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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森渊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一个名字来,不禁脱口而出:“6压道人?!”
胡老九笑道:“没错。”
森渊一脸不信:“这……没有那么夸张吧?……”看向6渐的眼神,已是有些震惊。
“嘿嘿……”胡老九干笑几声,道:“这本来就是无可考证的事情,只是6氏一族向来暗暗以此自诩而已。要不然,何故这一族有如此深的背景,却偏偏要到6逊这一代才大放异彩?这6压道君传人的说法,多半是他们给自己脸上贴金而已。嘿嘿,就是黑(和谐)道流氓,不也要拜关羽为圣吗?”
胡老九说道这最后一句,已经是在暗骂6渐一族无耻了。
6小町气的小脸通红,从凳子上“腾的”长身而起,粉拳一握,便要朝胡老九脸上招呼,却又被6渐拉住。
见6渐神色依旧未变,甚至还更多了几分笑容,胡老九暗暗惊心,心中默默念道:“我这么激他,他却仍能按捺,实属不易。好在此人不是我们君子门中的人,不然这门主之争,又不知要多多少变数。此人年纪轻轻,心机与隐忍却已经如此厉害,七叔说但凡能隐忍者,其隐而后之力,最是可怕!以后如果再遇上他,可要慎之又慎!现在也不可再多生宿怨了。”
想到这里,胡老九继续道:“不过6氏一族,倒是也不缺真正本领。6氏族人多博览书传、文采奇异的书生,到了6逊这一代后,更是以文驭武,儒将频出。吕蒙计袭荆州之战便是6逊所筹划,彝陵之战6逊更是火烧七百里连营,关羽,张飞,刘备三人几乎可以说都是死在6逊手上;其子6抗,西陵之战中在内有叛将外有强敌的情况下,杀叛将步阐、大败晋军、攻克西陵,又襄助东吴化解一场大难。东吴能成为三国中最长命的一国,在我看来,6逊父子受命于危难之际;却两次让东吴转危为安,算是一大原因。”
6小町听胡老九在夸赞她先祖的事迹,面色也稍稍缓和,只朝胡老九瞪了一眼,算是警告。
森渊却是在心里想道:眼前的6渐,他过人的心机与忍辱负重的功夫,与曾备受轻视的书生6逊,何其相似!
森渊看6渐仍没有阻止胡老九继续讲下去的意思,便向胡老九问出了一个他心中最想要知晓答案的问题:“那你们所说的‘前世镜’到底又是什么东西?”
胡老九望向6渐,目露诧异,6渐道:“他如果不是伪装极深,就是真的一无所知。但凭我家传秘术,他虽然必定是碰过了前世镜,却没有在说谎演戏。但凡诳语者,必显‘欺人之相’,其眼中必有虚光闪动,不过,要是练成你们君子门‘自欺欺人’的骗术,也可以瞒过我。他又显然不是。”
6渐继续道:“我所迷惑的也正是这点,他既然与盗宝的事有着重大关联,却为何又对这些常识一概不知?但现在鬼七已死,宝物不知所踪,雷藏和你们又不可能帮我寻宝,我的线索便只剩他这里一条。他知道越多,便晓得这中间厉害有多重!唯有帮我寻回族宝,才有一线生机!”
胡老九面露嘲色,道:“原来如此,那似乎我也已经知道的太多了。”
6渐笑容越灿烂,道:“因为,我本来就要杀你灭口。”
胡老九也笑了,道:“但我却知道你不会的。”
胡老九说完这句,森渊和6小町都尚在疑惑,却见6渐忽然面色一凝,眼睛朝门外望去,悠悠叹了口气,却依然语气随和,道:“看来是我小瞧了你们‘不贪行’这一角了,现在想来,鬼七堂堂一个角头,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不是机关算尽,考虑周密?是我疏忽了。‘
6小町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问道:“哥哥,是不是那些奇怪的小百花?”
6渐点头,朝胡老九笑道:“还是再有劳你帮忙解释一下吧。”
胡老九这次却是肃然道:“七叔的住处,当然是面面俱到。6家小妹,你只知那些花儿奇怪,你可知那是什么花?”
6小町撅嘴了“切”的一声,不屑道:“你们除了盗人家的墓,还会做什么好事,你不说难道我还会求你说?你爱说不说!你不说,我哥哥也会告诉我!哼,死盗墓贼!”
胡老九讨了个没趣,脸上神情尴尬,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继续道:“这种素色小花,唤做‘怨魂思乡花’。古时战场之上,血流满地,尸横遍野的所在,便长满这种小花,相传乃是战死怨魂思念所化。这种花的花香极淡,但人若是靠近花朵五丈之内,则必在身体衣物上沾染花香,历久不散,更会在其所过之处尽皆残留,如同怨鬼上身,驱之不去!而我门游间行的人,却可以以之为凭借,不论天涯海角,十日之内,均可追索不休。”
胡老九朝6渐道:“所以你是不会杀我的,游间行的人,不会耽误太久。”
6渐用手指着门外,笑道:“看来他们没让你失望,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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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阴险了】………
众人目光都随着6渐那一手所指方向,投向门口。i。
时近傍晚,夕阳斜照,6渐他们落脚的这间房子,与一般江南住宅的选址方式一致,坐北朝南,太阳光正好从大门处斜斜照进,而那阳光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三个人影。
6渐放声一笑,道:“几位朋友,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他一边说着话,右手却化为掌刀,一掌朝坐在他身边的胡老九劈去!
胡老九却似乎早就料到了6渐会有此举,一只脚尖在地上一点,整个身体和那张太师椅一起向后倒去,同时另一只脚飞踢向6渐胸口。
但胡老九那只进攻6渐的脚刚刚踢出,面色就是一变——自己竟然提不起一丝气力!
胡老九脑中思绪急转,几幕画面一一被他回忆起:
6小町将本要给森渊喝的汤药打翻在地……
6渐端来了另一碗药,但6渐端来汤药时,自己却先尝了一口……
6小町打翻药碗后,奔出门外……
胡老九眼睛腾的张大,盯住地上那只被打碎的药碗,喃喃道:“难道……是这碗药……”
6渐无声微笑,掌刀重重击在胡老九的后颈,另一只手抓住了胡老九坐着的、正在向后倒去的太师椅,轻轻拉了回来,无声无息的让胡老九又重新坐回原地。
而胡老九的头却垂了下来,已然被6渐一掌击晕。
6小町奇怪道:“哥哥,怎么不杀了这个胆敢骂我们祖宗的死盗墓贼?”
“杀胡老九容易,但现在他们的人已经到了,如果杀了人,那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们想要脱身就难了。君子门的人虽说卑劣,他们也未必会把同门的死放在心上,但这里终究是他们不贪行一角的本部所在,实力强我们太多。”6渐说完,转了身面对大门,一手轻轻将6小町拉到了自己背后,
然后6渐语气稍稍严肃,对妹妹说道:“小町,你难道忘了以前爷爷说过的过刚易折的道理吗?”
6小町吐了吐舌头,委屈道:“哥哥,小町记住了……”
6渐转头对依然躺在床上的森渊道:“快起来!我知道你其实一点伤都没有,不知道你这家伙到底走了什么运道,竟然能侥幸躲过雷藏的子弹!”
森渊闻言一愣,伸手一摸胸口,果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疑惑之下再一把拉开领口,看向自己的左边胸口,却看到除了左肋下那一道因为心脏移植手术而留下的瘢痕外,再无一丝痕迹。
森渊心中对此大惑不解,对于自己现在良好的状况不单没有喜悦之情,反倒因为这诡异的事件而又添了一丝担忧。
不过跟着6渐和胡老九这两个工于心计的人在一起待了半天,也是学会了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于是森渊脸上并没有透露出一丝内心的不安,他急忙起身,却现自己身上衣裤都是齐全,甚至连鞋子也仍然穿在脚上,自己的外套也被好好的放在床头。
森渊再没有迟疑,果断的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手拿起自己的外套便穿回身上,也和6小町一样,站在了6渐身后。
6小町看森渊跟自己一起站在了6渐的身后,立马给了森渊一个写满鄙视的眼神,森渊见状只好故作没看懂6小町眼里的信息,不予理会,心想我不站后面点,一会打起来架来,我难道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6小町再次赏了他一个“笨蛋”的眼神。
森渊继续无视。
但森渊心底的思绪却再次如波涛翻腾,从自己醒来后的这几件事来看,这6渐真的就如他的先祖6逊一般,几乎把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齐全了,论心机谋算,自己实在难以匹敌,论打架,自己更不用说了,连6小町都可能轻轻松松的把自己打翻无数遍,还不带喘气的。
以后自己该怎么脱身,却成了一个极大的难题!
但森渊知道,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因为,那三个人影,已经直直站在了门口。
夕阳,被严严实实的挡住,6渐微微眯起了眼睛。
门外一个尖细的声音传了进来:“君子门办事,一向不入暗室,朋友,对不住了,还是有劳你们出来谈吧。”
另一个粗声如雷的声音道:“瘦狗,你跟他们客气个鸟,不出来爷爷就一把火把这鸟房子点了!”
6渐丝毫不以为忤,哈哈大笑道:“朋友既然如此诚心相邀,在下自然从命。几位,小心了!”
话音未落,6渐右脚向前一勾,便将屋内的那张红木八仙桌撩起空中,身子一转,便再加上了一脚横踢,那八仙桌了一声闷响,“呼”的朝大门方向飞了出去。
而6渐紧接着将炉子上炖着的药罐一把抄在手里,紧跟在八仙桌之后,朝森渊6小町两人大声道:“跟上!”手一扬,手里的药罐也朝大门方向飞掷而去!
几十斤重的八仙桌带着“呼呼”的风声,已经飞向了门外站着的几人。
那个声音尖细、被另一人换做的瘦狗的人最先觉了屋里动静不对,刚往里面仔细一瞅,便看见一张桌子朝外飞来,他立时喊道:“胖子,小心!”
胖子正是那个嗓音如雷自称爷爷的人,此刻他却是站得离那大门口最近,但只听得那胖子用他那粗嗓门大喝了一声,不退反进,一个蹬腿,力道却是用的巧妙,脚刚一触到桌面,便用了一个卸力的技巧,再一脚将那张厚实坚固的八仙桌硬生生踢得偏了一个方向,朝另一边飞去。
瘦狗喝了一声彩:“接的好!”
但桌子尚未落地,那胖子便紧接着大叫了一声:“我草!——”
瘦狗凝神看去,只见一个药罐正直直朝胖子飞来。
因为刚才被那张八仙桌挡住了视线的缘故,加上6渐掷的又是无声无息,所以胖子瘦狗等三人都没有看见、也想不到,八仙桌后面还跟着一个被烧得滚烫的药罐!
等胖子一脚蹬飞了八仙桌,身体受到反震的力道,而尚未找回平衡之际,那一个在炉火上炖的滚烫的药罐,便迎面砸向了胖子!
其他两人站的稍远,现在想要相救,却也来不及了!
那胖子也算机智,踢飞了八仙桌的那条腿变踹为扫,在药罐砸到自己前险险将之扫中,也踢往一边。
但药罐里那一罐子汤药,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