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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赵禅说他中饱私囊是不假,不过也没那么严重,倒是赵禅那个脾气很让齐科戚和吴魏厌烦,吴魏呢常常假公济私,将自己的人不断的提拔,久而久之才闹出这一事,既然他们三个都说要把对方撵出钱庄,那我不如将他们全部撵出去’
我一惊‘你真的这么做了吗,他们可都是在这里做了几十年的老管事了’
‘可他们就仗着自己这倚老卖老,这样的人,齐家不需要,我早说过,该回去养老就得回去,但是他们毕竟对齐家做过贡献,一人给他们一笔不菲的养老钱,谁不欢喜’
我看着他,觉得他说的也对,可是‘钱庄需要管事的’
他一笑‘在京城,有两个人正好合适,老梁和徐解,老梁稳重,徐解年轻却很有经商的能力,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你当初说京城没位可替,所以他们都没有用武之地,再者,他们两个在京城都是没有牵挂的’
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他的想法和处理方式是对目前形势最好不过的,老梁和徐解当年是我招进齐家的,我知道他们有才干,却只能将他们干放着,如今齐桑落接触齐家的生意没有多久,却知晓的很多,不管是账目还是底下人,账目他将近几十年的帐查的一点不落,出了这件事他也能很快从齐家那么多人中找出两个最合适的,他的治商能力,我依旧是低估了
我一直在出神,直到他轻咳了两声‘我说下午你去齐科戚那里带些东西去一下,毕竟,他是齐家真正有关系的人,如今解雇了他,自然要安慰一下’
我听后,点头,手中握着茶杯,静静的看着他‘桑落,从前你一直让所有人认为你是商道上的庸才,也不上进,装的可真像’
他手指随意的在桌面上敲打,微微一笑‘从前是真的不喜欢,现在是无可奈何’
齐家需要现在的他,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好受,那个向往自由无束的齐桑落,再也不见了吗
中午,素儿将几张单子揣进怀里,正准备要出门,见了我,支支吾吾的说‘小,姐,我出去买些东西等一会儿回来’
我手托着下巴,一步步的靠近她,狡黠的笑着‘怀里是什么’
她不肯说,直到她被我不停地在身上乱摸,她才求饶,原来,郑陵也跟着来了,她怀里的是我病情的一些记录,因为箫恒远,郑陵说一定会治好我的病
知道后,素儿便出门去见郑陵了,而我也没有和她说等会儿要去见齐科戚
在去的路上,齐桑落让金香带了些东西,我和金香见了齐科戚后便往来时的路回去
路上,金香突然目光犀利的问我‘你和桑落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有些微烦的叹息,这丫头怎么就爱问我最讨厌的问题‘你不需要知道’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对不对,那晚你们在走廊上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为什么,箫姨娘知不知道’她说
我回头看她,那晚她看见了,所以才问这样的问题,可是,就算她知道又如何,不会成为阻碍,也不会对我有益‘她不知道,可你也不必知道,我说的,是为你好’
她撇着嘴‘就知道你有问题,你不是齐家的大小姐,为什么还要呆在齐家’
我尽量平心静气的和她说‘很多东西你不知道对你没什么坏处,你这丫头怎么老是爱问东问西的’
她生气的甩了甩手,咬着唇说‘你以为我爱问吗,是桑落哥哥和你之间很不正常我才问的’
我义正言辞‘我们没有不正常’
‘那你喜欢他吗’金香皱着秀美,一脸怀疑的看着我
‘我’理直气壮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无视她的目光继续向前走去,
下一秒,一团黑布便罩上了眼睛,随后便没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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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迷离
似乎有很大的雨声在耳边,迷迷糊糊中我睁开眼,四肢很是无力,睁眼看到的人居然是那个素儿讨厌到极点的赵禅
‘你’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捆着我,挣扎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被绳子给绑着,以及这个像是一个破庙的地方
‘齐大小姐,你最好别乱动了’他说着,满脸横肉,目光里满是冷笑
眼前有什么白光一闪,仔细一看,才看见他的手上,是一把长长的匕首
‘你为什么绑我’我定眼看着他
‘为什么吗,那你告诉我,在府西钱庄我干了二十五年,你齐家小少爷一句话就把我辞了,我能甘心吗’他含着冷意的笑着,目光充满了不屑
‘你常年仗势欺压下面的人,对你不满的人不在少数,再说,齐家的生意自有我们做主的道理,念在你曾今有功,在钱财方面对你的待遇已经是不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我说
他渐渐有些怒气,大声说着‘老子当年为齐家做事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现在你们两个小毛孩来指责我的不是,你们有什么资格,齐科戚那混蛋那么贪财,你们还那般待遇他,难不成你们姓齐的就得比我们高一等吗’
这赵禅的脾气真是让人厌恶,怪不得在钱庄没有一个人喜欢他,听着外面哗哗的水声,想着现在没有下雨,那声音像是瀑布的,这破庙在山上吗,那他带我来干什么‘你不满就绑我吗,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当时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呢’
他匕首横放在面前地上,指着我说‘你,是我谈判的筹码,那女人吓得跑还来不及,况且老子绑她也没用,我告诉你,这钱庄该是我一个人的,如若那齐小少爷不同意,老子就杀了你,妈的,非得把老子逼得和你们这群乳臭未干的孩子谈交易’
我愤然的看着他‘府西钱庄是齐家老祖先创下的,你想把它变成你的吗’
‘没有我,钱庄有今天吗,那两个窝囊废还指不定把钱庄败成什么样’
我心中冷笑,这莽夫一样的人还真是自大,把自己抬得那么高
‘要是这太阳落山了他还不来,老子照样杀了你’他捡起匕首在我面前比划了两下,寒冷的刀光闪过,心中却一点也不惧‘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你这个莽夫’
‘你’他伸手拉住我的衣领‘别想激怒老子’
我厌恶的闻到了他靠近的气息,往后缩了缩,别开了头‘你离我远点,滚开’
赵禅闻言,手握的更紧,恨言‘齐家有什么了不起的’目光却越来越让我发麻‘我这细看齐大小姐还真是美貌无双啊,这水嫩的皮肤’ ;他又凑近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真香’
‘变态’强装的镇定再也忍不下去了,害怕之下狠狠的将头往他头上撞去,他疼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我也疼的不轻,还有些晕乎乎的,全身被绑着也只能用滚得方式离开,却被他抓住脚腕一拖,我那一撞,算是把他的怒火全波点燃了,他庞大的身躯压了下来,那双粗糙的手在我身上用力的扯我的衣服
怎么会变成这样,早知道我就不跟他扯那么多了,这人性子极端,自以为是,想做什么便一定会做什么,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我挣扎着不停地骂他,眼睛血红的怒视着他,可是无济于事
‘齐大小姐,我突然想到,要是做了你的男人,还愁什么要不到的’他越来越邪恶的嘴脸得意的笑着 ; ;害怕,恐惧,头渐渐的越来越痛,双眼已经被泪水给湿的模糊了
我想,若是他再靠近一步,我一定会咬舌自尽,舌尖抵在上下齿之间,缓缓开始用力
‘啊………’
一阵凄烈的惨叫声划进我的耳膜,躺在地上我感觉不到了面前还有人,直到有人将我从地上扶起,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
那股恐惧和头痛还未消退,我屈膝抱着头不断的颤抖着
‘别怕,我是齐桑落’身后的怀抱稳稳的将我抱起朝着门外走去,在满是泪水的余光中,我看见躺在地上仍睁着眼的赵禅,他的脑袋上,正插着他刚才在我面前比划的匕首
‘你杀了他’我几乎失声尖叫起来
齐桑落几乎是愤愤的说出‘难道我还要和他好言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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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难弃
下山的路上,他一直稳稳的抱着我,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而我,手中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闭上眼睛,是赵禅在我身上乱摸的手,他恶心的笑声,以及他头上插着刀,死不瞑目的模样
山下的马车上,齐桑落检查了我身上有没有受伤,又拿了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我没有任何表情的低着头看着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有几处甚至还被撕烂了,看着这些衣服,我开始伸手不断的将它们剥下来,胡乱的扯着,耳边不断的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
‘别脱了’齐桑落一只手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拿起哪件衣服将我近乎裸露的身子包裹住,那些随车散了一地的残破衣物被他随手扔出了马车
他的目光暗沉如墨,指甲碰了碰我的脸,问‘冷不冷’
没有说话,缓缓的向他怀中靠去,努力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齐桑落放低了身体,随着我坐在了马车的地上,缓缓伸手将我抱紧,怀里的温暖让我心中的恐惧渐渐平静了下来,头也慢慢清醒了过来不再疼痛
齐桑落,你知不知道你此时的出现,就像是沙漠里的一源甘泉,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却因为你出现了生机,就如三年前,娘因为气愤过头而想要杀我的那刻,也是你出现挡在了我面前,尽管我们之间有无法跨越的鸿沟,但是此刻,让我靠你近一些,就一刻也好
‘我怕素儿看见我这样’我忍着痛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我们先去钱庄的别院’,随即他转头细看着我的脸‘你舌头怎么了’
我微微动了动嘴巴,刚才虽咬的不深,却疼的不行,还有口腔里的血腥味觉得很难受
他一只手拖着我的下巴,轻微扳开我的嘴巴,眉头渐渐深锁,语气有些微怒‘刚才我若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咬舌自尽了’
可是,你赶来了,我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目光寂静,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的下一句话,会是向我道歉
‘对不起,让你却见齐科戚,没想到会出事’
我缓缓摇头,我欠你的,何止我这条命
‘是不是很疼,等到了钱庄上些药会好些的’他语气间的关切,温柔如水的眼神,以及此刻,我不断波动跳跃的心
我们从后门进入钱庄的一个小别院,齐桑落依旧以抱的形势将我抱进一个房间,将我放在床上后又快速的出门去找了两瓶药和衣服进来‘红瓶的这是止血散的,倒在嘴里会有些苦,但你得忍着,这瓶白色的是消炎的,还有这些衣服,我在隔壁房间里翻到的,你先穿着’
他将这些东西放到床边,又准备要出去时,我有些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双眸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我去给你打盆水就回来’
听后,我缓缓放开,坐在床上,吃过药后,看着自己身上裹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