多年未见,不知道他现下容貌可有改变,他内功深厚,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应该武功更上一层楼了,定然是武功越发精进了吧,云悠心中说着。
看看牢房内外,云悠最后将目光定在出口处,她不抵抗,一来是无需如此,二来她也想试探一个人,玉箫,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哪!
84、终于摊牌了
盈盈头枕着母亲的膝头睡了好一会儿方才醒过来,打了个哈欠,仰头看了看母亲,见她兀自望着牢房入口处,以为她是在担心,反而强压着心头的不安,劝慰道:“娘,您不用担心,我们没有害过曲非烟,便是杨莲亭一口咬着是我们下的毒手,旁人也不会相信他的,他不过是个仆役头儿,即使东方不败如何宠信于他,也断然不敢为了他而伤害了我们的。
“娘亲知道,盈盈不用担心了,娘只是在想些旁的事情,并没有担心什么,你口渴不渴?可怜的孩子,自你出生起,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罪来,都是娘亲不好。”云悠将女儿搂进了怀中,盈盈摇摇头,道:“娘不要这样说啦,我没事儿,娘能在这儿待得下,我也可以的。”
“好孩子!”云悠抱紧女儿,心中感慨,盈盈也将小脸儿紧贴在母亲的怀抱中,两人正母女情深之时,牢门哐的一声响,声音十分巨大,像是被人用脚踹开的,单从这声音就能知道踹门之人此刻心下是如何的生气着恼。
一个身着酱紫色袍子的人怒气冲冲的几步来到云悠所处的牢房门口,正是杨莲亭,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起,满脸怒意,两只眼睛睁得和牛眼似的,那模样仿佛是要将云悠给一口吞了下去,云悠好笑道:“杨总管可是大忙人嘛,不忙着服侍东方教主,怎么竟到我们这边来了?这儿可是囚室呀!”
“你到底对非烟做了什么?”杨莲亭不理会云悠话中的讽刺,直切入主题,云悠鄙夷的一笑:“曲非烟究竟中的什么毒,你应该十分清楚,现在来问我,你不觉得你问错对象了吗?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或者问问曲非烟,究竟你们是下了什么毒药。”
“但我们下的……”杨莲亭才说了这几个字,顿时住口。
“杨莲亭,果然是你要陷害我们!”盈盈怒道,跳起身来,就要直扑杨莲亭,云悠忙按住了她,笑道,“傻孩子,你气什么?现在该生气该着急的是他们,难道不是吗?”
“你究竟要怎么样?”杨莲亭话中有些妥协意味。
“应该是我问你杨总管想要怎么样才对!”云悠让盈盈坐在自己身边,转过头来看杨莲亭,那脸上仍旧是挂着微微笑脸,“你来下毒陷害我们,难道还要来问我我想怎么样?你脑子也太不清楚了吧,还是说……”云悠神秘一笑,突然伸出两根指头,在盈盈的昏睡穴上轻点了一下,盈盈顿时双目一闭,昏睡过去。
这一下杨莲亭惊讶了:“你这是干什么?”
“有些话盈盈或许不该听到。”云悠一笑,“我该接着方才的话题,你是不是穿越过来之后脑子被撞到了,因此变得不晓事儿了?”她瞧着杨莲亭的模样,忽然很想让杨莲亭知道她的来历,她想看看知道一切之后的杨莲亭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若说方才云悠的举动只是让杨莲亭惊讶了一下,那么现在这句话真如霹雳贯耳,杨莲亭差点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睁大眼睛,大声的喘着气儿,颤抖着手指指着云悠,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好半天才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转头四处瞧着,好在他方才匆忙之间并没有带人进来,因此并没有人瞧见他这副模样个,更没有人听见云悠和杨莲亭之间的对话。
“你难不成也……”杨莲亭声音颤抖,云悠笑笑道:“事到如今,告诉你也不妨,确实,我的来历和你一样,难道你就不曾想过,为什么原著中不曾出现的教主夫人会在这个世界出现,你就不曾有过半点怀疑吗?”
“也曾有过怀疑,只是……只是你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因此……因此我不曾想到。”杨莲亭的说话声音倒是镇定了一些,“你……那你为什么喜欢让任我行?他……他禽兽不如!”说起了任我行,杨莲亭满脸怒容。
“住嘴!”云悠顿时大怒,伸手轻轻一掌,牢门上的锁链竟被打断了,杨莲亭顿时大惊,他先前轻视云悠,因此只将她关在囚禁一般囚犯的牢笼中,却不曾想过云悠内功深厚已经不再任我行之下,这区区普通牢笼又怎么能将她锁住,一掌之下,顿时将牢门打开。
云悠随手两下就给了杨莲亭两个巴掌,又伸脚一踹,“任我行怎么禽兽不如了?禽兽不如、禽兽不如,他是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是对东方不败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若真是如此,你倒给我好好说说,毕竟我是她夫人,我可不想我的丈夫染上什么不三不四的毛病!”
“你……你……你凭什么侮辱我,侮辱教主!”杨莲亭爬起身来,手指云悠十分恼怒,却不赶上前,毕竟见识过云悠的功夫之后,他是不敢动手了的。
“你能侮辱我丈夫,我就不能侮辱你们?”云悠眉毛一挑,“辱人者,人必辱之,你不明白吗?”
“你……”杨莲亭气急,云悠冷笑道:“什么你呀我呀的,你下毒陷害之时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到了现在,竟然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吗?看样子,你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儿嘛!”
“哼,你尽管现在逞口舌之便,等到死的那天,可别来求我!”杨莲亭想起这两天吩咐人所做的一切,心中得意非凡,任我行都不在了,你这个教主夫人又能怎么样?等到大局已定,便将你们尽数杀了,那便从此天下太平了。
云悠笑道:“知道了你这个穿越者的到来,对于你的心思我怎么还会不了解,你难道不认为我早有准备吗?”
“什么?”杨莲亭神态惶恐,心下产生几分不祥预感,看云悠模样,早就知道自己身份来历,难道……她另有阴谋安排不成?
云悠笑道:“既然我在这儿,对东方不败的行事我怎么会不预先知道几分?既然知道了,又怎么会不早作提防?”
杨莲亭脸如死灰,若当真早做提防,那前天……前天死在牢笼中,难道……另有其人?如此说来任我行岂不是……岂不是早就逃了出去,杨莲亭顿时心脏突的一跳,“不,不,不可能的。”杨莲亭一个劲儿的摇着头,对云悠所说不敢相信。
“杨莲亭,你和东方不败已经大势已去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知道吗?你在教中所信任的大多都是任教主留下来的人马,他这次疗伤是真,囚禁却是假的,如今出来了,武功更上一层楼,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未必就是他的对手,你明白吗?”
“不,不,不会的。”杨莲亭一个劲儿地摇着头,仿佛是个溺水之人,想要抓紧浮木,却始终抓不着,“东方教主武功盖世,智谋通天,不会败于人手的,绝对不会,他以前失败,是因为杨莲亭武功太差,是因为他一时心软。”
“武功盖世,智谋通天?你平时在他面前就是这样说的吧,也难怪他会自信心膨胀,世界之上没有绝对的胜者,东方不败原著中败于任我行手中,那并非是因为杨莲亭武功奇差,也并非因为盈盈的阴谋诡计,而是有他自身的性格使然,他克制不住修行葵花宝典之时就已经将他的失败铭刻上日月神教的史册了。在你的心中,东方不败通天彻地之能,而任我行只是一个武夫,但你可曾想过,原著之中,东方不败既然败于任我行手中,那任我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单只他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将东方不败奉为他平生做佩服之人,以及当着东方不败的面承认自己武功不及他这个仇敌,这份胸襟与智慧,已非你们所及,而你,杨莲亭,却只会为东方不败的失败找借口,或云东方不败一时心慈,或云是因原著杨莲亭武功奇差之故,可世间之时,有果必有因,终究还是性格决定了命运,你们这回找借口,又焉能不败?”云悠一口气将长长的一段话说出,她心中燃起了得意的火苗,终究还是自己的丈夫厉害一点。
正在这时候,牢房大门突然又被吱呀一声打开了,这回是轻轻的慢慢的被打开来……
85
85、初见葵花功 。。。
牢房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云悠和杨莲亭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见,只见一婀娜身影小步进来,随即回头掩门,显然是偷偷而来,说不准是凭着轻功溜进来的,因此未曾响起外面侍卫的说话声音或者拦阻声音。
定睛一看,云悠微愣,随即心中涌起了阵阵暖意,又有点点感动,另外还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感觉,来人正是玉箫,玉箫居于云悠的悠然居中,云悠这边出了事儿,她随后立刻就知道了,想要求着教主放人,她也知道万万不可能,更何况恐怕她未曾见到东方不败的面儿就会被杨莲亭拿下了,于是她便悄悄来此,想打开牢笼,解了云悠穴道放她离开,她知道云悠武功卓绝,只需解开穴道,自有办法脱身的,却不曾料想,一进牢门,竟见杨莲亭就站在那儿,满脸怒容,心中顿惊,暗叫不好,情急之下,她竟未曾瞧见那牢房小门已经被打开,且云悠也正站在牢门外面。
“玉箫。”云悠向她招了招手,玉箫在注意到云悠此刻处境时,喜上眉梢就跑了过来,连声说道,“夫人,我还当你真的……真的被捉住了,原来你是假装的,这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好个屁!”杨莲亭恨恨说道,又冷笑一声,“李云悠,你的武功或许对于我来说到达了高不可攀的地位,可对于东方教主来说,那不过是些浅薄功夫罢了,我在这儿这么久了,教主定然来寻,我劝你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一旦教主到来,你也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我便此刻束手就擒,只怕也只有等死的份儿了,杨莲亭,我看你往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