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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用做了,只要负责在旁边自己看着。”陈瑞司接过米直接倒进锅加水,合上盖子说。
“不要啊!我一点都不累。”此时要叫她安静下来可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她想学做饭的兴趣可是很高。
“洗菜会吗?”
“会。”语毕。艾薇自己从桌上拿起那些新鲜的小青菜,在水槽中进行洗涤。虽刚才洗米的工作没做好,但洗菜这微小的工作她早就熟透。
“天啊!”陈瑞司凑到她身边学着她刚才知道他会下厨一样地喊道:“你竟然真的会洗菜。”说完此话他的心里竟感到一丝丝的欣慰。
“晕。。。”听到他这样说,艾薇转身丢给他一个超级的卫生眼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简单的我当然会拉!”
“是啊!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当然。”此时,艾薇象一只斗胜的公鸡一样转身继续把未完的菜洗净。
“好了,你现在看大厨炒菜。”陈瑞司从艾薇的手中接过菜,顺便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奖励的吻。
“那粥伴着淡淡的米香喝起来甜甜的,吃到身体里感觉好舒畅。还有一盘油炒青菜和清色萝卜条。”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幸福的女人突然开口向我讲述他们那天起床后的第一餐。从她讲的语气和神色,我深深地看到了更深一层的东西。其实那道菜一直都存在她的心里。那就是象是一个不能磨灭的烙印。很深很深很深……
我成了他的女人,而他呢?
正文 第十章优雅(修改)
今天是个晴朗的日子,我坐在电脑前看着这几天写的这小段的文字。觉得自己写得很幼稚,语言、动作、表情也描写得很僵硬。这真的是一个悲哀。所以,我决定要重新整理一下,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电话响起让我不得不起身去接(这真的是一个很让人讨厌的感觉,特别是当我们准备做某件事情的冲动时,却又马上被一件小事或声音打扰)
“喂。”我拿起电话不好气地开口。其实我觉得自己的内涵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不然自己早把电话线拔了。
“小美吗?”那个声音很熟悉。我一听就可以确定电话那人——艾薇。
“是呀!”我礼貌地辉映。我一点也不讶于自己对她的态度的转变之快。
“你能出来吗?”她还是那口乌哝软语的语气询问。
“可以呀!”我爽快的答应。
“那等下在‘上岛咖啡’碰面。”她拿着电话说,但我明显地感到她在说地点时,稍微停顿了一下。
“好,再见!”我放下电话,马上去房间里准备换掉这身睡衣。是的,我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更想她继续那段属于她的故事。
换了一件修仙纯白的T…Shirt和一条纯粉的中短裙。
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自己长得还是很清秀细致的。只是我不想看太久镜中的自己。那样就会产生一种自己在窥视自己内心的丑陋。想到这些,我懊恼地皱着眉头,转身离开。对了,还有自己那台手提电脑。很快地锁上这小租房的门。我知道,门内的环境肯定又是一阵死沉的寂静。
虽然自己才二十出头,但我总对自己说,“其实你是个老灵魂。”
“不多想了。”我对自己说。因为自己不能让艾薇等太久。那样会显得很不礼貌。
‘上岛咖啡’。这是一间咖啡色实木的外装修。是的,这里的装修是中西的结合。复古的藤椅,幽暗,夹杂着那一杯杯香味醇厚的咖啡在整个咖啡厅里弥漫。角落那架黑色的钢琴上坐着一个琴师,看着他的指尖在那黑白的键上流利地弹奏着一曲缓缓,悠扬地歌曲。我不禁看得有点发神了,让人有点迷了自己。
很快地,我看到了她在对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礼貌性地点头向她走去。
“喝点什么?”一位女服务员如鬼魅一样地出现在么的桌旁。礼貌、温柔地询问。
“摩卡。”我们俩几乎是异口同声。语毕,我们相视一笑。
确实,今天让我很惊讶的是,自己觉得自己很虚伪与圆滑而她却显得很真诚。今天的她看起来很素雅。虽然坐在角落里,但她仍象一朵清秋九月的淡菊一样悄然地毡房自己的芬芳。和她相比起来,自己好象没她的那种纯洁和淡然。
我们沉默着。一时,我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细细地打量着她。细细的柳眉,灵动的单凤,白皙、笔挺的俏鼻,还有一张质感的中薄的红唇,一个细致,剔透的瓜子脸。这无疑是一个东方古典美女。很耐品位。今天她把自己的头发绾了个中年少妇流行的发髻。把她那温婉、平静的气质表现个淋漓。
我们要的摩卡很快就递上。我们都小咀了一口。她看着那架钢琴平静的反问:“你知道这歌曲的名字吗?”
“不是很清楚。”我顿了顿“是不是肖邦的夜曲呀?”
“是的。你知道他的故事吗?”艾薇继续缓缓地开口。
“不是很清楚,你可以说说吗?”我虚心的求教。说这话的同时,我的眼神也不禁有飘到了那个琴师的身上,他知道他弹的这曲很美丽吗?我的心里留了一个疑问。
“肖邦的夜曲以优美抒情流传于世。听到这熟悉的轻柔的旋律,就想起传说中他深爱的女人乔治桑,肖邦的每一首夜曲里仿佛都有她的影子。当年,失魂落魄的肖邦从波兰逃到法国巴黎,在钢琴家李斯特的引见下,认识了大名鼎鼎的女作家乔治桑。乔治桑精心安排了一场场音乐会,让肖邦的才华得到了的充分的展示,进入了巴黎上流社会的圈子,也得到了很多荣誉和光环。他们共同生活的十余年,是肖邦创作的高产期,这个时候的肖邦创作了大量的夜曲和圆舞曲,可以说,肖邦的音乐大多是为乔治桑而作的。可惜他们最终分道扬飙。当肖邦要为波兰革命筹款而举行巡回演出的时候,乔治桑毅然将他扫地除门。乔治桑作为一个女人,很不理解男人为什么要热衷于政治,尽管她是一位作家,写了很多批判现实、揭露社会的文学作品。肖邦最终累倒在巡回演出的舞台上,临死之前说“多想再见见她啊!”乔治桑没有见肖邦最后一面,但是在得到肖邦的死讯时,她泪流满面。 ”
说到这里,她有点伤感地又喝了一口摩卡。继续开口:“乔治桑去世时,雨果为她写了一篇著名的悼文,评价她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女性”。她是法国历史上第一位女作家,是倡导女权主义的先驱。当然乔治桑,她不是不爱肖邦,离开他,她也忍受了巨大的悲痛。但是,爱他不是顺从他,也不是控制他,而是尊重他的选择。勇敢爱了就要勇敢分,乔治桑用她的行动为我们今天的女性上了很好的一课。”
现在,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隐约地感觉到她也许已经陷入了她那段伤感的爱情中去了。
“乔治桑真是一个伟大的女人!”我由衷地对她肃然起敬。
“是呀!”
“你今天看齐来很美!”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讲这话,但我却知道自己说的是心里话。特别是在自己的这个角度上看。
“谢谢!”她听了我的赞美后依旧是那个很淡然却迷人的微笑。“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遇到的吗?”
“我们?!”被她这样突然一问,我一时反应不过。
“是呀!我们”她又肯定地说了一遍。
“让我想,让我想想。”我忽然学起某电视剧中一个男演员在故弄玄虚的腔调开口。
“呵呵!”她这次笑得很灿烂“你让我想起了一个好朋友——欢妮。”
“哦?”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你现在的着皮样特象她。”
“谢谢!”
“想起我们是怎么遇见的吗?”她又反问。
“这一个美女相遇,怎能忘怀?”我拽文的反问。“那天是个午后,我一个人坐在外滩的栏杆上发呆。接着你出现了,你问‘你在做什么?’原本我是不想鸟你的,但回头看到你长得那么美,所以就回答‘在找灵感。’后来你也跟我一样坐在栏杆上反问‘找什么样的灵感?’‘写文章’接着你就说‘也许我可以给你点题材和灵感’最后,我们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就越有默契。”
“呵呵!”她实在太逗了,艾薇听着我那一会装自己又一会伴她的声调不禁咯咯地笑了。
“那天是我回到这个城市的第七天,我决定要去温习一下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过的地点。”说到这里她又伤感地喝了一口摩卡“只是那个时间不能再重温。”
“你们后来怎么样了?”我不禁问出了那个一直悬在我心里的那个问题。
面对我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她并没有感到惊讶或不高兴只是扯开了原本的答案回答:“你听音乐停了。”
我转身看到了那年轻的琴师又换了首新的曲目。歌曲还是肖邦的《夜曲》只是刚才的那个F调换成了G调。不知道怎么的,我还是喜欢刚才那F调。
我和她在那个咖啡店里坐了一上午,我们有一句没句的聊着。我们聊得很广但就是没说到一个关于她故事的细节。我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不想说了,但我还是很配合地不谈到那方面的问题。所以整个聊天过程都很和谐有趣。
其实她应该将近三十了,但却始终还是有一颗童年的心。
也许我们的年纪应该要换一下。我在心里自己想
还有那个年轻的琴师,那个若隐若现的人物到最后却成了我现在的男友。这个让我初次到访的咖啡店成了我们第一个约会的地点。
我想现在读者看到这段肯定乱乱的,如果想知道我最后怎么遇到了心中的他,请继续等待我的更新!
正文 第十一章爱疯了(修改)
那晚,我接到欢妮的电话时已经是我和瑞司都吃完晚饭的时候。那时,我的手机刚开机。
“薇,你今天怎么一整天都关机呀?”艾薇刚按接听就听到欢妮劈头的问话。
对于这个问题艾薇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瑞司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小心翼翼的开口:“不好意思,我今天手机没电。”
语毕,马上习惯性的吐了吐舌头(她也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以前在家的时候,她妈妈总是说要把这个坏习惯改了,但越刻意去改就越常用。所以对于这个所谓的坏习惯,她也是置之不理了!)
“汗死了。”许欢妮无奈地翻了白眼继续问道:“那你现在在哪里呀?”
“瑞司家。”
“有时间出来吗?”果然和她猜的没什么出入。
“有啊!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刚说出这话,陈瑞司便从艾薇手中抢过电话说:“没有,她现在要和在一起。”这话让人感觉很霸道但又很稚气。
“啊?”
“没有呀,我马上去找你,你说你在哪里?”艾薇又从瑞司的手中夺回电话很快地澄清反问。
“茶天使。快来哦!我有好多事情要和你商量呢!”许欢妮决定不理会那个什么陈瑞司的话,马上对艾薇下了通牒。
“好啊!我马上就过去。”语毕,便挂了电话。
“嘟~~~嘟~~~”口中那句‘拜拜’还没说出,许欢妮便听到手机那头的挂线声。真是伤心!
“不让你走。”陈瑞司双手环抱着艾薇那细腰撒娇道。
“来~~~”艾薇伏下身,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轻声的说了一声“你怎么也学女孩子撒娇呀?”语毕便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就不让你走。”陈瑞司反身站起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音容笑貌。深深地,温柔地。双手也比先前更有力地把她向怀里拥,此刻他真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个世纪长的吻,他还是不想放开。
渐渐地他听到了她有点缺氧的喘息才送开自己一直舍不得离开的唇。
“我们一起去好吗?”艾薇脸红的开后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