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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腐朽的老式木门被撞成碎渣,木屑呈爆炸式飞溅,另两名特保默契地突入屋内,发现目标就睡在房屋正中的一张单人床上。
炎烈夏日,陆振东只穿了一条沙滩裤,露出结实的体魄,明媚的月光照进窄小的出租屋内,陆振东一身伤疤清晰可见,其中至少有六道圆弧形的疤痕,玩过枪的人都知道,这是子弹才能留下的光辉印记。
车锁的十字形钥匙就放在床头柜上面,陆振东反应迅速,第一时间就把钥匙攥在手里,钥匙尖头从指缝间探出,这样能为拳头加分不少,打在身上至少也是个血洞。
对方也不拖泥带水,上来就打,其中一人手头的电击棍在黑夜中啪啪闪着蓝光,陆振东果断将被单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在了对方头上,然后凌空一脚踢飞。
与此同时,另一人手持棒球棍朝陆振东的脑袋横扫过来,这要是打实了还不得脑袋开花,陆振东瞬间惊出一脑门的冷汗,想也没想就往前卧倒,棒球棍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一根橡皮棍重重落到他背上,陆振东只感觉体内气血翻涌,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两手一撑从地上挺起来,陆振东一记重拳猛掏对方胃部,十字尖头刺进特保的肚皮,一连几拳下去,对方肚子上就多了几个血洞。
耳边劲风呼啸,陆振东急忙把头埋下,棒球棍打在墙体上发出铛的一声,墙皮簌簌往下掉。
强大的反震令袭击者虎口发麻,棒球棍脱手坠地,陆振东抓住时机,奋力一拳在袭击者脸上开凿出一个血洞,钥匙生嵌进对方的脸骨中,血淋淋的怪吓人。
到底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硬汉,脸上插着一把钥匙依然浑然无惧,怪叫一声又朝陆振东袭来。
陆振东嘴角上扬,暗骂对方没脑子,一记鞭腿呼呼带风,直接把牛犊子一样壮的特保队员踢到墙角,然后拳脚并用,把可怜的特保同学堵在墙角虐打,跟打耗子似得。
两分钟过后,陆振东从奄奄一息的特保脸上拔出钥匙,疼的他又是一阵叫唤。
四下环顾,五分钟前还信誓旦旦要把陆振东打残拖走的三名特保队员全都躺在了地上,一个肚皮哗哗往外淌血,一个浑身是伤就剩下半条命,还有一个被铺盖罩在下面,陆振东好奇过去揭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货被陆振东情急之下一脚踹在面部,鼻梁骨都塌了,整张脸肿的像一个猪头,严重的血肿令他呼吸困难,再不送医院恐怕就生命垂危了。
陆振东把两个还能动弹的提起来,对他们说:“这人要不行了,马上拖走送医院,跑慢了我弄死你们。”
半死不活的两个人眼中满是畏惧,点头如啄米,架起同伙跌跌撞撞的走了,一辆停在烂路上的马自达汽车照起车灯,飞速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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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布衣还乡
金氏集团旗下的特保队是一水的特种兵加武术散打冠军组成,普通人六七个都别想近身,可昨天晚上三个搞夜袭的队员全被目标“塔下反杀”,而且伤势都还不轻,这对于战无不胜的特保队伍来说简直就是打脸行为!
没说的,抄家伙找场子!
十个人先去医院探望了受伤的兄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三人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绑着绷带打着吊针,死狗一样。
大家当即立了军令状,不打残陆振东就不是带种的!
三分钟后,十个人分乘两辆哈弗h9直奔城乡结合部,车里装着各种冷兵,主要是钝器,没带刀。
哈弗suv一个急刹车停在城乡结合部的烂路上,荡起漫天白灰,一群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从车上蹦下来,手持钢管、asp甩棍、臂力棒等武器快步走向赵阿姨的小楼,那阵仗堪称一个乌云压顶!
路边嗑瓜子聊八卦的街坊都被这一幕吓坏了,还以为是开发商找人强拆来了,纷纷避进屋内,从窗户把头探出来观察情况。
一波人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过来了,把坐在小卖部门口玩手机的眼睛男吓得够呛,连忙对陆晴南说:“遭了,快关门,强拆大队的来了!”
陆晴南鄙夷道:“怕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敢打砸抢烧吗?”
眼睛男急道:“头发长见识短,我就这一份家当,真让他们砸了我们两个都得喝西北风去!”说着就把卷帘门拉下反锁,还是觉得不牢靠,又搬来几个货架堵在门口。
陆晴南撇撇嘴,纠正道:“我是短头发,头发长见识短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不合适。”
一行人先是破开了陆振东的房门,刚安好的新门又被撞了个稀碎,屋内已经被打扫过,但墙体和地板上斑驳暗沉的血迹还是依稀可辨。
里面空无一人,大家都有的一种重拳落在棉花上的感觉,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忽然有人发现了停在围墙边的黑色人力三轮车。
“这辆三轮车好像是陆振东那货的,他来集团闹事的时候就骑的这辆车。”一个膀大腰圆的黑大汉说道。
特保队长叫万铁城,国家级散打冠军出身,号称金老板手下头号打手,他带头来到车前,围着三轮车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心中更加鄙夷,一个蹬三轮车的也敢和大老板较量,真是不知死活!
“砸!”
万铁城一声令下,各种武器开始狠命往三轮车上招呼,顷刻之间,车轮弯曲变形,链条也断了,遮雨篷被掀翻在地,车把手整个被拆下,一架好好的三轮车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
把陆振东的三轮车砸了个稀巴烂,大家心里终于好受一些,先打道回府吃午饭,准备下午再来找陆振东算账。
……
陆振东正在回乡下老家拜祭父母的路上,并不知道自己赖以生存的宝贝三轮车已经被人砸成了废铜烂铁。
他乘坐的是一辆私营的中巴车,去老家石花乡的路特烂,一到下雨天就泥浆翻滚,性能再好的越野车也会寸步难行。
中巴车在烂路上剧烈颠簸,乘客和司机的身体都跟着作摇摆运动,活像一群真人版的不倒翁。
一位职场打扮的美女坐在陆振东身边,正皱着琼鼻埋头翻阅文件,车上一大半男同志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陆振东也不例外。
一群嘎嘎叫唤的鸭子突然窜上路面,司机连忙踩刹车停下,所有人的身体都由于惯性往前倾倒。
陆振东眼疾手快,在美女的脑袋快要撞上前面座椅时伸手拦住,最终美女的额头撞在了陆振东的手掌上。
“谢谢。”美女脸红红的感激道,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伸手相助,自己脑门上肯定会撞出一个大包。
“小事一桩。”陆振东浅笑道。
一路无话,到达石花乡凤凰村已经是下午三点,陆振东起身钻下车,没想到那位美女也跟着下了车。
“缘分,我叫金雪溪。”美女微笑着向陆振东伸出纤柔的手掌,陆振东大方地握了握,感觉像捏住了一团软玉:“我叫陆振东。”
“你是这里的人?以前怎么没见过你?”陆振东奇道。
“我是我们公司派来勘察项目的,这里山清水秀无污染,很适合建成休闲风景区,弄个避暑山庄什么的。”金雪溪笑答。
“就你一个人?”
“实际上我的工作只是协调村民与村委会,属于先头部队,我一个人就足够胜任。”金雪溪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是脸上无不透露出骄傲的神色。
陆振东顺着她挑起了大拇指:“女强人,点赞。”
金雪溪很不好意思的笑了。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奥迪a6缓缓驶来,后面跟着一群白衬衫藏青色西裤的村干部,烈日炎炎,这群村干部都由专人撑着伞。
奥迪a6引擎盖上绑着大红花,后视镜上也挂着红头绳,用水洗的一尘不染,如同接亲的花车。
车开到金雪溪和陆振东面前,从后座走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白胖子,同样是白衬衫藏青色西裤打扮,但外面多了一层讲究的黑色西服,领带打的笔直。
“这位是凤凰村的村长,葛天龙;这位就是来自金氏集团的金雪溪女士。”一个戴眼镜的文弱青年点头哈腰的介绍道。
陆振东心里咯噔一声,扭头看向金雪溪,心说这女的姓金,又是来自金氏集团,该不会是金东杰的女儿吧?
不过陆振东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臆测,因为金东杰那货张扬无比,据说出个门都要两辆车护送,一辆打头,一辆断尾,怎么可能让宝贝女儿独自一人来这穷乡僻壤喂蚊子,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在现实生活中没那么多,应该只是同一个姓罢了。
葛天龙乐呵呵的伸出了手,笑起来活像一尊弥勒佛,出于礼貌,金雪溪还是伸手和这个恶心的胖子握了握,没想到这胖子握住就不撒手。
金雪溪暗地里想挣脱,又不方便动作太大,虽然这白胖子只是一个村长,但村长大小也是个干部,管理着凤凰村的一亩三分地,一旦驳了人家的面子,自己的工作恐怕很难展开。
没办法,金雪溪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陆振东,陆振东早就想动作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这回葛天龙可要倒霉了!
陆振东轻描淡写的上去扼住葛天龙的腕子,这贼胖子当即松了手,得亏陆振东力度掌握的好,不然今天十里八村都会听见葛天龙猪一般的惨叫声。
“葛村长,咱们握握?”陆振东笑着征询葛天龙的意见,葛天龙疑惑地看着他,总觉得这小子眼熟的很。
其实陆振东和葛天龙积怨已久,早在十年前村里征地建药材厂的时候,葛天龙就坑害了陆家一把,把陆家十亩地的补偿全部据为己有,陆家人找到葛天龙理论,结果被一群小流氓打进了医院,唯有当时才十三岁的陆晴南幸免。
后来陆振东当兵需要村上盖章证明,葛天龙这货硬是死活不盖,最后还是陆父拿出一万块钱跪下求他,葛天龙才高抬贵手。
当初的文弱青年已经被十年浴血锤炼成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身上带着难掩的戾气,难怪葛天龙认不出来。
葛天龙摸不准陆振东的来路,这年轻人无论走路还是站姿都腰板挺直,有种军人的气质,浑身上下又散发着淡淡的煞气,感觉像是混迹江湖多年的滚刀肉,葛天龙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和陆振东握在了一起。
陆振东笑容灿烂,手上暗暗用起了力量,葛天龙感觉不太对劲,下意识的想缩回手,可被陆振东紧握住的胖手怎么也动弹不得,五根手指紧紧簇合在一起,感觉生疼!
陆振东用力很巧,刚好让葛天龙感觉到疼痛,又不会疼到叫出声来,煎熬了葛天龙半分多钟,陆振东才慢慢缩回了手。
“这位先生果然热情灼人,葛某一定会好好回敬的。”葛天龙到底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已达化境,只是轻描淡写