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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知道,以后会用怎么的眼光看自己?
喜欢是自己的嫂子……多荒谬。一直告诫自己隐忍、放弃,想过这一次后就不会再想她,但是这样的话日日重复,反倒将她的音容笑貌记得更牢了,像是烙印一样,狠狠地烙在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每次不经意的想起,心就隐隐的疼。
忽然,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太子所讲的话,人家夫妻现在恩恩爱爱、和和睦睦,自己独自一人黯然销魂为哪般?是啊,为哪般啊?
杨宇辰仰面望着湛蓝的苍穹,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呵呵,大皇兄对你这么好,怎么会威胁你?只不过想多留一条路给你走,如果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大皇兄。”边说边装大哥状,拍拍他的肩膀,有些得意的笑着走了。
帮你,还不如自己做皇帝来的畅快。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杨宇辰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
话说太子得意地回到东宫后,越想越兴奋。如今三皇弟有把柄握在自己手中,而且还许了他这么一个好处,不怕他不为自己所用。待自己瞪上帝位后,会不会兑现承诺,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殿下请用茶。”宋骅倾用热帕子给太子净手后,递给他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然后整个身子都腻在他怀里,指腹在他的面容上游走。
“倾儿,离开你还没几个时辰,就这么想本太子?”杨宇傲□地捏捏宋骅倾如花似玉的小脸蛋。
“嗯。倾儿心里每时每刻都想着殿下您,可是您总有处理不完的国事,都没有时间好好陪陪倾儿,倾儿不依,不依嘛……”宋骅倾嘟着饱满光泽的红唇,坐在太子腿上的她更是配合地扭动着小蛮腰。
太子一时心驰荡漾,当即抱着宋骅倾狠狠吻下去,半晌后才从她唇上撤下了,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那倾儿想做什么呢?只要倾儿想要的,本太子一定为你办到。”
“听说——”宋骅倾尾音拖得长长地,吊足了太子的好奇心之后,才慢悠悠地叹道,“听说太子已经捉了宋骅君进府里?”
“嗯,今早的事情。”太子摸不准宋骅倾的心思,疑心病又重,看她的眼神中便带着一丝警惕,“算来他也是你弟弟,你不会现在开始心软了吧?”
宋骅倾自然看出了太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怀疑,既然如此,她就更加有必要证明自己与宋骅影势不两立的决心了。
“殿下,那宋骅君虽然算起来是,但是宋骅影的恶名您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他们是正室所出,而倾儿的母亲只是个妾,所以倾儿和家中的几个姐妹恨他们姐弟入骨。倾儿自小就立誓,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有能力来报此仇。因果报应,世事轮回,冥冥中自有注定。倾儿嫁给了太子,而殿下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今日又有幸捉得仇人,倾儿想要亲自报仇,还望殿下成全。”
宋骅影,我动不了你,那就动你那最为宝贝的弟弟,想来你就算没有感情深受,也势必会撕心裂肺的痛吧?宋骅倾勾起嘴角,眼底的恶毒一闪而过。
太子也想动宋骅君,但是总觉得缺乏那么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现在听宋骅倾这样娓娓道来,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信以为真了。
“殿下,臣妾也想去。”
太子与宋骅倾回头,看见门口站着太子妃与原侧妃两姐妹。两个人的眼底俱都闪烁着恨意。很好,既然要玩,自然人多才有意思。
宋骅倾抱住太子的脖子,柔唇轻触,轻启贝齿,吐气如兰:“殿下,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可以证明大家的决心,不是吗?”
太子的目光瞥了原纪香一眼,太子妃忙替她说道,“那个无白居的情况就是香儿说了,不然殿下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捉到宋骅君。”
太子想想也是,腿上的宋骅倾又扭动着小蛮腰,太子也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太子带着三个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一处偏僻的院落前面,叫了亲信在外面把手,便带头走了进去。
推开大门,只见太子轻车熟路地走到一个书架面前,轻轻抽出一本书,那一排靠墙的书架便慢慢地移开一个仅供一人进入的位置。太子微微一笑,带头走了进去,宋骅倾见太子进去,赶忙纵身也跟着进去了,等另外两个人也进入之后,那个通道才慢慢地合上。
隐藏在屋檐后的那抹极淡身影看着那本被挪了位置的书,略带兴趣的挑眉。然而他却不知道,此刻没有跟着进去,却让他今生今世,寝食难安。
他们这一伙人鬼鬼祟祟地到底在预谋什么?是不是跟太子今日找自己坦白的事情有关?他注意到那条小道狭窄非常,而且隐隐有火光传来,想来里面定然点着烛火。如果此刻进去,必然会被发现。看来,只有等他们出来后才可以进去看看了。
小道虽然狭窄,不过每隔十步,墙壁上便点有一盏烛火。
沿着弯曲的小道走了大约百步左右,便在尽头处看到一个披散着头发,被绑在柱子上的人,虽然那人垂着头,但是通明的灯火仍然将那个人的脸照得清晰非常,宋骅倾认了出来,此人便是她恨得咬牙切齿的那个人的弟弟。
宋骅倾走上前去,伸出染了凤仙汁的青葱玉手,“啪”的一声,重重地刮在那张白皙如玉的俊颜上。
奄奄一息
君儿抬起清澈的眸瞳,定定地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嚣张的女人。
“怎么样?难以置信?没有宋骅影在,我看谁还能保护你!”一想起宋骅影,宋骅倾顿时心头火气,一个巴掌又挥了过去。
而君儿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纹,对于宋骅倾的挑衅,毫无反应。
君儿的毫无反应彻底激怒了宋骅倾,只见冷冷一笑,伸出纤纤玉指用力掐着君儿的下巴,逼迫他将视线对上自己,“不痛吗?一点都不痛?不过没关系,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朝君儿冷哼了一声,然后退到太子身边,搂着他的胳膊,撒娇而娇媚,“殿下,倾儿是不是真的能为所欲为的报仇?如果下手重了,殿下是不是真的不会怪倾儿狠心?”
太子摩挲着她粉嫩的双颊,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倾儿以前受苦了,现在既然仇人就在眼前,倾儿想怎么报仇都可以。”
宋骅倾闻言满意一笑,斜眼看了太子妃一眼,在一旁的刑具中抽了一把长鞭,拿在手中扯了几下,鞭尾对上宋骅君白皙若霜雪的纤雅俊颜,“宋骅君,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姐姐平日太过嚣张,如果不是她,你也不用受这份苦。”
宋骅君闻言,嘴角慢慢扬起淡笑,美目依旧清澈纯净,直直地望着宋骅倾,却让她心中蓦地一震。继而,她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回身将鞭子递给原纪妍,附在她耳边低声呵笑,“你的失宠你的不幸全都是宋骅影一手造成,你不恨她吗?喏,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最为宝贝的弟弟,打在他身上,比打在宋骅影自己身上还要让她痛十倍。你不是一直嚷嚷的报仇吗?来呀。”
原纪妍娇生惯养,原本就对下人颐指气使惯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下人动辄打骂,也是很寻常的,所以刚才见宋骅倾一出手就是两个巴掌,也没什么感觉,但是拿鞭子抽人还是第一次……她拿着沉甸甸的鞭子,手有些颤抖。
“姐,你不敢的话,我先来!”一旁的原纪香此时勇敢的站了出来,目光狠毒地盯着君儿。她从提供无白居的情报那时候起,就已经归了太子这边。她恨宋骅影横刀夺爱,恨宁王薄幸无情,恨皇帝任意摆布,她只知道胸口像堵着一块巨石般难受,她只知道自己要报仇,报仇!
抽在眼前的少年身上,宋骅影更会痛上十倍是吧?她握着鞭柄,慢慢展开手中的鞭子,对着君儿狂笑,“呵呵,宋骅影,我要你后悔以前那样对我!我要你这一辈子痛不欲生!”
君儿睁开深墨如黑玉的眸瞳,有点怜悯地看了原纪香一眼,终究没有说一句话。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为什么要这样看我?!难道连你也觉得我很可怜吗?你有什么资格可怜!”
原纪香疯子一样朝君儿狂吼,手起鞭落,重重地抽在君儿的胸口,鞭尾随着带出一小股鲜血……
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只皮鞭在鞭尾处生出一排倒刺,狠狠抽过,尾端陷入肉里,又破肉拔出……
此时的原纪香像是陷入了某种迷幻的境地,力气大的惊人,扬着手中的皮鞭,用力地,狠厉地,落到君儿脸上,身上,手臂上,边抽还边咆哮着……
相对于疯子般发泄的原纪香,君儿却死寂般平静。
地上血迹斑斑,他的衣衫褴褛破碎,染满了鲜血,就连他脸上,此时亦是血肉模糊……而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依旧保持这原先的姿势,静静地偏着头,紧闭双目,瘦弱的身躯笔直地站着,默默地承受一切痛苦。
一鞭,接着又是一鞭……突然,鞭子“啪”的一声砸在君儿脸上,他慢慢睁开双目,平静地望着原纪香微微颤抖的手。
原纪香全身被汗水浸湿,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全身不断地战栗颤抖。
“啪——啪——啪——”宋骅倾拍着手,走上前去,赞赏地拍拍原纪香的细肩,“很好,很有勇气。”
她将原纪香拉到一边,而此时,早已有守卫自动捡起地上的皮鞭恭敬地递给宋骅倾。
皮鞭抽到宋骅君身上,虽然血肉横飞,但是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所以她也就没有必要浪费自己的力气去抽他了。
宋骅倾没有接过鞭子,目光扫了一下周围。太子倒是考虑周到,将宋骅君关在刑房了,周围的刑具一应俱全,不过,到底用哪种呢?宋骅倾慢悠悠地围着整个刑房走了一圈,(奇*书*网。整*理*提*供)脚步停留在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铁箱旁。
她拿起铁烙,虽离自己有三尺远,却仍旧能感觉到滚烫的灼热。听说铁烙一接触肌肤,便会发出嗤嗤的声音,立时就能将皮肤烧焦,还会冒出死死白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当宋骅影看到脸上肌肤焦掉一半的宋骅君,会不会被吓到啊?会不会悲痛欲绝?
宋骅倾比划着铁烙,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我来!”
正当宋骅倾想着宋骅影的反应时,原纪妍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她朝宋骅倾伸出手,“我也要报仇。”
原纪香的行为彻底激起了她隐藏心底深处的劣根性,此时的太子妃眼底闪烁着阴毒的亮光。她扫了宋骅倾一眼,心中冷笑。
宋骅影的仇我要报,你宋骅倾难道就逃得了?她拿着手中烧得火红的铁烙,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狠绝。
如果这张铁烙烙在宋骅倾娇艳的容颜上,太子还会宠她如昔吗?答案是否定的。那时候太子又会回到自己身边了……
宋骅倾注意到了她眼底闪烁的兴奋,不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此时的原纪妍心中所想的,是有朝一日将烧得火红的铁烙往自己脸上贴。
原纪妍嘴角阴笑不断,拿着热浪滚滚的铁烙直直地朝君儿走去。
铁烙通体泛红,冒着丝丝白烟。毕竟没有亲自下手害人过,她举着手中的铁烙,手微微地颤抖着……
“不是要报仇吗?连这都下不了手?”
宋骅倾讥诮的声音不远不近地传来。
谁说不敢?!原纪妍鼓足勇气,“啊——”的一声,手中的铁烙直直朝宋骅君的脸上砸去。
“嗤嗤嗤——”白烟在君儿面前冒起,伴随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然而她毕竟心中胆怯,出手的时候瞥过脸去,手中也有些不稳,所以将铁烙烙在了君儿的胸口而没有因此毁了他的容貌。
君儿闷哼一声,额际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