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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宇轩不顾肩伤,生气的捉着上官日翔的衣领,“你把晶晶当成什么?”
上官日翔不解的说:“当然是妹妹嘎!还有其他选择吗?”
“妹妹?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季宇轩手稍放松,半眯着深瞳问。
“女朋友?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一知道他发飙的原因,上官日翔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管他是不是伤患。
“你们不是情侣?”季宇轩捂着肩膀斜着眼。
“谁告诉你我们是情侣?”一看也不像,是哪个混蛋乱造谣想害死他?
“为什么她的衣服在你房间里?”季宇轩很不悦,她的衣服应该挂在自己房内。
“哦!是打翻醋缸。”上官日翔放肆的大笑。
季宇轩很不是味道,像被摆了一道,“很高兴阁下觉得很好笑。”
“你一定是刚认识小晶不久,还不太了解她。”上官日翔对他致上十二万分的同情。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因为我是她的主治大夫。”
“晶晶,她身体不适吗?”看她那么健康活泼,一点也看不出身上有病。
“她有病,而且病得非常严重,已经没救了。”上官日翔摇头叹息。
“不,那不是真的。”季宇轩脸色一下子刷白,不相信这个事实。
江暮成也深深同情,一个正值美好年华的女孩居然得了不治之症,真是非常可惜。
“当然不是真的,少被这阿蒙医生给拐了。”楼上传来一声娇斥声。
“你……你是晶晶。”季宇轩看着恢复本来面貌的绿水晶清丽翩然的走下来。
“啧啧!你长得还真不赖。”江暮成也感到惊艳。
少了分艳丽,多了分清纯灵秀,干干净净的白皙脸庞比上彩妆更迷人,直直的黑绸发丝比波浪型的鬈发更适合她,无邪的气质令人自形惭秽。
“回魂哦!魂兮归来。”上官日翔好玩的拿着纱布挥舞着。
“晶晶,你好美。”季宇轩移动着脚步迎上去,眼中是爱恋的波光。
“是吗?”她脸上染上一抹嫣红。
“我还以为他伤得很重,看来复原得很快。”江暮成这么搭着上官日翔的肩头道。
“爱情是一剂千古灵药,会把天才变白痴。”上官日翔摇着头轻嗤着。
“只可惜红颜薄命。”江暮成蓦然想起他刚说的话。
“祸害是遗千年。”上官日翔意有所指。
“你不是说她病得很严重?”江暮成满头雾水。
“是呀!上官哥——哥,小女子几时被你诊断过?”绿水晶脸上堆满虚伪的笑意。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宇轩是一脸凶恶。
面对诸多杀气,上官日翔摸摸鼻子傻笑,“不长进也是一种病,目前真的无药可医。”
“不长进?!”惊讶声、怒吼声和咆哮声差点震碎玻璃制的医疗用具。
“小本营业,请各位降低音量。”上官日翔嘻皮笑脸的收着医药箱。
“你想吓死人也不必用这一招。”江暮成还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哪里不长进了?”绿水晶很不服气的拧他手背。
“贪睡、惹麻烦、懒,请问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上官日翻摸摸红肿的手背。
“我已经改很多了。”
“你怎么知道她贪睡?”除了相当亲近的人,谁会知道这一点,至少他就不知道。
上官日翔斜睨了季宇轩一眼,“所以我说你还不认识她,这女人真的很恐布。”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季宇轩不想听废话。
“所有认识她的朋友都知道这点,听说她最高纪录是五天六夜不吃不喝不拉,就这么昏死在床上。”
“天呀!那还是人吗?”江暮成咋舌。
“人家真的改很多了。”绿水晶嘟着嘴狡辩。
“你……你真的睡了五天六夜?”江暮成不可置信的问。
“那是因为我连续飞了两个月都没休假,所以一沾床就起不来,那又不是什么大罪。”
“佩服、佩服,你真是奇人异士。”江暮成不由得佩服她睡功惊人。
“为什么她的衣服会在你房间?”季宇轩对这点始终无法释怀。
“很简单,只要像现在一样,到我的房间换件衣服,那换下的衣服她通常是扔给苦命的菲佣我来送洗。”
“她常常送伤患来不成?”
“不是常常,而是直接把这里当成她的急救站,三不五时拖个快死的尸体来停放。”
“我才没那么恶劣,小妹我是怕大哥你饿死,奇#書*網收集整理所以才帮你拉客户。”
“免了,光靠我这张脸,病人没病也挤满这小小诊所。”上官日翔快忘了自己是医生还是活动看板。
“我们该走了。”季宇轩不想看别人和绿水晶太亲密。
“那慢走,医药费别忘了留下。”上官日翔还有心情开玩笑。
“下辈子再收。”绿水晶摆摆手当再见。
“记住伤口别沾上水,痛的时候吃红色这包止痛药,发烧吃绿色这包,其余照三餐吃,还有这些带回去换药用,我想你们不会每天跑来我这儿换药。十天后记得来拆线。”
“比老妈子还啰唆。”绿水晶咕哝着。
上官日翔拍拍她的头,“乖!要听酱生的话。”
季宇轩不耐烦的把绿水晶拉入怀中,瞪了上官日翔一眼,匆匆的坐上江暮成的车子离去。
第七章
绿水晶扶季宇轩躺到床上,把药分别为他排好,就掉头要离开时,他拉住了她。
“留下来,陪我。”
“这不太好吧!江总经理还在外面等呢!”她有些手足无措。
“暮成他已经离开了。”
“骗人。”绿水晶拉开落地窗,走出阳台眺望着,果然楼下的车子已驶向正门要离开了,真是卑鄙小人,把她留下当看护呀!她失望的走进来。
季宇轩拉开被子一角说:“上来。”
“你……你要我……陪你……睡……”她羞红脸,心想他受那么重的伤还行吗?
他看出她那点小心思,便轻笑着,“我当然行,不过今晚我只想单纯的抱着你而已。”
“只是单纯的睡觉?”她不确定的问。
“我保证。”季宇轩的笑容里有真诚。
“不动手动脚?”
“这……我不敢说。”他邪邪的一笑,直盯着她的身体。
“那我还是……”绿水晶迟疑着。
“留下,上来,万一我半夜发烧,你可以就近照顾我。”他小人的用这一招诱拐单纯的绿水晶。
“我……好吧!不过你可别偷吃哦!”
“不会。”我只会光明正大的把你吞进肚,他在心中补充。
绿水晶脱掉鞋子,和衣倒在他结实的臂弯里,那特有的男性气息让她有被保护的安全感,手自然的环着他的腰,好像小夫妻似的。
“嗯——你好香。”季宇轩闻着她处子的体香。
“那是肥皂的味道。”绿水晶躲在他胸膛咯咯笑。
“你和那个医生很好?”
“他就像我的另一个哥哥,疼我、宠我、溺我、爱我、放任我,同时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伸出手,他就像我另一个家,永远高高的站在那,像座山,接纳我所有的喜怒哀乐和麻烦。”
“你……你很爱他?”季宇轩很怕听到另一种声音。
“你不爱自己的家人吗?我爱他如兄,和爱你的感觉不一样。”绿水晶的声音愈来愈小。
季宇轩激动的抱紧她,“你爱我?你真的爱我?”
可是他得不到回答,因为怀中的佳人已进入睡梦中,他怜宠的摸着她孩提般纯真面容,轻轻的在她耳旁说着,“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以后就换我来疼你、宠你、爱你,当你惟一的安全港。”
怀中的佳人似乎听到他的话,嘤呢了一声把脸埋得更深,唇角有一丝幸福的笑靥。
早上第一道晨光射进来,床上的人儿就已睁开了惺忪的眼,发麻的手臂提醒他怀中的佳人,看她睡得多沉稳,好像一只白色的波斯猫。
季宇轩忍不住抚摸绿水晶粉雕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好像芭比娃娃,浓密有个性的唇正如她的固执傲气,还有那教人百吻不厌的粉红色唇瓣,抱着温暖的曼妙胴体入睡,原来是这么舒服。
愈看愈忍不住那分悸动,他忘了肩伤俯身在她小脸上,落下点点轻吻,在唇瓣上轻触抚弄,趁她呼气时舌头溜进去唤醒她沉睡中的欲望。
一向沾床就很难爬得起的绿水晶,在睡梦中感觉有小狗在轻添她的脸,可是她记得飞飞家没有养狗,那这是谁家养的狗跑进来?
随遇而安是她一贯的天性,不去理会那如雨般湿润的舔舐,一条滑溜的小蛇爬进她的口中,绿水晶不自觉的反应。吸吮那放肆的轻狂。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的一推。
“哎哟!”
绿水晶慢慢的睁开如贝的羽睫,一个放大的男人镜头,正抬着肩膀低咒着。透过阳光照射下的男性躯体,线条特别优美有力,她看痴了。
“你醒了。”季宇轩察觉她的目光迷蒙。
“嗯。”绿水晶眼睛是睁开,但意识还没清醒,过了好一会儿,季宇轩靠近的脸才真正让她惊醒,“啊——”
“嘘!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引来看戏呀?”他连忙的捂着她的红唇。
绿水晶想起昨晚的事,把季宇轩放在唇上的手拿开。两人交叠的身影看起来真的很暧昧,好像正在干那一档子事,尤其他还光裸着上身。
“你这么压着我很难过。”
“我倒觉得很舒服,比枕头还柔软。”季宇轩不正经隔着衬衫,抚弄她的双峰。
“你说过不偷吃的。”绿水晶赧红脸,捉住他不安分的手。
“所以我是光明正大的吃。”季宇轩反握她的手,一根一根吸吮着她的纤指。
“你……你不守信用。”绿水晶发现她心跳得好快。
“我骗人。”
他占领了她的唇,忍着一波一波冲击的疼痛,手指轻挑开衬衫的钮扣,一颗、两颗、三颗,他的手伸入胸衣内,延着胸腹往上爬。大掌覆盖在凝脂般的玉乳上。
“你忘……了伤……”绿水晶趁他轻舔耳垂时说。
“再大的伤也阻止不了我想要你的心。”
很快的她上半身的衣物被季宇轩丢弃在一旁,他开始撩起她的长裙,抚摸着大腿内侧,唇舌不停止逗弄两粒鲜艳的红葡萄。
季宇轩抬高绿水晶的臀部,脱下她的底裤,将脸埋在她的两腿中央,唇舌不断的在山谷外戏耍吸吮,甚至伸入山谷内游玩。
“哦——轩轩,这太……太疯狂了。”她扭动着身体,既害羞又难抑这分快意。
季宇轩一向自傲的自制力崩溃了,在绿水晶的面前他完全是赤裸裸的投降,他要求她抚摸他的身体,从胸膛一路往下,直到他邪恶的根源。
绿水晶的全身像着火般炙热,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强烈的欲望让她无法控制,得不到解脱的用力掐住季宇轩的肩膀。
“噢——”季宇轩停下动作。痛苦的低下头,额头的汗水如雨滴般滚落,肩膀上的绷带正泌出殷红的血渍。
“轩轩,你伤口裂开了。”绿水晶想下床找绷带和药水。
“别走。”季宇轩揽着她的腰。
“可是你流血了。”
“伤口的痛可以等,身体的痛可不能等。”他苦笑着把她的手放在坚挺上面。
“你会很痛的。”虽然身体在呐喊要继续,理智却在阻止她一时贪欢。
“得不到你,我会更痛。”
“不能等一下吗?”她认为至少先把伤口处理好。
“我现在就要你。”
季宇轩一把推倒她,正要试图进入她的体内。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他立刻反应快速的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子,把绿水晶藏在怀里。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房里有人。”丁玉兰的脸不好意思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