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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出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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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好好地侍奉他,他可以疼她很久的。

“我不是,我……”唐诗意清澈双眸直视着不动如山的他,第一次感到不曾有过的胁迫感。

这十几年来,她唯一接近的人除了娘便是绿翘,而家中唯一的男人——爹,除了在三个时令中会见她外,其余的时刻全然当成她不存在;而一个月前的对谈,算得上是绝后了吧。

遂眼前这男人……可说是她这十几年来,第一个直接面对面接触的人,却没想到竟是这般狂妄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喝合卺酒了。”乐扬全将她的推拒看成欲拒还迎,扯起她的手臂便往摆满喜节庆果的圆桌走去。“我可不管你以往是怎样的人,但从今而后,你进了我的门,便是我的娘子,你尽管表现出你原本的样子即可,若是太过于拘泥做作,可别怪为夫的向外寻欢去了,懂吗?”

他噙着邪笑,将她柔软的身子置于面前的木椅上,双眸魅邪放肆,转而拿起桌上的蜜饯说道:“吃一口甜,祝你我新婚燕尔日日甜。”再捧起一盘榛果,抬至她错愕的面前。“尝一口果,祝咱俩承因接果,续前世情火。”

他并不急着将手中的蜜饯榛果凑到她的嘴边,反而将手空出来,倒了两杯私酿的喜麟酒,端一杯递至她的面前,接着道:“这一杯合卺,祝咱们俩永结同心,生生世世不分离。”

语毕,他便举杯饮尽,邪魅的眼眸直瞅着她,等待她为他喝下这杯合卺酒。

唐诗意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愣得不知如何以对,一双剔透无尘的眸子紧盯着穿着大红喜服的他,脑袋里直觉得一切都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乱子。

他不是文昊,但他是身穿喜有的新郎倌,可若他不是文昊,那么她现下是身在何处呢?

“不想与夫君结连理吗,娘子?”乐扬丝毫不在意她的惊愕,只当这一切是她的把戏;他喜欢欲拒还迎的把戏,但若是玩得太过火,一个不小心把他的耐性全玩完,那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我……”会不会是那天在厅上她瞧错了?可……紫宣堂是一代雅室,岂会有如此自大狂傲的子弟?

罢了、罢了……唐诗意不愿再多想,迳自喝下合卺酒,温润却带点辣涩,滚烫地滑过也的喉头,霎时晕红她的粉脸,幽眸登时显得迷茫而醉醺,微眯的眼眸只瞧见他俞来愈大的俊脸,直到他碰上了她的——唇。

他温热的唇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霸道地覆上她的,柔情蜜意地舔吻她柔嫩的唇,不一会儿转而吸吮,进而以舌逗弄着她,像是要求她的回应,勾引她的慰籍。

唐诗意什么也不懂,心里头也真当他是她的夫君,更决意要奉上自己的身子,可不知为何,脑海中总有一丝丝的呼唤声催促着她回头,在大错铸成之前……

可她要回什么头,又会铸下什么大错?回得了头,也回不了文卷小铺,任自个儿的夫君对她予取予求,应也不算大错才是,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心头闷闷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

乐扬见她吻技生涩,几乎不懂得回应,心里头更是认定了她是个洁净不曾近男人身的好女子;在那三教九流来往的地方,她竟能力保自个儿的清白,这女人……值得让他怜惜。

“让夫君疼你,娘子……”他轻笑,甚至不懂得自个儿的好心情是从哪里冒上头的,只晓得这女人可以待在他的心里很久。

他的大手突地隔着喜服抚上她胸前的浑圆,令唐诗意一惊,檀口微启,更方便他乘虚而入,任由欲念带他探索她纯净的领域,瓷狂而柔情地舔弄她不懂回应的舌,一双有力的大手则顺势将她抱起,一把放置在床榻上,转而快速地褪去她的喜服,嘴上更是念念有词。

“要是知道这么麻烦,早遣婢女替你更衣了。”其实,一开始他根本没打算要碰这女人的,不过,瞧她好耐性地等了他一个时辰,倒令他兴起了识她庐山真面目的欲望。

“呃?”唐诗意不解,一双小手藏在袖子里,搁在微敞的胸前,硬是不让他再碰她的身子。她不懂自个儿在恐惧些什么,但总觉得一切都不对劲,然而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她实在是理不明白。

她微睁幽醉眼眸,望着身前毫无动静的夫君,只见他一身偾起的赤裸肌理呈现在她面前,登时令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粉脸早已是一片羞红,不知如何是好;这洞房花烛夜要做的事儿,她不是不懂,但一旦碰上了,才知这之间的惶惧不安,饶是她这般的才女也脱不了如同世间女子一般的反应。

“娘子?”乐扬得意地扬着笑,温热的躯体叠覆在她半裸的身子上头,大手绕这过她的颈项,解着她的绳结,欲褪去她的粉绿色肚兜。

“不要!”

唐诗意来不及多想,身为女子的矜持不容她再细忖,一把便拍掉那一只不容等待的手。

“你说什么?”乐扬挑起浓眉,有力的双手置于身侧,支起自个儿的身体。

他今儿个玩兴好,不过,倒也容不得她玩上了兴头!

这个亲亲娘子是特殊了点,与一般楼苑里的女子不同,令他想多疼惜她一点,不过,若是她搞错地点,玩错把戏,他可也没有再瞎搅和下去的心情。

“你不是我的夫君!”

唐诗意淡淡地说着,力持自个儿的理智。

她或许不懂情欲,或许不解雨滞雨欢正浓的黏腻,但她是不会看错的,这男子眼中氤氲邪念,绝不是时下正人君子所该有的神情,遂……他不是也的夫君,说不定……或许他是不知打哪儿来的采花贼!

她不能随意任他欺了她的身子!

“若我不是你的夫君,我又该是谁?”乐扬支高结实的身子,敛下眼眸,俯睇她一脸的慌乱。

这柳瑶琴没上妓窑去实是浪费了她这般好手段,先是眼波流转、欲走还留,似有意似无意地撩拨他的心,待他真的被她撩起欲火,她却又残忍地退开。照这情势瞧来,她分明是在玩他了,是不?

可惜呀可惜,她玩错人了,扬音阁的少主乐扬不是她玩得起的人。不管她今儿个是怎么个的意图,是愿嫁不愿嫁,他都不管,看她怎么勾引他,就得怎么回应他、赔偿他。

“你……”她怎会知道他是谁?

(原文缺)

“住手!”唐诗意不禁拔尖喊道。

他是乐扬,不是文昊,那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她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文昊,反倒是个她不知道的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在疼楚交杂的情况之下,唐诗意只觉得一片昏天暗地,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也不想记起任何的事……包括眼前这一张诡魅邪佞的俊脸。

第三章

“抬错轿了!?”

一大早,天未亮,扬音阁里便传来乐老爷子难以置信的吼叫声,声音之洪亮,足以撼动整座临安城。乐老爷子瞪大一双铜铃似的眼瞳,像是要将眼前支吾其词的王媒婆给拆食入腹似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儿……”王媒婆还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保了好几年的紫背子,这下子可真成了姐妹们的笑点了,是她喝酒误事,拿石头砸自个儿的招牌,怪不了别人,可……事情既已落定,就算是被杀被砍,她也得硬着头皮走上一遭,总好过日后被追杀。

遂王媒婆不怕死的、明明白白地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上一遍,乐老爷子一张老脸涨成猪肝红。

“那么,你倒是告诉我,我现下木已成舟的媳妇儿是何许人物,是哪户人家的清白女孩?”

这下子,得怎么收拾才好?

“是……是瓦子尾巷……文卷小铺唐爷的千金,名唤诗意。”王媒婆将那错写的细贴子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瞧分明后才敢说。

“其实,这唐老爷子也算是官职出身的,虽然现下只是个书肆老板,但那满腹经纶可是不在话下,非凡诗意姑娘更是不简单,硬是把她爹给比了下去,擅诗词、谙丹青、通音律,才华绝代……”

“够了。”见王媒婆说得口苦悬河、滔滔不绝,更令他头疼不已。

他乐家向来是不信纸出身,只重技艺,这唐家千金虽然琴艺不若柳瑶琴,倒也是个沾过墨的女子,若是将错就错,让她成自个儿的媳妇儿,倒也无不可,只是……

“王媒婆,这唐家千金原欲嫁与何人?”他总得搞清楚这糊涂媒婆到底是替他送来了哪家的媳妇儿,他才能同人说理去,是不?

“我瞧瞧……”王媒婆拿起了另一份细贴子,仔细地瞧了瞧后道:“原本是配与紫宣堂文昊公子的……乐老爷,这事是我王婆子惹出来的,自然得由我来处理才是,不过,我瞧眼前这事儿仿似已成定局,只是不知道乐老爷意下如何?以便让我有个底子好打理。”

“还能怎么着?”乐老爷子闷声道。“这生米已煮成熟饭,鸭子也落了灶,岂能再回到原本的生米,回到未死的鸭子?依我瞧,洞房花烛夜过后,这搞混的四大家全都一个样,八成就依这个样定了,不仅坏了自个儿的声誉,还累了这四个姑娘的名声,你说是不?”

乐老爷子坐在厅里的太座上,一脸的愁眉不展,却也不得不将这烫手山芋赶紧处理好,否则要是出了乱子,惹出满城风雨,到时可真是无从收拾了。

“乐老爷的意思是……”

“替我将那唐老爷子请上厅来,让我同他说说。”除了这么做,他可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法子。

她不是处子!?

乐扬阴晴难辨的俊脸上有着波谲云诡的邪魅,冷峻的眸中净是肃杀之气。他不敢相信自个儿刚过门的妻子居然不是完璧之身!

呃,也难怪昨儿个夜里,她会同他玩起那老套的把戏。可这一张脸……

他俯下身,望着睡意酣甜的过门妻子,乌黑的发丝柔亮地衬着这红绡帐的赤色光痕,见她苍白小脸上干涸的泪痕,勾起他的怜惜之心。

这样一位仿若含苞待放的美人儿,为何会是个不守礼教的荡妇?

他伸出大手欲轻抚她的发丝,却蓦地思想,她是否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演出这套戏码?一思及此,乐扬的大手立即伸回,只觉得满腔顿生的嫉妒已将心中的怜惜烧得尖复存在,更炽烫得令他胸口隐隐作痛,疼得他直想一掌将她毙了。

这该死的女人,生得一副狐媚惑人的妖艳模样,玲珑有致的勾人身段,也无怪乎会被奉为美人了。

好,既是被封为临安城的大美人,他倒不如将她还给临安城!这般不洁的女人,他没兴致留在身边,若是有人觊觎她的妖娆妩媚的话,他可以大方地将她赠与有心人。

乐扬愈想愈怒,一双大手轻锁她的咽喉,可眸光一触及她微锁的蛾眉,掌劲瞬地消失,大手也快速地撤离……呵,好个妖女,他竟诡魅的想下手杀她,连他都觉得自己残虐罪过!

“你为何要作践自己?”他闷声问道,然而她却没听见。

他可以很疼惜她的,可以纵容她约束他,任她束绑自己的心,但是,她却是这样不懂羞耻的女子,如此伤了他的心。

微眯冷峻幽眸夹带怒焰与难以道出的煎熬,紧咬的牙关牵动他刚毅的下颚,抽动额上隐隐浮现的青筋;他不懂这是怎厮的心境,只觉得胸口有把火燃得他疼痛难抑,焚得他全身不对劲,烫得他直想逃开这里,却偏又心系于她粉脸上的泪痕。

不过是一夜的时间,为何他会变得怯懦且心悬于一个不贞的女人?

一咬牙,不愿再多想,乐扬立即翻身下榻,拉开床榻边的雕花紫檀柜,取出乌紫色的长袍,才系上束带,便听得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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