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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开道:“正是在下。想必阁下身后那位就是名捕仇十二了吧?”
后面那人道:“不对。”
那人又补充道:“我是龙飞,飞龙的龙,飞龙的飞。”
谢开不禁又向龙飞身后瞄去,便看到一个一身黑色紧衣服,腰间配着一把油伞,和一把短剑。
这种伞,谢开认得,这是只有武昌张记才能买得上好油伞。
那人苍白的不带血色的脸也不带任何表情,只冷冷地看了谢开一眼,道:“我才是仇十二。”
谢开很少认错人,但是这次他错了。
他没有想到仇十二竟是个如此“寒”的人。
他感到,有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地升起。
他赶紧转移开话题,向龙飞问道:“那这位呢?”
这位,指的是正是白随风。
“在下毛南天。”白随风脱口而出。
三
夜,有月,高挂。
今夜的月,美的人心都醉了。
龙飞看上去也醉了,他喝了足足三坛陈年女儿红,想不醉都很难。
他很久没有这么尽兴,这么高兴。
干他这行的就是这样子,何况他还是个负责的人。
他不像他的风哥,他没有妻子,他没有孩子,他只有朋友。
他知道,他的风哥不是他朋友。
是他的兄弟。
他想起风哥,竟像成了一个失恋的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他竟突然哭嚎道:“风哥,你在哪里啊!风哥!”
嚎到半路,他猛吐起来。
他这一嚎,惊动了在座各位,除仇十二,王桩和说是来接风的谢开外,趟子手们都想起自己日日出门在外,不顾风吹雨打,冒着生命危险压着一趟趟的镖,叹起自己命苦来,有的也不禁哭起来。
一旁的白随风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挺对不起龙飞的,于是他准备扶着已经吐得不像样了的龙飞离开宴席。
他指了指还在胡言乱语的龙飞,对一旁还在劝酒的谢开道:“谢掌柜,你看他都吐成这样了,就让我带他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上路。”
谢开举杯,道:“毛兄,且干了这杯再走!”
白随风苦笑道:“谢掌柜且放了我这一马,下次毛某定来与谢掌柜一醉方休!”
谢开摇了摇头:“不行不行,王师爷,你说毛兄这杯酒当不当喝?”
王桩也呆呆地举起酒杯来,眼里也有了几分醉意,道:“来,毛。。。毛大侠,我也敬你一杯!”
白随风苦笑一声,道:“那好,毛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连忙喝下两杯便扬长而去了。
但走时,龙飞还在喃喃地道:“酒,我要酒。”
他好像预测到了,过了今晚,他便再也喝不到酒了。
“不远了,不远了。“
是萧破的声音,他们连日在官道上奔波,竟也快到武昌了。
李家庄已被他抛在脑后。
回到房间,白随风本想对龙飞公布自己真实身份的,但龙飞几乎是一碰到床就打起酣来了。
白随风苦笑,坐在窗边的椅上,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产自波斯的银质小酒壶,喝了一口火辣辣的烧刀子。
窗外月儿依旧高挂,细雨也依旧连绵,白随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孩子。
还有萧破。
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人,按照计划,萧破现在应该也在窗下与杜棍同饮一壶竹叶青。
想到这里,白随风的心似乎平静了些,他于是又喝下一口酒。
可偏偏在这样宁静的夜,却发生了一些很不宁静的事情。
这些事情从一声惨叫开始。 。 想看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