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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止那样失色,毕竟,像他这样修习玄功,寿命比一般人要长,见惯了生离死别,哪怕是自己钟爱的一个后辈,也并不感到有什么无法释怀的悲哀!
看着上官止不停的抽泣,他不禁不耐烦的道:“别哭了!哭哭啼啼,哪儿还像个一堡之主?”
上官止闻言,不敢再放声而哭,但老泪却还是不停的落下来!“三白”老祖看了看了他,继续道:“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上官止答应一声,便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待听完,“三白”老祖若有所思的道:“你是说,一个穿黄衣的,不到二十岁的青年和你相斗只是稍微落点儿下风,而另一个身穿白衣的,名为独孤啸天的更是称可以灭杀你?”
上官止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而且,那独孤啸天还说……还说……”说到这里,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三白”老祖,“三白”老祖不耐烦的道:“他还说什么?有什么可吞吞吐吐的?”
上官止这才继续道:“他还说,若想要他命,我还不够格,说要想报仇,就让你这……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古董去找他……”说到这里,不禁忐忑的看了一眼“三白”老祖。
只见“三白”老祖面沉入水,呼吸却越来越重,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哼!如此狂妄!难道我上官家真的沦落至此了不成?随便跳出一个阿猫阿狗便能把我上官家主迫得如此狼狈!”看了一眼上官止,继续道:“你这堡主当得也未免太不济了!”接着又冷哼一声道:“我“三白”老祖上官吕岳倒很想会会此人!”
说到这儿,又对上官止道:“明天你亲自派人去搜查这独孤啸天所在之地!先回去吧!”
上官止闻言,站起身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天刚放亮,上官止便亲自选派大量人手开始大规模的搜查独孤啸天,和七杀!
这个时候,独孤啸天等人也都聚集在客栈房间中讨论今后去向,照赤焱等人的看法,此事既然已经不能善了,那就只能对抗到底了!对此看法,柳婉儿却感觉不妥,张了几次嘴才道:“我觉得这样不妥,如果你们与上官世家的对抗摆到明面上来,那么他们一定会向其他六家求援的!他们七家虽然平时磕磕碰碰关系不大好,但是如果真有什么人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会联合起来的!他们七家联合起来的势力真的很恐怖,我听我爹说现在邪道第一家族令狐家族当年就是因为崛起时威胁到了南宫世家才招惹得七家联合对付,但是由于令狐世家的几个人物太厉害不过,所以最终七家也并没有灭掉令狐家族而只是逼迫他们不能坐大而已!而且,正如当年令狐世家崛起被打压下去一般,如果他们感觉到你们是一股威胁的力量以后,一定会不惜一切要把你们灭掉!他们绝对不会看着你们坐大分羹而无动于衷的!”
柳婉儿话说完,赤焱等人都皱起了眉头,的确,柳婉儿所说的正是实情!像上官世家慕容世家这种自古传承下来的大家族是绝对不愿意看着别的势力再在他们中间插一脚的,在他们看来,天下以是他们七家共同的卧榻,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就在他们暗暗思量之际,独孤啸天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这个问题我们暂时先不管了!”接着看了看黄通,又看了看其他人道:“除了三哥,你们谁还知道昨天那个汤大夫大店铺所在?”
吕冰闻言,道:“我去过那儿,知道在哪儿!”独孤啸天闻言道:“四姐,麻烦你去请那个汤大夫过来一趟!说我有事找他!”吕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待得吕冰和汤大夫,也就是谭秋,回来时,发现众人除了独孤啸天坐在那儿外其他人都无声的站在屋里,七个人十四只眼睛都瞪着神色自若微带笑意的坐在那儿把玩着一封信的独孤啸天!
独孤啸天见吕冰带着谭秋回来,皱眉一笑道:“汤大夫!”说着走上前去拱了拱手,谭秋闻言,笑了笑道:“独孤公子既然找在下过来,想必是那件事已经有了眉目!”接着看了看赤焱等人道:“如此,在下又岂能以汤大夫的身份示人?”说着,从脸上一揭,拿下来一个精巧的人皮面具,此时再看,他哪儿还有半分汤大夫那种恬淡冲虚的表情?
只见他鬓角的毛发三根中倒有两根是白的,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但是额头却已经有了很深的皱纹,脸颊上更是有一道狭长的刀疤,使他那本来已经显得老迈的脸更添了几分岁月的风霜和沧桑,谭秋见众人惊异的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在下谭秋,此前以假面目示人,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各位见谅!”说着,又抱拳深施了一礼!
躺在床上的黄通看着谭秋,半晌方叹道:“没想到面具之精巧,一致于斯!”接着,两只眼睛又开始滴溜溜的乱转,不停的看着谭秋手里的精巧面具,谭秋看着黄通那羡慕的眼神,哪儿还会不明白他心里存着什么心思?微微一笑道:“这个面具恐怕不能给公子了,在下还要仰仗这个面具在这小镇上生活呢!”
黄通讪讪的笑了一下,方待说话,独孤啸天却插言道:“好了,三哥,这种事以后再说吧!我有事要和谭大夫谈!”说罢,对谭秋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吕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嘟嚷道:“有什么大事还得偷偷摸摸的说!”
黄通自然猜到了几分,但见独孤啸天没有要告诉他们的意思,便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吕冰此时方想起来,刚进来时众人都在看着独孤啸天,而且独孤啸天手里还有一封信,不禁疑问道:“刚才小八子看的是什么?”
众人闻言,一下子都默不作声起来,赤焱取过那封信递给吕冰道:“你自己看吧!”
吕冰疑惑的看了一眼赤焱,接过去看了看,却是一封“三白”老祖上官吕岳的邀战书。邀独孤啸天三日后于落日峰决一死战!
吕冰看完书信,又看了看赤焱等人的脸色,疑惑道:“怎么了?不就是那个什么“三白”老祖上官吕岳要和小八子决斗吗?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八子那么厉害……”
赤焱闻言,担忧的道:“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个上官吕岳成名已久,而且婉儿姑娘也说,他的功力已瑧至造化之境,纵是放眼当今天下,也是有数的高手,而且他已经活了那么长时间,可以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古董,论战斗经验恐怕就非八弟可比,八弟纵然厉害,但是,我还是有点儿担心……”
吕冰闻言,也不禁感觉一阵担忧,勉强一笑道:“放心吧,或许八弟自有应对之策呢!你看他刚才神色那么轻松……”
柳婉儿看着众人担忧的表情,不觉一阵自责,低下头,低声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和上官家结怨,他……他也不用和那上官止决斗……”
赤焱听了这话,安慰道:“婉儿姑娘快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呢?上官世家枉担白道之名但却行不良之事,发生冲突也是早晚的事……”
吕冰见柳婉儿还是一副自责的神色,走过去揽过她的肩膀道:“没事了!小八子肯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柳婉儿微微点了点头,内心却有了决定:他去决斗的时候,我一定要陪着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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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委托】………
却说独孤啸天和谭秋来到隔壁房间,谭秋见独孤啸天并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内心已经涌起一阵不安,他颤抖着声音道:“独孤公子,菲冰她……她……”一边说,一边期待的看着独孤啸天!
独孤啸天暗叹口气,伸手入怀,掏出当初谭秋给他的那个玉坠,递给谭秋,犹豫着道:“她……她……”
谭秋看着独孤啸天犹豫的神色,刹那间明白,自己的预感已经被证实了!那个温柔多情的菲冰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恍惚间,他仿佛看见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在朝他走来,嘴角的笑意,眼中柔情,耳边的发丝,透明的脸颊……谭秋伸出手,嘴唇微张,想要去触摸那一缕温柔,但是刹那间,那个人影如烟,如雾,又如风般的消散在了虚无中,谭秋猛然惊醒,忽然感觉眼角湿湿的,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溢出眼眶……
谭秋痴痴呆呆的站在那儿,任由眼泪滑落脸庞,此时,虽然身处客栈内室,但却仍可隐隐约约的听见外面大堂上人声熙攘,透过窗户,更可看见外面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但此时谭秋内心却犹如一片寒冰,内心似有一个魔鬼在不停的耻笑着他:“傻子,那个菲冰死了!早就死了!你再伤心也是白费力气,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死心吧,你个傻子!你个傻子!傻子!傻子!傻子!”想到这里,谭秋再也忍耐不住,他忽然悲愤的扬声长啸,声音震动整个悦来客栈上回荡,回响更在窗外的大街,刹时间,整个大街和悦来客栈一阵寂静,接着一片喧哗,数不清的眼睛朝着独孤啸天所在房间射来,独孤啸天见状,赶紧把窗户闭了!
回过身来,独孤啸天看着谭秋,叹了口气,拍了拍谭秋的肩膀,道:“谭兄,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了自己!唉,凌姑娘如果在天有灵,相信也不会愿意看见你伤心的!”谭秋闻得独孤啸天此言,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失声痛哭,嘴里不禁喊着“菲冰,菲冰”!以前和凌菲冰在一起的日子和画面一幅幅的闪过脑海,青梅竹马时的欢乐,共研歧黄的愉悦,新婚燕尔的温馨,携手江湖的意气风发……但是这一切,都在那个错误的决定以后再也不见了!他想不明白,自己夫妻两人为救死扶伤而去,却为什么最终却落得个夫妻两人生死两茫茫的下场!他恨!他好恨!长歌纵然可以当哭,但是又怎么可以洗刷他心底的伤痛?怎么可以洗刷他心底的冤屈?又怎么可以洗刷他心底淊天的仇恨?谭秋渐渐好像不胜痛苦一般,紧咬嘴唇,双手抱头,蹲下身子,喉头好似负伤的野兽一般嗬嗬有声,甚至脸色都已经因为痛苦而变形!
过了好长时间,谭秋才忍住哭声,擦掉脸上的泪痕,颤颤微微的站起来,挤出一丝笑容,看着独孤啸天道:“让独孤公子见笑了!”
独孤啸天看着谭秋,感觉他好像在刹那间老了很多,仔细看去,谭秋鬓边更似多添了几根银丝!独孤啸天又不禁暗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谭兄说笑了!谭兄如此,足以见得也是性情中人,在下又怎会笑话?谭兄若不介意,喊我一声兄弟就成,你救了婉儿一命,在下深感大恩!”说着抱了一拳。
谭秋闻言,勉强笑道:“独孤公子既然如此说,那在下却之不恭了,枉长几岁,只好称你一声独孤兄弟了!”
独孤啸天闻言,又抱拳道:“谭兄言重了!能结得谭兄如此性情中人,正是独孤之幸!”顿了一顿,接道:“不知谭兄今后有何打算?”
谭秋闻言,摇了摇头,惨然道:“我隐姓埋名于此,不过是抱了万分之一的奢念,奢望菲冰未死,能够再见她一面,既然菲冰已死,那我在下再驻留此地也没有什么意义,我想就此归隐山林,专研歧黄之术,了此残生!不知独孤兄弟今后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